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贻清被霍粼吻得轻喘,他无法拒绝,只能做出最后的挣扎:“去床上……”
霍粼一把抱起祝贻清,让他迅速腾空。
祝贻清下意识用腿夹住了他的腰。
“霍粼!”
霍粼抱着他往房间里走:“别动,夹紧一点。”
祝贻清被柠檬金酒的气息包裹,他恍然察觉到自己似乎真的醉了。
浓烈的alpha信息素在渐渐蚕食他的理智,欲海拉扯着他的意识不断下沉。他能感受到霍粼将他压在了床上,动作因为急切而不得章法。
“你为什么跟别人说话?”霍粼的手摩挲过祝贻清的小腹,一路向上,“别人很好吗?别人有我好吗?你不许跟别人走,不许……”
霍粼说着,仿佛已经被人抛弃:“你说,你说我什么都特别好,你快点说。”
祝贻清被他弄得浑身颤栗,但还在故意装傻:“……我什么都特别好。”
意料之外,霍粼没觉得祝贻清是在跟他作对。
他俯身,虔诚地吻在祝贻清胸口的小痣上:“你就是什么都特别好。”
霍粼问:“你会永远陪着我吗?”
“会的。”祝贻清的谎话张口就来,“只要你还需要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的。”他安抚地摸摸霍粼的发顶,“我没有别人,也不会跟别人走。”
这话落入霍粼耳朵里,简直跟表白没有什么区别。
alpha明显变得更兴奋了,开始肆无忌惮地蹭祝贻清。
一切都宛若一场掀起巨浪的海啸,祝贻清身陷其中无法自拔。
霍粼一点力气都没收,横冲直撞。
祝贻清被他蹭得眼泪都流了下来,水光盈盈的漂亮眼睛一眨一眨,眼下的潮红还未褪去,潋滟的艳色就浮在明面上。
好在霍粼的信息素都释放出来了,不会再突然大规模地爆发。
祝贻清总算松了一口气,对霍粼说:“抱抱。”
易感期的alpha异常听话,尤其是吃饱喝足的alpha。
霍粼像一条乖顺的小狗,迫不及待钻进祝贻清怀中。
他偏过头,看见自己在祝贻清腺体上留下的牙印,餍足地眯起眼睛:“老婆,你好香……”
祝贻清骂道:“骗子。”
他的信息素几乎没有气味,只有聚精会神才能找出一点清新浅淡的香气,稍一不注意就又嗅不到了。
“我没骗你。”霍粼不满地说,“我说真的。”
祝贻清还记得要跟魏祈南报个平安,他翻找出手机,果然看见了魏祈南给他发了消息,问他现在情况如何。
[只是霍粼的易感期提前了而已,现在已经没事了。]
[能不能麻烦你送一瓶抑制喷雾过来?我想趁他现在还清醒,先带他回去,我担心他的信息素再失控一次,实在不好意思。]
魏祈南办事很靠谱。
[我早就放在休息室门口了,你打开门就能拿到。]
[没关系啊嫂子,你们先回去吧,有事随时给我打电话。]
“你在跟谁聊天?”霍粼的声音从身后传来,随后alpha的双手像幽灵一样从后背缠上了祝贻清,“你不是说你没有别人吗?”
“本来就没有别人。”祝贻清匆忙转移话题,“你现在好一点了吗?你要是好一点了,我们就先回家好不好?”
易感期的alpha非常好哄,祝贻清软着嗓子哄了霍粼两句,霍粼马上答应了回家。
祝贻清给霍粼喷了大剂量的抑制喷雾,又给他后颈的腺体上贴了强效阻隔贴,才放心地带着他从宴会厅后门离开了。
夏季雨水多,他们到家时,天色毫无征兆地暗了下来,忽而下起瓢泼大雨。
霍粼黏黏糊糊地抱住祝贻清:“老婆,我还是难受……”
祝贻清被抱得喘不过气,他的余光瞥见落地窗边的三角钢琴,窗外绿枝的影子透过窗户倒映在钢琴上,轻轻摇曳着。
“我给你弹琴好不好?”祝贻清没有推开膏药似的alpha,只是一味地纵容,“你可以坐在我旁边挨着我。”
霍粼满耳只听见了后面三个字,满足地点点头。
舒缓的琴音徐徐流淌在空气中,伴随着窗外淅沥的雨声、昏黄的灯光、以及omega身上独一无二的香气,霍粼从没这么惬意过。
他轻轻闭上眼睛,安静地把头靠在祝贻清肩膀上,他的手放在omega的大腿上,时不时要轻轻捏一把omega大腿根滑嫩的软肉。
“别乱动了。”祝贻清无奈地开口,“你这样我弹不好的。”
“没关系,都好听。”霍粼对艺术没有什么追求,只想和祝贻清贴得更近一点,“我想听你说喜欢我,你能不能再说一次?”
