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 第249章 《神操作!郡主用"反派周边",赚反派的钱?》 卯时,晨曦宛如一层轻柔的薄纱,悄然笼罩着京城的大街小巷。露珠还静静趴在草尖与屋瓦之上,折射出晶莹的微光。脑洞百货的门板,伴随着红缨那干脆利落的一脚,“哐当”一声被踹开。红缨身姿矫健,宛如一只灵动的飞燕,站在门槛上,手中高高举着一支镶红玛瑙的银簪子。她的声音清脆响亮,如同洪钟般在整条街上回荡:“瞧一瞧看一看!宁王殿下同款女装发簪!十两银子一支,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 白若雪正蹲在柜台后面,专心致志地往木托上摆放着物件。檀木托精致而古朴,里面整齐地码放着一排铜质纪念章。每一枚纪念章上,都刻着一个身着粉裙的卡通王爷形象,那裙摆上绣着的“宁”字,虽歪歪扭扭,却别有一番诙谐的韵味。“红缨,喊小点声,别把官差招来。”白若雪轻声叮嘱道,一边说着,一边往纪念章旁插上一块木牌,上面工工整整地写着「偷穿女装纪念章——看透反派真面目,从拥有同款开始」。 就在这时,老忠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抱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他轻轻打开盒盖,里面满满当当全是印着字的绢扇。扇面上赫然写着“我没穿女装”,可底下却画着一个躲在屏风后的胖王爷,只露出半截粉色的裙角,模样十分滑稽。“郡主,这扇子真能卖?”老忠的白胡子随着他的话语微微颤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十两银子一把,比绸缎庄的苏绣扇还贵呢!” “贵才好卖!”白若雪一边回应着,一边往扇面上盖上一个“雪”字印章,动作娴熟而自信。“这叫限量版反派周边,大家买的可不是扇子,而是其中的乐子。”她微微抬起下巴,冲着街上努了努嘴,“你看那是谁来了?” 老忠赶忙探出头去,这一看,吓得他差点把手中的锦盒摔落在地——只见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正踮着脚尖,好奇地往店里张望着,手里还紧紧攥着一张银票,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好奇。 巳时刚过,阳光愈发灿烂,将脑洞百货照耀得明亮而热闹。店门口早已被达官贵人的马车堵得水泄不通,仿佛这里正在举办一场盛大的集会。那些身着锦袍的公子哥们,看似悠闲地揣着手帕,佯装欣赏货架上摆放的糖球,可那眼睛却时不时地直勾勾盯着柜台后的纪念章,眼神中透露出难以掩饰的渴望。 “郡主,那发簪...真的是宁王私藏款?”户部尚书家的小姐,手中捏着一方精致的手帕,脸颊泛红,宛如熟透的樱桃,娇艳欲滴。她昨天偷偷买了份“糖球秘方”,此刻正满心期待地想凑齐全套周边。 “那还有假?”白若雪从容地拿起一支发簪,那红玛瑙在日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夺目的贼光,仿佛在诉说着它独特的故事。“这玛瑙本是宁王府库房里的次品,他嫌弃颜色不够纯正,特意命人打造成发簪,用来搭配他的粉色裙装——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托人从当铺收来的。” 公子哥们听闻,纷纷咋舌惊叹,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神情。兵部尚书家的少爷更是毫不犹豫地掏出银票,“啪”的一声拍在柜台上,大声说道:“给我来套全家福!发簪、纪念章、扇子各一套!” “好嘞!”白若雪手脚麻利地将商品打包,用红绸带精心捆成礼盒状,看上去精美而高档。“再送您本《宁王糗事录》,里面详细记载了他七岁偷穿公主裙,结果被先帝狠狠打屁股的故事——绝对是独家爆料!” 就在这时,南宫翎掀开帘子走了进来,恰好目睹了这一幕。他的目光落在柜台上那支“宁王同款”发簪上,身上玄甲反射的日光斑,晃得人眼睛有些眩晕。“若雪,你这是...”他微微皱眉,眼神中带着一丝疑惑。 “搞创收啊。”白若雪笑着往他手里塞了一枚纪念章,眼神狡黠而灵动。“给你留的,上面刻着‘战神专属’——看,这王爷的裙摆上还画了个小盾牌,代表你罩着我呢。” 南宫翎捏着纪念章,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铜边的硌触感,心里不禁泛起一丝无奈。他现在严重怀疑,白若雪嫁给他,就是为了更加顺理成章地借助战神的热度,大肆售卖周边商品。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传到了宁王府。此时,宁王正在试穿新做好的蟒袍,那蟒袍绣工精美,金线在阳光下闪烁着奢华的光芒。然而,当听到“女装发簪卖十两”这个消息时,宁王顿时怒发冲冠,一把扯掉腰间的玉带,蟒袍上的盘扣也因用力过猛而崩飞出去,“啪”的一声砸在铜镜上,发出清脆而刺耳的声响。“反了!反了!这疯女人竟敢把本王的私藏拿出来卖!”宁王气得暴跳如雷,声音在房间里回荡,震得窗户玻璃嗡嗡作响。 护卫长此刻正跪在地上,怀里还揣着刚刚买的纪念章。他本是被百姓拥挤着抢购到一个,满心欢喜地想回来向宁王邀功,却不曾想,正好撞在宁王怒火的枪口上。“王爷息怒!小的这就去砸了她的店!”护卫长赶忙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惶恐。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砸?”宁王气得一脚踹翻脚凳,双眼通红,犹如一头发怒的狮子。“你一砸,全京城不就都知道本王真穿女装了!”他在房间里团团转了三圈,突然停下脚步,眼中闪过一丝阴狠。“去!给本王买十套!” 护卫长一脸茫然,疑惑地问道:“王爷?” “买了烧掉!”宁王的脸涨得如同猪肝一般通红,咬牙切齿地说道。“绝不能让这东西流传出去!” 可宁王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朱雀大街,已然陷入了一片疯狂的狂欢之中。百姓们手持纪念章,在街上兴奋地狂奔,仿佛手中握着的是稀世珍宝。虎娃们更是将扇子当作快板,欢快地打起节奏,唱着新编的小调:“宁王穿粉裙,发簪红似火~ 买个纪念章,笑看他出丑~”那清脆的歌声,在街道上此起彼伏,充满了欢乐的氛围。 卖菜的张婶,提着篮子,费力地挤进店里。她那粗布帕子里裹着一些碎银子,递向白若雪,说道:“郡主!给我来个章!我要挂在菜摊前,保准生意好!” 白若雪数钱数得指尖都有些发黏,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这时,林掌柜举着算盘,急匆匆地跑了进来,算盘珠子被他打得噼里啪啦响,如同放鞭炮一般热闹。“郡主!发簪卖了五十支,扇子三百把,纪念章更是被抢购一空!赚的钱足够买三车玛瑙,再给老忠镶口金牙了!” 未时,阳光斜斜地照进偏厅,为整个房间铺上了一层金黄的薄纱。几位身着绫罗绸缎的夫人正围在一个锦盒旁,窃窃私语,神情显得格外神秘。礼部尚书夫人手中捏着那支发簪,鬓角的珍珠钗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闪烁着迷人的光泽,晃得人眼睛有些眩晕。“真的假的?宁王真戴这个?”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怀疑与好奇。 “千真万确!”户部尚书家的小姐轻轻晃着手中的扇子,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我家小厮亲眼看见宁王府的人来抢购,还跟百姓打起来了呢!” 就在这时,门帘被轻轻挑起,柳贵妃的妹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了进来,手中攥着一块温润的玉佩。“给我来套最贵的!我要送给姐姐...不,我自己留着玩!”她的眼神中透露出对这些周边的喜爱。 白若雪趴在柜台上,看着这群平日里眼高于顶、养尊处优的贵族们争抢周边,忍不住笑得肩膀微微颤抖。南宫翎静静地站在她身后,手中把玩着那枚“战神专属”纪念章,脸上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你就不怕他们回去告状?”他轻声问道。 “告什么状?”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糖球,俏皮地说道。“他们买得可比谁都积极。再说了,”她指了指账本上那一串醒目的数字,“刚赚的钱都够给你的铠甲镶一层金了,告就告呗。” 与此同时,宁王府里,护卫长正抱着一堆礼盒,吓得瑟瑟发抖。宁王看着满地散落的发簪和扇子,气得脸色铁青,突然捂住胸口,一口茶水“噗”的一声喷在蟒袍上。“气煞我也!她竟然用本王的东西赚本王的钱!”宁王愤怒地咆哮着,声音中充满了不甘与无奈。 小太监小心翼翼地凑上前,手中还捏着半块纪念章,试探性地说道:“王爷,要不咱也推出个‘白若雪同款’?比如...她总戴的木簪子?” “戴你个头!”宁王气得一脚把礼盒踹翻,发簪散落一地。“本王要是跟她学,岂不是承认输了?”可他看着地上那枚印着卡通王爷像的纪念章,心中却突然觉得...画得还真挺像自己。 申时,脑洞百货内,货架上的商品已经所剩无几,大半都被抢购一空。白若雪站在一旁,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伙计们往车上搬运银子。铜钱串成的链子挂在车辕上,随着车子的晃动,闪烁着金属的光泽,晃得人眼睛有些花。 “郡主!”红缨举着一张纸条,急匆匆地跑了进来。“宁王府的小太监送来的,说...说王爷要预订一百套周边,让您别再卖了。” 白若雪轻轻展开纸条,只见上面是宁王那歪歪扭扭的字迹:“限你三日之内停售,否则...”后面的话被一团墨渍糊住了,看不清内容。 “告诉他,”白若雪拿起笔,在纸条背面迅速写道,“加钱就停售,一百两一套,不还价。”她把纸条塞回小太监手里,脸上带着一丝狡黠的笑容。“顺便说一句,谢谢宁王殿下的‘独家赞助’!” 南宫翎看着她把银子一一搬进库房,眼神中带着一丝宠溺。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小巧精致的锦盒,递到白若雪面前。“给你的。”他的声音温柔而低沉。 白若雪轻轻打开锦盒,只见里面躺着一支金簪,簪头镶嵌着一颗鸽卵般大小的珍珠,圆润而饱满,散发着柔和的光泽。然而,在珍珠的底下,却刻着一个迷你糖球,精致而可爱。“这是...”白若雪抬起头,眼中满是惊喜与疑惑。 “战神周边。”南宫翎的耳尖微微泛红,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羞涩。“就当...提前给你的分红。” 夕阳的余晖洒在库房上,将库房的影子拉得老长老长。白若雪认真地数着银子,南宫翎则在一旁帮她把纪念章装箱。远处隐隐传来宁王府方向的怒吼声,隐约能听见“疯女人”“赚黑心钱”之类的字眼。 “你看,”白若雪轻轻晃了晃手中沉甸甸的钱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这就是反派的价值——不仅能给你带来无尽的乐子,还能给你送来大把的银子。” 南宫翎低头,看到她指尖沾上的金粉,仿佛看到了他们充满趣味的未来。他不禁笑了,或许,有这样一个古灵精怪、能把反派巧妙转化为商机的媳妇,也并非坏事。至少,往后的日子,肯定不会缺少甜蜜的糖球相伴。 夜风轻轻拂过,空气中弥漫着银子特有的气息,混合着百姓们欢快的哄笑声。脑洞百货的门板上,新贴了一张告示:「宁王周边暂时售罄,感谢各位支持!敬请期待下季新品——《宁王与糖球不得不说的故事》」。 谁能想到,反派竟能以这样的方式被利用?但白若雪心里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只要宁王还在不断折腾,她的赚钱大计,就永远不会缺少新奇的素材,未来的日子,必将更加精彩有趣。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0章 《战神的"迷之操作":帮夫人卖"反派周边"?》 卯时,京城还沉浸在一片静谧之中,晨曦如一层轻柔的薄纱,悄然洒落在大街小巷。脑洞百货的店门前,一片寂静,唯有霜花在晨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微光,给这清晨增添了几分清冷。南宫翎身着厚重的玄甲,静静伫立在台阶之下。那玄甲之上,霜花尚未融化,宛如点点繁星点缀其间,为他本就冷峻的身姿更添几分威严。他的手中,紧紧攥着一张纸条,那是昨夜白若雪悄悄塞给他的,纸条上写着**「卖周边须知:1. 要笑 2. 要喊 3. 不许瞪人」**。字迹娟秀,却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俏皮劲儿。 红缨扛着门板,正准备卸下,一眼便瞧见了南宫翎这副模样。她先是一愣,紧接着忍不住“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将军,您这是要去打仗,还是准备卖货呀?”那笑声清脆悦耳,在这寂静的清晨显得格外响亮。 南宫翎并未作答,只是默默将纸条揣进怀里,而后伸手去接红缨肩上的门板。他的指尖刚一触及那粗糙的木头,只听“吱呀”一声脆响,门板竟硬生生被他捏出了一道深深的裂缝。红缨见状,吓得花容失色,赶忙一把将门板抢了回来,嗔怪道:“我的爷!您还是站着吧,可千万别把这店给拆了呀!” 就在这时,白若雪嘴里叼着半块糖球,像只欢快的小鸟般从后院钻了出来。她的嘴角还残留着些许糖渍,看起来俏皮可爱。“你咋来了?今天不练兵吗?”她含糊不清地问道,说话间,糖球在嘴里滚动,发出轻微的声响。 “有人说要对脑洞百货动手。”南宫翎的目光如鹰隼般锐利,迅速扫过街角,那里一个鬼鬼祟祟的影子一闪而过,宛如一抹黑色的幽灵。“本王陪你。”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仿佛是从胸腔中发出的誓言。 “陪我卖周边?”白若雪眼睛顿时一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猛地将一支红玛瑙发簪塞进南宫翎手里,兴奋地说道:“正好!帮我吆喝两声——就说宁王同款发簪,买了能辟邪!” 南宫翎看着手中的发簪,紧紧捏着发簪的手青筋微微跳动。那发簪上的玛瑙泛着黯淡的贼光,一看便知是白若雪从旧货市场淘来的次品,然而却被她吹嘘成了“宁王府珍藏”。他不禁暗自苦笑,却也并未反驳,只是默默握紧了手中的发簪。 巳时,温暖的阳光终于缓缓晒热了脑洞百货的门槛,给这略显清冷的店铺带来了一丝暖意。南宫翎在白若雪的一阵忙活下,被按在了柜台之后。他身着玄甲,腰间悬挂着寒光闪闪的佩剑,而面前则整整齐齐地摆放着一排“偷穿女装纪念章”,这奇特的画面,让他活脱脱像个押解犯人的冷峻狱卒。 “吆喝啊。”白若雪用胳膊肘轻轻撞了撞南宫翎,眼神中满是期待。“就按我教的来:‘宁王同款,买一送一’!”她的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急切。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胸口剧烈起伏,仿佛在鼓足勇气。喉结滚动了半天,才好不容易挤出一丝声音:“宁...宁王同款...”那声音低沉得如同闷雷,却又带着几分生涩与不自然,吓得刚迈进店门的书生手一哆嗦,怀里抱着的书“哗啦”一声掉了一地。 “大点声!”白若雪有些着急,忍不住踹了踹他的战靴,语气中带着些许嗔怪。“你是卖货,又不是审案!”她的眼神里透着一丝焦急与无奈。 南宫翎微微皱眉,像是下了很大决心,突然提高音量,一声怒吼:“宁王同款发簪,买一送一!”这一嗓子,犹如平地惊雷,震得房梁上的灰尘簌簌掉落,那书生更是吓得抱头鼠窜,嘴里还惊恐地喊着:“战神杀人了!” 白若雪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她此刻算是彻底看明白了,让南宫翎卖货,简直比让他去镇守城门还难——至少他守城门时不会把顾客都给吓跑。 然而,偏偏就有那不怕死的人。吏部侍郎家的公子哥,小心翼翼地凑了过来,手指颤抖地指着纪念章,结结巴巴地问道:“战...战神大人,这章...真的是宁王同款?”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敬畏与疑惑,声音也因为紧张而微微颤抖。 南宫翎面色冷峻,只是微微点头,眼神冷得像冰窖里的寒潭:“他穿粉裙时,就戴这个。”他的语气波澜不惊,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质疑的威严。 公子哥吓得差点当场跪下,可犹豫片刻后,还是哆哆嗦嗦地掏出银票:“我...我买十个!不,二十个!”他心里想着,求个平安才是最重要的——毕竟,这世上可没人敢轻易得罪战神推销的东西。 白若雪在一旁看得直乐。原来南宫翎这独特的卖货方式,竟是“威慑式营销”?这奇特的场景,让她忍俊不禁,也对接下来的生意有了一丝别样的期待。 午时,烈日高悬,炽热的阳光无情地烘烤着大地,仿佛要将世间万物都融化。然而,南宫翎那奇特的“威慑式营销”,竟歪打正着,吸引了不少顾客。贵族子弟们怀着“不买会被战神记仇”的忐忑心态,纷纷围聚在柜台周围,将这里堵得水泄不通。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战神大人,这扇子上的字是您题的吗?”兵部尚书家的少爷,手中举着那把写着“我没穿女装”的绢扇,手心早已被汗水浸湿,绢扇也因此微微有些发皱。 南宫翎微微瞥了眼扇面,那歪歪扭扭的字迹,分明就是白若雪的手笔,可他还是硬着头皮点了点头,冷冷地“嗯”了一声。他的内心有些无奈,但为了帮白若雪的忙,也只能如此。 “那...能给我签个名吗?”少爷见状,赶忙递过笔墨,眼神中满是期待。“就签‘战神同款’!”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与兴奋。 南宫翎的脸瞬间黑得像锅底,他这辈子签过最多的是兵符,何曾给扇子签过名。然而,白若雪却在一旁煽风点火:“签一个嘛!就当是给顾客的福利!”她的眼神里透着狡黠与期待,仿佛在期待一场有趣的表演。 南宫翎无奈地捏起毛笔,那手竟比握剑时还要颤抖得厉害。墨迹缓缓落在扇面上,宛如一只垂死挣扎的蜈蚣,歪歪扭扭,惨不忍睹。可少爷却如获至宝,举着扇子兴奋地大喊:“我有战神签名了!值一百两!” 人群瞬间沸腾起来,变得更加疯狂。白若雪见状,突然踮起脚尖,伸手轻轻去捏南宫翎的嘴角,笑着说道:“将军,笑一个嘛!你看顾客都被你吓得不敢喘气了。”她的动作轻柔,眼神里满是笑意。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透,像是被火烧过一般,他下意识地拍开白若雪的手,嘴里嘟囔着:“胡闹。”可嘴角却不受控制地微微往上挑了挑——虽然那笑容看起来更像是要杀人,带着一丝生硬与尴尬。 “快看!战神笑了!”不知是谁突然喊了一声,刹那间,顾客们像是被施了魔法一般,齐刷刷地掏出银票,纷纷叫嚷着:“我要十个纪念章!” 白若雪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几乎看不见眼珠,只见一口洁白的牙齿露在外面。原来,让这冷面战神笑一下,比打对折还管用?这意外的发现,让她对今天的生意充满了信心,也让她感受到了南宫翎独特的魅力所带来的奇妙效果。 未时,宁王府内一片阴沉压抑的气氛。宁王正对着铜镜,努力练习着“冷笑”,那表情扭曲而狰狞,仿佛要将心中的怒火通过这冷笑宣泄出来。听闻南宫翎居然在帮白若雪卖货,他气得暴跳如雷,猛地将手中的玉梳狠狠摔在地上,玉梳瞬间四分五裂,清脆的破碎声在寂静的房间里回荡。“岂有此理!南宫翎这莽夫,竟帮着那疯女人羞辱本王!”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与不甘,在房间里久久回荡。 就在这时,护卫长小心翼翼地捧着一个锦盒走了进来。他轻轻打开盒盖,里面静静躺着一支金簪,簪头镶嵌着一颗鸽卵般大小的珍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柔和而奢华的光芒。“王爷,这是咱的‘反击利器’——‘战神同款’金簪,比那红玛瑙的贵十倍!”护卫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与期待,希望能借此平息宁王的怒火。 宁王看着那支金簪,眼中闪过一丝阴狠的光芒,随后突然冷笑一声:“本王就不信,他南宫翎能一直帮那女人卖破烂!”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与不屑,仿佛已经看到了白若雪和南宫翎失败的场景。 然而,他并不知道,此时此刻的脑洞百货,南宫翎正上演着一场“护货名场面”。几个宁王府派来的地痞,趁着人多混乱,妄图砸了摊子。他们刚一伸手碰到纪念章,还没来得及有所动作,就被眼疾手快的南宫翎一把拎住后领,像拎小鸡一般将他们甩了出去。只听“扑通”几声闷响,那几个地痞重重地摔在街对面的米缸里,溅起一片白色的米尘。 “谁敢动她的东西。”南宫翎神色冷峻,“噌”的一声,宝剑出鞘半寸,寒光一闪,吓得围观百姓纷纷惊慌失措地往后退。“本王卸了他的胳膊。”他的声音冰冷刺骨,仿佛来自九幽地狱,让人不寒而栗。 白若雪趴在柜台上,嘴里啃着糖球,饶有兴致地看着这一切,忍不住乐出声来:“将军,你这哪是帮忙卖货,分明是帮我清场——你看,顾客都被你吓跑了。”她的声音带着一丝调侃与无奈,眼神里却透着对南宫翎的依赖与安心。 南宫翎缓缓收剑入鞘,耳尖微微泛红,像是有些不好意思。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一个布包,里面是一串糖葫芦,递到白若雪面前:“给你的,刚才看见卖糖葫芦的经过。”他的声音轻柔,眼神里满是宠溺。 申时,柔和的阳光斜斜地照进店里,给整个店铺披上了一层金色的纱衣。南宫翎的“威慑式营销”竟意外地卖出了新高度,取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红缨举着账本,像一阵风似的跑了进来,手中的算珠被她打得噼里啪啦响,犹如放鞭炮一般热闹。“郡主!发簪卖光了!纪念章也只剩最后五个!赚的钱够买五十车山楂了!”她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喜悦,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白若雪正专心致志地数着铜钱,听到这个消息,她微微一愣,随后突然把最后一个纪念章塞进南宫翎手里,笑着说:“这个给你。”只见章上的王爷裙摆沾着一个小巧的盾牌,她指着盾牌说道:“看,这盾牌画得像不像你的玄甲?”她的眼神中充满了爱意与俏皮。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南宫翎轻轻捏着纪念章,指尖能清晰地感受到铜边的硌触感。他看着白若雪把铜钱一枚枚倒进钱袋,钱袋渐渐变得鼓鼓囊囊,心中涌起一股复杂的情绪。他微微皱眉,突然低声说:“下次别卖这些了,危险。”他的声音低沉而关切,眼神里满是担忧。 “那卖什么?”白若雪仰头看着他,长长的睫毛上沾着一点糖霜,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烁着微光,宛如一颗晶莹的露珠。“卖‘战神同款’冷面?十文钱看一次,肯定赚翻。”她调皮地眨了眨眼睛,眼神中透着狡黠与玩笑。 南宫翎的嘴角微微抽搐了一下,像是被她的话逗笑又有些无奈。他突然伸手,用指腹轻轻擦去她鼻尖的糖霜,轻声说道:“胡闹。”他的动作轻柔,眼神里满是宠溺。 远处隐隐传来宁王府方向的怒吼声,隐约还能听见“金簪卖不出去”的字眼。白若雪趴在南宫翎的玄甲上,静静地听着他沉稳有力的心跳声,仿佛那是世间最动听的旋律。她突然忍不住笑出声来:“你说,宁王现在是不是气得在砸东西?”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幸灾乐祸与调侃。 “嗯。”南宫翎轻轻应了一声,手温柔地落在她的头顶,轻轻抚摸着她的发丝,宛如在安抚一只温顺的小猫。“下次他再敢来,本王把他的金簪全买下来,给你熔了做糖球。”他的声音坚定而有力,仿佛在许下一个永恒的承诺。 夕阳的余晖洒在两人身上,将他们的影子拉得老长,宛如一幅温馨的画卷。南宫翎的玄甲上不知何时沾了些许糖霜,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奇异的光芒;白若雪的钱袋鼓鼓囊囊,里面装满了他们今日的收获。