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得到他呢?这是个问题。
想到他在床上那副宁死不屈的模样,鹿富银有些心塞。但又极度贪恋他的美色。始终忘不了那张精致的脸蛋,清澈如水的眼眸,超然物外的气质。真是人间尤物,把这样的搞到手,那才叫带劲。
他越桀骜不驯,越有挑战不是吗?
“傅言飞。”
念出这三个字的时候,都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越品越有味道。
不得不说,傅言飞很好地激起了鹿富银身为alpha的征服欲|望。
阮筱雅和顾知贤相约一起,来医院看望鹿富银了。用他们的话说,活了26年从没见过鹿富银这么吃瘪,高低得来看看笑话。
鹿富银冷着一张漂亮的脸蛋,看着这两人像看猴一样看她。
“哎哟,真受伤了啊,鼻梁骨没断吧?”阮筱雅笑容大大的,露出两排整齐洁白的牙齿,看着人,眼里没有一点关心的意思。
顾知贤看着那被纱布包裹着的鼻子,笑得放荡不羁,“听说是被傅少爷用脑袋顶的。哎,我一看这伤势,就能想象他们当时是什么姿势。”
“是什么姿势?请展开说说。”阮筱雅看向顾知贤。
“那不得这样,这样,再那样吗?”
“哪样,哪样,和哪样啊?”
鹿富银唇角掀起一抹冷笑,“你俩够了啊,把老娘当猴看呢?”
“哎,”顾知贤望向她,“我比较好奇,你俩没到最后一步就算了,也没亲上嘴吗?”
“亲嘴算什么,”鹿富银哼笑道:“到最后一步才好玩,那小子说要告我强|奸呢。”
“这么说,你们已经相当亲密了?”阮筱雅睁着一双好奇宝宝的眼睛,笑起来却很耐人寻味。
鹿富银看向她,恶劣地勾唇一笑,“你猜。”
“告诉人家嘛,富银,人家猜不着。”
“猜不着去死。”
顾知贤玩味地看着病床上悠闲的人,出声道:“人家说傅少爷是个犟种,我看你也不差。你俩合该做一对。”
鹿富银阴恻恻地看向人,“借你吉言,等我拿下他,请你俩喝喜酒。”
“我要当伴娘!”
“那我当伴郎。”
鹿富银无语地望向窗外,有时候不是很想认识这俩傻|逼。
鹿富银伤的不是很重,就是鼻子肿了,不能喘气还有点痛。远没到住院的程度,昨晚她是不想折腾了,才开了个VIP病房休息。
眼看没什么事就出院了。
出院的时候换了一身粉色的西服套装两件套,脸上化了淡妆。华丽的珠宝首饰和晚礼服一起卸了,只戴了纤细的吊坠项链和一只腕表。一头披肩棕色柔美卷发,在身后晃动,格外优雅动人。
那张脸本就年轻漂亮,换上了职业装,就变成了精致干练的漂亮。
鹿富银一面走,一面吩咐着助理事情,忽然听到一声清脆的“鹿姐姐”。她不由顿住了脚步,转过头来往声源处看去。
好巧不巧,撞上了一双淡然如水的眼睛。
嚯,鹿富银勾起粉唇,漂亮的杏眸瞧着那一抹修长英挺的身形。有些移不开眼。
一片淡蓝色衣裙飘到了眼前,惊喜的声音道:“鹿姐姐,真的是你。”
鹿富银收回目光,看向面前这个羞涩又大胆的Omega,“你叫,周诗灵是吧?”
“是的,鹿姐姐叫我诗灵就好。”斯文秀气的Omega眨巴着眼睛看着她。
“嗯哼,”鹿富银心情极好地点了点头,“你们在医院干什么呢?”
傅言飞不情不愿地走过来。他穿着一身黑色的长袖套头运动装,帽子戴起来了,只露出一张白皙的脸蛋。黑色的套装衬得人更加唇红齿白,跟个清澈的大学生似的。目光一向淡漠的人,在看到鹿富银的一瞬,忽然戒备起来。
“走吧。”傅言飞走上前来不咸不淡地催促着周诗灵。
周诗灵看到了心心念念的人,哪里还走得动道。她不满地看了傅言飞一眼,看向鹿富银时又换了笑脸。
“鹿姐姐,我们还没有你的联系方式呢。”
“联系方式吗?”鹿富银看了她一眼,目光定在了傅言飞的脸上。傅言飞直视着她,一副无所畏惧的样子。鹿富银不确定昨晚的事他还记得多少,毕竟他也喝了不少。万一全忘光了……不过看到自己身上的痕迹应该也会查监控吧?
他在装什么?
