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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9章 《神操作!郡主用"反派流量",完成最后一击?》

作者:爱吃熏猪肚的金桑君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卯时的"反腐主题商场",露水还挂在宁王府的匾额上,白若雪已经踩着梯子往门楼上挂灯笼。红缨举着张戏班的海报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城西戏班说,能把宁王掉酸菜缸的事编成小品,问咱给多少出场费?"


    "出场费?"白若雪从梯子上蹦下来,灯笼穗子扫过她的鼻尖,"让他们免费演!就说演好了能蹭宁王的流量,回头他们的戏票能涨价三倍!"


    老忠抱着算盘跟在后面,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您真要办''反腐慈善晚会''?还让百姓买票进场,说赚的钱全捐给灾民——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白若雪往竹筐里塞了把"清廉糖球","你看宁王这流量,比话本里的神仙还火!昨天光卖他的''悔罪书签''就赚了五两银子,办场晚会,再请几个说书先生讲他的糗事,保证座无虚席!"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甲从街口走来,甲片上的寒霜还没化。他刚从军营巡查回来,手里捏着张布告——是白若雪让人贴的,上面写着**「反腐慈善晚会,门票十文,含酸梅汤一碗,观看宁王黑料大赏」**,末尾画了个吐舌头的胖王爷。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把布告往桌上一拍,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用反贼的名声搞慈善,全京城也就你想得出来。"


    "这叫物尽其用!"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糖球,"你想啊,百姓花钱看个乐子,灾民能得救济,宁王能''赎罪''——一举三得,比老御史在朝堂上拍桌子管用!"


    南宫翎嚼着糖球,看着她踮脚往灯笼上系红绸,晨光顺着她的发梢溜进衣领,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需要本王做什么?"他突然问,耳尖悄悄红了。


    "你?"白若雪眼睛一亮,"你穿绯红官服去当主持人!就站在台上说''大家好,我是清廉代言人南宫翎''——保证能多卖五十张票!"


    辰时的天牢,宁王正趴在草堆上赶稿,听见狱卒哼着新小调从门口经过:"宁王爷,真可笑,贪赃枉法掉泥沼,酸菜缸里洗个澡,白郡主把你当成宝——"


    "闭嘴!"他抓起砚台砸过去,墨汁溅得满墙都是,"本王要见陛下!本王要举报白若雪滥用反贼名声谋利!"


    狱卒捧着个粗瓷碗进来,碗里是飘着菜叶的稀粥。"王爷,您就别折腾了。"他把碗往地上一放,"外面都在传,白郡主要办慈善晚会,把您的事迹编成小品,还说要请战神当主持人——票都快卖光了。"


    宁王的脸瞬间紫涨如猪肝:"她敢!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疯女人拿本王的糗事赚钱!"


    "可您现在连稀粥都快喝不上了。"狱卒从怀里掏出张戏票,上面印着"宁王黑料大赏"几个字,"白郡主说了,晚会赚的钱捐给灾民,您要是表现好,能给您换顿带肉星的牢饭。"


    宁王抢过戏票撕得粉碎,碎片飘在地上像群黑蝴蝶。他突然盯着狱卒的腰间——那里挂着个小布包,露出半块"宁王悔罪糖"。


    "他们...都爱看本王的笑话?"他声音发颤,像被抽走了骨头。


    "可不是嘛。"狱卒咂咂嘴,"昨天张秀才带着学生来天牢外打卡,说要让孩子们看看''贪腐的下场'',还在墙上题了句''酸菜缸前思己过''——现在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您掉过酸菜缸。"


    宁王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巳时的商场前,已经搭起了戏台。白若雪指挥着伙计往台上搬道具——有仿制的酸菜缸,有写着"贪污账本"的木牌,还有个用稻草扎的宁王人偶,肚子里塞着棉花,看起来圆滚滚的。


    "郡主,这稻草人偶要不要画得再丑点?"戏班班主举着支狼毫笔,在人偶脸上画了个歪鼻子,"昨天试演的时候,百姓说不够像。"


    "再丑点!"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把他的眉毛画成倒八字,嘴角再画个辣椒,要让大家一看就想笑——哦不,就想骂!"