虎娃们举着纪念章,在街上欢快地奔跑着,嘴里唱着新编的歌谣:“战神冷,郡主甜,卖起周边赚大钱~ 宁王气,百姓乐,脑洞百货真红火~”那清脆的歌声,在空气中回荡,充满了欢乐与生机。 白若雪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她微微踮起脚尖,在南宫翎的脸颊上轻轻亲了一下,动作迅速而轻柔,像个偷吃到糖的孩子般开心地笑了:“奖励你的,今天辛苦啦,战神售货员。”她的眼神中满是爱意与感激,笑容如阳光般灿烂。 南宫翎瞬间僵在原地,玄甲上反射的日光斑晃得人眼有些眩晕。他下意识地摸了摸被亲过的地方,脸上浮现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红晕,随后突然低声笑出声来——原来,帮夫人卖反派周边,竟是如此有意思的一件事。这平凡而又充满乐趣的一天,让他感受到了别样的温暖与幸福,也让他更加珍惜与白若雪在一起的每一刻。 夜风轻轻拂过,空气中飘荡着糖球的甜香,混合着铜钱碰撞发出的清脆叮当声,仿佛是一首美妙的乐章。脑洞百货的门板上,贴着一张崭新的告示:「明日限量发售:战神护妻同款纪念章——买就送战神冷脸表情包(手绘版)」。那告示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在诉说着一个充满期待的故事。 谁能想到,冷面战神的第一次带货,竟是以这样充满反差萌的方式爆红?但白若雪心里清楚,这仅仅只是一个开始——毕竟,她有个既能护妻又能带货的战神夫君,往后的日子,怕是想不热闹都难。未来,还会有更多有趣的故事在这繁华的京城中上演,而他们,也将携手走过每一个充满惊喜与欢乐的日子。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1章 《笑到肚子疼!郡主用"商业谈判",套路宁王?》 辰时,晨曦如同温柔的纱幔,悄然漫上脑洞百货的柜台,给店内蒙上一层淡淡的金黄。红缨脚步匆匆,手中举着一张烫金请柬,宛如一道疾风般冲了进来,她指尖的飞镖旋转如风火轮,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为这清晨增添别样的节奏。“郡主!宁王送请柬来了!说是要请您去‘清风茶馆’谈判!”红缨的声音清脆而急促,打破了店内原本的宁静。 白若雪正蹲在地上,全神贯注地往竹筐里摆放新做的“宁王同款愤怒表情包”面人。这些面人捏得栩栩如生,圆滚滚的身子,眉头紧紧皱成疙瘩,嘴角却咧着一抹傻笑,活脱脱一副宁王平日里气急败坏又故作镇定的模样。听到红缨的话,她捏着面人的手微微一顿,指尖沾着的面粉簌簌掉落,仿佛是她此刻心中泛起的疑虑。“谈判?”她喃喃自语,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他是想请我喝茶,还是想请我喝泻药?” 南宫翎身着威严的玄甲,站在货架旁,手中正把玩着一枚“偷穿女装纪念章”。玄甲上反射的日光斑闪烁不定,晃得人眼有些眩晕,仿佛也在预示着即将到来之事的扑朔迷离。“本王陪你去。”他的声音低沉而坚定,如同洪钟般在店内回荡,给人一种安心的力量。 “陪我去喝茶?”白若雪眼睛瞬间一亮,宛如夜空中闪烁的星辰。她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动作敏捷地从筐里抓起一个最大的面人,猛地塞进南宫翎怀里,眼神中满是期待与兴奋。“正好!帮我问问他,这面人捏得像不像——像的话,我给他打八折批量生产!” 这时,老忠抱着账本,迈着略显蹒跚的步伐走进来。他手中的算盘珠子打得噼啪作响,仿佛在诉说着店铺的经营琐事。“郡主,宁王这几日卖‘战神同款’金簪亏了不少,怕是想让您别再卖他的周边了。”老忠的声音带着一丝担忧,眼神中透露出对局势的洞察。 “想让我闭嘴?”白若雪微微挑眉,那动作如同灵动的飞燕,透着一股俏皮与果敢。她突然从袖兜里掏出一张纸,刷刷几笔,纸上便赫然出现了“十万两”,后面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元宝,仿佛在向世人宣告她的决心。“那得看他出多少钱——少于这个数免谈!” 巳时三刻,清风茶馆的三楼雅间,静谧而略显压抑。宁王身着华丽的锦袍,端坐在梨花木桌旁,手指在桌面上有节奏地敲击着,发出哒哒的声响,仿佛是他内心烦躁的写照。桌上摆放着一套精美的汝窑茶具,茶沫已然凉透,却未曾见他饮上一口。护卫长如影随形地站在他身后,怀里小心翼翼地揣着一个锦盒,里面静静躺着五千两银票——这是宁王经过深思熟虑后,所能接受的“封口费”上限。 “王爷,要不咱还是直接绑了她?”护卫长压低声音,凑近宁王耳边说道,声音中带着一丝狠厉与急切。“这疯女人肯定狮子大开口。” “绑?”宁王冷笑一声,那笑声如同冰刀般寒冷,他端起茶杯,却又重重放下,溅起的茶水在桌面上晕开一片水渍。“南宫翎那莽夫肯定跟着,你想让全京城知道本王动了战神的人?”他正说着,就听到“吱呀”一声,雅间的门被缓缓推开。 白若雪身姿轻盈,拎着一个布包率先走了进来,南宫翎紧随其后,玄甲与门框碰撞,发出嗡嗡的闷响,仿佛在这寂静的空间里敲响了战鼓。“宁王殿下请客,不去白不去。”白若雪的声音清脆悦耳,带着一丝调侃。她将布包随意地往桌上一扔,里面滚出几个面人,正好落在宁王面前,“看,给您带的伴手礼——‘愤怒的王爷’限量版。” 宁王的脸瞬间阴沉下来,如同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南宫翎反手轻轻关上房门,剑鞘在门后轻轻一靠,发出的闷响吓得护卫长不自觉地哆嗦了一下。 “白若雪,”宁王目光如炬,紧紧盯着她,指尖用力捏紧了茶杯,仿佛要将其捏碎。“明人不说暗话,你卖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已经严重影响到本王的声誉了。” “哦?”白若雪从容地拿起一块桂花糕,轻轻咬了一口,发出咯吱的声响,那声音在安静的雅间里格外清晰。“那您想怎样?给我钱让我闭嘴?”她的眼神中透着狡黠,仿佛早已料到宁王的心思。 宁王被噎了一下,显然没想到她如此直白,脸色变得更加难看。“本王可以给你五千两,从此不准再卖任何跟本王有关的东西。”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威严,试图以此来震慑白若雪。 白若雪突然笑了起来,口中的桂花糕渣喷溅在桌面上,如同天女散花般凌乱。“五千两?宁王殿下,您是不是把我当街边卖糖人的了?”她的笑声清脆响亮,充满了不屑与嘲讽。 南宫翎静静地坐在白若雪身边,修长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腰间的玉佩,那玉佩温润而细腻,仿佛能吸收他此刻复杂的情绪。他看着白若雪将桂花糕渣随意地扫到宁王面前,心中暗自思忖,这场谈判怕是要朝着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极有可能演变成一场闹剧。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那你要多少?”宁王气得指关节捏得发白,那颜色如同冬日里的霜雪,他这辈子何曾被人如此羞辱过——五千两买个郡主闭嘴,在他看来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白若雪不紧不慢地伸出一根手指,在空中轻轻晃了晃,眼神中透着笃定与自信。“十万两。”她的声音坚定而清晰,如同洪钟般在雅间里回荡。 “你说什么?”宁王猛地站起身来,腰间的玉带扣“啪”地一声崩开,仿佛是他愤怒情绪的宣泄。“你怎么不去抢?”他的声音近乎咆哮,脸上满是愤怒与难以置信。 “抢哪有谈判来得体面?”白若雪也毫不示弱地站起来,虽然身形比宁王矮了半个头,但气势却丝毫不输。她眼神坚定地看着宁王,语气中带着一丝戏谑。“再说了,我不只卖周边,还附赠‘舆论公关’——以后谁要是敢说您穿女装,我第一个跟他急!” 护卫长在后面焦急地扯着宁王的袖子,压低声音说道:“王爷,别跟她废话!这疯女人就是想讹钱!” “讹钱怎么了?”白若雪毫不畏惧,迅速掏出账本,那账本略显陈旧,却记录着她与宁王之间的点点滴滴。“您上个月买我三瓶‘西域神油’(猪油掺花瓣),欠我二两银子还没给呢——这账我可记着呢!”她的眼神中透着狡黠,仿佛在向宁王展示她的“秘密武器”。 宁王的脸涨得通红,如同熟透的猪肝,愤怒地反驳道:“那破油根本没用!” “没用您还买三瓶?”白若雪微微挑眉,眼神中满是调侃。“我看您是想用它擦您的粉裙吧?” 南宫翎听着他们的争吵,不禁突然低笑出声。玄甲的冷光映照着他微微上扬的嘴角,那笑容在冷峻的面容上显得格外难得,却也吓得护卫长不由自主地往后缩了缩。 “还有,”白若雪话锋一转,突然指着窗外,眼神中闪烁着一丝算计。“您府里那座后花园,借我用用。” “你想干什么?”宁王警惕地眯起眼睛,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怀疑。 “种山楂。”白若雪说得理直气壮,仿佛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我打算开个‘宁王同款糖葫芦’作坊,用您的园子当种植基地,主打‘皇室特供’概念——保证给您分成!” 宁王被气得哭笑不得,手指颤抖地指着门,怒喝道:“你给我滚!本王看你是疯了!” 白若雪见状,只是耸耸肩,脸上带着一丝无所谓的神情。她慢悠悠地把面人一个个装回布包,动作不紧不慢,仿佛在故意挑衅宁王的耐心。“既然谈不拢,那我就回去接着卖‘宁王穿凤冠霞帔’漫画了。对了,”她像是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中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我新设计了款‘愤怒王爷’糖球,外面裹着辣椒面,保证吃一口就像您现在这样——脸红脖子粗。” 南宫翎听到这话,起身时,玄甲不小心蹭过桌子,带倒了宁王的茶杯。茶水如瀑布般倾泻而下,泼洒在账本上,晕开一片墨迹,正好将“宁王欠二两油钱”那行字遮得严严实实。 “若雪,走了。”南宫翎的声音依旧沉稳,没有太多起伏,但眼神却如鹰隼般扫过护卫长按在刀柄上的手——那眼神仿佛在无声地警告:谁敢动她试试。 走到门口,白若雪突然回头,冲宁王挥了挥布包,脸上带着自信的笑容。“殿下想通了随时找我!十万两 + 后花园,少一个子儿都免谈!” 雅间里,宁王看着被茶水浸透的账本,气得一脚狠狠踹翻了桌子。茶杯碎裂的声音清脆而刺耳,惊飞了窗外停歇的麻雀。护卫长吓得赶紧趴在地上,手忙脚乱地捡着碎瓷片,同时听见王爷咬牙切齿地骂道:“疯女人!本王迟早把你的脑洞百货拆了!” 而此时的清风茶馆楼下,白若雪正兴致勃勃地数着从桌上顺来的桂花糕,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几乎看不见眼珠,只见一口洁白的牙齿露在外面。“你看,我就说他不会同意吧?”她转头看向南宫翎,眼神中满是得意。 南宫翎轻轻帮她拂去肩上的面粉,动作温柔而细腻,仿佛在呵护一件珍贵的宝物。“你根本没想跟他谈成,是不是?”他的声音低沉而温柔,带着一丝宠溺。 “当然。”白若雪俏皮地把一块桂花糕塞进他嘴里,眼神中透着狡黠与兴奋。“我就是想气气他——你没看见他刚才那表情?活像我卖的愤怒面人成精了!”她突然眼睛一亮,仿佛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对了!刚想到个新点子——推出‘谈判失败纪念套装’,里面有愤怒面人 + 辣椒糖球 + 宁王欠账账本复印件,肯定卖爆!” 未时的朱雀大街,热闹非凡,虎娃们手中举着新印的报纸,扯着稚嫩的嗓子大声呼喊,那声音仿佛要冲破云霄。“号外!号外!宁王谈判失败,白郡主狮子大开口要十万两!” 报纸上印着一幅生动有趣的漫画:宁王气得头顶冒火,白若雪伸手要钱,南宫翎则一脸冷峻地站在旁边,宛如门神一般。配文为**《震惊!王爷后花园竟值十万两?揭秘郡主的“天价封口费”》**。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给我来一份!”一位身着绸缎的公子哥随手扔出铜板,迫不及待地展开报纸,看着看着,笑得直不起腰来。“这郡主也太敢了!十万两买个闭嘴,宁王怕不是要气晕?”他的笑声吸引了周围人的目光,大家纷纷围拢过来,想要一探究竟。 脑洞百货里,“愤怒王爷”面人刚一摆上货架,便如同被施了魔法一般,瞬间被抢购一空。林掌柜脚步匆匆,举着算盘跑了过来,算盘珠子被他打得噼里啪啦响,那声音比飞镖的速度还快。“郡主!面人卖了三百个,报纸多卖了五百份!刚还有人预订‘谈判失败纪念套装’,说要送给仇家当贺礼!”林掌柜的声音中充满了兴奋与喜悦,脸上洋溢着灿烂的笑容。 白若雪蹲在地上,有条不紊地指挥着伙计往筐里装辣椒糖球,眼神中透着精明与干练。“告诉他们,套装里再加个‘宁王同款玉带扣’(陶土做的),加价五文!” 南宫翎看着她把陶土玉带扣往糖球堆里放,心中不禁有些担忧,低声说道:“宁王不会善罢甘休的。” “善罢甘休就不是宁王了。”白若雪满不在乎地往他嘴里塞了颗甜糖球,眼神中闪烁着自信的光芒。“不过他越折腾,我的生意越好——你看,这叫‘反派驱动经济’。”她突然兴奋地指着街对面,“快看!宁王府的人又来了!” 众人以为又是来砸场子的,纷纷紧张地往后退。却见一个小太监,小心翼翼地捧着个锦盒,哭丧着脸走到白若雪面前。“郡主,王爷说...说十万两太多,能不能...能不能用府里的古董抵?” 白若雪轻轻打开锦盒,里面是一个缺了角的青花瓷瓶,瓶底还刻着“宁”字。她看着这个破瓶子,突然笑了起来,那笑声清脆悦耳,仿佛是在嘲笑宁王的窘迫。她把瓷瓶往柜台上一放,语气坚定地说道:“告诉宁王,这破瓶顶多值五两,想抵账?再加九十九个这样的!” 夕阳的余晖洒在脑洞百货上,将它的影子拉得老长,宛如一幅宁静而又充满故事的画卷。白若雪专心地数着新赚的铜钱,那铜钱在她手中闪烁着金色的光芒,仿佛是她智慧与勇气的象征。南宫翎则在一旁帮她把“愤怒王爷”面人摆成一排,那些面人形态各异,仿佛在诉说着刚刚发生的趣事。远处传来宁王府的怒吼声,隐约能听见“疯女人”“欺人太甚”的字眼。 “你看,”白若雪轻轻晃了晃沉甸甸的钱袋,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这就是反派的价值——不仅能提供笑料,还能送上门来给我当活广告。” 南宫翎看着她被夕阳镀上金边的侧脸,那侧脸宛如天使般美丽动人,心中涌起一股温暖的爱意。他忍不住伸手,轻轻揉了揉她的头发,玄甲的冷硬蹭过她的发顶,带来一阵细碎的痒,仿佛有只调皮的糖球在心上滚过。 夜风轻轻拂过,空气中飘荡着辣椒糖球的呛味,混合着百姓们欢快的哄笑声,仿佛是一首独特的乐章。脑洞百货的门板上,新贴了一张告示:「十万两求购后花园!诚招合作伙伴(限宁王殿下)」。 谁能想到,一场原本剑拔弩张的谈判,最后竟演变成了全民狂欢的商机?但白若雪心里清楚,这一切还远远没有结束——只要宁王还在不断折腾,她的赚钱大计就永远有源源不断的新素材。而那个冷面战神,似乎也越来越习惯陪她疯、陪她闹,甚至...陪她一起套路反派了。未来的日子,注定充满了更多的惊喜与欢乐,在这繁华的京城中,他们的故事还将继续书写下去。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2章 《名场面!宁王设"鸿门宴",郡主带"辣椒蘸料"?》 辰时,柔和的阳光宛如一层轻薄的金纱,悄然爬上脑洞百货那精美的雕花窗棂,为店内带来了丝丝暖意。白若雪蹲在灶台前的小板凳上,全神贯注地往一个描金青花瓷罐里舀辣椒粉。那红得发紫的辣椒面如细碎的红宝石般簌簌落下,在罐底逐渐堆成了一座小巧的红山,刺鼻的辛辣味瞬间弥漫开来,呛得她接连打了三个响亮的喷嚏,鼻尖也因此变得红扑扑的,恰似一颗熟透的樱桃,透着几分俏皮。 “郡主!宁王派人递帖子来了!”红缨如同旋风一般冲进屋内,手中高高举着一张洒金红帖,帖角被她攥得微微发皱。她指尖的飞镖如小陀螺般飞速旋转,发出嗡嗡的声响,仿佛在为这突如其来的消息增添几分紧张的氛围。“说午时在府里设宴请您,还说...说要为之前的误会赔罪呢!” 白若雪手中舀辣椒的铜勺猛地顿在了罐口,些许辣椒面顺着指缝悄然漏下,在她那月白色的裙裾上留下了一串醒目的小红点,宛如点点红梅绽放在洁白的雪地上。“赔罪?”她微微挑眉,忍不住笑出声来,尾音拖得悠长,仿佛在玩味着这其中的深意。“他是想赔我十万两白银,还是想把后花园的地皮赔给我当山楂园?”她突然“嗤”地一声笑了出来,随后“啪”地一声,利落地将罐盖扣紧,仿佛在向某种未知的阴谋宣告自己的决心。“依我看呐,他是想请我喝碗‘加料’的好茶。” 南宫翎静静地伫立在厨房门口,身上的玄甲仿佛还带着晨霜的凉意,那是昨夜霜华留下的痕迹。晨光顺着甲片的精致纹路缓缓流淌,恰似为其镀上了一层璀璨的金辉,让他整个人显得愈发英挺不凡。他看着白若雪将青花瓷罐小心翼翼地塞进蓝布包,包里还鼓鼓囊囊地塞着油纸包、竹筷,甚至还有一个小巧的瓷碗,不禁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疑惑:“你带这些做什么?” “赴宴啊。”白若雪轻轻拍了拍布包,不经意间,些许辣椒面透过粗布的缝隙漏了出来,在她的袖口染上了一道鲜艳的红霞。“宁王府的厨子手艺再好,能有王大厨做的辣?我带点私藏辣椒粉,免得吃不下饭误了大事。”她突然迈着轻快的步伐凑近南宫翎,微微踮起脚尖,往他铠甲的口袋里塞了一串糖球,芝麻粒粘在玄甲上,仿佛为其点缀上了颗颗繁星。“你在府外等着,我要是过了未时还没出来,就带兵冲进去——记得先砸他的酒窖,那西域葡萄酒贵得很,可别浪费了。” 就在这时,老忠抱着账本,急匆匆地从外面跑了进来,手中的算盘珠子被拨弄得噼啪作响,那声音仿佛在诉说着一连串的紧急情报。他的白胡子上还沾着赶路时扬起的尘土,显得有些狼狈。“郡主!打听清楚了!宁王昨晚让管家买了些‘断肠草’,说是要...要做药引!”他一边说着,一边将账本重重地往灶台上一摔,账本页脚卷起的地方,恰好露出“宁王欠油钱二两”的字迹,仿佛在提醒着众人宁王过往的“劣迹”。 “做药引?”白若雪捏着糖球的手微微一顿,随后突然“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笑声清脆悦耳,却又带着几分对宁王阴谋的不屑。“我看他是想给我做‘送行宴’。”她将糖球轻轻往南宫翎嘴里塞了一颗,看着他因为甜蜜而微微眯起眼睛,又像是想起了什么,补充道,“对了,进去前记得让侍卫多喝两口水,免得等会儿冲进来时口干舌燥——我听说宁王府的井水有点咸。” 午时,炽热的阳光毫无保留地洒在宁王府那气势恢宏的朱漆大门上,大门敞开得笔直,仿佛在迎接一场未知的风暴。门环上挂着的红绸花被风肆意吹拂,猎猎作响,远远望去,竟好似在举办一场喜庆的喜事。然而,守门的侍卫们却身着簇新的锦袍,腰悬的弯刀磨得锃亮,刀锋闪烁着冰冷的寒光,他们眼神如鹰般直勾勾地盯着来往的轿马,那神情活像一群伺机而动、等着捕食的恶狼,让人不禁心生寒意。 白若雪身姿轻盈地拎着蓝布包,缓缓走下马车。布包上的系带随风飘起,不经意间露出里面青花瓷罐那精美的描金花纹,仿佛在向众人暗示着其中隐藏的秘密。护卫长脸上挂着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迈着僵硬的步伐迎了上来,他锦袍的盘扣系得歪歪扭扭,显得有些滑稽。“郡主大驾光临,王爷在花厅备了薄宴,特意嘱咐小的好生伺候。”护卫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刻意的恭敬,却又隐隐透露出一丝紧张。 踏入花厅,便能看到一张擦拭得光亮如镜的紫檀木圆桌,桌面光滑得几乎能照见人影。桌上的青瓷盘里摆满了十二道精心烹制的菜肴,每一道都堪称色香味俱全的艺术品。清蒸鲈鱼身上泛着莹白的油光,宛如一件精美的玉雕,那细腻的鱼肉仿佛在诉说着厨子的精湛技艺;红烧肘子的酱汁浓郁醇厚,色泽亮得如同琥珀,散发着诱人的香气;就连凉拌的黄瓜都被精心码放成小扇子的形状,彰显着宁王府的精致与讲究。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宁王身着一身月白色的锦袍,领口绣着暗纹流云,那流云仿佛在随着他的一举一动而飘动,为他增添了几分飘逸的气质。他正翘着二郎腿,悠然自得地喝着茶,看到白若雪进来,立刻放下茶杯,起身拱手相迎,袖口的玉扣相互碰撞,发出清脆悦耳的叮当作响。“白郡主肯赏脸,真是让本王这花厅蓬荜生辉啊。”宁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讨好,却又难掩眼中那一闪而过的阴鸷。 白若雪却仿佛对宁王递来的茶杯视而不见,反而大大咧咧地将蓝布包往桌上一放,随着“哗啦”一声,一个青花瓷罐、两双竹筷、还有一个缺了角的小瓷碗赫然出现在众人眼前。她伸手拧开罐盖的瞬间,一股浓烈刺鼻的辣味如同一团汹涌的红色烟火,轰然炸开,迅速弥漫在整个花厅之中。宁王毫无防备,被这突如其来的辣味呛得猛地咳嗽起来,手中的茶杯差点脱手而出,他满脸涨得通红,眼中满是惊愕与狼狈:“郡、郡主这是...” “哦,王爷别介意。”白若雪若无其事地用竹筷挑了点辣椒面放进小瓷碗,指尖沾着的红粉在洁白的瓷面上显得格外醒目,宛如红梅绽放在白雪之上。“我这人吃饭讲究,离了辣椒就没胃口——尤其是出门赴宴,总得带点自家的调料才安心。”白若雪的声音清脆而坦然,仿佛这一切都是再正常不过的举动。 宁王的脸瞬间僵住,如同一块冰冷的青砖,他的心中暗自叫苦。昨晚,他特意吩咐厨子往鲈鱼肚子里塞了“软筋散”,满心期待着白若雪吃上两口,半个时辰内便浑身发软,任他摆布。可如今这浓烈的辣椒味...他偷偷瞄了眼那盘清蒸鲈鱼,雪白鲜嫩的鱼肉本就最怕辛辣,若是沾染上这红得发紫的粉末,恐怕连鱼本身那鲜美的味道都会被彻底冲散,自己精心策划的毒计怕是要落空了。 “郡主还爱吃辣?”宁王强忍着心中的不悦,勉强扯出一个僵硬的笑容,拿起银筷夹了一块肘子,故作热情地往白若雪的碟子里放,酱汁顺着筷子缓缓滴落在桌面上,宛如一朵深色的花朵悄然绽放。“这肘子是用冰糖炖了三个时辰的,沾辣椒怕是...失了原味。”宁王试图劝阻白若雪,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焦急。 “不怕不怕。”白若雪却毫不在意,一把抢过肘子,毫不犹豫地往辣椒罐里滚去。油光锃亮的肉皮瞬间裹满了辣椒粉,变得红得如同燃烧的火焰,散发着诱人的香辣气息。“我就爱这口——甜中带辣,辣中带鲜,吃着才够劲!”她张大嘴巴,狠狠咬了一大口,顿时被辣得直哈气,可眼角却笑出了细细的纹路,仿佛在享受着这场独特的美食盛宴。“真香!王爷怎么不吃?难道是怕辣?”白若雪挑衅地看着宁王,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 宁王望着那盘被辣椒染得通红的肘子,嘴角不受控制地剧烈抽搐起来,仿佛在跳一场怪异的舞蹈。他原本精心策划的计划,就像一个精美的瓷器,此刻正面临着被打碎的危机。按照他的设想,等白若雪中招后,他便假装“失手”打翻茶杯,然后顺势让护卫将她拖进柴房——那里早已准备好了用来捆人的麻绳,只等猎物上钩。可现在,局势却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总不能明目张胆地阻拦人家使用调料吧? “本王...不太饿。”宁王强装镇定,端起茶杯猛地抿了一口,滚烫的茶水瞬间烫得他舌尖发麻,可他硬是咬着牙,没敢将茶水吐出来,只能硬生生地咽下去,那痛苦的表情却出卖了他此刻内心的煎熬。 白若雪可全然不顾宁王的尴尬与无奈,只见她夹起那块肥美的鲈鱼,毫不留情地往辣椒罐里戳去。原本雪白的鱼肉瞬间裹满了辣椒粉,宛如一块镶嵌着红钻的白玉,散发着一种别样的诱人气息。她大快朵颐地吃了起来,嘴里吧唧作响,额头很快便冒出了密密麻麻的汗珠,汗珠顺着脸颊缓缓滑落,滴在衣襟上洇出一小片水迹,却依旧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反而还不忘热情地招呼站在旁边的护卫长:“护卫长也来尝尝?这辣椒是我托西域商队带的,比咱们这儿的辣十倍,后劲足着呢!” 护卫长吓得脸色苍白如纸,连连摆手,手背上的青筋因为紧张而突突直跳。昨晚,他可是亲眼目睹厨子往鱼肚子里塞“软筋散”的,那药粉遇热就会迅速融化,无色无味,极其隐蔽。可如今,要是沾上这辣椒...恐怕连毒药本身都会被辣得失去效用!他心中暗自叫苦,后悔不迭,怎么也没想到白若雪竟会来这么一出。 “郡主慢用。”宁王的声音仿佛被砂纸反复打磨过,透着一股沙哑与无奈。他眼睁睁地看着白若雪把每一道菜都毫不留情地戳进辣椒罐里滚了一遍,无论是清蒸的、红烧的,还是凉拌的...转眼间,所有的菜肴都变成了红通通的一片,远远望去,活像一盘盘正在燃烧的火焰,散发着炽热的气息。“要不要喝点酒?本王这儿有西域进贡的葡萄酒,解辣。”宁王试图挽回些许局面,眼中却闪过一丝不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不了不了。”