鹿富银讥嘲地勾了勾唇,转头向助理要了两张名片,给他们一人发一张。
“有事的话可以打电话给我。没事就不要打了,姐姐工作比较忙。”
“好的。”周诗灵乖巧地接了名片。
傅言飞不是很想接名片的样子,鹿富银脑中忽然闪过一抹什么,把名片收了回来,“算了,跟你不熟。”
傅言飞听到那话,抬起头来不可置信地看着人。瞳孔变得越发幽深。
鹿富银满脸嘲弄。她的鼻子虽然在药物的作用下消肿了,化了妆不大看得出来,不过还是有点疼。她可没打算那么快原谅他。
“好了,”鹿富银看向周诗灵,摸了摸她的脑袋,亲昵地道:“姐还有事,你们……对了,你们来医院做什么呢?”
“我们来配抑制剂。”周诗灵告诉她。
“是吗?”鹿富银眼睛看向傅言飞,却又不似看他,喃喃道:“昨晚骚乱不小呢,大家都没事吧?”
“没事,”周诗灵被摸着头,脸红红的,有些羞涩。
傅言飞看到鹿富银的手在周诗灵头上,幽深的眼眸又冷又沉,他一把拉开了周诗灵,不耐地说道:“走啦。”
周诗灵被他粗暴的拉开,有些恼火,“要走你自己走啊,拉我干嘛!”
鹿富银看他们像两个小孩在吵架,觉得还挺搞笑的,她勾了勾唇,媽然一笑道:“好了,你们快去配抑制剂吧,姐要走了。”
“哦,”周诗灵恋恋不舍地看着她。
鹿富银冲她潇洒地挥了挥手,便离开了。
周诗灵目不转睛地看着,直到那抹粉色飘远了,消失了,她还在看。
“还不走?你花痴啊。”看到周诗灵这副痴样,傅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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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没来由的恼火。
“干嘛啊,我喜欢鹿姐姐不行啊?”
“你喜欢谁不好,干嘛喜欢那个浪荡的女人?”
傅言飞皱着眉,面色清冷,恨不得敲开周诗灵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
“鹿姐姐怎么浪荡了,鹿姐姐明明是美丽大气的女alpha。我们都很崇拜她呢。”
“你们?”傅言飞捕捉到了这个词,感觉很是不妙,“小南也崇拜她?” 小南就是鹿富银说的“坐在周诗灵旁边的那个漂亮的Omega”。
“对啊。”周诗灵说起来有些得意,“不过鹿姐姐看起来更喜欢我,她刚刚摸我的头了。如果她不喜欢我,她干嘛要摸我的头呢?”
“你是白痴,她当然摸你的头了。”傅言飞气得推了一把她的脑袋,为她的愚蠢感到生气。她根本不知道鹿富银是个怎样可怕的人。
“啊!”周诗灵被推着头,不由炸毛了,“你真是好烦啊,别以为你是我表哥我就不敢打你!你再动我一个试试!”
“啊啊啊我干嘛和你一起来啊,真是烦死人了!”周诗灵暴躁地自己转身先走了。
傅言飞看了她一眼,又回头看向鹿富银离开的方向,下意识伸手拉了拉帽子的松紧带,想把身上的痕迹藏起来。
昨晚的意乱情|迷像一道不可磨灭的烙印,深深地烙在他心里。他一看到那个人,就禁不住的心头突突直跳。
想起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简直是趁人之危。但是又无法宣之于口,只能含恨吃下这个暗亏。傅言飞下意识抿了抿唇,唇上仿佛还残留着那个女人的气息。灼|热的。滚|烫的。充满侵略性的。令人无法抗拒。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他从来没有那么软弱过,被一个alpha逼得毫无反抗之力。
一切、一切都是信息素搞的鬼!
傅言飞把一切都怪在信息素身上,磨了磨牙。
想起来医院的目的,转身大步流星,往周诗灵的方向快速走去。他要配多多的抑制剂。
鹿富银坐在车后座,默默无言,手撑着下巴看向车窗外,食指无意识地拂过唇瓣。助理跟她说的什么,根本没在听。
助理:“巴拉巴拉……
巴拉巴拉……
总裁你在听吗?”
总裁没在听,总裁脑中正上演限制级大片。
脑中闪现那一幕将人掠夺的画面。真是疯狂又迷乱。
Omega发情了,香香软软的。跟个妖精一样。一个劲地缠着她要。(后面这句是鹿富银本人的臆想)
鹿富银回想着自己像头野兽一样撕咬他,疯狂地想要标记他。她顺应自己的心意。尝到了他嘴里的腥甜味道,那滋味是多么的美妙,令人激动得浑身战栗。差点就把持不住交代了。不敢想要是把他标记了,她该有多么的幸福和满足。
回想那一刻的狂欢,鹿富银禁不住心头一阵荡漾。
没能做到最后,真可惜。
可不能再轻易放过他,什么时候再落在她手里一次……
不说做鬼了,坐牢也风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