    卖菜的张婶抱着捆青菜过来,往戏台旁的竹筐里一扔:"雪丫头,婶给你送点道具!这青菜能当''清廉菜'',演到宁王受贿那段,就让演员往他嘴里塞!"


    "好主意!"白若雪往张婶手里塞了两张戏票,"给您和叔的,前排雅座,能看清稻草人的鼻孔!"


    南宫翎站在戏台旁,看着白若雪给稻草人偶系腰带,突然伸手帮她扶了扶歪掉的发簪:"真要让本王当主持人?"


    "当然!"白若雪仰头看他,阳光顺着他的下颌线流淌,"你一站上台,台下的姑娘们肯定尖叫,到时候戏票还能涨价——这叫''颜值经济'',懂不懂?"


    南宫翎的耳尖红了,伸手捏了捏稻草人偶的肚子:"那...本王该说些什么?"


    "就说''大家好,我是清廉代言人南宫翎''。"白若雪踮脚凑到他耳边,热气吹得他颈后发麻,"说完再瞪那稻草人一眼,保证全场欢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翎刚要反驳,就见老御史拄着拐杖过来,看着戏台上的酸菜缸,捋着胡子笑:"若雪丫头这招高啊!用百姓爱看的方式讲反腐,比老夫在朝堂上吼三个月管用!"


    "御史大人要不要也来个节目?"白若雪眼睛一亮,"您可以讲讲''如何识别贪官'',就当是...知识科普环节!"


    老御史被逗得直笑:"好!老夫就来段快板,保准比戏班唱得还热闹!"


    午时的天牢,阳光透过铁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王趴在草堆上,看着狱卒捧着碗肉粥进来,油花在碗里晃得像碎金子。


    "王爷,这是白郡主赏的。"狱卒把碗往地上一放,"说您要是肯把当年贪污赈灾款的细节说出来,她能让戏班加段新小品,还能给您换床干净的草席。"


    宁王盯着肉粥,喉结上下滚动。他已经三天没沾过荤腥了,那点肉星子像勾魂的鬼,挠得他心头发痒。


    "本王...说什么?"他声音发颤,像被抽走了骨气。


    "就说您当年怎么把赈灾款换成金条,怎么把粮食运到黑市卖掉,还有怎么买通官员造假账。"狱卒掏出个小本子,"白郡主说了,越细节越好,最好能说出具体的日期和人名——这叫''黑料保真'',能让晚会更有教育意义。"


    宁王抓起勺子,狠狠舀了口粥塞进嘴里,烫得直吐舌头。"好...本王说。"他含混不清地说,"但你们得保证...给本王加个鸡腿。"


    狱卒赶紧掏出纸笔:"您说您说,别说鸡腿,只要说得好,给您弄只烧鸡都行!"


    宁王一边喝粥,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起来:"那年冬天...我让人把赈灾粮换成了陈米...每石能赚三钱银子...还让账房先生把账本改了...用朱砂画了个假印章..."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末了还补充了句:"记得让戏班把我画得胖点...显得有气势。"


    狱卒憋着笑,把这些话全记了下来,字迹歪歪扭扭,像群跳舞的虫子。


    未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戏台前已经挤满了人。白若雪穿着身绯红裙装,站在台边给南宫翎整理官服腰带,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腰侧,烫得赶紧缩回来。


    "别紧张。"她往他手里塞了串糖球,"就按咱排练的来,你一站上台,全场肯定欢呼。"


    南宫翎捏着糖球,指节泛白。他这辈子打过无数仗,见过无数血,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都盯着他,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下面有请...定北侯南宫翎大人!"戏班班主扯着嗓子喊,锣鼓声突然响起来。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走上戏台。绯红官服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他往台上一站,全场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战神!战神!"


    "侯爷比话本里还威风!"


    "快看他手里的糖球!是不是''清廉糖''?"


    南宫翎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空气传出去,比战鼓还响亮:"大家好,我是清廉代言人南宫翎。"


    话音刚落,他往旁边的稻草人偶瞪了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吓得前排的小孩哇地哭了出来,随即又破涕为笑。


    白若雪在台边笑得直不起腰,冲他比了个"真棒"的手势。


    申时的戏台,锣鼓声突然响起来。戏班的演员穿着戏服上台,一个扮成宁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个扮成账房先生,戴着副圆眼镜,还有个扮成白若雪,手里举着本账本,摇摇晃晃地走。


    "宁王爷,这是今年的贪污清单。"账房先生弯腰递上账本,声音尖得像太监,"您看这金条,够您买十坛酸菜了!"