白若雪连忙摆摆手,被辣得直吐舌头,那舌尖红得如同樱桃般鲜艳欲滴。“吃辣喝酒容易上头——我还是多吃点菜垫垫。”她一边说着,一边夹起一片裹满辣椒的青菜,往嘴里塞去,辣椒粉簌簌地掉落在衣襟上,宛如点点火星。“对了王爷,你家厨子这菜做得太淡了,下次记得多放盐...哦不,多放辣椒!不然吃着没滋味。”白若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眼神却有意无意地扫向宁王,仿佛在向他宣告这场“战斗”的胜利。 宁王的脸瞬间黑得如同刚从煤矿中挖出的煤炭,他死死地盯着那罐已经见了底的辣椒粉,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挫败感,觉得自己就像一个被愚弄的小丑。费尽心机设下的局,竟然被一罐小小的辣椒搅得稀烂,这毒下得,简直连辣椒都斗不过,实在是让他又气又恼。 “郡主喜欢就多吃点。”宁王的指甲深深地掐进掌心,疼痛让他稍微清醒了几分,可语气却依旧充满了无奈。“后厨还炖着汤,我让他们再加点...辣椒?”宁王试探性地问道,心中却满是苦涩。 “好啊好啊!”白若雪兴奋地举着筷子欢呼起来,因为辣椒的刺激,她的鼻音都变得浓重了几分。“最好再加把花椒,又麻又辣才够味!”白若雪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仿佛在期待着一场更加精彩的“美食冒险”。 未时,柔和的阳光透过花厅那精美的雕花窗棂,在地上投下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宛如一幅梦幻般的画卷。此时的白若雪已经风卷残云般干掉了半桌菜,那罐辣椒也见了底。她正拿着最后一个白面馒头,蘸着罐底残留的辣椒粉渣,大口大口地往嘴里塞,碎屑粘得嘴角都是红色的,模样既狼狈又可爱。 “王爷,多谢款待。”白若雪用手帕轻轻抹了抹嘴,因为辣椒的刺激,她的眼眶微微发红,看上去倒像是刚刚哭过一般。“你家的菜挺合我胃口,尤其是这辣椒...不对,尤其是这肘子炖得烂乎。”她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动作麻利地从布包里掏出一个油纸包,然后小心翼翼地层层打开,里面赫然是一串裹着辣椒粉的糖球,那糖球红得如同跳动的火苗,散发着一种奇特的诱人气息。“对了,我带了点自家做的辣椒糖球,给你尝尝?甜中带辣,可提神了!” 宁王见状,吓得猛地往后一躲,动作之大,差点把椅子带翻,椅子腿在青砖地上刮出一阵刺耳的声响,仿佛在诉说着宁王此刻内心的惊恐。“不、不用了!本王素来不喜甜食!”宁王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眼神中满是警惕,仿佛白若雪手中的糖球是什么致命的毒药。 “那我就带走了。”白若雪毫不在意地将糖球塞回布包,随后突然指着桌上剩下的菜,眼睛亮得如同两颗熟透的山楂,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这些菜浪费了可惜,我能打包吗?我家将军爱吃辣,肯定喜欢这口。”白若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理所当然,仿佛这一切都是宁王应该做的。 宁王气得双手忍不住颤抖起来,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的心中充满了愤怒与无奈。他精心设下这鸿门宴,本以为能让白若雪有来无回,可结果呢?人家不仅吃得开心,喝得畅快,现在居然还想打包带走?这简直是把他的宁王府当成了街边随意进出的小吃摊,实在是让他颜面尽失! “郡主请便。”宁王咬着牙说道,牙缝里挤出的每个字都仿佛掺了冰碴子,透着一股彻骨的寒意。他的指尖深深地掐进掌心,掐出了几个清晰的月牙印,以此来压抑心中那股几乎要爆发的怒火。 白若雪立刻兴奋地冲门外喊道:“小厮!把食盒拿来!”话音刚落,跟着她来的小厮便捧着一个三层食盒,急匆匆地跑了进来。打开食盒,里面还细心地垫着油纸。白若雪熟练地指挥小厮把剩下的菜一股脑全倒进食盒,连汤汁都没放过,红通通的辣椒渣漂浮在汤上,远远看去,竟像一碗热气腾腾的红油火锅,散发着诱人的香辣气息。 护卫长见状,忍不住想要阻拦,却见白若雪突然凑了过来,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说:“护卫长,你家王爷是不是在菜里放了什么好东西?我怎么吃着有点发苦?难道是加了什么名贵药材?”白若雪的眼神中带着一丝狡黠,紧紧盯着护卫长,仿佛要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什么端倪。 护卫长吓得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膝盖一软,差点直接跪在地上,结结巴巴地说道:“没、没有啊郡主!就是普通的家常菜!”护卫长的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额头上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显然被白若雪的话吓得不轻。 “没有就好。”白若雪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脸上露出一个如同偷到鸡的狐狸般的笑容。“我还以为王爷给我加了什么‘补药’呢——看来是我想多了。”白若雪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调侃,随后便拎起食盒,准备离开。 申时,温暖的阳光斜斜地照在宁王府那巍峨的门楼上,鎏金的“宁王府”匾额在阳光下闪耀着刺眼的光芒,几乎要晃花人的眼睛。白若雪拎着鼓鼓囊囊的食盒,迈着轻快的步伐走了出来,她打了一个响亮的饱嗝,一股辣椒味混着肉香从嘴里喷了出来,呛得守门的侍卫们纷纷直揉鼻子,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 南宫翎静静地站在府门外的老槐树下,身上的玄甲被阳光晒得发烫,甲片的缝隙里还残留着训练场的尘土,仿佛在诉说着他平日里的辛苦与坚毅。他远远地看见白若雪出来,立刻大步迎了上去,伸手想要接过食盒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3章 《反转!郡主“反客为主”,给宁王推销产品?》 午时的宁王府花厅,气氛像浸了冰的猪油——看着凝固,底下却暗流涌动。白若雪刚用辣椒罐把最后一块肘子染红,就从布包里掏出个油纸包,哗啦啦倒出堆红通通的糖球,每颗都裹着亮晶晶的辣椒粉,在阳光下闪得像小灯笼。 "郡主这是..."宁王捏着茶杯的手指泛白,茶水在杯里晃出细碎的涟漪。他特意让厨子在燕窝羹里加了料,此刻那碗晶莹剔透的羹正放在白若雪手边,冒着袅袅热气。 "给您带的伴手礼。"白若雪拿起颗糖球抛到空中,又稳稳接住,辣椒面簌簌落在紫檀木桌上,"新出的''宁王辣糖球'',跟您一样——够辣够狠!" 红缨在旁边帮腔,飞镖把糖球串成串举着:"王爷尝尝?这糖球里加了西域的魔鬼椒,吃一颗能辣得跳脚,吃两颗能辣得喷火,特别符合您''狠辣''的气质!" 宁王的脸瞬间黑如锅底。他设这鸿门宴,是想让白若雪吃不了兜着走,没成想这女人反倒把这儿当成了杂货铺。护卫长站在身后,手按在刀柄上直哆嗦——他昨晚刚给燕窝羹加了料,此刻看着那碗没人碰的羹,后背的汗把锦袍都浸湿了。 "白若雪,"宁王的声音像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本王请你来是喝酒,不是看你卖糖球。" "喝酒哪有卖糖球重要?"白若雪突然把糖球往燕窝羹里一蘸,辣椒粉混着甜羹汁,红得发紫,"您看,这样吃更带劲——又甜又辣,像极了您这会儿的心情。" 白若雪举着蘸了燕窝的糖球,冲宁王笑得像只偷腥的猫:"殿下,尝尝?这可是限量版,外面想买都买不着——毕竟是以您命名的。" 宁王的眼角抽搐得像抽筋。他盯着那碗被污染的燕窝羹,心里的毒计碎得像被踩烂的冰糖。护卫长在旁边急得直冒汗,好几次想使眼色让丫鬟"失手"打翻糖球,都被白若雪用飞镖(红缨偷偷塞给她的)指着鼻尖吓退了。 "买十串送好东西哦。"白若雪突然从袖兜里掏出本蓝布小册子,封面上歪歪扭扭写着**《反派洗白指南》**,下面还用小字标着"内部绝密版","这里面记载了如何从''人人喊打的反派''变成''万人追捧的好人'',比如...少烧仓库多行善,少穿女装多读书之类的。" "你找死!"宁王猛地拍桌,茶杯里的水溅到册子上,晕开了"女装"两个字。 "哎哎哎,别动气啊。"白若雪把册子往他面前推了推,辣椒粉沾在封面上,像撒了把朱砂,"这指南是假的,逗您玩呢。但糖球是真的——十文钱一串,买十串送您张''防辣椒呛喉符'',我画的,可灵了。" 她突然提高嗓门,对着门外喊:"红缨!把咱的价目表贴到宁王府大门上!就说''王爷亲测推荐,辣糖球买十送一''!" "郡主!贴好了!"红缨的声音从院外传来,混着侍卫倒抽冷气的声音。 宁王气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指着白若雪的手都在抖:"你...你把本王的王府当什么了?杂货铺吗?" "比杂货铺高级点。"白若雪掰着手指头算,"这儿能免费试吃,还能跟王爷近距离互动,外面得花五十两才能排上号呢。"她突然往他手里塞了串糖球,"来,签个名?就写''宁王同款'',这样能卖得更贵。" 宁王把糖球狠狠砸在地上,辣椒粉溅了白若雪一裙角。"滚!"他吼得房梁上的灰尘都掉下来,"带着你的破糖球滚出宁王府!" "滚可以啊。"白若雪突然从布包里掏出本账本,"啪"地甩在桌上,账本摊开的那页用红笔写着**「宁王府护卫长砸摊损失清单」**,下面密密麻麻记着: - 烧焦木牌三十块:三两 - 宁王漫画五百张:五两 - 被踩烂的糖球二十斤:二两 - 惊吓费(老忠掉的三颗牙):十两 - 合计:二十两整 "上次您派人砸我摊子,这些赔偿款还没给呢。"白若雪用手指敲着账本,"加上您欠的二两油钱,总共二十二两——今天要么给钱,要么用您这花厅的紫檀木桌抵账,我看这桌子少说值五十两,还能找您二十八两。" "你敢!"宁王的脸紫得像颗烂茄子。他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嚣张的人——在别人的地盘上追债,还要拿主人的桌子抵账! "怎么不敢?"白若雪突然站起来,椅子腿在地上刮出刺耳的声响,"您要是不给,我就把这账本贴到宫墙上,让全京城都知道宁王爷欠钱不还,还派人砸老百姓的摊子——到时候别说洗白了,怕是连穿女装都得偷偷摸摸的。" 护卫长突然"噗通"跪下,磕头磕得地板咚咚响:"王爷!给钱吧!再闹下去...再闹下去她该推销您的睡袍了!" 宁王盯着账本上的红笔字,又看看白若雪那副"不给钱就赖着不走"的嘴脸,突然抓起桌上的银壶往地上砸:"来人!把这疯女人给本王拖出去!" "拖我?"白若雪突然往门口喊,"南宫翎!你再不进来,你未来媳妇就要被人拖去喂狗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话音刚落,就听"哐当"一声,花厅的门被人从外面踹开。南宫翎站在门口,玄甲上的日光斑晃得人眼晕,手里还拎着串刚从宁王府树上摘的海棠果:"谁敢动她?" 宁王的护卫刚要拔刀,看见南宫翎腰间的虎头令牌,手齐刷刷僵在半空。那是皇帝亲赐的"如朕亲临"令牌,砍了白若雪,等于砍了皇帝的脸面。 "定北侯这是要插手本王的家事?"宁王强装镇定,手指却悄悄往桌下的机关按钮摸去——那是他早准备好的后手,一按就会从房梁上掉网子。 "她的事,就是本王的事。"南宫翎走到白若雪身边,玄甲蹭过她的肩膀,带起阵风,把账本吹得哗啦啦响,"二十二两,本王替她要。" "哎别啊!"白若雪突然拦住他,从布包里掏出个小算盘,"王爷,您看这样行不行——您买一百串辣糖球,算您十两,再用这花厅的屏风抵十两,剩下二两...就当您给我签名的辛苦费?" 宁王的手指停在机关按钮上,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他设这鸿门宴,是想让白若雪栽跟头,结果自己反倒要花钱买她的糖球? "不买?"白若雪突然冲南宫翎眨眼睛,"那咱就把屏风扛走——我看这上面的孔雀图挺值钱,拆下来能做十个糖球架子。" 未时的阳光斜斜照进花厅,宁王盯着地上被踩烂的糖球,终于从牙缝里挤出句:"买!" 白若雪立刻让红缨搬来个空筐,哗哗往里装糖球,每装十串就塞本《反派洗白指南》:"王爷大气!这些指南送您了,虽然是假的,但垫桌脚挺好用。"她突然想起什么,又往筐里扔了个青花瓷罐,"对了,这罐辣椒粉也送您——以后您穿女装时蘸点,显得更有气势。" 宁王的脸黑得能滴出墨。护卫长哭丧着脸掏钱,银票上的"五十两"被他捏得变了形。白若雪接过银票,笑眯眯地揣进怀里,又掏出个小本子:"王爷,留个地址呗?以后出了''宁王新款'',我给您送货上门——比如''愤怒王爷面人''或者''砸摊纪念章''之类的。" "滚!"宁王吼得嗓子都哑了。 白若雪拎着空筐往外走,路过屏风时突然停下,伸手扯下上面的孔雀尾羽:"这个也当赠品了,插糖球上好看。"南宫翎跟在她身后,顺手把那盆被宁王踩烂的兰花也抱了起来——花盆上刻着宁王府的款,看着挺值钱。 走到门口,白若雪突然回头,冲气得发抖的宁王挥挥手:"王爷记得给好评啊!下次办宴会还找我,给您打八折——送十串最辣的糖球!" 花厅里,宁王看着满地的辣椒粉和空糖球纸,突然抓起那本《反派洗白指南》撕得粉碎。碎片飘落在燕窝羹里,混着没化开的辣椒粉,像碗红得发黑的毒药。 "疯女人..."他捂着胸口顺气,护卫长赶紧递上茶,却被他一把打翻,"给本王去买十串辣糖球!不...一百串!本王就不信治不了这辣味!" 而此时的王府外,白若雪正数着银票笑个不停,南宫翎怀里的兰花还沾着泥土。"你看,"她把银票塞进他铠甲口袋,"这就叫反客为主——不仅没中他的计,还赚了笔外快。" 南宫翎低头看她被辣椒粉染红的指尖,突然用帕子擦了擦:"下次别这么冒险。" "冒险才有糖球吃啊。"白若雪踮脚往他嘴里塞了颗没蘸辣椒的糖球,"你看,比宁王的燕窝甜多了。"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筐里的孔雀羽毛在风里摇啊摇,像串胜利的小旗子。谁能想到,一场凶险的鸿门宴,最后竟变成了郡主的推销大会?而那个想当反派的宁王,反倒成了她最"大客户"——这大概就是脑洞郡主的终极套路:你想害我,我就赚你的钱,赚得你心疼,赚得你发疯。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4章 《神操作!郡主用"账本",锤爆宁王贪污?》 酉时的夕阳像块融化的金子,把脑洞百货的柜台染成了暖红色。白若雪盘腿坐在钱箱上,面前堆着小山似的账本,泛黄的纸页被她指尖捻得沙沙响。"三月初三,卖爆浆糖球三十串,赚六十文...三月初五,丞相府买神油(猪油版)两罐,欠五两..."她念得摇头晃脑,发间别着的铜簪子随着动作叮当作响。 老忠蹲在旁边拨算盘,算珠碰撞的脆响混着账页翻动声,像支奇怪的小曲。他白胡子上沾着墨汁,鼻尖还蹭了块灰:"郡主,这都是三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了,还翻它干啥?莫不是闲得慌?" "闲?"白若雪突然停在某一页,指尖在"宁王"两个字上敲得咚咚响,纸页都被戳出了小坑,"我是在找钱!你看——三年前腊月初八,宁王买了十罐''西域神油'',给了五十两定金,欠十两没给。备注还写着:要最香的玫瑰花瓣款,说是...送同僚?"她突然嗤笑出声,"他哪有同僚配得上这猪油做的神油?" 红缨从房梁上翻身跳下来,腰间的飞镖"噌"地出鞘半寸,精准地戳在账本边角:"我听府里扫地的王妈说,那年宁王负责西北赈灾,天天在府里摆宴,请的都是些狐朋狗友,怕是拿这假神油当贡品糊弄人呢!" 白若雪捻着账页的手指突然顿住。她想起昨天从老御史那里借来的《赈灾款项录》,蓝布封皮都磨白了,里面用小楷工工整整记着:三年前西北大雪,朝廷拨了二十万两赈灾款,时任赈灾使正是宁王。 "老忠,把那本蓝皮账册拿来。"她的声音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雀跃,尾音都往上翘,"就是记着''特殊客户赊账''的那本,封皮上画着小元宝的!" 老忠在账堆里翻了半天,才拖出本磨掉角的账册,封皮上用朱砂画的元宝早就褪色了。白若雪翻开泛黄的纸页,在"宁王"名下找到了更详细的记录:「腊月初八,十罐神油(玫瑰味),定金五十两,欠十两。同日,管家来买''珍珠粉''(糯米版)二十盒,付现银一百两,说是...给灾民做''营养餐''?」 "营养餐?"白若雪突然拍着钱箱大笑,震得箱底的铜钱叮当作响,"糯米粉掺桃花瓣当营养餐?他咋不直接给灾民喂爆浆糖球呢?甜滋滋的还管饱!" 戌时的油灯把屋里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若雪把两本账册并排摊在八仙桌上,左边是她的"特殊客户账",右边是老御史的《赈灾款项录》,烛火在纸页上跳动,把墨迹晃得像活过来似的。 "你看这里。"她用炭笔在纸上画了条歪歪扭扭的线,把"二十万两拨款到账"和"买神油花一百五十两"连起来,"三年前腊月初三,朝廷拨的二十万两赈灾款刚到宁王府,他当天就买了我的假神油和糯米粉——你说巧不巧?" 红缨凑过来看,发间的银饰蹭到账册,留下点白痕:"可《款项录》上写着''采买救灾物资,支银十万两''呢,这一百五十两算啥?" "问题就出在这十万两上!"白若雪突然把自己的账册往后翻了三页,纸页边缘都磨卷了,"你看腊月二十——他又买了五十盒珍珠粉,这次付了五百两现银!"她突然提高声调,惊得油灯都晃了晃,"可那年西北大雪封山,灾民连粗粮都吃不上,哪用得着这么多''营养餐''?怕不是拿赈灾款给他的狐朋狗友做胭脂水粉!" 老忠突然"哎呀"一声,手里的算盘"啪"地掉在地上,算珠滚得满地都是:"我想起来了!那年冬天冷得邪乎,听说西北冻死了好多人,可宁王府却天天往府里拉绸缎和酒坛,光除夕那天就杀了十头羊!" 白若雪的指尖在"十万两"那个数字上重重划了个圈,炭笔把纸都戳破了:"他说买救灾物资花了十万两,可账上连给灾民买棉衣的钱都没记!你再看这个。"她从怀里掏出张皱巴巴的纸条,是昨天从宁王府后厨抄来的菜单,墨迹都晕开了,"腊月二十一,他府里摆了场宴,光羊肉就用了三十只,还喝了西域的葡萄酒——这钱哪来的?总不能是西北风刮来的吧?" 南宫翎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玄甲上还沾着夜露,月光顺着甲片的纹路流淌,像镀了层银。他看着桌上摊开的账册,剑眉拧得能夹死蚊子:"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白若雪把账册往他面前推了推,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眼睛亮得惊人,"宁王欠我十两神油钱没还,却挪用了至少十万两赈灾款给自己摆宴、买绸缎、送假神油!这账我可得好好算算,连本带利都得讨回来!" 亥时的风卷着雪花扑在窗纸上,发出沙沙的声响。白若雪把账册按时间顺序排好,像串起了条珍珠项链,每颗珠子都闪着疑点的光。烛火在她脸上跳动,把她专注的神情映得忽明忽暗。 "你看这页。"她指着"宁王管家"的购买记录,字迹被她用红笔圈了又圈,"他每次来买东西,都要多付十两''封口费'',让我在账册上写''民用物资''。"她突然笑得肩膀发抖,"现在想来,他哪是怕我写神油?是怕我记下来的日期和赈灾款对不上,露出马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南宫翎拿起那本《赈灾款项录》,指尖划过"采买棉衣五千件"的记录,墨色的瞳孔深得像寒潭:"可据我派去西北的探子回报,那年灾民只收到了两千件棉衣,还是粗麻布做的,里面塞的都是芦花。" "因为剩下的三千件被他换成了绸缎!"白若雪突然从床底下拖出个樟木箱,"咔哒"一声打开锁,里面全是她收集的"宝贝"——有宁王府宴客时扔掉的绸缎碎片(上面绣着金线),有灾民写的求助信(信封上盖着宁王府的拒收印),还有块刻着"宁"字的银锭,成色足得晃眼。 "这银锭是去年从个老灾民手里买来的。"白若雪把银锭往账册上一放,发出"当"的脆响,"老人家说,这是当年宁王的人扔给他的''施舍'',你看这成色,比朝廷给的赈灾银好太多,明显是私铸的——用赈灾款熔的!" 红缨突然拍了下手,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陀螺:"郡主!我还偷听到宁王府的侍卫喝酒时说,三年前他们往府里运过十几个大箱子,都是半夜运的,还锁着铁链子,沉得很,得四个壮汉才抬得动!" 白若雪把银锭往账册上一压,烛火照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现在全串起来了——宁王拿着二十万两赈灾款,只花了十万两买劣质棉衣粗粮,剩下的十万两,一半进了他自己的腰包熔成银锭,一半用来买我的假神油、摆宴、做绸缎衣裳讨好那些狐朋狗友!"她突然一拍桌子,震得油灯都跳了跳,"这十两欠款,今天非得让他连本带利还回来不可!" 子时的更声刚过,白若雪抱着捆账册冲进了南宫翎的将军府。守门的侍卫想拦,被她举着账册怼得连连后退,账页扫得侍卫满脸都是:"让开让开!有比打仗还重要的事找你们将军!耽误了大事你们担待得起吗?" 南宫翎正在灯下看兵书,案上的砚台里墨汁还冒着热气。看见白若雪满身雪花闯进来,棉裙上都结了层薄冰,他猛地站起来,带倒了身后的椅子,发出"哐当"一声巨响。"什么事?"他的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急切,玄甲上的寒气瞬间漫了半间屋。 "你看!"白若雪把账册"哗啦"一声摊在案上,雪花从她发间掉下来,落在纸页上瞬间化成了水,"宁王欠我十两银子没还,却贪污了十万两赈灾款!"她指着最上面的账页,指尖都在发抖,"这是他买假神油的记录,这是赈灾款的记录,日期对得上,花钱的数目也对得上!连他管家的口供都有,我用两串糖球从老管家那里套来的!" 南宫翎的指尖划过泛黄的纸页,从"十罐神油欠十两"看到"二十万两拨款到账",又看到"绸缎宴客三十只羊"的记录。他的眼神越来越沉,墨袍下的手紧紧攥成了拳,指节都泛白了。 "这些..."他的声音带着点压抑的怒火,像暴雨前的闷雷,"能当证据吗?" "当然能!"白若雪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块刻着"宁"字的银锭,往账册上一放,发出清脆的响声,"你看这银锭,再看这账册,再加上老管家的口供,铁证如山!"她突然抓住南宫翎的袖子,雪花从她睫毛上掉下来,"你快进宫呈给陛下!让他好好算算,宁王欠我的十两银子,连本带利该还多少!" 南宫翎突然抓起账册往怀里一塞,玄甲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像远处的惊雷。"本王现在就进宫!"他转身就往外走,披风扫过案上的油灯,火苗猛地窜高了半尺。 "哎等会儿!"白若雪突然拉住他的披风,雪花从她发间簌簌掉下来,落在他的玄甲上瞬间融化,"别忘了跟陛下说,从他贪污的十万两里扣!十两本金,再加三年利息,一共...十五两!少一文都不行!" 丑时的宁王府,暖阁里还亮着灯。宁王正坐在铺着白虎皮的榻上喝酒,面前摆着盘辣糖球,是白天从白若雪那里买的,辣得他直抽气,眼泪都出来了,却偏要往嘴里塞,像跟谁赌气似的。 "王爷!不好了!"护卫长连滚带爬地冲进来,锦袍被划破了道大口子,里面的棉絮都露出来了,"定北侯带着兵包围了府门!说...说要查三年前的赈灾款!" 宁王手里的玉酒杯"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了八瓣,酒液在金砖上漫开,像滩深色的血。"他怎么会知道..."他突然想起白天白若雪在花厅里翻账册的样子,想起自己欠的那十两神油钱,冷汗瞬间湿透了里衣,贴在背上冰凉刺骨。 "快!把地窖里的箱子搬出来!"他指着墙角的暗门,声音都在发抖,"还有府里的账册!全搬到灶房烧了!一点痕迹都别留!" 可已经晚了。南宫翎带着禁军冲进暖阁时,宁王正抱着个描金箱子往灶膛里塞账册,火苗舔着纸页,露出"赈灾款"三个字的边角,很快就卷成了灰。 "宁王,你还有何话可说?"南宫翎把白若雪的账册"啪"地扔在他面前,玄甲上的冰碴掉在账册上,融化成小水珠,晕开了"欠十两"的字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宁王看着那本记录着"十罐神油"的账册,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似的瘫坐在地上,笑得像个疯子,眼泪都笑出来了:"我竟然栽在一本破账册上...栽在十两银子上...哈哈哈..." 卯时的阳光爬上将军府的屋檐,把青瓦染成了金色。白若雪盘腿坐在门口的石阶上,面前摆着个小木盆,里面全是亮闪闪的铜钱,她正数得不亦乐乎,指尖沾着的铜绿都蹭到脸上了。 