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声音在体内疯狂地叫嚣。鹿富银几乎控制不住体内汹涌的欲|望。她想用尖锐的牙齿撕碎某人脖后那发出诱人香味的地方。那个地方正在挑战着她敏感的神经和脆弱的心理防线。
她从未像今晚这般失控。
一个气球越来越膨胀,只要有人拿根针,轻轻一碰,boom的炸开!血肉横飞!
傅言飞身上的味道越发浓郁,刺激得鹿富银快要变身为一头畜牲,只想将人就地处决。
“你这只磨人的妖精!”鹿富银咬着牙,恨恨地说着。搂着人快速行出宴会厅。穿过大堂,一路风驰电掣来到电梯前。
有人帮她按了电梯上行键。
两部电梯上上下下,起起落落。
空气中的味道一言难尽。到处是发情的味道。搞得她也快要发情了,妈的。
一路搂着人,极力控制着体内的野兽。那头野兽已经在撞栏杆了,谁也不敢保证它什么时候跑出来。跑出来了逮谁谁死。
怀中的人软绵绵,正在不知死活地勾引着她。
进到电梯里,一点也不安分了,勾着人的脖子蹭了上来。似乎是贪恋她身上的味道。
“别闹,一会儿干你。”鹿富银搂着人,小声在他耳旁道。
电梯里没旁人,但有监控。鹿富银想弄他想了八百遍,已经想得极度崩溃。她拉开了他一点,故意说给监控听:“傅少爷,你喝醉了。”
“没……醉……”醉鬼还知道反驳一句呢,看看他那张俊脸,红通通的,叫人喜爱得紧。这是醉了,还是,发情了?
叮——的一声,电梯到了。
把人从电梯里拖出来,外面灯光亮如白昼。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宽敞利落的客厅,鹿富银眼睛瞄着头顶的监控,目光落回抱着的人身上,耐着性子问:“哪个是你的房间?”
“……”醉鬼没吭声。
“嗯?”鹿富银声音有些难耐,“要不然把你丢在这里?”满脑子都是干他干他干他。鹿富银也是快疯了。
五楼上面倒是十分安静,没什么人。跟底下一楼乱糟糟的场面形成鲜明对比。然而在如此安静的环境下,鹿富银却十分暴躁,迫切地想要弄死某个人。在床上。
等了好一会儿,傅言飞伏在鹿富银肩头,努力睁开了眼,伸出手臂随便一指。也不知他指的对不对,鹿富银带了他走到他指的那个房间。
“是502房间吗?”
“嗯……”
鹿富银一手搂着他,一手开门,稍微一拧,门就开了。
进到里面,一片漆黑。
门一甩上,傅言飞跟着被甩到了墙上,像个肉饼一样粘在上面拔不下来。他闷哼了一声,嘟囔了一句什么。没来得及听清,鹿富银已经狠狠堵上了他的嘴。
口中一股酒精的味道,甜腻而芬芳,让人禁不住一品再品,一尝再尝。
所有的暴虐和兴奋在此刻倾巢出动。鹿富银像头野兽,疯狂地撕咬着人,尝到了一股嗜血的味道。
房内没有灯光,失去了视觉,让其他感官变得异常清晰。砰砰的心跳声异常响亮,粗|重的喘息在耳边流窜,房间燥|热起来了。人也燥|热起来了。体温攀升,仿佛烈火焚烧。
一路从唇上,摸到人的后脖颈,那里的腺体汨汨流出勾人的香气,令人身心陶醉。
“你好骚啊。”鹿富银摸着他的脖子,用下流的话来羞辱他。
猛的将人转过身去,从背后抱住他,露出尖锐的犬齿,刺破脖后的腺体。
傅言飞闷哼了一声,手脚发软。
鹿富银脑袋轰轰的想要标记他,想要立刻标记他!这个愿望是如此的强烈。她很快顺应心意,将人火急火燎地带到了床边,心中肆虐着嗜血的疯狂。
一阵天旋地转,傅言飞倒在了床上。眼睛呆呆的,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鹿富银黑暗中看到他的眼睛亮亮的,可爱得紧。
她如饿虎扑食般扑了上去,感觉今生再圆满没有了。
也许是疼痛让傅言飞清醒了过来,他忽然剧烈地挣扎了起来。
鹿富银咬着他的嘴唇稍稍松开了一些,在他唇边诱哄着:“乖。”鹿富银此刻只想立马干死这只Omega。耐心地哄着他:“乖乖的,听话。等姐姐标记你就好了。你再也不会难受了。好不好?”
“!”傅言飞的双瞳倏地放大,等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他像头暴怒的狮子般,蓄足了力一头撞了上去,好巧不巧撞在了鹿富银的鼻梁骨上。
“啊!”
