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兵身边没有带任何护卫,只有月见里清也一人 ,他不喜欢下属跟在后面,如果有要安排的行动再叫人就好,大多数情况下只有月见里清也跟着。
二人离璃月港越远,后面鬼鬼祟祟的尾随者越发明目张胆。
散兵对月见里清也使眼神,月见里清也不着痕迹的一点头,二人拐去一条人迹罕至的小路。小路人迹罕至,走上十几分钟都碰不上一个人,但好在这条路也算一条运输路线,没有多少魔物。
月见里清也本想对散兵说些什么,但在目光触及身后时笑容一顿,迅速回身抽刀,将飞驰而来的箭矢斩落,干净利落地挡住了背后的突袭,藏于远处之人见势不好,转头就跑。
偷袭的人显然只有三脚猫的功夫,仗着对环境的熟悉,钻入树林里左绕右转,看了看后边并没有追过来,刚准备放慢脚步,就见从左边水光一闪,月见里清也从树林中闪出,手腕一转,偷袭者被横出的水波打翻在地,一把青色长刀指向他的咽喉。
忽听一声破风之音传来,月见里清也保持着持刀的姿势未动,头微微往旁边一歪,一只箭矢擦着耳边而过,钉在树干上。
他顺着箭矢来的方向回头看去,只见他的另一位同伙架着一把弩,正准备将下一支箭搭在机床上。眼见一击不成,那人并不恋战,迅速调整自己的位置。
月见里清也并没有着急追击下一个人,不紧不慢的将长刀收起,几秒后远处林间雷光一闪,四周迅速恢复寂静。
他嘴角微勾,慢悠悠地单手拎地上那人的衣领,将人拖了过去。
林子另一边,月见里清也将手里的人扔到地上和他兄弟团聚,被扔到地上的哥们短暂哀嚎了几声,视线骤然接触到散兵神色不虞的眼神,刚喊出口哀嚎戛然而止,变成一声不成调的鸭子叫,识趣地闭上了嘴,躺在地上装死人。
周围的气氛几乎凝固到极致,时间仿佛被无限拉长,负责暗中戒备的小队正整整齐齐跪在散兵面前,神情都不怎么好看。散兵收回视线盯着他们,嘴上毫不留情:“一群废物,要你们有何用。”
小队士兵纷纷汗如雨下,一个个寒蝉噤声。
散兵不想和这帮人多费口舌,“清也。”
月见里清也行礼应道:“我在。”
散兵将一卷小地图扔到月见里清也面前,语气平静地让人害怕,“没记错的话,随队人选是你负责。”
“我知道了,大人。”月见里清也没抬头,捡起地上的地图,沉默地走到那一队人面前。声音微冷,“你们不是第一天入队,需要我帮你们重新学习一下第六席的规矩吗。”
他用地图拍了拍小队长的脸,“船舱空位有限,如有再犯你就给我游回至冬,听懂了?”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队长连忙将地图收好,“请大人放心,我们这次一定会完成任务!”
“啧。”空口说漂亮话谁都会,在没有结果前,散兵不会相信他说的话。
月见里清也一使眼神,“滚。”
好在小队长悟性不错,连忙带着队员滚了。
散兵朝他投过来审视的眼神,月见里清也会意,伸脚提了提躺地上装死的二人说:“别装死,我下多重的手我不知道吗,刚才不还嚎地很响亮吗?
偷袭者悄悄睁开眼,吓得话都说不利索了:“别…别别杀我,我……我我什么都说。”
“既然敢偷袭,那想必已经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了。”散兵站在月见里清也身后的位置,语气森然。
偷袭者想到刚才散兵训下属的样子,生怕给自己弄死,差点两眼一翻直接晕过去。
月见里清也见人吓得那怂样,无奈开口:“哥哥,人快被你吓晕过去了。”
散兵耸了一下肩,“我只是实话实说。”
月见里清也无所谓地一笑,“说吧,什么时候开始跟着的,我猜不是刚才吧?”
那人不知道是不是散兵那句话给吓的,结巴的更厉害了,“不…不是,是在刚…刚下港口的…时候。你…你们…早…早就…看出来了?”
月见里清也心说废话,但他面上如常,跟散兵对视一眼。
“为什么跟着?”散兵接过话茬,“愚人众不在你们盗宝团的打劫范围内吧。”
“我们……我们也不知道你们是愚人众啊。”那人听到散兵压低的声音就犯怵,想往后缩却又苦于月见里清也的剑,吞了口口水。
月见里清也不信:“船帆上那么大标志你们看不到?”