老御史骑着驴从宫里回来,山羊胡上还挂着霜,看见白若雪就笑得眼睛眯成了条缝:"郡主,陛下说了,宁王贪的十万两,先扣十五两还你(连本带利),剩下的全发还给西北灾民!" "才十五两?"白若雪挑眉,突然从怀里掏出个新账本,封皮上写着"新账"两个大字,"那他昨天买辣糖球欠的五十两,还有前几天砸我摊子的二十两,是不是也该算算利息?我看...再加五十两不多吧?" 南宫翎站在廊下看着她,晨光顺着他的玄甲流淌,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他想起昨夜宁王在朝堂上看到账册时的脸色,比被辣椒辣过的还红,突然低笑出声。 "若雪,"他走下台阶,玄甲上的阳光晃得人睁不开眼,"陛下说,要封你个''京城第一账房''的头衔,赏你块金匾。" "金匾?"白若雪眼睛一亮,突然把账本往他手里塞,"那正好!你帮我算算,丞相府三年前欠我的五两油钱,连本带利该还多少?还有太傅夫人买珍珠粉的账...哎你别走啊!" 晨光里,她的笑声混着铜钱的叮当声飘得很远,老忠在旁边捡着算珠,红缨在房梁上晒着新账册,一切都像刚出炉的爆浆糖球,甜滋滋、热乎乎的。谁能想到,权倾朝野的宁王,最后竟然栽在了一本记着十两欠款的破账册上?而那个满脑子都是赚钱的脑洞郡主,就这样成了京城最厉害的"反腐先锋"——当然,前提是先把欠款连本带利讨回来。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5章 《战神的"查账天赋":一眼看出贪污漏洞?》 辰时的阳光刚漫过将军府的回廊,白若雪就盘腿坐在堆成小山的账册上,手里的算盘打得噼啪响,却越打越乱。"什么玩意儿..."她把算盘往账册上一摔,算珠滚得满地都是,"宁王府的账比我卖的爆浆糖球还乱!" 老忠蹲在旁边捡算珠,白胡子上沾着墨汁:"郡主,这是从宁王府抄来的军费账,跟咱的小本生意不一样,全是大数目——三万两、五万两的,看着就眼晕。" 红缨从梁上跳下来,手里还捏着本账册,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我翻了三页就看出问题了!去年他报了五千套铠甲,可库房里只有三千套——剩下的两千套去哪了?" "被他熔了做银锭呗。"白若雪抓起本账册往地上拍,纸页哗啦啦响,"可这数字对不上啊!你看这页,说给边疆送了十万石粮草,运费就报了两万两——马队运粮哪用这么多钱?他怕不是雇了龙拉车?"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色常服从外面进来,腰间的玉带衬得腰身笔直。他刚从宫里回来,手里还捏着份奏折,看见满地账册,眉峰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在做什么?" "查账啊!"白若雪举着本账册冲他晃,纸页边缘都磨卷了,"看看宁王还贪了多少,好让陛下从他赃款里多扣点给我——你看这运费,是不是离谱?" 南宫翎的目光扫过账册,指尖在"十万石粮草,运费两万两"那行字上顿了顿,喉结微不可察地动了动。 白若雪还在对着账册碎碎念:"按规矩,一石粮草的运费是二十文,十万石也就两千两,他报了两万两,多了十倍!这钱怕是进了自己腰包..."她突然拍大腿,"不对!边疆根本用不了十万石粮草,去年驻军才五千人,一人一天两升粮,一年也就三千六百石,他这是虚报了近三十倍!" 老忠的算盘"啪"地掉在地上:"我的娘!这得贪多少啊!" 南宫翎却没说话,只是拿起另本账册,指尖飞快地划过纸页,像在看兵书。阳光顺着他的指缝落在账册上,照亮了"军饷"两个大字。 "这里不对。"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像石子落在冰面上,"去年冬天边疆驻军报了八千人,军饷却按一万人发的。" 白若雪凑过去看,指着密密麻麻的数字:"哪呢哪呢?我咋没看见?这数字串得像蜈蚣,看得我眼疼。" "你看这行。"南宫翎的指尖点在"冬衣采购"那栏,"八千件棉衣,却领了一万份军饷——多出来的两千份去哪了?"他抬眼时,眼神亮得惊人,"而且边疆冬衣用的是粗麻布,他账上写的却是绸缎,单价贵了五倍。" 红缨突然"哇"一声:"将军你太厉害了!这都能看出来?我翻了半天就看出铠甲少了!" 白若雪瞪圆了眼睛,突然伸手摸南宫翎的额头:"你没发烧吧?平时让你算糖球账都嫌麻烦,看军费账这么溜?" 南宫翎拍开她的手,耳尖微红:"本王打了十几年仗,多少人该领多少粮、穿多少衣,闭着眼都知道。" 巳时的将军府书房,气氛变得诡异。白若雪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南宫翎旁边,像看稀奇似的盯着他翻账册。老忠和红缨则站在门口,大气不敢出。 南宫翎翻账册的速度极快,指尖划过纸页的声音沙沙响,偶尔在某页停顿,三两下就能指出问题。 "这里,虚报战马数量。"他指着"战马采购"那页,"账上说买了五百匹,却只报了三百匹的草料钱——剩下的两百匹是喝风长大的?" "这里,军械维修费太高。"他又翻到另一页,"十把刀的维修费够买两把新刀了,他当军械监是傻子?" 白若雪拿着小本本飞快记录,笔尖都快跟不上:"等等等等,你慢点!这个''虚报战马''能多贪多少?那个''军械维修''又能捞多少?加起来够买多少车糖葫芦?" 南宫翎瞥了眼她的小本本,上面写着"战马:多贪XX两=糖葫芦XX车",忍不住嘴角抽了抽:"你就知道糖葫芦。" "不然呢?"白若雪抬头,眼睛亮闪闪的,"这些钱要是追回来,至少能让西北灾民多吃半年饱饭,还能给我添十个糖球炉子!"她突然拍大腿,"将军,你这查账天赋太牛了!比老御史还厉害!不如转行去都察院?保证把全京城贪官都揪出来!" "胡闹。"南宫翎合上账册,语气却没那么冷硬了,"本王是打仗的,不是查账的。"他突然指着账册上的一个名字,"这个人有问题。" 那是宁王府的军需官,名字旁边记着"负责战马采购"。白若雪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自己的小账本:"你看!三年前这个人买过我五罐''神油'',付的是银票,上面的印章跟宁王府的军费章一样!" 红缨突然跳起来:"我就说这人不对劲!上次去宁王府抄家,他跑得比兔子还快!" 午时的阳光晒得书房暖融融的,南宫翎已经指出了宁王府军费账上的十七处漏洞,每处都牵扯到贪污,加起来竟有五万两之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老御史闻讯赶来时,正看见白若雪给南宫翎递糖葫芦:"将军辛苦了!吃串糖葫芦补补脑子!" 南宫翎皱眉接过,却没吃,只是拿在手里转。老御史凑过来看账册,越看越激动,山羊胡都翘起来了:"好好好!定北侯真是火眼金睛!这些漏洞老夫查了三天都没看出来,您半个时辰就全揪出来了!" "都是些打仗的常识。"南宫翎语气平淡,眼神却扫过那五万两的总数,冷得像冰,"宁王敢在军饷上动手脚,是嫌命太长。" 白若雪突然举起小本本:"老御史!这些贪污的钱,是不是该连本带利追回来?其中有多少该归国库,多少该赔给灾民,多少...该赏给查账有功的战神?"她冲南宫翎挤眼睛,"比如赏十车糖葫芦?" 老御史被逗笑了:"郡主放心,陛下肯定有赏。不过定北侯怕是更想要...陛下的赏赐吧?" 南宫翎却突然说:"不必赏本王。"他看向白若雪,"把这些钱追回来,先给她补够宁王欠的账——连本带利,还有之前的糖球钱、摊子赔偿款。" 白若雪眼睛瞬间亮了:"将军你太够意思了!以后我天天给你做糖葫芦!草莓的、山楂的、橘子的,换着花样来!" 未时的阳光斜斜照进书房,老御史拿着标满漏洞的账册急匆匆进宫了,临走前还拉着南宫翎的手说:"定北侯有空常来都察院坐坐,老夫请您看账册!" 南宫翎的脸黑了大半,送走老御史就转身要走,却被白若雪拉住。 "将军别走啊!"白若雪举着宁王府的账册,"再帮我看看这本!我总觉得他在赈灾款里还藏了猫腻,就像...就像我卖糖球时偷偷多放颗酸梅似的!" 南宫翎无奈地回头,却还是接过了账册。阳光落在他认真的侧脸,睫毛在眼睑下投出淡淡的阴影,竟有种说不出的好看。 白若雪托着下巴看着他,突然笑出声:"你说你,又会打仗,又会查账,还长得好看,是不是偷偷练过?" 南宫翎翻账册的手顿了顿,没回头:"再胡说,本王就把你的糖球炉子全砸了。" "别别别!"白若雪赶紧讨饶,"我不说了还不行吗?不过说真的,你查账这么厉害,以后咱们联手,你揪贪官,我赚他们的钱,肯定能成京城第一CP!" "CP?"南宫翎皱眉,"什么东西?能吃吗?" 白若雪笑得直不起腰,刚要解释,就见南宫翎指着账册说:"找到了。赈灾款里虚报了两千顶帐篷,每顶帐篷的价钱比市价贵三倍。"他合上书册,语气恢复了平时的冷硬,"查完了。" "哎你别走啊!"白若雪追出去,"CP就是...就是很好的搭档!比如我和你!" 南宫翎的脚步顿了顿,没回头,却轻轻"嗯"了一声。 夕阳把将军府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若雪抱着账册笑得见牙不见眼,红缨在旁边算着能从宁王那里多敲多少银子,老忠则在收拾满地的算珠。 远处传来禁军操练的呐喊声,南宫翎的身影已经消失在回廊尽头,大概是回演武场了。 "还是打仗适合他。"白若雪摸着下巴,突然冲红缨喊,"快!把''战神查账''的事迹写进小报!标题就叫《震惊!冷面战神竟是查账天才?》,肯定卖爆!" 红缨飞一般跑出去,留下白若雪对着账册傻笑。谁能想到,杀人如麻的冷面战神,还有这么接地气的查账天赋?看来以后揪贪官、讨欠款,又多了个厉害帮手——就是不知道这位战神,下次查账能不能再赏脸吃串糖葫芦。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6章 《离谱!郡主用"促销活动",曝光贪污证据?》 卯时的晨光刚染红朱雀大街的石板路,脑洞百货的门板就被红缨一脚踹开。她踩着长凳,把条猩红横幅往门楣上挂,横幅上用金粉写着**「举报贪官有好礼,糖葫芦串送不停」**,字歪歪扭扭,却格外扎眼。 "郡主!横幅挂歪了!"红缨拽着绳子喊,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 白若雪蹲在摊子后,往竹筐里码糖葫芦,山楂裹着晶莹的糖霜,在晨光里闪得像红宝石。"歪就歪着,显眼!"她往筐里丢了串最大的,"老规矩,举报小贪官送一串,举报大贪官送三串,要是能拿出证据..."她突然提高嗓门,对着街上喊,"送''战神护卫''一日游!让定北侯亲自给你当保镖!" 老忠抱着个木箱子跑出来,箱子里堆满了麻纸和炭笔:"郡主,这是您要的''举报登记表'',按您说的分了三栏——''贪官姓名''、''贪污事迹''、''想要啥奖品''。" 街上的百姓本来在赶路,听见"战神护卫"四个字,瞬间围了过来。卖菜的张婶踮着脚往前挤,篮子里的萝卜滚了一地:"雪丫头,举报粮铺王掌柜算不算?他去年克扣了咱两升米!" "算!"白若雪往她手里塞了串糖葫芦,"填张表,这串归你!要是能找到他克扣粮食的账本,再送你两串!" 人群瞬间炸了锅。挑着担子的货郎把扁担一放,磨剪刀的师傅收起了板凳,连挎着篮子买菜的小媳妇都凑了过来,七嘴八舌地喊: "我要举报税吏李三!他收税时多要了我五个铜板!" "我知道兵部刘主事!他把旧箭杆刷层漆就当好箭杆卖!" "我...我想举报宁王!他三年前克扣了西北的赈灾棉絮!" 最后这句话喊出来,人群突然静了静。喊话的是个瘸腿的老兵,破旧的盔甲上还留着箭伤,手里攥着个皱巴巴的布条。 白若雪的动作顿了顿,把手里的糖葫芦往筐里一放:"大爷,您有证据吗?" 老兵把布条往桌上一拍,上面是块撕破的账册残页,隐约能看见"宁王府"和"棉絮三千斤"的字样:"这是我从烧账册的火堆里抢出来的!我弟弟就是因为没棉絮,冻死在西北了!" 巳时的太阳越升越高,脑洞百货前已经排起了长龙。虎娃们举着"举报有礼"的木牌维持秩序,嗓子喊得像小猫叫:"排队排队!一人一表,不许插队!" 白若雪坐在临时搭的木桌后,手里攥着炭笔,面前堆着厚厚的举报表。"王掌柜克扣粮食,记上。"她画了个简笔画的萝卜,"李三多收铜板,画个铜板。"她抬头看见老兵还站在旁边,把那页账册残页小心翼翼地夹进个木盒子,"大爷,您这个能换三串糖葫芦,再加...三天的''战神护卫''?" 老兵吓得连连摆手:"不敢不敢!能让侯爷知道这事儿就行!"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甲从街角走来,甲片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刚从军营回来,手里还捏着封军令,看见这乌泱泱的人群,眉峰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又在胡闹什么?" "搞促销啊!"白若雪举着张举报表冲他晃,"你看,好多人举报贪官呢!我设了个大奖,提供证据的送''战神护卫''一日游——你当保镖,我管饭!" 南宫翎的耳尖微微发红:"胡闹。"他的目光扫过人群,落在那个瘸腿老兵身上,又瞥见白若雪盒子里的账册残页,眼神沉了沉,"本王的军令...能当证据吗?" "当然能!"白若雪眼睛一亮,突然从桌子底下拖出个大筐,里面全是从宁王府抄来的账册,"你看这些,昨天你指出的十七处漏洞,我都标出来了,正好当奖品附赠品!" 人群里突然有人喊:"我要举报吏部赵侍郎!他收了我家十两银子,说好的官没给我儿子!我有他写的欠条!" "拿来看看!"白若雪伸手,接过张泛黄的欠条,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却盖着个鲜红的私章,"够不够换''战神护卫''?" 南宫翎凑过来看了眼,淡淡道:"够。"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脑洞百货的举报表已经堆成了小山。白若雪让人搬了张长桌,把有价值的证据分门别类摆好:粮铺王掌柜的账本残页、税吏李三的受贿清单、兵部刘主事的旧箭杆...最显眼的是个贴着红标的木盒子,上面写着**「宁王专属举报箱」**。 "郡主,这都第三十个人举报宁王了!"红缨抱着堆麻纸跑过来,飞镖戳着张画,上面是个胖王爷偷藏棉絮的简笔画,"有人说他把赈灾的药材换成了发霉的草根,还有人说他去年修王府用的木料,是从军营里偷的!" 白若雪正往个布告板上贴举报摘要,用炭笔写着**「宁王罪状:1. 克扣棉絮 2. 虚报粮草 3. 偷换药材...」**,底下画了串糖葫芦,标着"集齐十条换大奖"。 老御史拄着拐杖颤巍巍地走来,山羊胡上沾着汗:"郡主,老夫刚从宫里回来,陛下听说你这活动,笑得直拍桌子,说...说要亲自来当评委!"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陛下也来?"白若雪眼睛亮得像糖球,"那得加个特等奖!举报宁王最狠的,送陛下亲笔题字的''反腐小能手''奖状!" 人群里爆发出哄笑。卖菜的张婶踮脚往布告板上看,突然指着条罪状喊:"这个我知道!去年我表哥在宁王府当差,说王爷把给灾民的粥里掺沙子,自己府里却顿顿有肉!" "记上记上!"白若雪画了个简笔画的肉骨头,"这是第十一条,快够换大奖了!" 南宫翎站在白若雪身后,默默帮她挡着挤过来的人群。他看着布告板上越来越多的罪状,又瞥了眼那个塞得满满当当的"宁王专属举报箱",突然低声道:"这些...够送他去天牢了。" "急什么?"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糖葫芦,"等集齐一百条,咱搞个''全民审判大会'',让他自己数数,到底贪了多少东西!" 未时的宁王府,气氛像口烧红的铁锅。宁王把刚送来的"脑洞小报"揉成一团,狠狠砸在地上——报纸头版画着他偷藏棉絮的漫画,旁边配文**《震惊!王爷的棉絮去哪了?灾民在寒风中瑟瑟发抖》**。 "废物!一群废物!"宁王踹翻了面前的八仙桌,青瓷茶杯摔得粉碎,"让你们去查是谁在背后搞鬼,查了半天就查到个卖糖葫芦的?" 护卫长跪在地上,后背的锦袍被冷汗浸透:"王爷,那白若雪搞了个举报活动,好多人去送证据...连三年前给您修王府的木工都去了,说...说您用的是军营的红松!" "红松?"宁王的瞳孔骤然收缩。他当年确实从边关军营调了批红松,说是"加固城防",实则全用在了自己的花园里,这事要是捅出去,按军法得砍头! "去!"宁王突然从墙上摘下把匕首,扔在护卫长面前,寒光闪得人眼晕,"把那个木工做掉,再去烧了白若雪的摊子!动静闹大点,就说是...流民闹事!" 护卫长捡起匕首,指尖抖得像筛糠:"那...那定北侯还在她摊子旁边..." "他敢拦?"宁王的眼睛红得像兔子,"本王就不信,他敢为了个疯女人跟本王翻脸!" 可他不知道,此刻的脑洞百货前,南宫翎正站在白若雪身边,手里捏着根从木工那里买来的红松枝——木纹里还留着军营特有的火漆印。 "这能当证据。"南宫翎的声音没什么起伏,却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本王下午就去趟工部,查三年前的木料账。" 白若雪突然往他手里塞了串糖葫芦:"查账前先吃点甜的!对了,刚才宁王府的人鬼鬼祟祟在街角晃,是不是想搞事?" 南宫翎的目光扫过街角,玄甲下的手悄悄按在了剑柄上:"有本王在,谁敢。" 申时的阳光斜斜照在布告板上,上面的"宁王罪状"已经写满了两板,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里三层外三层,连路过的官差都停下脚步往里瞅。 "快看!侯爷拿着红松枝去工部了!"有人指着街角喊。 人群瞬间沸腾。瘸腿老兵突然举起那页账册残页,声音嘶哑却响亮:"我弟弟当年就是因为没棉絮冻死的!今天我就要替他讨个公道!" "对!讨公道!"卖菜的张婶举着萝卜喊,"把宁王抓起来!" 白若雪站在桌子上,举起那个"宁王专属举报箱",摇得哗啦啦响:"这里面有三十七个证据,从克扣的一文钱到贪污的一万两,都记着呢!"她突然从怀里掏出本新账本,封面上写着**《京城贪官排行榜》**,"第一名,宁王!罪状三十七条,欢迎补充!" 就在这时,宁王府的护卫长带着十几个家丁冲了过来,手里举着木棍,嘴里喊着:"疯女人妖言惑众!给我砸!" 百姓吓得往后退,却见白若雪突然从桌子底下拖出个大筐,里面全是糖葫芦,她抓起一把就往家丁身上扔:"吃我一招''糖衣炮弹''!" 红缨也没闲着,飞镖把家丁的裤腰带全射断了,一群大男人提着裤子跳脚,引得百姓哄堂大笑。 "住手!"南宫翎不知何时回来了,身后跟着工部的官员,手里捧着本厚厚的账册,"宁王挪用军营木料,证据确凿,谁敢放肆?" 护卫长吓得腿一软,手里的木棍"哐当"掉在地上。百姓们突然爆发出欢呼,声音震得布告板都在晃。 白若雪从桌子上跳下来,往南宫翎手里塞了串最大的糖葫芦:"搞定!今天的促销活动超额完成——不仅清了库存,还抓了个大贪官,值不值?" 南宫翎看着她被糖霜沾得发亮的指尖,突然低笑出声:"值。"他的目光扫过欢呼的人群,又落在那本《京城贪官排行榜》上,"明天...还搞促销吗?" "搞!"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明天主打''丞相府专场'',听说他儿子当年退婚,还没赔我精神损失费呢!"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若雪的笑声混着糖葫芦的甜香,飘得很远。宁王府里,宁王正把茶杯摔得粉碎,却听见外面传来百姓的欢呼:"白郡主万岁!"气得他捂着胸口直咳嗽。 谁能想到,一场卖糖葫芦的促销活动,最后竟变成了全民参与的反腐大会?而那个只想搞钱的脑洞郡主,就这样凭着一串糖葫芦、一张举报表,把权倾朝野的宁王逼到了墙角。 夜色渐浓时,脑洞百货的灯还亮着。白若雪正在给新账本画插图,画的是南宫翎举着红松枝的样子,旁边配文:「战神除贪,从一根木头开始」。红缨在旁边算今天的收入,老忠则在给举报者发剩下的糖葫芦,笑声从店里飘出来,混着晚风,甜丝丝的。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7章 《名场面!宁王派刺客,郡主用"弹弓"打跑?》 亥时的脑洞百货,门板早就上了锁,窗纸却被风刮得哗啦啦响。白若雪蹲在柜台后,正往布包里装东西——每个布包里都塞着颗裹满辣椒粉的石子,旁边还摆着把桃木弹弓,弓弦被磨得发亮。 "郡主,真要这么干?"红缨趴在房梁上,嘴里叼着根稻草,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宁王派来的刺客,听说都是江湖上有名的狠角色,用弹弓能行吗?" "怎么不行?"白若雪把布包系成串,挂在腰上,活像挂了串红玛瑙,"上次用辣椒对付他的鸿门宴,效果不是挺好?这次换个花样,用''辣椒弹''——保证让他们知道,惹谁都别惹卖糖球的!" 老忠抱着账本躲在钱箱后,算盘珠子被他攥得发烫:"要不...咱还是报官吧?惊动了巡城卫,刺客肯定不敢来..." "报官多没意思。"白若雪拿起弹弓,对着油灯比划了一下,弓弦"咻"地一声,擦着灯芯飞过,吓得老忠差点钻进钱箱,"我这叫''实战测试''——测试新出的''防狼弹弓''好不好用。" 正说着,院墙上突然"咚"地一声,落下个黑影。那黑影穿着夜行衣,蒙着脸,落地时没站稳,差点摔进旁边的酸菜缸,溅了满身酸水。 红缨在梁上"噗嗤"笑出声:"就这身手?还当刺客?" 白若雪赶紧比了个嘘的手势,抓起颗辣椒弹塞进弹弓:"嘘...来了个活靶子。" 黑影刚站稳,又从墙上跳下三个蒙面人,个个手持短刀,动作却笨得像刚学走路的虎娃。带头的刺客比了个手势,四人猫着腰往正屋摸,脚踩在枯叶上,发出"咔嚓咔嚓"的声响,在寂静的夜里格外刺耳。 "笨蛋。"白若雪趴在窗台上,弹弓对准最胖的那个刺客,"连潜行都不会,还敢来我这儿撒野?" 她猛地松开弓弦,"咻"的一声,辣椒弹精准地砸在胖刺客的后脑勺上。那刺客"嗷"地叫了一声,下意识地回头,辣椒粉顺着衣领滑进脖子里,瞬间辣得他原地蹦高,像只被踩了尾巴的猫。 "谁?"带头的刺客拔刀出鞘,寒光在月光下闪了闪。 白若雪没应声,又抓起颗辣椒弹,瞄准第二个刺客的脸。弓弦再响,辣椒弹正中他的蒙面巾,辣椒粉透过布缝钻进眼睛里。那刺客惨叫着扔掉刀,双手捂着脸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 "在那边!"剩下的两个刺客终于反应过来,举着刀往窗台冲。 红缨从房梁上跳下,飞镖"噌噌"两声,精准地打中两人的手腕,短刀"哐当"落地。可那两人也是硬茬,竟忍着痛扑过来,伸手就要抓白若雪的衣领。 "吃我一弹!"白若雪的弹弓早就上了膛,辣椒弹"咻"地射进左边刺客的嘴里。那刺客刚要喊,辣椒粉瞬间呛进喉咙,咳得像只被掐住脖子的公鸭,脸涨得比庙里的关公还红。 最后一个刺客吓得腿肚子转筋,刚要转身逃跑,就被白若雪甩出的辣椒弹砸中后背。辣椒粉顺着衣摆往里钻,他顿时像被扔进了辣椒窖,抱着柱子直哆嗦,嘴里含糊不清地喊:"辣...辣死了..." 白若雪掂着弹弓走出来,踢了踢趴在地上的刺客:"说吧,谁派你们来的?是宁王还是他那个蠢护卫长?" 胖刺客咳得说不出话,只能指着东边的方向——那是宁王府的位置。 "我就知道是他。"白若雪捡起地上的短刀,用布擦了擦上面的灰,"看来上次的反腐促销,把他气得不轻啊。"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马蹄声,越来越近。红缨瞬间蹦到墙头上:"是南宫将军!他怎么来了?" 白若雪刚把弹弓藏进袖兜,南宫翎就推门进来,玄甲上沾着夜露,月光顺着甲片的纹路流淌,像镀了层银。他看见满地打滚的刺客,又看看白若雪嘴角的辣椒粉,眉峰瞬间拧成了疙瘩:"你又胡闹什么?" "我没胡闹啊。"白若雪举起弹弓晃了晃,弓弦上还沾着点红粉,"我在测试新产品——''防狼弹弓'',内置辣椒弹,十两银子一个,居家旅行必备,刚才这几个就是活广告。" 胖刺客好不容易缓过劲,听见"十两银子",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你...你还用我们打广告?" "不然呢?"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糖球,辣得他直翻白眼,"免费让你们体验新产品,没要你们测试费就不错了。对了,"她突然转向南宫翎,眼睛亮闪闪的,"你觉得这弹弓定价十两贵不贵?要不要给军队也订一批?防身用挺合适的。" 南宫翎的额角突突直跳。他想象了一下士兵们拿着桃木弹弓发射辣椒弹的场景,突然觉得有点头疼。"先处理这些人。"他弯腰抓起个还在咳嗽的刺客,玄甲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送刑部还是送都察院?" "送老御史吧。"白若雪踢了踢胖刺客,"让他问问宁王,这刺客算不算''反腐促销''的附加赠品——要是算,我还能给他打个折。"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红缨突然指着刺客的腰间:"郡主快看!他们腰牌上有字!" 白若雪凑过去一看,腰牌上刻着个歪歪扭扭的"宁"字,边缘还沾着点糖渣——像是不小心蹭到的。"哟,还是定制款。"