鹿富银被撞得头往后仰,禁不住痛呼出声,一股剧烈锐痛痛得她原地飞升。
眼前阵阵发黑,鼻子酸酸的好似流血了。脑袋炸开了一样疼,不知道是不是鼻梁骨断了,她也不敢去摸。鹿富银瞬间怒火冲天,要是她的鼻子歪了,从此留下残疾,她发誓,她会不遗余力地弄死他。妈的。
傅言飞头撞了人,自己也被反作用力撞得不轻。好像被撞傻了,反应了十几秒才反应过来。鹿富银还压着他,两人之间贴得严丝合缝,鹿富银什么反应他是一清二楚。
“起开。”傅言飞冷怒的声音传来。
“妈的!”鹿富银手抓了他的肩膀,暴虐地想要给他一些教训,结果鼻子像泄了洪,鼻血照着傅言飞哗啦啦流了满脸。
浓重的血腥味在两人之间弥漫。鹿富银简直想弄死他现在。
“滚!”傅言飞一边推着人,一边拼命侧头躲开那源源不断流下来的鼻血,他怀疑这人想用鼻血淹死他。
鹿富银磨了磨牙,觉得眼下还是自救要紧。再这样下去,她就要失血而亡了。她还没有标记过Omega,她还不想死!
鹿富银忍着鼻子剧烈的灼烧感,头昏脑涨地起身。抓起了被子的一角捂鼻血。
傅言飞终于被放开了,他缩了缩身子,艰难地探手去打开了床头灯。灯光像剑一样斜刺过来,让鹿富银不由得闭了闭眼。再睁开眼,那双眼犀利得惊人。
昏黄的灯光照亮了床边一小方天地,傅言飞回过头来,就看到了鹿富银那双要杀人的眼睛。
凶狠,野蛮,暴怒,暴虐,看得人心惊胆战。
“你出去。”傅言飞硬着头皮叫着她。
“……”鹿富银没动,只是如同一头野兽般,狠狠地瞪着人。
“滚。”傅言飞不遗余力地驱赶着人。他看不到自己脸上的狼狈模样,鹿富银却看到了。她被他的一脸血恶心得暂时不想再碰他。
担心自己鼻子歪了会破相,鹿富银心里想着得马上去医院。但是此刻血流不停,让她动弹不得。
看到床头柜上的纸巾,不由起身,走过去。
傅言飞看到她走过来,顿时如临大敌。心突突直跳,感觉全身血液直冲脑门。
鹿富银看到他那副惊恐的样子,嗤笑出声,“怕什么?怕我吃了你啊?”
拿过床头柜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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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巾,胡乱地抽出几张,拿来糊在鼻子上。
鹿富银居高临下地瞧着人,好像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瞧着她的奴隶。
一身冷冽的信息素压迫得床上的人喘不过气来。
傅言飞越发瘫软无力,仿佛一条脱水的鱼。如果不是先前蓄力那一下,恐怕今晚他已经……
“你在犯罪,”傅言飞咬着牙,吐出了几个字。
“呵。”
鹿富银蔑视地瞧着人,“难道不应该说是酒后乱|性吗?我的傅少爷。”
“出去……”傅言飞冷冷地瞧着人,“否则,我告你强、奸……”
鹿富银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最终还是拿着纸巾,转身走了。打开了门,又狠狠地甩上。
甩门的那一下,傅言飞感觉地板都跟着震了震。他绷着一张血迹斑斑的脸,眼里闪过一丝茫然。有一瞬间他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为什么会这样。脖子后面热辣辣地疼,嘴上也疼,口腔里破了,更是嘶嘶地疼。
alpha离开后,空气中还残留着她的信息素,弄得人头昏脑胀。等信息素消散,笼罩在傅言飞身上的压迫消失了。他的脑中清明了一瞬,回过神来,艰难地爬到床头柜旁,拉开抽屉找出解酒药来吃。又给自己打了抑制剂。
等彻底缓过劲来,才发现床上氤氲着大片的鲜血,跟凶案现场一样骇人。
鹿富银去医院拍了片子,她的鼻梁骨还算坚强,没有断。
只是流了不少血,让她有些眩晕。
进到卫生间,看到镜子里自己的狼狈样,她不悦地蹙起了眉。
今晚真是晦气。
“傅言飞,妈的,等着吧。”鹿富银嘲弄地看着镜子,“早晚的,叫你落在我手里,让你尝尝我的滋味!”
周老爷子七十大寿的这一晚,鹿富银在医院里度过,终身难忘。
“怎么样?昨晚上过得很销|魂吧?”第二天顾知贤打电话过来调侃。
“别提了。”鹿富银心情郁卒,不是很想说话。
“怎么了这是?没吃到嘴里吗?”顾知贤听她的语气有些不对劲,嘶了一声,“不对啊,昨晚我不是见你把人带上去了吗?都这样了,还没吃到嘴里?你也太逊了吧?”
“早说了那是匹烈马,我现在躺医院呢。”
“啊?怎么躺医院去了?你们玩得这么过火吗?你,你腰扭了?”
“不是,那小子他娘的差点把老娘的鼻梁骨撞断!”
“哇,这么生猛?”
“呵。”
“那你还要干他吗?”
“干啊,早晚干死他。”
“阁下的勇气,令小弟佩服,佩服。”
“滚。”
挂断了顾知贤的电话,阮筱雅的电话又打来。这回是明晃晃的嘲笑。鹿富银耐着性子听了她几秒的笑声,最后烦躁地挂掉了。
刚挂断,又打来,“哎,你怎么挂我电话啊?”
“我想你应该没什么重要的事。”
“听说你被匹烈马踢断了鼻子,住院了?”
“没有踢断那么夸张。”
“怎么个事,说出来我听听。”
“没有什么好说的。”
这也算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鹿富银脑中闪过那人一身白色西装站在光影里的画面,越是得不到越是心痒难耐。
怎么才能得到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