“你说曲子吗?”祝贻清假装自己空耳听错了,文不对题地答道,“是巴赫的d小调协奏曲第二乐章。”
“不是。”霍粼不满地在他的肩头蹭了蹭,“你快点说你喜欢我,你最爱我,你离不开我。”
祝贻清的手指停在琴键上,乐音戛然而止,四周仅剩下窗外的雨声。
“我喜欢你。”祝贻清有意略过了后面的两句话,他的目光定定地落在五线谱上,轻声呢喃,“……霍粼,你快点好起来吧。”
alpha用言语构建的蜜罐不会让他迷失方向,他很清楚他们之间不应该存在任何真情。
事情需要尽快走向正轨,而走向正轨的枢纽是霍粼的信息素紊乱症。
只要能治好霍粼,他们就再也不用维护这段虚假的联姻关系了。
等到那时候,他也不必再欺骗霍粼了。
-
霍粼的易感期持续了整整三天。
祝贻清也就不分昼夜地陪了他三天,予取予求,到最后已经精疲力竭。
易感期的作用逐渐褪去,霍粼的意识彻底清醒过来,他粘人的一面也随之消失不见。
不过他基本记得易感期时发生的所有事,也记得是祝贻清一直哄着他、陪着他。
想到这些,霍粼心情不错。
“你下周六或者周日有空吗?”霍粼压下心里跃动的期待,故作不经意地问,“好久没去马场了,我们找个时间去骑马怎么样?你坐在我前面就行,我可以带着你兜风。”
他生怕祝贻清察觉他隐晦的心思,多嘴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有特别想让你跟我去,只是问问你而已,你要是不去的话,我就找别人陪我去了。”
霍粼说完,立刻斜着眼睛偷瞄祝贻清的神情,希望祝贻清听见他要带别人去之后能有点危机感,主动提出要跟他一起去。
毕竟祝贻清那么喜欢他,怎么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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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会允许他跟别人一起亲密地骑马。
“那你找别人去吧。”
霍粼闻言,嘴角的笑意差点没压下去。
他就知道祝贻清不愿意他跟别人太亲密……
等一下,祝贻清刚才说什么?
霍粼顿时变了脸色。
“你说什么?”霍粼严重怀疑自己听错了,“你再说一遍。”
祝贻清如他所愿,重复了一遍:“我说我不去,你找别人吧。”
霍粼如遭雷劈,艰难地吐出三个字:“……为什么?”
“因为周末店里的人流量很大,我总不能让林周一个人做所有事情吧。”祝贻清大度地说,“你找别人去玩吧,不用管我。”
霍粼没想到他真的不打算去,又急又气:“你就不怕我带着别的omega骑马吗?你怎么知道我说的别人不是omega?”
就算他跟别的omega都不熟,根本不会约别的omega,他也要说这话去刺激祝贻清。
他才不想到时候灰溜溜地约魏祈南去马场!
他跟魏祈南去有什么意义?
更何况魏祈南新婚燕尔,恐怕这两周根本没空陪他出去潇洒。
“没关系。”祝贻清云淡风轻地说,“omega也没关系。”
“为什么没关系?”霍粼咬着牙问,“你就不怕我真的跟别人发生一点什么吗?你不是很喜欢我吗?你现在是什么意思?”
alpha的声音越来越大,到最后几乎成了质问。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只是祝贻清的回答让他莫名心神不宁。
“我当然喜欢你呀。”祝贻清眨眨水润的眼睛,表情真挚,“所以我相信你。”
“………………”
霍粼很难不愧疚。
他愧疚死了,他怎么能对祝贻清那么凶,一回想起来简直肠子都快悔青了。
霍粼知错就改,小声道歉:“对不起……”
祝贻清笑着“嗯”了一声,霍粼感觉窗外的花骨朵都要被他笑得开花了。
准确来说,omega比窗外的花惹眼多了。
霍粼不敢抬头看祝贻清了,但嘴上还在垂死挣扎:“其实我也没有特别不想你跟我去,我……”
“我知道了。”祝贻清接过他的话头,“你想我陪你可以直说,我说过我会一直陪你的。”他算了下时间,“我把下周六的时间空出来可以吗?我想办法安排一下工作,到时候陪你一起去。”
事情果真是峰回路转。
霍粼听见祝贻清说要陪他去,眼神立刻亮了起来。
他独自回到房间,越发熟练地从床头柜拿出笔记本。
[祝贻清陪我过易感期,+5]
[给我弹琴,+5]
[说喜欢我,+10]
他看着最后一行字,红着脸算出了总分。
加上之前的30分,祝贻清现在已经有50分了。
对了,说到祝贻清……
霍粼捂着脸,感觉自己整张脸都在发红发烫。
祝贻清怎么能这么好啊?
他仔细一想,祝贻清大概有两点好,分别是这里也好和那里也好。
反正就是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特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