她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这下证据确凿,看他还怎么抵赖。" 寅时的朱雀大街,巡城卫举着火把赶来时,看见的就是这样一幅景象:四个蒙面刺客被捆在脑洞百货的柱子上,每人脸上都沾着辣椒粉,嘴角却塞着颗糖球,活像串待售的糖葫芦。 白若雪站在台阶上,举着弹弓给围观的百姓演示:"看清楚了啊!这就是新出的''防狼弹弓'',射程三丈,精准度百分百,内置辣椒弹,专打不怀好意的登徒子和...刺客!" 胖刺客气得脸通红,奈何嘴里塞着糖球,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引得百姓哄堂大笑。卖菜的张婶踮着脚往前挤,篮子里的萝卜滚了一地:"雪丫头,给我来一个!我家那口子总爱喝酒晚归,正好给他醒醒酒!" "好嘞!"白若雪从柜台后拖出个木筐,里面摆满了桃木弹弓,"十两银子一个,送辣椒弹一包!今天买弹弓,还送宁王刺客同款糖球一串——辣的!" 人群瞬间炸了锅。挑担子的货郎扔下扁担,磨剪刀的师傅收起板凳,连刚下夜班的书生都掏出了铜板,七嘴八舌地喊: "我要一个!给我儿子玩!" "我要两个!一个自己用,一个送亲家!" "给我来十个!我是酒楼的,防小偷正好!" 南宫翎站在旁边,看着白若雪把刺客当成活招牌,生意做得热火朝天,突然低笑出声。他伸手,用指腹擦去她鼻尖的辣椒粉,动作轻柔得不像个战神:"你啊..." "我怎么了?"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个弹弓,"给你也备一个,万一哪天宁王派刺客去军营,你也好防身。" 南宫翎掂了掂手里的弹弓,桃木的纹理在掌心硌出浅浅的印。他突然举起弹弓,对着院墙上的麻雀比划了一下,弓弦"咻"地一声,辣椒弹擦着麻雀的翅膀飞过,惊得鸟群扑棱棱飞起,在晨光里划出道弧线。 "准头还行。"他面无表情地评价,耳尖却悄悄红了。 卯时的宁王府,护卫长连滚带爬地冲进暖阁时,宁王正对着铜镜贴胡须——他打算乔装成商人,逃出京城。 "王爷!不好了!"护卫长的锦袍被划破了道大口子,里面的棉絮都露出来了,"派去的刺客...被白若雪用弹弓打跑了!还被捆在脑洞百货门口当活广告,说...说要卖''防狼弹弓'',十两银子一个,还是刺客同款!" 宁王手里的胡须"啪"地掉在地上,脸色瞬间比被辣椒辣过还红。"弹弓?"他不敢置信地拔高声音,"本王派去的顶尖刺客,被个卖糖球的用弹弓打跑了?" "是...是啊!"护卫长哭丧着脸,"听说那弹弓里装的是辣椒粉,刺客们被辣得睁不开眼,还被她逼着试吃新糖球,说...说是''冰火两重天''体验..." 宁王突然抓起桌上的茶杯,狠狠砸在铜镜上,镜面"咔嚓"裂成了蛛网。"疯女人!"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外吼,"备马!本王要亲自去会会她!我就不信,她的弹弓能敌得过本王的大刀!" 可他刚走到门口,就见小太监举着张报纸跑进来,报纸上印着幅漫画:四个蒙面刺客被捆在柱子上,白若雪举着弹弓站在旁边,配文**《震惊!王爷刺客成网红,防狼弹弓卖爆了!》** 副标题写着:"十两银子一个,买不了吃亏买不了上当,宁王刺客亲测有效!" "噗——"宁王一口老血差点喷在报纸上,捂着胸口直哆嗦,"气...气煞我也..." 而此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指挥伙计往马车上搬弹弓。红缨举着账本跑过来,算珠打得像放鞭炮:"郡主!弹弓卖了三百个!辣椒弹卖了五百包!赚的钱够买五十车辣椒了!" 南宫翎站在车旁,看着白若雪把最后一个弹弓塞进礼盒,礼盒上还印着行小字:"战神同款防狼弹弓——定北侯亲测准头极佳"。 "你又胡闹什么?"他皱眉,却没真的生气。 "给你打广告啊。"白若雪踮脚,把礼盒塞进他怀里,"以后别人说起战神,就会想到''弹弓打得准'',多威风。" 晨光里,她的笑声混着辣椒粉的呛味,飘得很远。南宫翎低头看着怀里的礼盒,突然低笑出声。或许,有个用弹弓打刺客还不忘做生意的媳妇,也不是什么坏事。至少,往后的日子,肯定不会缺辣椒和糖球了。 远处传来宁王府的怒吼,隐约能听见"弹弓疯女人"的字眼。白若雪趴在南宫翎的玄甲上,听着他沉稳的心跳,突然想起什么:"对了,刚才那几个刺客的工钱,是不是该让宁王结一下?毕竟当了半天活广告,没功劳也有苦劳啊。" 南宫翎的脚步顿了顿,突然转身,用指腹擦去她嘴角的糖渣:"下次让老御史在他的赃款里扣——连本带利,十倍偿还。" 晨光漫过朱雀大街的石板路,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脑洞百货的门板上,新贴了张告示:「防狼弹弓限购了!每人最多买三个,感谢宁王殿下的''友情赞助''!」 谁能想到,一场凶险的刺杀,最后竟变成了弹弓促销大会?而那个想置人于死地的宁王,怕是这辈子都不想再听见"弹弓"两个字了。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8章 《反转!刺客"倒戈",帮郡主数钱?》 卯时的晨光刚把脑洞百货的门槛染成金色,四个被捆在柱子上的蒙面人就开始挣扎。胖刺客的夜行衣被辣椒水浸得硬邦邦,一动就掉渣,他看着街上越来越多的百姓,脸涨得比被辣椒辣过还红:"放我下来!士可杀不可辱!" "辱你?"白若雪蹲在旁边数铜钱,指尖把铜板捻得叮当响,"我这是给你免费做广告——你看,好多人都在看''防狼弹弓''的实战效果呢。"她突然冲围观的人群喊,"看到没?这就是昨晚来偷袭的刺客,被我的辣椒弹打成了落汤鸡!现在买弹弓送辣椒弹,十两银子一套!" "我买一套!"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挤进来,铜钱串子晃得人眼晕,"给我家那口子用,省得他天天出去喝酒!" 胖刺客看着白若雪把铜钱一把把塞进钱箱,听得箱子里的叮当声越来越响,突然不挣扎了。他转头对旁边的瘦刺客小声说:"哎,你说...咱当刺客一天能赚多少?" 瘦刺客被捆得像粽子,闷声闷气:"最多五十文,还得看宁王心情..." "那她这一会儿就赚了多少?"胖刺客盯着钱箱,喉结忍不住滚了滚,"我瞅着...至少有五两了吧?" 红缨趴在房梁上,飞镖把"防狼弹弓"的价目表钉在柱子上,正好在胖刺客眼前:"想知道赚钱的滋味?求郡主啊!说不定她能赏你两串糖葫芦!" 胖刺客的脸突然垮了,挣扎的动作变成了扭动,像条想讨食的狗:"郡主!我...我有话说!" 巳时的太阳越升越高,脑洞百货的生意火爆得像烧起来的炭火。白若雪数钱数得指尖发红,老忠举着算盘跟在后面,算珠打得噼啪响,嗓子都喊哑了:"弹弓三百文!辣椒弹五十文!一套十两!不讲价!" "郡主!"胖刺客突然扯着嗓子喊,声音比红缨的吆喝还响,"我不当刺客了!我给你干活!" 白若雪数钱的手顿了顿,挑眉看向他:"给我干活?你会干啥?杀人还是放火?" "我会...我会数钱!"胖刺客急得脸通红,蒙面巾都被挣开了,露出张圆滚滚的脸,"我以前在钱庄当过学徒,数钱比老忠还快!" 老忠不乐意了,算盘往桌上一摔:"你才数钱快!我年轻时能双手打算盘!" "真的!"胖刺客扭动着往钱箱挪,"我给你免费试工三天!不要工钱!管饭就行!" 旁边的三个刺客也急了。瘦刺客赶紧喊:"我会武功!能给你当保镖!比那弹弓管用!" 高个刺客跟着喊:"我会赶车!能帮你送弹弓!" 矮个刺客憋了半天,小声说:"我...我会烧火,能帮你熬糖浆..." 围观的百姓"哗"地炸了锅,笑得直不起腰。 "这刺客是来搞笑的吧?" "从杀手变伙计,这反转也太离谱了!" "雪姐这是要把宁王的人全招安了?" 白若雪抱着胳膊,绕着四个刺客转了三圈,突然停在胖刺客面前:"数钱?行啊。"她从钱箱里抓出一把铜钱,"先把这些数清楚,数对了就给你松绑——试用期三天,每天五文钱,管两顿饭,菜里没有肉。" 胖刺客眼睛瞬间亮了,盯着铜钱飞快地数:"一、二、三...一共七十二文!没错吧?" 白若雪挑眉:"还行。红缨,给他松绑。"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胖刺客已经脱掉了夜行衣,换上了件洗得发白的粗布褂子,正蹲在钱箱后数钱,手指翻飞得像蝴蝶。他数钱确实快,哗啦啦一把铜钱,三两下就分清楚了,比老忠的算盘还快半拍。 "不错啊。"白若雪啃着糖球,看着他把铜钱按面值分类,"比当刺客强吧?至少不用被辣椒弹打。" 胖刺客头也不抬:"强多了!当刺客天天提心吊胆,还得看宁王脸色,这儿...这儿有糖球吃。"他突然从怀里掏出颗糖球,是早上白若雪赏的,舍不得吃,还包着油纸,"而且赚钱真快,一上午就卖了二十套弹弓,比我当刺客一个月赚的还多。" 另一边,瘦刺客和高个刺客也被松了绑,正满头大汗地搬货。瘦刺客武功好,却笨手笨脚,搬弹弓时差点砸了糖球摊,被红缨用飞镖指着后脑勺骂:"小心点!砸了糖球扣你工钱!" 高个刺客赶车更离谱,把马车赶进了酸菜缸,溅了满身酸水,引来一片哄笑。他抹着脸上的酸菜汁,突然觉得...比被宁王打骂舒服多了。 只有矮个刺客还绑在柱子上,不是白若雪不松绑,是他自己不肯:"我...我不敢动,怕烧了你的糖浆锅..." 白若雪懒得理他,转头对南宫翎说:"你看,这叫''废物利用''——宁王派来的刺客,现在成了我的免费劳动力,省了雇人的钱。" 南宫翎刚从军营回来,玄甲上还沾着尘土。他看着胖刺客数钱数得眉开眼笑,又看看被酸菜汁淋透的高个刺客,突然低笑出声:"也就你能想出这种法子。"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那是。"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糖葫芦,"对了,让你查的刺客底细怎么样了?是不是宁王的人?" "查清楚了。"南宫翎的眼神沉了沉,"都是些江湖混混,被宁王用银子收买的,一人十两,事成之后再给二十两——结果连你的弹弓都没躲过。" 胖刺客突然抬头,数钱的手顿了顿:"他...他给我们说事成之后给五十两..." 未时的风带着糖球的甜香,吹得脑洞百货的幌子哗啦啦响。胖刺客已经数完了上午的账,捧着账本跑过来,脸上沾着墨汁:"郡主!上午卖了三十五套弹弓,四十五包辣椒弹,一共赚了三百八十两!" 白若雪接过账本,满意地点点头:"不错,给你加两文钱奖金。" 胖刺客笑得眼睛眯成了缝,突然"噗通"跪下,对着白若雪磕了个响头:"郡主!我想好了!我要长期给你干活!我不当刺客了!" 正在搬货的瘦刺客和高个刺客也赶紧放下东西,跟着跪下:"我们也想留下!" 矮个刺客还绑在柱子上,急得直跺脚:"我也想!我会烧火!我还会熬辣椒水!" 白若雪看着跪在地上的四个前刺客,突然拍板:"行!胖的当账房助理,负责数钱;瘦的当保安,负责看摊;高的当车夫,负责送货;矮的...去后厨帮王大厨烧火,顺便熬辣椒弹。"她突然想起什么,"对了,给你们起个新名字,免得被宁王认出来——就叫大钱、二钱、三钱、四钱吧,好记,还吉利。" "谢郡主!"四个前刺客异口同声,声音响亮得差点掀翻屋顶。 老忠摸着胡子笑:"这下好了,咱家也有''安全主管''了——还是宁王亲自送来的。" 红缨从梁上跳下来,飞镖在大钱面前晃了晃:"大钱,要是敢偷懒,我这飞镖可不认人!" 大钱赶紧点头,数钱的手更快了,仿佛那不是铜钱,是救命稻草。 申时的阳光斜斜照在脑洞百货的门板上,四个前刺客已经完全进入了角色。大钱趴在柜台上数钱,二钱背着弹弓在摊子前巡逻,三钱赶着马车送货,四钱在后厨烧火,烟囱里冒出的烟都是辣椒味的。 路过的百姓看得直乐,纷纷围着他们指指点点。 "快看!那不是昨晚的刺客吗?今天改数钱了!" "雪姐太牛了!连刺客都能招安!" "我看这活儿比当刺客强,至少有糖球吃!" 消息传到宁王府时,宁王正在试穿新做的蟒袍,准备进宫求情。听到"刺客变账房",他一把扯掉玉带,蟒袍的盘扣崩飞出去,砸在铜镜上:"反了!反了!一群废物!本王花五十两雇的刺客,居然去给那疯女人数钱?" 护卫长跪在地上,头埋得快碰到地砖:"王爷息怒!都是那白若雪诡计多端,用小恩小惠收买人心..." "小恩小惠?"宁王气得踹翻脚凳,"本王给的钱不够多吗?五十两!够他们买十车糖葫芦了!" "可...可白若雪那儿赚钱快啊。"护卫长小声嘀咕,"听说他们一上午就赚了三百多两,分给刺客的工钱都比您给的多..." "噗——"宁王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捂着胸口直哆嗦,"气...气煞我也..." 而此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指挥大钱他们盘点货物。南宫翎站在旁边,看着大钱数钱数得眉飞色舞,突然对白若雪说:"你这招...比打仗还管用。" "那是。"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颗糖球,"打仗费钱,我这赚钱——你看,宁王派来的刺客,现在成了我的摇钱树,这买卖多划算。" 大钱突然举着账本跑过来,脸上笑开了花:"郡主!今天一共赚了五百两!够买一百车糖葫芦了!" 白若雪接过账本,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不错!今晚加菜——给你们炖肉!" "太好了!"四个前刺客欢呼起来,声音震得货箱都在晃。 夕阳把脑洞百货的影子拉得老长,四个前刺客扛着货箱往库房走,步伐轻快得像踩着糖渣。南宫翎看着白若雪和他们说笑,突然觉得,或许这就是最好的反杀——不用刀光剑影,只用一串糖葫芦、几文工钱,就把敌人变成了自己人。 夜风里飘着糖球的甜香,混着远处宁王府隐约的怒吼。白若雪的钱箱沉甸甸的,里面不仅装着铜钱,还装着四个前刺客的新生——谁能想到,一场凶险的刺杀,最后竟变成了这样啼笑皆非的结局?而那个还在生气的宁王,怕是永远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输在了一串糖葫芦上。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59章 《神操作!郡主用"贪官名单",搞"慈善拍卖"?》 辰时的阳光刚漫过脑洞百货的柜台,白若雪就趴在桌上写写画画。红缨凑过去一看,纸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拍卖台,旁边写着**「贪官名单猜猜乐,猜对有奖!」**,字迹龙飞凤舞,还画了串糖葫芦当装饰。 "郡主,您这是要干啥?"红缨的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把贪官名单当宝贝卖?" "什么卖?"白若雪把纸往她面前一推,笔尖在"慈善拍卖"四个字上圈了圈,"这叫''反腐互动''——把贪官的事儿编成谜语,让人猜是谁,猜中了送''反腐勋章'',拍卖所得全用来办''反腐糖球宴'',请全城百姓吃糖球!" 老忠抱着个木盒子进来,里面装着堆金灿灿的东西——是用麦芽糖做的勋章,上面刻着"反腐小能手"五个字,边缘还粘着芝麻。"郡主,这是您要的奖品,王大厨熬了半夜的糖。" " perfect!"白若雪抓起块勋章咬了口,甜得眯起眼睛,"就凭这勋章,也得有一堆人抢着猜!"她突然冲后院喊,"大钱!二钱!把那几块展板搬出来,咱今天不在店里拍,去朱雀大街的戏台子!" 正在数钱的大钱手一抖,铜板掉了一地:"郡主,在戏台子上拍贪官名单?会不会太...招摇了?" "要的就是招摇!"白若雪把写好的谜语往展板上贴,"让全京城都知道,反腐不光是御史台的事,咱老百姓也能掺和——还能吃着糖球掺和!" 南宫翎不知何时站在了门口,玄甲上的晨霜还没化,他看着那些写着谜语的展板,眉峰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又在胡闹什么?" "搞慈善拍卖啊!"白若雪举着块麦芽糖勋章往他嘴里塞,"你看这勋章,甜不甜?猜中贪官就送这个,还能赢糖球宴的入场券!" 南宫翎嚼着糖,眼神落在展板上的谜语——「谜面:穿粉裙,贪赈灾,十罐神油藏起来。谜底:打一王爷」。他的嘴角抽了抽:"你就不怕宁王知道了...气疯?" "他气疯才好呢!"白若雪笑得眼睛发亮,"最好气得把藏的银子全吐出来,正好给咱添糖球料!" 巳时的朱雀大街,戏台子被围得水泄不通。白若雪站在台上,穿着身火红的衣裙,手里举着个卷轴,活像个说书先生。红缨敲着铜锣喊:"各位父老乡亲!今天咱不唱戏,来场''反腐猜猜乐''!猜中贪官是谁,送麦芽糖勋章一枚,还能参加晚上的''反腐糖球宴''!" "我要猜!"人群里有人喊,是卖布的张老板,"我猜刚才那个谜语,是宁王!" "哎——"白若雪摇着卷轴,故意拖长了调子,"猜对了一半,再猜猜他贪了多少?猜中了加送十串糖球!" 台下顿时炸开了锅,七嘴八舌地喊: "五千两!" "一万两!" "我赌十万两!上次听老御史说的!" "十万两!这位大爷猜对了!"白若雪指着个穿粗布褂子的老头,"红缨,给他发勋章和糖球券!" 老头接过勋章,激动得手抖:"我就说那王爷不是好东西!三年前我儿子在西北当兵,就因为没棉衣冻病了..." 正说着,几个穿绫罗绸缎的公子哥挤了进来,为首的是吏部侍郎家的三公子,他摇着折扇喊:"郡主,光猜王爷没意思,来点新鲜的!比如...猜哪个官收了礼却不办事?" "有眼光!"白若雪展开第二幅卷轴,「谜面:收银子,办假证,二十盒珍珠粉当点心。谜底:打一主事」。 "这我知道!"三公子折扇一合,"是兵部的刘主事!上次我表哥想补个缺,给他送了五十两银子,结果到现在都没信儿!" "恭喜猜对!"白若雪让人送上勋章,"刘主事不仅收礼,还买了二十盒糯米珍珠粉当点心,真是...会享受!" 台下哄堂大笑,竞价声越来越响。有人猜中了税吏李三,有人猜中了粮铺王掌柜,连丞相府的旧事都被翻了出来——「谜面:退婚书,扔地上,猪油神油藏柜上」,被个卖菜的大婶猜中是丞相公子,引得众人笑得直不起腰。 老御史挤在人群里,摸着胡子笑:"这丫头...把反腐办成了庙会,倒是新鲜!" 南宫翎站在台侧,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神却牢牢锁在白若雪身上。有个醉汉想往台上冲,被他不动声色地一脚踹开,动作快得没人看见。 午时的太阳越升越高,拍卖大会却越来越火爆。本来是百姓凑个热闹,没想到来了群穿绫罗绸缎的贵族,把竞价抬到了新高度。 "这幅''贪官卷宗'',我出五十两!"户部尚书家的公子举着银票喊,他爹最近总被御史弹劾,想借机打听点消息。 "我出一百两!"礼部侍郎家的小姐不甘示弱,她手里还捏着之前买的"宁王辣糖球","我要看看是谁贪了祭祀款!" 白若雪举着卷宗笑得见牙不见眼:"这位小姐出价一百两!还有更高的吗?这卷宗里可有独家爆料——比如某大人把祭祀用的猪肉,偷偷带回家炖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我出两百两!"人群外突然传来个洪亮的声音,是定国公家的老夫人,拄着拐杖被丫鬟扶着,"老婆子我也凑个热闹,看看是谁敢贪祖宗的钱!" 台下瞬间沸腾。百姓们哪见过这阵仗,纷纷踮着脚往前挤,嘴里喊着"两百两三百两",把气氛推向了高潮。 "三百两一次!三百两两次!"白若雪敲着铜锣,"成交!"她把卷宗递给定国公老夫人,特意压低声音,"老夫人,这里面说的...是礼部的赵员外郎,您可得好好查查。" 老夫人接过卷宗,笑得眼睛眯成了缝:"好丫头,比那些御史有办法!" 三公子不服气,举着银票喊:"我出五百两!买那个最神秘的卷宗——就是藏着''通敌信件''的那个!" 这话一出,连南宫翎都看向了台上。白若雪手里的最后一幅卷轴,上面写着**「谜面:通敌信,藏花盆,十年前的旧案翻出来。谜底:打一旧臣」**。 "这个不卖!"白若雪突然收起卷轴,笑得像只偷腥的猫,"这个得留给...皇上看!" 台下顿时响起一片抽气声。贵族们面面相觑,没想到这丫头还敢把矛头指向宫里。 未时的阳光斜照在戏台上,白若雪正让人把拍卖所得的银子装进钱箱,箱子已经满得快盖不上了。大钱数钱数得手抽筋,二钱背着钱箱往店里运,来来回回跑了八趟,满头大汗。 "郡主!赚疯了!"红缨举着账本跑上台,算珠打得噼啪响,"一共卖了三千两!够请全城百姓吃三晚糖球宴了!" "不够不够!"白若雪往台下喊,"晚上的糖球宴,不仅管够,还能抽奖!奖品是...战神护卫一日游!" 人群瞬间炸开,欢呼声差点掀翻屋顶。南宫翎站在台侧,耳尖悄悄红了——这丫头,又把他当奖品送。 就在这时,人群突然往两边退,让出条道来。一个穿明黄色常服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身后跟着个太监,不是皇帝是谁? 白若雪吓得赶紧从台上跳下来,差点崴了脚,被南宫翎一把扶住。"陛...陛下?"她结结巴巴,手里的铜锣"哐当"掉在地上。 皇帝却笑得眼睛弯成了缝,指着台上的麦芽糖勋章:"若雪丫头,你这反腐方式...有意思!朕在宫里就听见动静了,特意来凑个热闹。" "陛下也想猜谜语?"白若雪反应快,赶紧捡起铜锣递过去,"猜对了也送勋章!还能参加糖球宴!" "哦?那朕也来猜猜。"皇帝看着台上的谜面,指着那个"通敌信"的卷轴,"这个谜底,是不是...前镇北王府的旧案?" 白若雪的心脏猛地一跳,刚想说话,却见皇帝冲她眨了眨眼:"这卷宗,可否给朕看看?朕也想知道,是谁敢在朕的眼皮子底下...藏了十年。" 南宫翎往前一步,挡在白若雪身前:"陛下,此事涉及旧案,臣...已经查到些眉目。" "哦?"皇帝的目光在两人之间转了圈,突然笑了,"也好,那朕就不掺和了。不过这糖球宴...朕可得参加,还得尝尝那''反腐糖球''是什么味。" 白若雪赶紧点头,笑得像朵花:"管够!管够!给陛下留最大的糖球!" 皇帝又看了眼那些麦芽糖勋章,拿起一块尝了尝:"嗯,甜!若雪啊,你这反腐方式,绝!比老御史的奏折有意思多了。"他突然对太监说,"小李子,从内库拿五千两,捐给糖球宴——朕也当回''反腐小能手''!" 申时的脑洞百货,后院已经堆起了山似的山楂和糖块。王大厨带着四钱在后厨熬糖浆,烟囱里冒出的烟都是甜的。白若雪指挥伙计搭棚子,红缨在棚子上挂麦芽糖勋章,风一吹,叮当作响,像串甜美的风铃。 "郡主,宫里来人了!"老忠跑进来,手里捧着块金匾,"陛下赐的,写着''反腐先锋''!" 白若雪赶紧让人把金匾挂在最显眼的地方,正好在"脑洞百货"的招牌旁边,金光闪闪,格外扎眼。 酉时的夜幕刚降临,朱雀大街就亮起了灯笼。白若雪搭的棚子里摆满了糖球摊,山楂的、草莓的、橘子的,一串串挂在架子上,像挂满了小灯笼。百姓们拿着抽奖券排起长队,脸上的笑容比糖球还甜。 "开宴咯!"白若雪举着个最大的糖球喊,"吃了这糖球,往后咱都当''反腐小能手''!" "好!"百姓们异口同声,抓起糖球就往嘴里塞,甜得直眯眼。 皇帝坐在临时搭的凉棚里,手里举着串山楂糖球,吃得津津有味。老御史坐在旁边,胡子上沾着糖霜,还在跟皇帝说:"陛下,那宁王的罪证,加上今天拍卖的线索,已经铁证如山了..." "不急。"皇帝咬了口糖球,"先吃糖球,这么热闹的宴,可不多见。" 南宫翎站在白若雪身边,看着她被百姓围在中间,笑得像个孩子。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盒子,里面是枚纯金的勋章,上面刻着"我的王妃是反腐先锋"。 "给你的。"他把勋章往她手里塞,耳尖红得像山楂,"比麦芽糖的...结实。" 白若雪看着金勋章,突然踮脚在他脸上亲了口,甜得像刚吃了糖球:"谢谢将军!晚上的抽奖,把你抽给我当奖品呗?" 南宫翎的脸瞬间红透,转身就走,却被她拉住。月光下,两人的影子被灯笼拉得老长,混着糖球的甜香,飘得很远。 远处的天牢里,宁王正对着墙壁生气,突然闻到从外面飘来的糖球香,气得抓起地上的稻草就往墙上扔:"疯女人!连办个宴都要气我!" 而此时的朱雀大街,还在狂欢。百姓们举着糖球跳舞,嘴里唱着新编的歌谣:"反腐糖球甜又甜,贪官见了苦连连~ 郡主聪明又勇敢,京城百姓笑开颜~" 白若雪举着金勋章,看着眼前的热闹景象,突然觉得——搞钱和反腐,原来可以这么甜。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0章 《战神的"护妻结界":谁敢动她,本王灭他全家?》 巳时的阳光刚漫过脑洞百货的柜台,红缨就举着张纸条冲进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郡主!宁王放狠话了!说...说要让您见不到明天的太阳!" 白若雪正蹲在地上,往竹筐里码新做的"辣椒糖葫芦"——山楂裹着糖霜,外面还滚了层辣椒粉,红得像团小火球。"见不到太阳?"她拿起一串晃了晃,辣椒面簌簌掉在地上,"他是想请我去地府吃辣糖球?" 老忠抱着账本进来,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声音都在发抖:"郡主,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刚才巡城卫来报,宁王府的护卫长买了十把新匕首,还说...说是要给您''送终''!" "送终?"白若雪突然笑出声,把辣椒糖葫芦往筐里一塞,"那我得先准备点回礼——就送他十串辣椒糖葫芦,让他知道什么叫''红红火火''。"