偷袭者说:“我们没注意啊……那人给钱我们就干了。”
散兵:……
月见里清也:……
这时他同伴把话接了过去,虽然散兵手下留情了,但是依旧伤的不轻,“有个人花了钱找到我们说,让我们跟着你们,让其中一个受了伤就行,不用太严重……”
散兵嗤笑一声:“就你们这三脚猫功夫?”
月见里清也好像听到了什么好笑的事,“恕我直言,你们俩加起来都不够我一个人打的,更别提这位。”
躺在地上的两只三脚猫脸集体绿了三分,但他们不敢造次,继续听二人问话。
“那人呢,还记得长什么样?”散兵问。
两位三脚猫显然是见钱眼开,既不懂得他们刺杀的是什么人,也不记不住委托人长什么样,只说那人遮着脸看不清。
“……”月见里清也心说这不就是啥也不知道吗,看向散兵示意下一步要怎么办。
散兵扫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二人,“不留活口。”
“别别别,我们还有要说的!”两人生怕他们是认真的,慌忙喊道。其中一人若有所思地盯着月见里清也的脸看,看得他有些发毛。
“我想起来了!”躺在地上的那人费劲的抬手指着月见里清也说:“那人长的和你很像!”
月见里清也皱眉,“哈?你的意思是,我花钱雇你们杀我自己?”
散兵闻言却是耐心告罄,将那人的手踩回地上使劲碾了几下,不顾那人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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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语气里透出一股阴冷的寒意:“我的耐心有限,你们再敢胡言乱语,我现在就可以送你们去死。”
“不不不。”那位偷袭者也不结巴了,慌忙解释着,“他…他脸盲!他就是想到了那人和您的发色很像,也是留着长发,认错了认错了,怎么可能是您自己呢!”
被散兵这么一威胁,他们把能说的全说了,但这些在散兵和月见里清也听来都属于没有任何用处的垃圾消息。据他们所说,那个神秘的委托人交给他们的一枚银饰,并声称这是古董,用来抵消雇佣他们的费用,除此之外,并没有其他收获。
从他们嘴里估计是敲不出来什么了,为了不节外生枝,他和散兵都并没有选择杀人灭口,收了唯一有价值的银制品,放人走了。
银饰和寻常摩拉一般大小,因保护不当有着许多处磨损,但不难看出上面的纹路是一朵栩栩如生的樱花,反面则印着象征着稻妻的三重巴印。
很典型的稻妻风格,做工说不上多么华丽,就单凭这个保养程度,绝对不是那些有头有脸的大人物们用的。
看来银饰这条线索也不一时半会查不出个什么来了,月见里清也把银饰当做硬币上下抛着,想了半天也没能想起来自己这几年得罪了哪些稻妻人。
毕竟他已经许久没有回过稻妻了。
他看着银饰上的樱花纹路,想到刚才两人其中一个说雇佣者长得与他很相似的话,突然有了一个非常荒唐的想法。
他问散兵:“哥哥,你相信刚才那二人所说的话么?”
“四肢不勤,话说的也颠三倒四,身上唯一值得让人注意的可能就是那令人堪忧的智商。”散兵说着看向月见里清也,“别告诉我你真的信他们说的鬼话。”
月见里清也并不是突发奇想,在几百年前,他还跟散兵生活在稻妻时,他曾经也和哥哥一样拥有“身份凭证”。他的“母亲”或许并没有想到他能够拥有生命,给他的凭证并不如散兵身上的金羽贵重,是一对勾玉玉佩,虽然玉佩也随着他的颠沛流离不在他身边了,但月见里清也依旧记得玉佩的样子,那上面的花纹与银饰上的花纹一般无二。
或许自己并不是那位宫司大人唯一的作品,在他之前还有不少试验品?
月见里清也将这个想法告知散兵,散兵却回了他一个看傻子的眼神,“月见里副官有如此想法,在我这属实屈才,不如去八重堂当小说作者。”
他已经尽力委婉了,藏在话语里的“你是不是有病”依旧明晃晃的透露了出来。
月见里清也:……
月见里清也抓了一下刘海,“我就合理的发散一下思维。”
“神樱树对于稻妻的重要性不言而喻,你觉得八重神子会做批量生产?并且我确信在四百年前唤醒你的时候,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散兵抱起手臂看他,“你管这分析叫合理,你脑袋里装的什么?稻妻的轻小说?”
月见里清也在散兵的嘲讽里双手捂着耳朵快走几步,不听不听,哥哥念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