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云舒微微一笑,“我是不是骗你的,等你从金梵寺回来,不就知道了么?”
无视魏若兰破防的神情,魏云舒心情大好地上了马车。
魏若兰面孔扭曲,狠狠地跺了下脚。
这个**竟然敢取笑她,她一定要杀了这个**,让这个**有去无回!
此时。
雷溟收拾好了行李,“主公,可以出发去金梵寺了,马车在门外侯着。”
“嗯。”
萧炤野应了一声,起身出去。
雷溟默默地上前掀开马车帘子。
往年的这天,主子都是要去金梵寺的,十年如一日,从未变过。
想起木槿传来的消息,他又说道:“主子,今日魏家小娘子也会去金梵寺。”
萧炤野眉心一拧,“她去做什么?”
“祭拜魏家先祖。”
“知道了。”
萧炤野淡声应了一声,便闭目养神。
几乎是同一时刻,魏家的马车也全部出发。
金梵寺依山而建,四面青山环绕,占地面积宽广,进了金梵寺,在寺内逛上一天一夜也是逛不完的。
不少达官贵人都会将先祖的灵牌供奉在金梵寺,再每年择吉日祭拜,以求祖先庇佑。
下午时分。
马车停在了金梵寺的山脚下,有一段路是马车不能上去的,众人只能步行上山。
又是走了两刻钟,这才到了金梵寺门前。
每次祭拜先祖,魏政都会提前跟知客师父说好,师父便留出几间禅房供他们留宿。
禅房也是按照每个人不同的需求定下的,老夫人喜静,便要了一处安静的客房,魏政魏临知等人喜看风景,要的便是景观较好的客房,子女也都跟着父母在同一禅院。
到了魏云舒这儿,知客师父略带歉意地道:“几位施主所住的禅院客房已满,故只能安排施主另住他处。”
大房的人显然是事先知道情况的,这会儿都看着魏云舒不说话,魏临知和吴素芬本就不喜魏云舒,更不会管这事,魏从文只顾着在墙根下面找蟋蟀,压根就不关注这边的情况。
魏云舒随和,住哪里对她来说都一样,便点头道:“随知客师父安排便是。”
知客师父微微一笑,“施主请随我来。”
看着知客师父带魏云舒出去,魏若兰眼神沉了沉,也借故离开。
知客师父带着魏云舒走了一会儿,才到了一处很是静谧的院子。
“松月院只有两间客房,客房并不相邻,不会打扰施主歇息,施主可放心住下。”
师父说着,还指了下另一处客房所在。
魏云舒这才发现这松月院的客房是隔着院子相对的,一个在东,一个在西,她的客房便是在西的。
但,若她先来,按理说应当安排她住东边客房,师父安排她住西边客房,只能说明东边客房有人了。
“知客师父,这松月院可还是有别的客人?”
师父明显愣了一下,随即笑道:“施主好生聪慧,这松月院确实有一施主早早定了客房。”
魏云舒也就是随口一问,反正只住两夜,有没有别的人都对她没影响。
等她到客房放好了东西,就去集合祭拜魏家先祖。
此时。
雷溟驾着马车也到了山脚下。
萧炤野下了马车,抬头望了眼半山腰巍峨的金梵寺,淡淡出声:“雷溟,你回去吧。”
“是。”
雷溟应声,拉紧缰绳调转方向。
萧炤野每次来金梵寺,必定住上三日,这么多年,这个习惯一成不变,他不必说,雷溟也知道三日后要过来接人。
萧炤野独自上了山,方丈亲自出来迎接。
“炤国公,别来无恙?”
“一切都好,多谢方丈惦念。”
方丈笑笑,与萧炤野寒暄几句之后,便吩咐知客带着萧炤野去歇息。
一路去到了松月院,这松月院是他常住的院子,一般来说,也就只有他一人,轻易不会住进别人。
但他去到的时候发现,西边客房门上的锁不见了。
还没等他开口,知客师父就解释道:“这几日来金梵寺的香客极多,寺庙处处满房,有一女施主实在是无处居住,不得已将她安排住在此处,还请炤国公见谅。”
萧炤野瞥了一眼那门,左右他不常在,有没有人都无所谓。
“无妨。”
祭拜的流程繁琐,一忙就是一个时辰。
等魏云舒祭拜完,天就擦黑了,又跟着一起吃了斋饭,这才回松月院。
回到时天已经全黑了下来。
魏云舒瞥了眼对面的客房,发现没有挂着门锁,就知道是别的客人住了进来。
屋子里没亮着灯,可见是人出去了。
她打开房门,没关门,敞开着通风,点了灯火。
虽是盛夏,但金梵寺在半山腰,夜晚的山间还是很凉快的。
回来时魏云舒向知客师父借了卷佛经,闲来无事,这会儿便拿出来就着烛火看。
看了没一会儿,就有一小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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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合十走过来。
“施主,祈福的莲花灯已准备好,需施主亲自走一趟去取莲花灯。”
“好,劳烦师父带路。”
魏云舒合上佛经,老夫人确实是请了莲花灯祈福,今夜每个人都要去放莲花灯,但这莲花灯是高僧亲自开光,并不会送到客房去,只能亲自去取。
她也没多想,跟着小僧就走。
若是在往年常住的客房,她自是认得路,自己也就过去了。
今年住松月院,再加上院落之间往往走的是山路,她不识路,只能让小僧带路。
金梵寺夜晚烛火通明,每一条路间隔一段两旁都会有有路灯,即便是在夜间,也是能看清脚下的路的。
但是越走,这路灯就越稀。
原先是每隔十步路就有一盏路灯,到如今每隔二十步路才得一盏路灯,再往远处看,前方已是漆黑一片。
魏云舒警惕地停下脚步,看着前面带路的小僧。
“不知此时开光的师父是哪位高僧?”
小僧一听,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魏云舒,已然没有了先前和蔼的表情,昏暗的灯光下,神情变得狰狞骇人。
魏云舒一见情况不对,想都不想转身就跑。
才跑了几步,山上突然跳下了两个黑衣人,她急忙刹住脚,再一看身后,果然小僧旁边也多了两个黑衣人。
前后路都被堵住,这些黑衣人就是冲她来的,不用想,必定是魏若兰的手笔!
前些时日就无意中偷听到魏若兰雇了人要在祭拜先祖这两日杀了她。
她原想着魏若兰应当会选择在回程路上动手,没想到魏若兰胆子居然那么大,选择在佛门重地下手!
魏云舒稳住心神,还好她留了后手,让木槿在暗中悄悄跟着她,现下只需拖到木槿现身。
为首的人似乎看出了她的想法,冷笑一声,“你是不是想着你那个婢女会救你?恐怕她现在是自身难保,你受死吧!”
黑衣人怒喝一声,提着剑冲上来。
山路只有不到两米宽,一边是山,另一边是山崖,她根本无处可躲。
魏云舒咬着牙,权衡再三,准备跳下山崖险中求生。
就在她要动身之时。
“啊——”
朝她冲过来的人突然口吐鲜血,长剑从身后贯穿心脏。
萧炤野冷着脸一脚踹开那人,拔了剑转身的刹那间,就将另一黑衣人抹了喉。
“过来!”
他朝她冷声喝道的同时,人已踩向山体借力跃至她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