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甲从外面进来,甲片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他刚从军营回来,手里还捏着封军报,看见白若雪手里的辣椒糖葫芦,眉峰瞬间拧成了疙瘩:"宁王放话了?" "放了,说要杀我呢。"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串糖葫芦,辣得他舌尖发麻,"你看我要不要先去躲躲?比如...躲进你的军营?" 南宫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玄甲的温度烫得她缩了缩手。"躲什么?"他的声音低沉得像闷雷,"有本王在,谁敢动你一根头发?" 午时的宁王府外,突然传来震天的马蹄声。百姓们吓得纷纷往路边躲,只见南宫翎骑着黑马,带着三千禁军,把宁王府围得水泄不通。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刀枪林立,像圈铁打的围墙。 "定北侯这是...要抄家?"卖菜的张婶抱着篮子躲在树后,踮着脚往里看,"宁王府昨天还放狠话要杀人,今天就被围了?" 南宫翎勒住马缰,黑马扬起前蹄嘶鸣。他站在王府大门前,玄甲上的日光斑晃得人睁不开眼,声如洪钟:"宁王听着!白若雪是本王的人,谁敢动她一根手指头,本王拆了你这宁王府,灭你满门!" 府里的宁王正坐在暖阁里喝茶,听见这话,手里的玉杯"啪"地掉在地上,碎成了八瓣。"他...他敢!"宁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吼,"让护卫长带人冲出去!本王就不信,他敢真动手!" 护卫长哆哆嗦嗦地往外跑,刚推开大门,就被禁军的刀架在了脖子上。他看着黑压压的军队,腿一软就跪了下去,声音抖得像筛糠:"侯...侯爷饶命!小的只是个跑腿的..." 南宫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玄甲上的冰棱折射出寒光:"回去告诉宁王,安分点。再敢放一句狠话,本王现在就掀了他的屋顶。" 未时的军营,操练声震得地动山摇。南宫翎站在校场高台上,玄甲在阳光下闪得人眼晕。他刚从宁王府回来,手里还捏着根辣椒糖葫芦——是白若雪塞给他的。 "传本王军令!"南宫翎的声音传遍整个校场,士兵们瞬间肃立,鸦雀无声,"即日起,军中任何人不得提及''杀白若雪''五字。" 传令兵愣了愣,大声重复:"不得提及''杀白若雪''——" "还有。"南宫翎突然补充,指尖捻着糖葫芦的竹签,"若有人敢提,罚吃一年辣椒糖葫芦,每日三串,少一串打三十军棍!" 校场瞬间静得能听见风吹草动。士兵们你看我我看你,憋笑得肩膀直抖——谁不知道将军最近总往脑洞百货跑,手里的辣椒糖葫芦就没断过? "将军!"一个新兵忍不住喊,"要是...要是宁王那边的人提了呢?" 南宫翎的眼神冷得像冰:"那就把他们的牙敲下来,蘸着辣椒面喂狗。" 新兵吓得赶紧闭嘴,手里的长枪都差点掉地上。 传令兵把军令写在布告栏上,旁边还画了串歪歪扭扭的辣椒糖葫芦,引得路过的士兵纷纷围观。"将军这是...把护郡主当军务抓了?"有人小声嘀咕。 "你懂什么?"老兵拍了他一把,"这叫''护妻结界'',谁碰谁倒霉!上次丞相公子退婚,现在还在府里喝泻药呢!" 申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指挥伙计往马车上搬辣椒糖葫芦。红缨举着张报纸跑进来,上面印着**《战神怒围宁王府,只为护郡主周全》**,配图画着南宫翎举着长枪的样子,旁边还画了串糖葫芦。 "郡主!您快看!将军把宁王府围得水泄不通,连只苍蝇都飞不进去!"红缨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报纸上说,将军放话了,谁敢动您一根头发,就拆了谁的家!" "这么霸气?"白若雪拿起一串辣椒糖葫芦咬了口,辣得直哈气,"早知道他这么能打,我昨天就该让他帮我搬糖球炉子。" 老忠抱着账本进来,笑得合不拢嘴:"郡主,军营那边来传话,说将军让您多做些辣椒糖葫芦,他要给士兵们当''军粮''——说是吃了能提神醒脑,还能壮胆!" "壮胆?"白若雪突然眼睛一亮,从筐里抓起一把辣椒糖葫芦,"走!咱去军营送货!顺便看看我的''护妻结界''是不是真那么厉害!"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马车刚到军营门口,就被士兵拦住了。白若雪探出脑袋,举着辣椒糖葫芦喊:"我是来给将军送''军粮''的!再不让我进,我就让你们将军吃一年辣椒糖葫芦!" 士兵们吓得赶紧放行,嘴里还小声嘀咕:"这郡主...比将军还厉害..." 酉时的宁王府,气氛像口烧红的铁锅。宁王坐在暖阁里,看着桌上的空盘——那是他今天的第三顿饭,全是白若雪的伙计送来的"宁王同款愤怒套餐",每道菜都裹着辣椒粉,辣得他嘴唇发肿。 "废物!一群废物!"宁王把盘子往地上一摔,瓷片溅得满地都是,"连个女人都解决不了,还被南宫翎围了府门,你们是想让全京城看本王的笑话吗?" 护卫长跪在地上,头埋得快碰到地砖:"王爷,定北侯的军队太厉害了,咱们的人根本冲不出去...而且...而且外面都说,谁要是敢动白若雪,就会被将军罚吃一年辣椒糖葫芦,比杀了他们还难受..." "辣椒糖葫芦?"宁王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门口吼,"去!给本王买十串回来!本王就不信,还能辣死本王不成?" 护卫长刚跑出府门,就被南宫翎的士兵拦住了。"干什么去?"士兵举着长枪问。 "买...买辣椒糖葫芦..."护卫长结结巴巴地说。 "哦?"士兵突然笑了,从背后拿出一串,"是不是想买来对付白郡主?告诉你,这玩意儿现在是军粮,想买?先吃一年再说!" 护卫长吓得连滚带爬地跑回府里,哭丧着脸说:"王爷...买不到...他们说...说要吃一年才能买..." 宁王看着空荡荡的门口,突然捂住胸口,一口老血差点喷出来。 戌时的皇宫,皇帝正拿着报纸看得哈哈大笑。小李子端着茶进来,看见报纸上画着南宫翎举着长枪护着白若雪的样子,忍不住说:"陛下,定北侯这护妻护得也太明显了,连宁王府都围了,会不会影响不好?" "影响不好?"皇帝把报纸往桌上一拍,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朕看挺好!南宫翎那小子,整天板着脸像谁欠了他钱似的,现在总算有点人样了。再说了..."他指着报纸上的辣椒糖葫芦,"若雪丫头这生意头脑,不去户部当差真是屈才了——连军营都成了她的大客户!" 小李子凑近一看,报纸角落里写着**「军营特供辣椒糖葫芦,十文钱一串,将军同款」**,忍不住笑了:"这郡主...真是把生意做到天上去了。" "传朕的话。"皇帝突然收起笑容,表情严肃起来,"让南宫翎撤兵吧,围了一天也够了。告诉宁王,要是再敢动若雪丫头一根头发,朕就罚他吃一年辣椒糖葫芦,还得是特辣版的!" 小李子强忍着笑领旨去了,心里想:这陛下...也挺爱看热闹的。 亥时的军营,白若雪正坐在南宫翎的帐里,看着他吃辣椒糖葫芦。南宫翎的嘴唇已经被辣得发红,却还在一根接一根地吃,眉头都没皱一下。 "你不觉得辣吗?"白若雪伸手想抢他手里的糖葫芦,却被他抓住了手腕。 "还行。"南宫翎的声音有点发哑,眼神却温柔得像水,"比战场上的血好喝。" "呸呸呸!"白若雪赶紧捂住他的嘴,"不许说不吉利的话!再胡说,我就让你吃一年辣椒糖葫芦,不带重样的!" 南宫翎突然低笑出声,伸手把她揽进怀里。玄甲的冷硬硌得她有点疼,却带着让人安心的温度。"若雪,"他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带着辣椒的辣味,"以后谁再敢欺负你,不用等我,直接用辣椒弹打他——出了事,本王担着。" 白若雪往他怀里蹭了蹭,闻着他身上淡淡的硝烟味和辣椒味,突然觉得,这"护妻结界",好像还挺甜的。 远处的宁王府,还亮着灯。宁王站在窗前,看着被军队围得像铁桶似的府门,气得直跺脚。他怎么也想不明白,自己怎么就栽在了一个卖糖球的女人手里,还被南宫翎这尊大神盯上了,连出门买串糖葫芦都成了奢望。 而此时的军营里,白若雪的笑声混着辣椒的辣味,飘得很远。谁能想到,一场杀气腾腾的威胁,最后竟变成了一场辣椒糖葫芦引发的闹剧?而那个冷面战神的"护妻结界",也成了全京城最甜蜜的笑话。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1章 《笑到劈叉!郡主用"皇帝直播",曝光最终证据?》 卯时的阳光刚爬上皇宫的琉璃瓦,白若雪就拎着个布包蹲在宫门口,布包里鼓鼓囊囊的,还透着股甜香味。红缨举着块木牌站在旁边,牌子上写着**「求见陛下,直播带货...哦不,直播反腐!」**,字迹歪歪扭扭,边缘还画了串糖葫芦。 "郡主,这样能行吗?"红缨的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陛下日理万机,哪有空看咱直播?" "怎么没空?"白若雪从布包里掏出串裹着芝麻的糖球,塞进嘴里嚼得吧唧响,"昨天陛下还偷偷去看糖球宴呢,嘴里的糖霜都没擦干净。"她突然冲守门的侍卫喊,"小哥,帮我通传一声,就说...就说我带了宁王的''独家猛料'',保证比话本还好看!" 侍卫被她缠得没办法,只能跑进去通报。没过多久,就见小李子颠颠地跑出来,尖着嗓子喊:"陛下说了,让白郡主进去——顺便把那''猛料''带上,陛下说...说要边吃早膳边看。" 白若雪眼睛瞬间亮了,拎着布包就往里冲,嘴里还喊:"红缨,把咱的''直播道具''带上!尤其是那卷画!" 辰时的太和殿,气氛有点奇怪。皇帝坐在龙椅上,面前摆着碗八宝粥,手里却捏着串辣椒糖葫芦——是昨天从糖球宴上带回来的。白若雪站在殿中,指挥着小太监搬桌子,桌子上摆着三样东西:一沓账本、一个描金盒子、还有卷用红绸包着的画轴。 "陛下,这''直播''其实很简单。"白若雪拿起账本晃了晃,"您就当是开个故事会,我当解说,老御史当证人,让满朝文武和外面的百姓都听听,宁王是怎么一边欠我钱,一边贪污赈灾款的。" 老御史站在旁边,手里捧着《赈灾款项录》,山羊胡都在发抖:"郡主,这...这也太儿戏了吧?朝廷议事的地方,怎么能当话本堂?" "怎么不能?"白若雪突然冲殿外喊,"红缨,把那几个百姓代表请进来!" 很快,卖菜的张婶、修鞋的王大爷、还有几个昨天在糖球宴上中奖的百姓,被小太监领了进来,吓得腿都打哆嗦,站在殿角不敢说话。 皇帝看得直乐,喝了口粥说:"有意思!就按你说的办!小李子,去把殿门打开,让外面的人也听听——省得他们整天瞎传,说朕偏心哪个王爷。" 南宫翎就站在殿门旁边,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眼神却牢牢锁在白若雪身上。他刚从军营赶来,甲片上还沾着草屑,却在听到"百姓代表"时,悄悄往后退了半步,给他们让出了位置。 巳时的阳光透过殿门,在金砖上投下长长的光斑。白若雪清了清嗓子,拿起最上面的账本,声音响亮得像敲锣:"各位父老乡亲,文武百官,今天咱就来算算宁王的账——第一笔,三年前欠我的十两神油钱,至今未还!" 她把账本往桌上一拍,纸页哗啦啦响:"第二笔,同年西北赈灾,朝廷拨了二十万两,他只花了十万两买劣质物资,剩下的十万两...一半进了自己腰包,一半用来买我的糯米珍珠粉当点心!" 老御史赶紧上前,把《赈灾款项录》摊开:"陛下,臣可以作证!这上面的记录与郡主的账本完全吻合,宁王确实虚报了五万两的粮草钱!" 站在殿角的宁王脸色瞬间白了,他本来是听说皇帝要"审问"白若雪,特意赶来看热闹的,没想到矛头突然指向自己。"你...你血口喷人!"他指着白若雪喊,声音都在发抖,"那是正常的损耗!粮草运输哪有没损耗的?" "损耗?"白若雪突然从描金盒子里掏出块银锭,上面刻着"宁"字,"那这私铸的银锭也是损耗?去年从灾民手里收来的,成色比官银还好,上面的刻字跟你府里的一模一样!" 百姓代表里的张婶突然喊:"我知道!那年冬天我表哥去西北送货,说宁王府的厨子天天买新鲜肉,灾民却在吃树皮!" "对!"修鞋的王大爷也跟着喊,"我儿子在驿站当差,说宁王府的马车天天往回拉绸缎,说是''救灾物资''!" 宁王被说得哑口无言,冷汗顺着鬓角往下淌,浸湿了锦袍的领口。他想反驳,却被白若雪接下来的话堵得死死的。 "第三笔,"白若雪翻到账本的最后一页,"去年买我的辣糖球,欠五十两;砸我摊子,欠二十两;加上利息,一共欠一百两!宁王,你要是今天不还,我就把这账本贴到城墙上,让全京城都知道你是个欠钱不还的老赖!" 满朝文武憋笑得肩膀直抖,连皇帝都忍不住咳嗽了两声,用袖子挡住了嘴。 午时的阳光越来越烈,殿外的百姓越聚越多,踮着脚往里看,像群伸长脖子的鹅。白若雪突然抓起那卷用红绸包着的画轴,神秘兮兮地说:"接下来,给大家看个好东西——宁王的''独家私房照''!" "私房照?"皇帝凑过来看,龙椅都往前挪了半寸,"这是什么新鲜词?" "就是...他私下里的样子!"白若雪猛地扯开红绸,露出里面的画——画上是个穿粉色襦裙的男人,梳着双环髻,脸上还涂着胭脂,眉眼倒是跟宁王有七分像,正对着镜子涂口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噗——"皇帝嘴里的粥差点喷出来,指着画笑得直不起腰,"这...这是宁王?他还有这爱好?" 殿里殿外瞬间炸了锅。 "我的天!王爷穿女装?" "怪不得他总买珍珠粉,原来是自己用啊!" "这裙子颜色还挺好看,就是...太辣眼睛了!" 宁王看着画,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指着白若雪吼:"假的!这是假的!你找人画的!" "是又怎么样?"白若雪笑眯眯地卷起画轴,"大家觉得像不像?像的请鼓掌!" "像!"百姓们拍着手喊,声音震得殿顶的灰尘簌簌掉。卖菜的张婶还踮着脚喊:"雪丫头,这画卖不卖?我想挂在菜摊前辟邪!" "卖!"白若雪立刻接话,"五十两一幅,限量版!所得款项全捐给灾民,就当是...宁王的一点心意!" 南宫翎站在殿门旁,看着白若雪耍得宁王团团转,嘴角几不可察地勾起了弧度。他认出画上的人是红缨找人假扮的——昨天在军营里,他还见过那个穿女装的小兵,正被同伴笑得起不来。 未时的阳光斜斜照进殿内,宁王还在跳脚:"陛下!这是污蔑!是诽谤!她的账本是假的,画也是假的!" "假的?"白若雪突然从布包里掏出个小瓷瓶,往桌上一放,"那这个呢?从你床底下搜出来的''西域神油'',还是我三年前卖你的那款,里面的猪油都凝固了!" 她又掏出串辣椒糖葫芦,往宁王面前晃了晃:"还有这个,昨天你的护卫长买了十串,说是要给你''解腻''——怎么,穿女装吃辣糖葫芦,是你的新爱好?" 宁王被堵得哑口无言,突然往地上一坐,像个泼妇似的哭嚎:"我是王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我要告诉母后!" "哟,还哭鼻子?"白若雪蹲下来,用辣椒糖葫芦碰了碰他的脸,"早知道今天,当初就别欠我那十两银子了——现在好了,不仅要还钱,还成了全京城的笑柄。" 老御史上前一步,捧着《赈灾款项录》说:"陛下,账本和人证都齐了,宁王贪污赈灾款证据确凿,还有...还有这穿女装的癖好,虽说是私事,但也有损皇家颜面,该罚!" 皇帝好不容易止住笑,擦了擦眼泪说:"罚!必须罚!第一,欠若雪的钱连本带利还清;第二,贪污的赈灾款双倍退还;第三,罚他给灾民做三个月的饭,每天都得做辣椒糖葫芦!" "至于这画,"皇帝突然指着画轴,"小李子,拿去给内务府,让他们照着做一套同款女装,送进宁王府——就说是朕赏的,让他...好好珍藏!" 申时的阳光洒满太和殿,宁王被侍卫架了出去,嘴里还在喊:"我不穿女装!我不做辣椒糖葫芦!"声音越来越远,引得百姓们笑得前仰后合。 白若雪拎着布包往外走,皇帝突然喊住她:"若雪丫头,你这''直播''挺有意思,下次有新证据,还来宫里办啊!" "好嘞!"白若雪回头冲他摆摆手,"下次给您看丞相公子的''退婚账本'',保证比今天的还精彩!" 南宫翎跟在她身后,玄甲蹭过她的肩膀,带起一阵风。"你那画,"他突然开口,声音低沉,"是红缨找人画的?" "是啊。"白若雪从布包里掏出串糖葫芦给他,"那小兵穿上女装比宁王还像,我都差点认错了。" 南宫翎咬了口糖葫芦,辣得眯起眼睛:"下次...别这么冒险。" "怕什么?"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有你的''护妻结界'',谁能动我?" 两人刚走出宫门,就被百姓们围了起来,纷纷喊着要买宁王的"女装画像"。白若雪干脆在宫门口摆起了摊子,红缨负责收钱,南宫翎负责维持秩序,场面热闹得像过年。 老御史站在宫墙上看着,摸着胡子笑:"这丫头...把朝堂变成了戏台,把反腐变成了庙会,倒是千古第一人。"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若雪的笑声混着糖葫芦的甜香,飘得很远。谁能想到,扳倒权倾朝野的宁王,最后靠的竟是一场"皇帝直播"和一卷搞笑的女装画像?而那个只想搞钱的脑洞郡主,就这样在全京城百姓的笑声里,又赢了一局。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2章 《名场面!宁王直播"喊冤",却暴露更多黑料?》 卯时的朱雀大街,比过年还热闹。宁王让人在街口搭了个高台,红绸裹着柱子,台上摆着张梨花木桌,桌前挂着块黄绸布,上面用黑笔写着**「宁王冤情诉众人,清白自证在此间」**,字歪歪扭扭,看着倒像小孩子涂鸦。 "王爷,这台子搭得够高了,底下站满了人,保证全京城都能听见您喊冤!"护卫长谄媚地笑着,手里还捧着个铜喇叭——是从戏班借来的,说是能把声音放大十倍。 宁王穿着身簇新的锦袍,腰间挂着块羊脂玉佩,站在台边往下看,百姓们挤得像罐子里的沙丁鱼,指指点点的声音顺着风飘上来。"哼,白若雪能搞什么''皇帝直播'',本王就不能搞个''全民听冤''?"他接过铜喇叭,试了试音,"喂喂喂——" 底下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哄笑。卖菜的张婶踮着脚喊:"王爷,您这是要唱大戏?要不要我给您搭个戏台子?" 宁王的脸黑了半截,对着铜喇叭喊:"本王是来喊冤的!白若雪污蔑本王贪污,还伪造画像说本王穿女装,这都是栽赃陷害!今天我就要当着全京城百姓的面,揭穿她的真面目!" "哦——"百姓们拖长了调子,显然不信。修鞋的王大爷往地上啐了口:"贪污没贪污,你心里没数?去年我给你府里修鞋,亲眼看见管家往地窖里搬银子!" 宁王气得攥紧了铜喇叭,指节泛白:"等会儿你们就知道了!本王带来了人证物证,保证让那疯女人无处遁形!" 辰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指挥伙计往马车上搬东西——一箱账本,一捆画像,还有个比宁王那个更大的铜喇叭,喇叭口上还缠着串辣椒糖葫芦。 "郡主,宁王都开始喊冤了,说您伪造证据呢!"红缨举着个小旗子跑进来,旗子上画着个哭脸的王爷,旁边写着"冤大头"三个字,"咱快去吧,再不去他该编出更离谱的瞎话了!" "急什么?"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含糊不清地说,"让他先唱会儿独角戏,等百姓听得不耐烦了,咱再出场——这叫''压轴''。"她突然从箱子里翻出个亮晶晶的东西,是支镶着假宝石的银簪,"这个带上,保证是今天的''最佳道具''。" 老忠抱着个木盒跟出来,里面是用麦芽糖做的"宁王喊冤纪念章",每个章上都刻着个流泪的王爷:"郡主,这是您要的周边,王大厨说...说刻得越丑卖得越好。" "有眼光!"白若雪抓起枚纪念章往嘴里塞,甜得眯起眼睛,"就冲这丑样,也得卖疯了!"她跳上马车,冲赶车的大钱喊,"走!去朱雀大街''连麦''!让宁王知道,什么叫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 巳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宁王站在高台上,正拿着"人证"——个颤巍巍的老管家,对着铜喇叭喊:"大家看!这是我府里的老管家,他可以作证,我从没买过什么猪油神油!" 老管家被太阳晒得晕乎乎,对着喇叭哆哆嗦嗦地说:"是...是没买过...哦不...买过...十罐...玫瑰味的..." 台下瞬间爆发出哄笑。宁王气得一脚踹翻了桌子,铜喇叭滚到台下,被个虎娃捡起来,对着他喊:"王爷!你裤腰带开了!" 就在这时,白若雪的马车"嘎吱"一声停在台下。她跳下车,手里举着个更大的铜喇叭,往旁边的石墩上一站,正好和高台上的宁王形成对峙。 "宁王殿下,别急着喊冤啊!"白若雪的声音通过大喇叭传出去,比宁王的清楚十倍,"您忘了三年前腊月初八,买我十罐''西域神油''的事了?当时您还特意叮嘱,要最香的玫瑰花瓣款,说是...送同僚补身体?" 宁王的脸瞬间涨成了猪肝色:"你胡说!那是...那是普通的香油!" "香油?"白若雪从箱子里掏出账本,举得高高的,"大家看!这里记得清清楚楚:十罐神油(猪油+玫瑰),定金五十两,欠十两!备注:要保密,不能让王妃知道!" 台下的百姓笑得前仰后合,有人喊:"王爷还怕王妃知道?莫非是给自己用的?" 宁王气得指着白若雪发抖:"你...你伪造账本!本王要告你诽谤!" "诽谤?"白若雪突然举起那支银簪,阳光照得假宝石闪闪发亮,"那您总认识这支簪子吧?去年三月,您让护卫长来我这儿买的,说是...要给''心上人''的礼物?结果呢?"她突然提高嗓门,"结果是您自己戴!穿粉色襦裙的时候戴!" "哗——"台下炸开了锅。卖菜的张婶举着萝卜喊:"我就说王爷最近气色好,原来是抹了胭脂戴了簪子!" 午时的太阳越升越高,宁王彻底慌了,对着喇叭语无伦次地喊:"不是的!那簪子是...是给我表妹的!本王从没穿什么粉色襦裙!你们别听她胡说!" "哦?表妹?"白若雪翻出另一本账册,"那您去年五月买的二十盒胭脂,也是给表妹的?还有十匹粉色绸缎,说是做''窗帘''?您家窗帘用粉色绸缎?"她突然冲台下喊,"大家说说,谁家窗帘用粉色绸缎?"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妓院!"人群里有人喊,引得哄堂大笑。 宁王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茶壶就往台下扔,却没扔远,砸在自己的护卫头上。"胡说!本王那是...那是用来做慈善的!"他口不择言地喊,"本王府里的钱都是干净的!比白若雪的糖球还干净!" "干净?"白若雪突然甩出一沓纸,是南宫翎提供的军需账,"那去年克扣的五千套军棉衣,也是干净的?还有赈灾款里的十万两,您说用来买粮食,结果粮仓里全是沙子,这也是干净的?" 老御史挤在人群里,突然举起《赈灾款项录》喊:"陛下有旨!宁王贪污证据确凿,再敢狡辩,罪加一等!" 宁王这才意识到自己说漏了嘴,脸色瞬间惨白。他看着台下百姓愤怒的眼神,突然腿一软,从高台上摔了下去,正好掉进个酸菜缸,溅了满身酸水。 未时的朱雀大街,宁王被护卫从酸菜缸里捞出来,像只落汤鸡,锦袍上还挂着酸菜叶。他刚想爬起来,就被白若雪拦住——她正举着铜喇叭,对着围上来的百姓喊:"现在开始抽奖!猜中宁王今天说了几句瞎话的,送''冤大头''纪念章一枚!买满十文钱,还能和宁王的酸菜缸合影!" "我要合影!"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冲过来,"我要让我家那口子看看,贪污犯的下场!" "我要买纪念章!"修鞋的王大爷掏出铜钱,"给我来十枚,送街坊邻居!" 南宫翎站在人群外,看着白若雪把宁王的酸菜缸当成"打卡点",突然低笑出声。他身后的士兵们憋笑得肩膀直抖,手里还拿着刚买的"宁王喊冤纪念章",上面的王爷丑得恰到好处。 "将军,要不要也去合个影?"旁边的小兵小声问。 南宫翎瞪了他一眼,却往前走了几步,正好看见白若雪被百姓围在中间,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他突然走上前,用自己的披风挡住扔向白若雪的烂菜叶,低声说:"差不多就行了,再闹下去,陛下该说你欺负人了。" "我哪欺负他了?"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枚纪念章,"是他自己摔进酸菜缸的,我只是...提供个打卡点而已。" 申时的阳光斜斜照在大街上,宁王被侍卫架着,像条丧家之犬。他看着白若雪的伙计收钱收到手软,看着百姓举着"冤大头"纪念章欢呼,突然破罐子破摔地喊:"白若雪!你别得意!你以为镇北王府的案子就干净吗?当年若不是...若不是..." 他的话没说完,就被南宫翎冷冷打断:"当年怎样?" 宁王看着南宫翎冰冷的眼神,突然打了个寒颤。他这才想起,南宫翎和镇北王府的旧交,吓得赶紧闭嘴,却已经晚了。 白若雪突然停下手里的活,走到宁王面前:"当年怎样?你倒是说说,镇北王府的案子,你是不是也掺和了?" 百姓们瞬间安静下来,等着宁王的回答。