    "好好好!"假宁王摸着肚子笑,突然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进了酸菜缸,溅起一地的"菜叶子"(其实是绿色的绸布),"哎哟喂!本王的腰!"


    台下瞬间爆发出哄笑,笑得最欢的是卖菜的张婶,手里的萝卜都笑掉了。


    "接下来,由老御史为我们带来快板《贪官的下场》!"白若雪的声音透过铜喇叭传出来,带着糖球似的甜。


    老御史拄着拐杖走上台,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快板:"说贪官,道贪官,贪官的日子不长远,今天贪,明天贪,早晚掉进酸菜坛——"


    "好!"台下的百姓拍着手叫好,铜钱往台上扔得像下雨。


    最热闹的是"互动环节"——白若雪让人抬上来个大转盘,上面写着"模仿宁王掉缸"、"朗读反腐标语"、"给稻草人扔菜叶",转中哪个就能拿奖品。


    穿长衫的秀才转中了"模仿宁王掉缸",他抱着肚子往地上一滚,学得惟妙惟肖,引得全场大笑。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清廉糖球":"恭喜这位先生,获得''反腐模范''称号!"


    南宫翎站在台边,看着白若雪被百姓围在中间,笑得像朵沾了糖霜的桃花,突然觉得,这场离谱的晚会,或许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有意义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酉时的天牢,宁王扒着牢门,听着远处传来的锣鼓声和欢呼声,心像被猫抓似的。狱卒哼着小曲进来,手里捧着个油纸包。


    "王爷,白郡主让人送的。"他把油纸包往地上一放,"说晚会赚了二十两银子,全捐给灾民了,这是给您的奖励——只烧鸡。"


    宁王抢过烧鸡,撕下条鸡腿往嘴里塞,油汁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他们...是不是演得很开心?"他声音含糊,像含着石头。


    "开心极了!"狱卒咂咂嘴,"战神还上台跟稻草人偶比剑,一剑就把人偶的头砍下来了,台下的百姓都喊''好''!"


    宁王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像要把心肝都咳出来。他指着牢顶,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猛地喷出一口血,溅在草堆上,像朵妖艳的花。


    "白若雪...你把本王...榨干了..."他气若游丝,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灭了。


    狱卒吓得赶紧去叫狱医,心里却嘀咕:早知道现在,当初何必贪那么多呢?


    戌时的晚会终于结束,百姓们还在戏台前议论,说这是他们这辈子看过最热闹的晚会。白若雪指挥着伙计收拾东西,把铜钱往钱箱里装,叮叮当当地响。


    "郡主,今天一共赚了十五两银子!"红缨举着账本跑过来,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老御史说,这些钱能让西北灾民买半个月的粮食呢!"


    "不错不错。"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明天给宁王送碗鸡汤,就说...看在他''流量贡献''的份上,让他补补身子。"


    南宫翎走过来,递给她件披风,墨色的料子上还带着他的体温。"累坏了?"他声音低沉,像浸了月光。


    "不累!"白若雪往他怀里靠了靠,披风上的皂角香混着糖球的甜,"今天把宁王的流量榨得干干净净,这叫...最后一击!"


    南宫翎低笑出声,伸手把她搂得更紧:"那...是不是该轮到本王了?"


    "轮到你什么?"白若雪抬头看他,月光顺着他的睫毛流淌,像撒了把碎银。


    "轮到本王...用余生的流量,换你一辈子的糖球。"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甜得像刚吃了蜜。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天牢里的宁王已经睡了,嘴角还沾着烧鸡的油;戏台上的酸菜缸还放在那里,成了百姓打卡的新景点;而这对欢喜冤家,正依偎在月光里,数着铜钱,规划着明天的糖球生意。


    这大概就是京城最离谱的结局——反派的流量成了慈善的捐款,冷面的战神成了宠妻的狂魔,而那个曾经落魄的郡主,终于活成了全京城最靓的崽,手里攥着铜钱,怀里揣着糖球,身边站着心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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