蒋喜喜的手受伤了。
手腕上还绑着纱布。
她抬着受伤的手腕来我家跟我讨要说法。
那底气十足的架势,好像我才是那个破坏别人家庭的第三者。
说法?我也想要,这恶毒的东西,看来另外一只手也不想要了。
我气归气,好在没失去理智。
吴屿说,这件事是我造成的,为了弥补蒋喜喜这个月不能画稿的损失,让我把我做的那套玛瑙首饰送给她。
我轻嗤冷笑。
看不起我做的东西说我没有品味,又侮辱我的人格,现在还有脸来要东西?
一股前所未有的屈辱感萦绕在我的大脑里。
我拉着吴屿又踢又打又骂,把吴屿轰到了门外。
可不等我关门,一种熟悉的眩晕感和疼痛感扑面而来。
我来不及吐出一个字,人就已经晕倒在地。
吴屿也被我吓住。
一开始以为我是装的,后来摇了几下才发现,我是真晕。
他惊慌神错地喊人,嚷来了阿姨打120叫救护车。
阿姨着急忙慌地去拿手机,还没来得及拿上,我就醒了。
好在我醒得及时。
眼皮沉重的掀开,只说了一句,“不用,我就是看见你们心烦,刺激的。”
无声地用嘴型骂了一句: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