宁王张了张嘴,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最后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老御史叹了口气,对南宫翎说:"看来...镇北王府的旧案,该重审了。" 南宫翎点头,目光落在白若雪身上——她正举着铜喇叭喊:"最后一波促销!宁王同款酸菜,十文钱一坛!买坛酸菜,送''反腐小能手''勋章!" 夕阳把两人的影子拉得老长,白若雪的笑声混着酸菜的酸味,飘得很远。谁能想到,一场精心策划的"喊冤直播",最后竟变成了全民狂欢的闹剧?而那个想洗白的宁王,不仅没洗干净,还把自己的底裤都扒了个精光。 远处的天牢里,狱卒正给宁王端来晚饭——碗里飘着片酸菜叶。宁王看着酸菜叶,突然抱着头哭了:"我再也不想看见酸菜了...还有粉色绸缎..." 而此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在数钱,红缨举着账本跑进来:"郡主!今天赚翻了!光纪念章就卖了三百枚!" 白若雪笑得眼睛发亮,突然想起什么:"对了,把那支银簪给老御史送去,让他查查...宁王的''心上人''到底是谁。" 南宫翎从外面进来,正好听见这话,突然从背后抱住她,玄甲的温度烫得她缩了缩脖子。"查那个做什么?"他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不如...查查我们的婚期?" 白若雪的脸瞬间红了,手里的铜钱哗啦啦掉在地上,像串快乐的音符。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3章 《反转!宁王众叛亲离,连宠物都"倒戈"?》 卯时的宁王府,比坟地还安静。朱漆大门被禁军守着,门环上的铜锈在晨光里泛着青绿色,风穿过空荡荡的回廊,发出呜呜的响声,像谁在哭。 宁王穿着件皱巴巴的寝衣,坐在空荡荡的暖阁里,面前摆着碗冷掉的稀粥。他喊了声"来人",回声在殿里荡了三圈,连只老鼠都没跑出来。 "废物!都是废物!"他抓起粥碗往地上砸,瓷片溅得满地都是,"本王养你们这么多年,现在一个个跑得比兔子还快!" 话音刚落,就见管家背着个小包袱,鬼鬼祟祟地往门口溜,怀里还揣着个玉如意——是宁王昨天赏他的。"王...王爷..."管家吓得腿一软,包袱掉在地上,滚出几件银器,"老奴...老奴是想出去买包盐..." "买盐?"宁王气得发抖,指着他鼻子骂,"你是想卷着本王的家产跑路!" 管家突然"噗通"跪下,砰砰磕头:"王爷饶命!不是老奴想走,是...是定北侯说了,谁能揭发您的罪证,就免谁的罪,还赏五十两银子!"他突然从怀里掏出本账册,"老奴这儿有您去年买绸缎的账,全是用赈灾款买的,您看...这算不算证据?" 宁王看着那本账册,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辰时的阳光爬上窗台,照在鸟笼里的绿鹦鹉身上。这鹦鹉是宁王去年从西域买来的,通体翠绿,会说"王爷千岁",是他的心肝宝贝。 "绿儿,给本王说句好听的。"宁王有气无力地逗着鸟,手指伸进笼里,想摸摸鹦鹉的羽毛。 绿鹦鹉歪着脑袋,突然扑腾着翅膀喊:"宁王贪污!宁王贪污!" 宁王的手僵在半空,眼睛瞪得像铜铃:"你...你说什么?" 绿鹦鹉又喊:"猪油神油!十罐!欠十两!" 这下发声的不仅是鹦鹉,连躲在门外偷听的小丫鬟都"噗嗤"笑出声。这鹦鹉哪是会说话,分明是听多了宁王的丑事,把账都记在脑子里了! "反了!反了!连只鸟都敢嘲笑本王!"宁王抓起鸟笼就往地上摔,笼门撞开,绿鹦鹉扑腾着翅膀飞出来,绕着暖阁转圈,边飞边喊:"穿女装!戴银簪!宁王不要脸!" 这话喊得又响又脆,正好被进来送早饭的老太监听见。老太监手里的托盘"哐当"掉在地上,粥碗摔得粉碎:"我的天...连鹦鹉都知道王爷的丑事了!" 绿鹦鹉似乎觉得有趣,飞得更欢了,冲出暖阁,对着院子里的禁军喊:"贪污!贪污!关天牢!关天牢!" 禁军们憋笑得肩膀直抖,有个小兵忍不住接话:"知道了知道了,这就把你家王爷送进去!" 巳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蹲在柜台后数钱,红缨举着张纸条冲进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郡主!宁王府的鹦鹉成精了!会喊''宁王贪污'',还会算欠您的账呢!" "算欠我的账?"白若雪从钱箱里抬起头,眼睛亮得像两颗糖球,"这鸟比老忠的算盘还准?" 老忠抱着账本凑过来,白胡子上沾着墨汁:"刚才送菜的王妈说,那鹦鹉是绿的,叫绿儿,昨天还在喊''爆浆糖球好吃'',今天就改喊贪污了,怕是...听多了街坊议论。" 白若雪突然一拍大腿,从柜台后跳出来:"商机啊!红缨,去!把咱家那只刚学说话的八哥抱来!老忠,写个牌子——''宁王同款鹦鹉,会喊反腐口号,十两银子一只,买一送''贪污证据''小手册!''" "郡主,咱哪有''宁王同款鹦鹉''?"红缨挠着头,从梁上翻出个鸟笼,里面的八哥正歪着头啄谷子。 "没有不会造啊?"白若雪抓起把谷子逗八哥,"教它喊''宁王贪污'',再教它算欠我的账,不就成同款了?"她突然冲后院喊,"大钱!二钱!去买十只鹦鹉回来!越绿越好!" 正在劈柴的大钱手一抖,斧头差点劈到脚:"郡主,买鹦鹉干啥?当账房先生?" "比账房先生值钱!"白若雪笑得见牙不见眼,"这叫''反腐宠物'',既能当玩伴,又能当证据,保证全京城都抢着要!" 午时的朱雀大街,脑洞百货的摊子前挤满了人。白若雪把鸟笼摆成一排,每只鹦鹉的腿上都系着个小牌子,上面写着"会喊贪污的绿儿同款"。 "来看来看!"白若雪抓起一只鹦鹉,举到人群前,"这只刚教会喊''宁王欠十两神油钱'',十两银子,谁要?" "我要!"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挤进来,铜钱串子晃得人眼晕,"买回去教我家那口子记账,省得他总忘还邻居的钱!" "我要这只!"修鞋的王大爷指着只羽毛最绿的,"会喊''穿女装''的那只,挂在鞋摊前,看谁还敢赖账!" 白若雪让人给鹦鹉套上小衣服,衣服上绣着"反腐小能手"五个字,又往每个鸟笼里塞了本小手册,上面印着宁王的罪状,配着歪歪扭扭的插画。 "买鹦鹉送手册啊!"她对着人群喊,声音比铜锣还响,"学不会喊口号的,免费退换!保证物超所值,让你家宠物都能当反腐先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翎站在街角,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看着白若雪把鸟笼卖得热火朝天,突然低笑出声。有只鹦鹉从笼子里飞出来,落在他的肩膀上,歪着头喊:"战神娶郡主!早生贵子!"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了,抬手想把鹦鹉赶走,却被白若雪喊住:"哎!那只是样品!十两银子!给你打八折!" 未时的宁王府,已经成了空壳子。护卫长带着家丁们卷了值钱的东西跑路,管家拿着账册去御史台领赏,连烧火的小丫头都收拾包袱回了乡下,临走前还不忘拔了院子里的月季花——说是能卖钱。 宁王被软禁在暖阁里,听着外面传来的鹦鹉叫声,气得浑身发抖。"白若雪!你这个疯女人!连只鸟都不放过!"他抓起桌上的砚台就往墙上砸,墨汁溅得满墙都是,像幅抽象画。 老太监颤巍巍地走进来,手里拿着张纸:"王爷,这是...这是您的宠物鹦鹉绿儿的卖身契..." "卖身契?"宁王一把抢过纸,上面写着"绿儿,会喊反腐口号,卖于脑洞百货,作价十五两,买主:张记布庄老板",底下还盖着个鲜红的手印——是绿儿用爪子按的! "岂有此理!"宁王把卖身契撕得粉碎,碎片飘落在地,像群黑色的蝴蝶,"本王要去告诉陛下!白若雪连鸟都坑!" 可他刚走到门口,就被禁军拦住了。为首的校尉举着张告示,上面印着绿鹦鹉的画像,写着**「反腐功臣绿儿,已被封为''反腐鸟王'',享朝廷俸禄半石」**。 "王爷,您看。"校尉憋着笑,指着告示,"连您的鹦鹉都成朝廷命官了,您就乖乖待着吧。" 申时的阳光斜斜照在朱雀大街上,买了"宁王同款鹦鹉"的百姓们排着队,举着鸟笼在街上走,像支奇特的游行队伍。每只鹦鹉都在喊不同的反腐口号,有的喊"贪污可耻",有的喊"还钱",还有的在算宁王欠的账,引得路人纷纷驻足围观。 "快看!那是张婶的鹦鹉,会喊''宁王穿女装''!" "李大叔的那只会算账,说宁王欠了一百二十两!" "我家的最厉害,会学白郡主的声音,喊''买鹦鹉送证据''!" 白若雪站在摊子前,数钱数得指尖发红。南宫翎走过来,手里提着个鸟笼,里面的绿鹦鹉正歪着头看他,嘴里喊:"战神买糖球!给郡主!" "你怎么也买了只?"白若雪挑眉,从筐里拿起串糖葫芦塞进鸟笼。 "陛下要的。"南宫翎的耳尖微红,"陛下说...这鹦鹉比老御史的奏折还有趣,要放在御书房当''反腐闹钟''。" 正说着,就见老御史骑着驴过来,驴背上驮着个鸟笼,里面的八哥正喊:"查账!查账!宁王最坏!" "若雪丫头,再给老夫来两只!"老御史笑得胡子翘起来,"给都察院的同僚们分分,让他们办案时听听,提神!" 酉时的夕阳把宁王府的院墙染成了金色,宁王趴在窗台上,看着街上举着鸟笼游行的百姓,听着此起彼伏的"宁王贪污"喊声,终于撑不住了。 "啊——"他抱着头蹲在地上,像个孩子似的哭起来,"连鸟都欺负我!连鸟都比我强!" 老太监端着晚饭进来,碗里是糙米饭配咸菜,比百姓家的还不如。"王爷,吃点吧。"他把碗放在地上,"您的鹦鹉绿儿今天吃的是鸡蛋黄拌小米,比您的饭好呢。" 宁王看着那碗糙米饭,突然一把扫到地上,碗碎片溅得满地都是:"我不吃!我要吃爆浆糖球!我要吃辣椒糖葫芦!" 可他喊破了喉咙,也没人理他。外面的鹦鹉还在喊"贪污",百姓的笑声顺着风飘进来,像根根细针,扎得他坐立难安。 戌时的脑洞百货,打烊的门板刚上了一半,白若雪就抱着钱箱瘫坐在地上,笑得直不起腰。"今天赚翻了!"她从箱里抓出把铜钱,往空中一撒,铜钱落地的声音像串快乐的音符,"光鹦鹉就卖了五十只,还不算手册和鸟食!" 南宫翎站在旁边,帮她捡地上的铜钱,玄甲上的月光斑晃得人眼晕。"你啊。"他捡起最后枚铜钱,塞进她手里,"连鸟的钱都赚,不怕遭报应?" "报应?"白若雪仰头看他,眼睛亮闪闪的,"我这是在传播反腐思想,陛下都夸我呢!"她突然凑过去,在他脸上亲了口,像偷到糖的孩子,"再说了,有你这个战神护着,什么报应都不怕。" 南宫翎的脸瞬间红了,转身就想走,却被她拉住。"别走啊。"白若雪从筐里拿出串最大的糖葫芦,塞给他,"给你的''护妻费'',甜的。" 远处的天牢方向,隐约传来绿鹦鹉的叫声:"关天牢!关天牢!"白若雪听得直乐,靠在南宫翎怀里数铜钱,声音混着晚风,甜得像刚吃了蜜。 谁能想到,宁王的众叛亲离,竟成了全京城的狂欢?连他养的鹦鹉都成了反腐功臣,还被白若雪做成了商机。这场由十两银子引发的闹剧,看来还要热闹好一阵子呢。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4章 《神操作!郡主用"反派结局",写"警示小说"?》 卯时的脑洞百货,晨雾还没散,白若雪就踩着板凳,在门板上贴了张黄纸,上面用朱砂写着**「诚聘写手!写故事赚大钱!题材:反派的倒霉日常」**,旁边画了个哭脸的王爷,还标着"月薪十串糖葫芦"。 红缨从房梁上跳下来,嘴里叼着支毛笔,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您这是要改行开书坊?" "什么改行?"白若雪从钱箱里翻出个锦盒,里面装着堆碎银子——是昨天卖鹦鹉赚的,"我要写本《反派的自我毁灭》,主角就按宁王的模子来,保证比话本还好看!" 老忠抱着账本进来,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郡主,写故事能赚钱吗?上次印的''反腐小手册'',才卖了五十本。" "那是没爆点!"白若雪抓起支毛笔,在纸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小人,正往酸菜缸里掉,"你看,这本小说里,宁王因为没买我的糖葫芦,出门踩狗屎;因为欠我十两银子,走路掉沟里;最后因为贪污,被鹦鹉骂进天牢——多有教育意义!"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色常服进来,腰间的玉带衬得腰身笔直。他刚从军营回来,手里还捏着本兵书,看见门板上的招聘启事,眉峰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又在胡闹什么?" "搞创作!"白若雪把画稿往他面前推,"你看这情节,是不是比你的兵书有趣?" 南宫翎瞥了眼画稿上掉沟里的小人,耳尖微红:"宁王已经在天牢里了,你还不放过他?" "怎么叫不放过?"白若雪笑得眼睛发亮,"我这是在做公益!让全京城都知道,贪污的下场有多惨——顺便赚点稿费,买十车糖葫芦!" 辰时的阳光漫过柜台,白若雪已经拉了个"创作班子"——会说书的李瞎子当编剧,会画画的王秀才插图,红缨负责校对(其实是用飞镖戳错别字),老忠则管账,美其名曰"出版总监"。 "第一章就写退婚!"白若雪蹲在桌子上,唾沫横飞地讲剧情,"不过主角得改改,宁王想娶丞相千金,结果人家嫌他穷——不对,嫌他傻,当场甩了他一耳光,说''你连白郡主的糖球都买不起,也配娶我?''" 李瞎子摸着胡子笑:"郡主,这剧情是不是太离谱了?宁王再傻,也不至于被个小娘子扇耳光吧?" "离谱才有人看!"白若雪抓起串糖葫芦往他手里塞,"你就写,宁王被扇完还想狡辩,结果一抬头,被鸟屎砸中脸——这叫''天道好轮回''!" 南宫翎站在门口,听着里面的"创作会议",突然低笑出声。他身后的亲兵憋笑得肩膀直抖,手里还拿着昨天买的"宁王同款鹦鹉",那鹦鹉正歪着头喊:"傻王爷!掉沟里!" 午时的书稿堆成了小山,白若雪拿起最上面的一叠,念得摇头晃脑:"......宁王买了十罐猪油神油,以为能当贡品,结果被白郡主当众揭穿,气得当场吞了三串辣椒糖葫芦,从此落下了见糖球就发抖的病根......" "好!"李瞎子拍着桌子叫好,"这情节好!既解气又好笑,还能顺便宣传郡主的糖球!" 红缨用飞镖把书稿钉在墙上,对着插图点头:"王秀才这画得好!你看宁王吞辣椒糖葫芦的样子,眼泪鼻涕流得比酸菜汤还多!" 老忠抱着个木盒进来,里面装着刚刻好的雕版:"郡主,第一版印了五百本,您看这封面——" 封面上画着个胖王爷,头顶落着只鹦鹉,脚边踩着狗屎,旁边写着**「反派的自我毁灭:从王爷到倒霉蛋的全过程」,副标题更绝:「内含白郡主独家商业机密:买糖球能避灾!」** 未时的朱雀大街,脑洞百货的门板刚卸下来,就被百姓围得水泄不通。李瞎子站在高台上,唾沫横飞地说书里的剧情,红缨则举着书稿,大声喊:"《反派的自我毁灭》首发!十文钱一本,买就送''宁王倒霉符''一张——贴门上能防小人!" "我要一本!"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挤进来,铜钱串子晃得人眼晕,"我要看看这傻王爷怎么掉沟里的!" "给我来五本!"布庄的王老板扛着扁担,"送街坊邻居,让大家都学学,别学宁王当铁公鸡!" 白若雪蹲在柜台后,数钱数得指尖发红。南宫翎走过来,手里拿着本刚买的小说,封面上还沾着个"倒霉符"。"你这书,"他的指尖划过"吞辣椒糖葫芦"的情节,"陛下要是看见了,怕是要笑掉假牙。" "陛下才爱看呢!"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糖葫芦,"昨天小李子还偷偷来问,能不能给陛下留本签名版——他说陛下最近总念叨,宁王的故事比奏折好看。" 正说着,就见老御史拄着拐杖,颠颠地跑过来,山羊胡上还沾着墨汁:"若雪丫头,给老夫来十本!都察院的小吏们最近办案没精神,正好拿这个当''提神手册''!" "提神?"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御史大人要是觉得不够,我再写个续集,让宁王在天牢里学算数——算他欠我的账!"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申时的阳光斜照在货架上,《反派的自我毁灭》已经卖空了三版,连带着"宁王倒霉符"和"防贪污糖球"都成了爆款。白若雪突然一拍大腿,对着人群喊:"新活动!新活动!推出''反派结局体验套餐''——十文钱一次,让你体验宁王的倒霉日常!" "怎么体验?"修鞋的王大爷举着手喊,手里还捏着本翻卷了角的小说。 白若雪指着后院:"第一关,踩狗屎(用红糖做的仿真款);第二关,掉沟里(垫了棉絮的浅坑);第三关,被鹦鹉骂(绿儿同款,会喊''你要倒霉啦'');通关者送''幸运糖球''一串,保证你以后比宁王幸运一百倍!" "我要体验!"卖菜的张婶第一个冲进去,刚踩完"狗屎",就被鹦鹉骂得直笑,"这比看小说还过瘾!" "我也要!"布庄老板紧随其后,掉进水坑时故意溅起水花,引得围观群众哄堂大笑。 南宫翎站在院门口,看着白若雪把"倒霉体验"做成了游乐场,突然低笑出声。有个小兵想进去体验,被他眼刀一瞪,吓得赶紧立正站好。 "将军,您不进去玩玩?"红缨举着"倒霉符"跑过来,笑得像只偷腥的猫,"郡主说,情侣一起体验,能增进感情呢!"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了,转身就走,却被白若雪拉住。"体验一下嘛!"她把他往"狗屎"区推,"就当...就当提前感受一下民间疾苦!" 结果可想而知——冷面战神踩了"狗屎",掉了"水沟",还被鹦鹉骂了句"战神也怕老婆",引得全场百姓笑得直不起腰。 酉时的天牢,油灯昏黄,宁王穿着囚服,蹲在草堆上,手里捏着本从狱卒那抢来的《反派的自我毁灭》,气得浑身发抖。 "胡说八道!一派胡言!"他把书往墙上摔,纸页哗啦啦散落,"本王什么时候被鸟屎砸过?什么时候掉过沟里?白若雪这个疯女人,竟敢这么污蔑本王!" 狱卒端着晚饭进来,是碗糙米饭配咸菜,看见散落的书页,忍不住说:"王爷,这书卖得可火了,外面的小孩都在唱''宁王傻,宁王笨,贪污掉进酸菜坑''——您别说,还挺押韵。" "押韵你个头!"宁王抓起米饭就往狱卒身上扔,"把书给我烧了!烧了!" 狱卒捡起书,拍了拍上面的米粒:"烧不得啊王爷,这书现在是''反腐教材'',陛下都点了赞的。对了,"他突然想起什么,"脑洞百货推出了''反派结局体验套餐'',好多人去玩呢,都说...说比看您被抓还解气。" 宁王一口气没上来,捂着胸口直咳嗽,眼泪都气出来了:"气...气煞我也..." 戌时的脑洞百货,打烊的门板都快关不上了。白若雪抱着钱箱,笑得见牙不见眼,里面的铜钱叮当作响,比任何音乐都动听。 "郡主,今天赚的钱,够买二十车糖葫芦了!"红缨举着账本,算珠打得像放鞭炮。 "二十车哪够?"白若雪把铜钱倒在桌上,堆成座小山,"明天再印五千本小说,把''体验套餐''扩建成''倒霉乐园'',保证赚得更多!" 南宫翎站在月光下,看着她数钱的样子,突然走过去,从怀里掏出个小锦盒,里面是支纯金的笔:"给你的。"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点不易察觉的温柔,"写续集的时候,用这个写。" "金笔?"白若雪眼睛一亮,抓起笔就在账本上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谢谢将军!我明天就写第三章——《宁王在天牢里学做糖球,因为欠账太多只能打工抵债》!" 远处的皇宫里,皇帝正捧着《反派的自我毁灭》看得哈哈大笑,小李子在旁边念着民间的新童谣:"要想不倒霉,别学宁王贪;要买糖球吃,就找白郡主——陛下,您看这童谣编得怎么样?" 皇帝笑得直拍桌子:"好!编得好!让礼部把这童谣抄一百遍,贴在京城各个角落,就当是...官方推广了!" 月光洒满朱雀大街,脑洞百货的灯笼还亮着,白若雪的笑声混着铜钱的叮当声,飘得很远。谁能想到,扳倒权倾朝野的宁王,最后靠的竟是一本搞笑小说和一个"倒霉套餐"?而那个只想搞钱的脑洞郡主,就这样在全京城的欢笑声里,把"反腐"做成了最火的生意。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5章 《战神的"终极护妻":本王夫人,谁也不许说坏话!》 辰时的清风茶馆,比往日更热闹。说书先生刚讲完《反派的自我毁灭》里宁王掉酸菜缸的桥段,底下就炸开了锅,茶碗碰撞的脆响混着哄笑,差点掀了屋顶。 "要说这白郡主,可真厉害!"穿长衫的书生抿着茶,折扇敲得桌面邦邦响,"把个权倾朝野的宁王,耍得像猴儿似的!" 邻桌的胖掌柜撇撇嘴,油光锃亮的脸上堆着不屑:"厉害?我看是没规矩!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整天抛头露面卖糖球,还把王爷的丑事写成话本,成何体统?" "你懂什么!"卖菜的张婶拎着空篮子,隔着两张桌子怼他,"雪丫头那是为民除害!要不是她,宁王贪污的赃款能追回来?灾民能有饭吃?" 正吵着,就见个穿锦袍的中年男人走进来,身后跟着两个小厮。他是吏部的赵侍郎,素来看不上白若雪的"离经叛道",刚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就听见邻桌的议论,忍不住冷哼一声:"哼,什么为民除害?不过是些旁门左道的手段,登不得大雅之堂!" "赵大人说得是!"胖掌柜赶紧凑过去,点头哈腰,"听说她为了搞垮宁王,连鹦鹉都教唆,这手段也太损了!" 赵侍郎端起茶杯,茶沫沾在胡须上:"女子无才便是德,像她这般疯疯癫癫,也就定北侯能容得下——怕是再过些日子,连皇家的脸面都要被她丢尽了!" 这话刚落,就见个红衣姑娘"啪"地拍响桌子,飞镖"噌"地钉在赵侍郎的茶杯旁,离他的手指只差半寸。 "赵大人这话,我可不爱听!"红缨站在桌前,眼神像淬了冰,"我家郡主怎么了?赚的钱接济灾民,扳的是贪官,轮得到你在这儿说三道四?" 巳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蹲在柜台后,给新做的"护妻糖球"裹糖霜——山楂外面裹着层粉色糖衣,上面还用芝麻拼了个"翎"字。 "郡主,您这糖球做得也太偏心了!"红缨叼着飞镖,气鼓鼓地把茶馆里的事学了一遍,"那个赵侍郎,说您丢皇家脸面,还说将军眼瞎才会看上您!" 白若雪捏糖霜的手顿了顿,随即笑出声:"眼瞎?他怕是没见过南宫翎的眼睛有多亮——上次我掉沟里,他一眼就看见我发间的银簪了。" 老忠抱着账本进来,算盘珠子打得噼啪响:"郡主,别跟那酸文人一般见识!刚才张婶来说,街坊们都在骂赵侍郎呢,说他自己贪了书局的钱,还好意思说别人!"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甲从外面进来,甲片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他刚从宫里回来,手里还捏着皇帝赏赐的玉佩,看见白若雪指尖的粉色糖霜,眉峰几不可察地软了软:"在做什么?" "给你做''护妻糖球''!"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一颗,甜得他舌尖发麻,"刚才红缨说,有人背后说我坏话呢。" 南宫翎的眼神瞬间沉了下去,玄甲下的手悄悄攥成了拳:"谁?" "一个姓赵的侍郎,在茶馆里胡说八道。"红缨抢着说,飞镖在指尖转得飞快,"说您眼瞎,说郡主丢皇家脸面!" 南宫翎没说话,转身就往外走,玄甲碰撞发出沉闷的响声,像远处的惊雷。 "哎!你去哪儿?"白若雪追出去,手里还捏着颗没裹好的糖球,"别冲动啊!打坏了人要赔医药费的!" 南宫翎头也不回,只留下句低沉的话:"本王去让他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 午时的赵府门口,石狮子的眼睛被阳光照得发亮。南宫翎骑着黑马,带着两个亲兵,堵在朱漆大门前,玄甲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吓得门房腿肚子转筋,半天没敢开门。 "去,告诉你们家大人,定北侯来访。"南宫翎的声音不高,却像冰锥砸在地上,门房听得一哆嗦,连滚带爬地往里跑。 赵侍郎正在书房里练字,听见"定北侯"三个字,手里的狼毫"啪"地掉在宣纸上,墨汁晕开,像朵黑色的花。"他来做什么?"他擦着汗往外走,心里打鼓——自己不过在茶馆说了几句闲话,怎么就惊动了这位杀神? 刚走到门口,就见南宫翎站在台阶下,玄甲上的日光斑晃得人睁不开眼。"南...南宫将军大驾光临,有失远迎,有失远迎!"赵侍郎拱手作揖,笑得比哭还难看。 南宫翎没理他的客套,直截了当地问:"你说本王的夫人,丢皇家脸面?" 赵侍郎的脸瞬间白了,舌头打了结:"我...我那是...酒后胡言..." "酒后胡言?"南宫翎突然提高声音,震得门楣上的铜铃叮当作响,"本王的夫人,用账本锤爆贪官,用糖球赈济灾民,她做的哪件事,不比你贪书局的钱光彩?" 围观的百姓越聚越多,指着赵侍郎议论纷纷。卖菜的张婶踮着脚喊:"赵侍郎!你上个月把给学子的笔墨钱贪了,还好意思说别人!" 赵侍郎的脸涨成了猪肝色,想辩解,却被南宫翎冷冷打断:"本王告诉你,白若雪是本王的夫人,是陛下亲口夸过的''反腐先锋'',轮不到你这酸文人说三道四。"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串东西——是白若雪做的辣椒糖葫芦,红得像团火。"这是她做的糖球,"南宫翎举着糖葫芦,离赵侍郎的脸只有寸许,"你不是说她手段损吗?今天本王就让你尝尝,她的''手段''是什么滋味。" 赵侍郎吓得连连后退,踩着自己的衣摆,"噗通"一声摔在台阶上,引得百姓哄堂大笑。 未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赵侍郎被两个亲兵架着,像只待宰的鸡。南宫翎举着辣椒糖葫芦,在他面前晃了晃,辣椒粉簌簌落在他的官袍上。 "说,以后还敢不敢说她坏话?"南宫翎的声音像淬了冰,赵侍郎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他连连磕头,官帽都掉了,"定北侯饶命!是下官有眼无珠,是下官嘴贱!" "知道错了就好。"南宫翎把辣椒糖葫芦塞到他手里,"这串你吃了,记住这个滋味——以后再让本王听见你说她一个字的坏话,下次就不是糖球这么简单了。" 赵侍郎捏着滚烫的糖葫芦,看着上面的辣椒粉,脸都绿了。他颤颤巍巍地咬了一口,瞬间辣得满地打滚,眼泪鼻涕流得满脸都是,引得围观百姓笑得直不起腰。 "活该!让他说雪丫头坏话!" "战神威武!就该这么治他!" "这辣椒糖葫芦,比板子还管用!" 南宫翎骑在马上,看着赵侍郎狼狈的样子,突然对着人群喊:"谁要是再敢背后诋毁我夫人,下场就跟他一样。" 百姓们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震天的叫好声,比过年还热闹。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喊:"将军放心!以后谁再敢说雪丫头坏话,我们先用水萝卜砸他!" 申时的清风茶馆,比早上更热闹。说书先生把刚才的事编成了新段子,拍着醒木喊:"要说这战神护妻,那真是天下第一!辣椒糖葫芦当武器,酸文人吓得尿裤裆——" "好!"底下的茶客拍着桌子叫好,把铜钱往台上扔,"再讲讲!讲详细点!" 白若雪拎着糖球篮子,站在茶馆门口,看着里面的热闹景象,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红缨凑过来说:"郡主,您看!将军这一闹,现在全京城都在夸您呢,说您是''福星郡主''!" "福星?"白若雪往篮子里添了串新糖球,"我看是''招财郡主''——刚才卖糖球,张婶一下子买了二十串,说要给将军做''军功章''。" 正说着,南宫翎骑着马回来,玄甲上沾着阳光,看见白若雪,勒住缰绳,黑马打了个响鼻。他翻身下马,走到她面前,玄甲的温度烫得她往后缩了缩。 "解决了?"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没辣椒的糖葫芦。 "解决了。"南宫翎的声音还有点冷,眼神却软得像糖稀,"以后没人敢说你坏话了。" "其实不用这么麻烦的。"白若雪踮脚,帮他擦掉甲片上的灰尘,"嘴长在别人身上,爱说什么说什么,反正我赚我的钱,你护你的妻,咱们开心就好。" 南宫翎突然抓住她的手腕,把她往怀里带了带,玄甲的寒气混着糖球的甜香,绕得人心里发暖。"不行。"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睫毛上还沾着点糖霜,"本王的夫人,谁也不许说坏话。" 阳光穿过两人的发间,把影子拉得老长。茶馆里的说书声混着百姓的笑声飘出来,像支甜滋滋的曲子。 酉时的皇宫,皇帝正捧着新送来的《战神护妻记》话本看得哈哈大笑,小李子在旁边念着民间的新童谣:"战神护妻用糖球,酸文人儿吓得跑;雪丫头,本事高,京城百姓乐淘淘——陛下,这童谣编得怎么样?" "编得好!"皇帝笑得直拍桌子,把话本往案上一放,"传朕的旨意,赏定北侯和乐安郡主黄金百两,就说是...赏他们的''护妻费''和''开心钱''!" 小李子刚要走,又被皇帝叫住:"对了,把那串辣椒糖葫芦也赏给赵侍郎,让他挂在书房里,好好反省反省——顺便让他知道,朕也觉得,若雪丫头是个好姑娘。" 而此时的脑洞百货,白若雪正指挥伙计往马车上搬东西——是街坊们送来的谢礼,有张婶的萝卜,王大爷的布鞋,还有孩子们画的"战神护妻图",上面的南宫翎举着糖葫芦,白若雪站在他身边,笑得像朵花。 南宫翎站在柜台后,笨拙地帮她数铜钱,指尖沾着的铜绿蹭到脸上,像只花脸猫。白若雪看着他认真的样子,突然踮脚在他脸上亲了口,甜得像刚吃了糖球:"南宫翎,你今天真帅。"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了,手里的铜钱哗啦啦掉在地上,他弯腰去捡,却被白若雪拉住。月光爬上柜台,把两人的影子叠在一起,混着糖球的甜香,飘得很远。 谁能想到,一场关于"坏话"的风波,最后竟成了全民狂欢的护妻名场面?而那个冷面战神,就这样用一串辣椒糖葫芦,把对她的维护,刻进了京城的日升月落里。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6章 《离谱!郡主用"反派资产",开"反腐主题"商场?》 卯时的阳光刚漫过宁王府的朱漆大门,白若雪就踩着高凳,扒着门楼上的铜环往里瞅。红缨举着个小本子站在旁边,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上面画着宅子里的布局,假山旁标着"打卡点",池塘边写着"卖糖球"。 "郡主,咱真要把这宅子改成商场?"老忠抱着算盘,站在台阶下直哆嗦,"这可是王爷的府邸,雕梁画栋的,改成卖杂货的地方,是不是太...暴殄天物了?" "暴殄天物?"白若雪从高凳上跳下来,拍掉手上的灰,"我这叫废物利用!你看这院子多大,正好分区域——前院卖''清廉主题''零食,中院搞''反腐互动''游戏,后院...后院改成停车场,哦不,拴马场!" 她突然冲街对面喊:"张婶!你觉得在这儿卖''不贪污馒头''怎么样?保证比你菜摊生意好!" 卖菜的张婶正扛着扁担路过,闻言眼睛一亮:"好啊好啊!再卖点''公正豆腐'',让买的人都学学刚正不阿!" 南宫翎穿着玄甲从街角走来,甲片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他刚从宫里领了抄家的旨意,手里还捏着宁王府的地契,看见白若雪对着王府大门比比划划,眉峰几不可察地皱了下:"又在打什么主意?" "搞创业!"白若雪抢过地契,在"正厅"两个字上画了个圈,"我要申请把这宅子改成''反腐主题商场'',卖''清廉糖球''''公正风车'',让全京城都来受教育——顺便赚点房租钱!" 南宫翎看着她在"偏院"两个字旁边画了串糖葫芦,耳尖微红:"你就不怕陛下骂你胡闹?" "陛下才不会!"白若雪笑得眼睛发亮,"昨天他还说,宁王这宅子空着也是空着,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我这就是有意义的事!" 辰时的皇宫御书房,皇帝正对着宁王府的图纸发愁。小李子端着茶进来,看见图纸上被红笔圈得密密麻麻,忍不住小声问:"陛下,这宁王府的宅子,您打算赏给哪位大人?" "还没想好。"皇帝用笔杆敲着图纸,"赏给文官,怕他们学宁王铺张;赏给武将,又嫌离军营太远..." 话音刚落,就见小太监捧着份奏折跑进来,跑得太急,差点摔在门槛上:"陛下!乐安郡主递了奏折,说...说想申请宁王府的宅子!" "哦?"皇帝挑眉,接过奏折展开,刚看了两行就笑出声,"这丫头...真是想一出是一出!" 奏折上的字迹歪歪扭扭,开头就写着**「申请将宁王府改为''反腐主题商场'',理由如下:一、废物利用;二、警示世人;三、顺便搞钱」**,下面还画了张示意图:正厅摆着"贪污成本计算器"(投币就能算贪污多少会掉脑袋),偏院卖"后悔药糖球"(其实是甘草味的),最离谱的是门口——画了个胖王爷的雕像,正往酸菜缸里掉。 "陛下,这..."小李子凑过来看,吓得脸都白了,"把王爷府邸改成商场,还立雕像,这也太...不合规矩了!" "规矩?"皇帝笑得直拍桌子,"这丫头的规矩,就是让全京城都笑出声!你看这''贪污成本计算器'',比老御史的奏折管用!"他突然提起笔,在奏折上批了个"准"字,还加了句,"雕像做得丑点,朕也想去看看。" 小李子拿着批好的奏折,嘴巴张得能塞下鸡蛋——他算是看明白了,陛下对这对活宝的胡闹,根本就是纵容,甚至...有点期待? 巳时的宁王府,已经热闹得像开庙会。白若雪指挥着伙计拆门槛,红缨带着人往柱子上贴标语——「贪污一时爽,进牢悔断肠」,字迹龙飞凤舞,旁边还画了个哭脸的王爷。 "郡主,这雕像真要按您说的做?"王木匠举着图纸,上面的宁王雕像挺着个大肚子,左手捧账本(账本上写着"我贪了"),右手抓着串辣椒糖葫芦,脚下还踩着个酸菜缸,"会不会太...丑了?" "丑才好!"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含糊不清地说,"越丑越有警示意义!让人一看见就想:''可不能学他''!"她突然冲围观的百姓喊,"大家说,这雕像要不要加个喇叭?让它天天喊''贪污可耻''?" "要!"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喊,"再让它喊''买糖球找雪丫头'',一举两得!" 老御史拄着拐杖进来,看着工人正往正厅搬"贪污成本计算器"(其实是个大号算盘,上面刻着"一两银子=打五板"),气得山羊胡都翘起来了:"若雪丫头!这是王府,不是杂货铺!你这...你这是把反腐当成儿戏!" "怎么是儿戏?"白若雪指着偏院,那里已经摆上了"清廉考场"——投壶赢了能得"清廉勋章"(麦芽糖做的),输了就得买串"反思糖球"(超酸的那种),"您看,孩子们玩投壶的时候,就知道清廉是好事,这不是教育是什么?" 正说着,南宫翎带着亲兵进来,玄甲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他身后跟着几个士兵,抬着个大箱子,里面全是从宁王府抄出来的金银珠宝——按白若雪的意思,要在商场里搞个"贪污赃物展",旁边标上"这些钱能买多少糖球"。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将军来得正好!"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清廉糖球"(白豆沙馅的,一点不甜),"帮我看看这雕像,是不是再加点细节?比如...让他脸上沾点辣椒面?" 南宫翎看着图纸上丑得离谱的雕像,突然低笑出声:"可以。再加个牌子,写''宁王同款倒霉蛋''。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宁王府门口已经围满了百姓。白若雪站在临时搭的高台上,手里拉着块红绸,红绸下面就是那座让全京城议论了三天的宁王雕像。 "各位父老乡亲!"白若雪的声音通过铜喇叭传出去,比戏班的花旦还亮,"今天,''反腐主题商场''正式开业!第一件展品,就是这座''宁王警示像''——大家记住了,贪污的下场,就是这样!" 她猛地扯下红绸,雕像露出来的瞬间,全场先是死一般的寂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哄笑。 雕像果然如白若雪设计的那样:挺着大肚子,脸上沾着辣椒粉,左手的账本歪歪扭扭写着"欠白若雪一百二十两",右手的辣椒糖葫芦掉了两颗,脚边的酸菜缸里还漂着片菜叶,底座上刻着**「贪者戒」**三个大字,旁边用小字写着"拍照吐槽收费一文,所得捐给灾民"。 "我的天!这雕像...太像了!" "你看他那怂样,还沾着辣椒面呢!" "我要吐槽!我要给雕像扔铜钱!" 人群瞬间炸了锅,争先恐后地往雕像底座扔铜钱,有小孩还偷偷往酸菜缸里扔石子,引得大人笑得直不起腰。卖菜的张婶挤到前面,把颗烂白菜放在雕像手里:"给你加个菜!在天牢里吃不到吧?" 老御史站在高台下,看着百姓们对着雕像又笑又骂,突然摸着胡子笑了:"这丫头...把反腐做成了庙会,倒也...效果显着。" 南宫翎站在白若雪身边,玄甲的温度烫得她往旁边躲了躲。"你看,"他低声说,"比你想象的还热闹。" "那是!"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我还准备了''宁王同款酸菜'',十文钱一坛,买回去腌萝卜,保证吃一次骂一次宁王!" 未时的"反腐主题商场",每个角落都挤满了人。正厅的"贪污成本计算器"前排着长队,一个书生投了枚铜钱,算盘噼里啪啦响,最后弹出张纸条:"贪污五十两,打二百五板,附赠辣椒糖葫芦一串",引得围观者哄堂大笑。 偏院的"清廉考场"更热闹。投壶赢了的举着麦芽糖勋章四处炫耀,输了的皱着眉吃"反思糖球",酸得龇牙咧嘴。"这糖球也太酸了!"一个秀才吐着舌头喊,"比我爹的戒尺还提神!" 后院的"赃物展"前,百姓们指着那些金银珠宝啧啧称奇。"你看这玉如意,原来是赈灾款买的!"张婶的声音穿透人群,"换成糖球,能让西北灾民吃半年!" 白若雪蹲在"反腐周边"摊位后,数钱数得指尖发红。红缨举着账本跑过来,算珠打得像放鞭炮:"郡主!''宁王同款辣椒面''卖光了!''后悔药糖球''剩最后三盒!连雕像底座的铜钱都捡了五两银子!" "不够不够!"白若雪往竹筐里添了些新做的"公正风车"——风一吹就转,上面的小旗子写着"不贪不占睡得香","让王木匠再雕十个小雕像,三寸高的,卖十文钱一个,当钥匙扣!" 南宫翎站在摊位旁,看着她把铜钱一把把塞进钱箱,突然拿起个小雕像,上面的宁王正掉沟里。"这个,"他掂了掂,"给陛下留一个。" "早留了!"白若雪从箱子里掏出个金漆的小雕像,"这个是''皇帝专属款'',底座刻着''朕知道了'',保证他喜欢!" 酉时的天牢,油灯昏黄如豆。宁王穿着囚服,蹲在草堆上,听狱卒眉飞色舞地讲外面的新鲜事——主要是他那座雕像的"盛况"。 "...那雕像做得,跟王爷您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上还沾着辣椒面,手里的账本写着欠白若雪的钱,底下的酸菜缸里漂着菜叶,老百姓笑得直拍大腿!"狱卒说得唾沫横飞,完全没注意宁王的脸已经绿得像酸菜。 "他们...他们还做了什么?"宁王的声音抖得像筛糠,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还做了小雕像!"狱卒掰着手指头数,"三寸高的,十文钱一个,小孩都挂在腰间玩!还有''宁王同款辣椒面'',说是用您府里搜出来的辣椒做的,卖得可火了!" 宁王突然抓起草堆里的石头,狠狠砸在墙上,石头弹回来,差点砸中他自己。"疯女人!白若雪!"他气得浑身发抖,指着牢门吼,"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你得意!" 狱卒被他吓了一跳,嘟囔着退出去:"还得意呢...您的雕像都被小孩撒尿了..." 戌时的"反腐主题商场",依旧灯火通明。皇帝穿着便服,在小李子的搀扶下,对着那座大雕像看得津津有味,还让小李子给他和雕像拍了张画(相当于古代合影)。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不错不错。"皇帝摸着下巴,看着雕像脸上的辣椒面,"比老御史的奏折形象多了!"他突然指着"贪污成本计算器","这个怎么玩?" 白若雪赶紧上前,投了枚铜钱,算盘噼里啪啦响,弹出张纸条:"贪污一万两,流放三千里,附赠''宁王同款酸菜缸体验券''一张"。 皇帝笑得直不起腰:"这丫头,连流放都不忘调侃宁王!"他突然从怀里掏出个小雕像,正是南宫翎送的那个,"这个小的做得也传神,朕要摆在御书房,天天看着提神。" 老御史跟在后面,看着皇帝把玩小雕像,忍不住说:"陛下,这商场虽好,终究是...太儿戏了些。" "儿戏?"皇帝指着笑哈哈的百姓,"你看他们,吃着''清廉糖球'',骂着宁王,比听十次朝堂训话记得还牢。若雪丫头这是...用百姓能懂的方式反腐,高明!"他突然对白若雪说,"这商场归你管,赚的钱一半捐给灾民,一半...你自己留着买糖球。" 白若雪眼睛瞬间亮了,扑通跪下磕头:"谢陛下!保证把商场办得红红火火,让宁王在天牢里都能听见咱的鞭炮声!" 亥时的商场终于打烊,白若雪抱着钱箱,瘫坐在雕像底座旁,笑得直不起腰。南宫翎走过来,递给她串真正的糖葫芦(甜的,没辣椒):"累坏了?" "不累!"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山楂,甜得眯起眼睛,"今天赚的钱,够买二十车糖葫芦,还能给西北灾民添十车粮食——值了!"她突然指着雕像,"你说,宁王要是知道他的宅子变成这样,会不会气晕过去?" 南宫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月光洒在雕像的酸菜缸上,泛着银白色的光。"或许吧。"他的声音低沉,带着笑意,"不过他更该庆幸,你没把他的雕像摆在菜市场当靶子。" 白若雪笑得更大声,头靠在他的玄甲上,冰凉的甲片贴着滚烫的脸颊。"南宫翎,"她突然认真起来,"你说,等以后没人记得宁王了,会不会有人记得,曾经有个郡主,用一座商场和一堆糖球,让大家笑了很久,也记住了很久?" 南宫翎低头,看着她被月光照亮的侧脸,睫毛上还沾着点糖霜。"会。"他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本王会记着,一辈子都记着。" 远处的更夫敲了亥时的梆子,声音穿过空荡荡的街道,落在"反腐主题商场"的牌匾上。白若雪的笑声混着糖葫芦的甜香,飘得很远,连夜空的星星都像是被逗笑了,眨得格外亮。 谁能想到,一座曾经象征着权力和贪婪的王府,最后会变成这样一个充满笑声和糖球香的地方?而那个总被说"离谱"的郡主,就这样用她的方式,把反腐做成了全京城最热闹的事,也把自己的名字,刻进了那些甜甜的、暖暖的回忆里。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7章 《名场面!战神在"反腐商场",当"清廉代言人"?》 卯时的"反腐主题商场"刚卸下最后一块门板,白若雪就踩着高凳往门楣上挂红绸,绸子上用金粉写着**「战神代言清廉品,合照五文抽大奖」**,笔画歪歪扭扭,末尾还画了个举着糖葫芦的将军简笔画。 "郡主,您这字......"红缨举着支狼毫笔,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将军要是看见您把他画成圆脑袋,怕是要捏碎您的糖球炉子。" "圆脑袋才可爱!"白若雪从高凳上蹦下来,金粉簌簌落在她的石榴裙上,"你看这商场开业三天,就靠宁王那雕像吸引客流,总得有个正面形象镇场子吧?"她突然冲后院喊,"大钱!把昨天赶制的''清廉模范''木牌扛出来——就立在雕像左边!" 老忠抱着算盘跟出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将军今早还派人来问,是不是真要让他站在酸菜缸旁边......" "当然是真的!"白若雪往竹筐里塞了把"清廉糖球"——其实是加了甘草的麦芽糖,"他穿绯红官服,宁王雕像挂辣椒面,这叫''正邪对比教学'',比老御史的奏折管用十倍!" 正说着,街口传来马蹄声。南宫翎穿着身簇新的官服,玉带勒得腰身笔挺,乌发用白玉冠束起,晨光顺着他的肩线流淌,看得卖花的小姑娘们脸都红了。 "你来得正好!"白若雪抓起串糖球往他嘴里塞,"快试试站这儿——就往雕像左边挪三步,保证比话本里的英雄还威风!" 南宫翎咬着糖球,看着那座挺着啤酒肚、脸上沾着辣椒面的雕像,眉峰拧成了疙瘩:"白若雪,你确定要让本王......跟这东西并排站?" 辰时的阳光漫过雕像底座的酸菜缸,南宫翎的官靴尖离雕像还有三尺远。他身后排着长队,百姓们举着铜板嚷嚷:"将军快站过去呀!我们要画''清廉与贪腐''的对比图!" "就是就是!"卖菜的张婶抱着孙女挤到前排,小姑娘举着幅画,上面歪歪扭扭画着个将军打倒了胖王爷,"您看我家囡囡都画好了,就等您站过去当模特呢!" 南宫翎的目光扫过人群,看见白若雪正踮着脚往他背后塞木牌,上面写着**「定北侯——大靖第一清廉代言人」**,字缝里还粘着颗芝麻。 "胡闹。"他低声斥道,嘴角却没忍住往上翘。 白若雪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热气吹得他耳尖发红:"就站一个时辰,赚的钱够买二十车糖葫芦——其中十车给你当军功章。" 南宫翎刚要反驳,就见个穿补丁衫的小男孩举着枚铜板跑过来,仰着小脸说:"将军哥哥,我娘说您是大英雄,让我跟您学做清官......能给我签个名吗?" 他握着小男孩递来的竹简,指尖突然顿住。晨光里,孩子的眼睛亮得像星星,身后的百姓们屏息等着,连风都停了。 "......站哪儿?"他终于松了口,声音低得像怕惊着谁。 白若雪瞬间笑成朵花,拽着他往雕像旁挪了挪——绯红官服与灰扑扑的雕像形成刺眼对比,引得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就这个位置!完美!" "快画快画!战神皱眉都比雕像好看!" "我要把这场景编成快板,走遍京城去唱!" 巳时的商场前,成了全京城最热闹的地方。南宫翎坐在宁王府搜来的梨花木椅上,手里捧着本《廉政警句》——其实是白若雪让老御史写的,每句下面都画着贪官掉沟里的插画。 "下一位!"红缨举着木牌喊,飞镖在排队百姓头顶转了圈,稳稳钉在"合影规则"板上,"五文钱一次,可指定姿势——不许让将军笑,不然加钱!" 穿长衫的秀才赶紧跑到雕像与战神中间,对着南宫翎作揖:"侯爷您看,我这袍子洗得发白,算不算清廉?" "算。"南宫翎面无表情地应着,目光却瞟向旁边——白若雪正蹲在摊位后数钱,铜钱串子晃得像条金蛇。 "那我能跟您借官帽戴戴吗?"秀才得寸进尺,被红缨一飞镖钉在帽檐上的铜钱吓退了。 轮到卖糖人的老李时,他捧着个糖捏的小将军跑过来:"侯爷您瞧,按您的样子做的,卖得比宁王糖人好十倍!" 南宫翎接过糖人,指尖捏着冰凉的糖霜,突然破天荒地说了句:"多谢。" 老李吓得差点跪下,周围百姓却笑得直拍大腿——谁不知道这位战神惜字如金,今天竟为了个糖人开口道谢? 白若雪趁机喊:"战神同款糖人限购了啊!十文钱一个,买就送''清廉书签''——侯爷亲笔写的!" 人群瞬间炸了锅,百姓们像潮水似的涌向南宫翎,差点把他的梨花木椅掀翻。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懒,南宫翎已经写了五十张"清廉"书签,手腕酸得抬不起来。白若雪端着碗酸梅汤凑过来,往他嘴边喂了口:"歇会儿吧,你看你写的''廉''字,最后一笔都歪了。" "还不是因为你......"南宫翎的话被酸梅汤呛在喉咙里,耳尖红得像糖葫芦,"非要让我写那么多。"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这叫物尽其用!"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新做的"清廉糖葫芦"——山楂裹着白冰糖,上面撒着芝麻,"你看那边,王掌柜把你的书签裱起来挂在粮铺,说能防老鼠偷粮呢!" 南宫翎顺着她的手指看去,果然见粮铺老板举着他的字幅,对着买米的百姓吹嘘:"看见没?战神亲笔!挂着这玩意儿,贪官都不敢来我这儿借钱!" 老御史捋着胡子走过来,手里晃着张新画的话本:"若雪丫头这招高啊!昨天还有小吏偷偷改账本,今天全跑来跟侯爷合影,说要洗心革面——比老夫参他们十本奏折管用!" 南宫翎突然站起身,吓了白若雪一跳。他走到排队百姓面前,从怀里掏出个小布包,里面是他在边关得的军功章。 "这个,"他把勋章放在桌上,声音传遍全场,"比书签值钱。谁能说出去年赈灾款的去向,这勋章就送他。" 百姓们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更大的喧哗——连战神都亲自下场查案了,这热闹可太值了! 未时的商场突然静了下来,百姓们纷纷往两边退。小李子尖着嗓子喊:"陛下驾到——" 皇帝穿着藏青常服,看着坐在雕像旁的南宫翎,先是一愣,随即笑得直拍大腿:"南宫翎啊南宫翎,朕让你巡查商场,没让你在这儿摆摊卖人设啊!" 南宫翎赶紧起身行礼,官服下摆扫过雕像的酸菜缸,溅了几滴酸水在靴底。"陛下恕罪,臣......" "恕什么罪?"皇帝摆摆手,走到雕像前绕了圈,指着辣椒面笑,"若雪丫头这雕像做得好,再配上你这活招牌,简直是''贪官警示教育基地''!"他突然对百姓喊,"你们说,战神代言得好不好?" "好!"山呼海啸的回应差点掀了屋顶,有百姓喊,"陛下也来合个影吧!就站中间,左边清廉,右边贪腐,正好凑齐''皇家反腐三件套''!" 皇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真的往南宫翎与雕像中间一站,小李子赶紧让人画下来,嘴里念叨:"这可得裱起来,挂在御书房当传家宝!" 白若雪趁机喊:"陛下同款画像预售了啊!二十文一张,买就送''反腐幸运符''——保准当官不贪,经商不骗!" 酉时的天牢,宁王扒着牢门听外面的喧哗,狱卒哼着新编的歌谣从门口经过:"战神坐左边,雕像蹲右边,清廉站中间,贪官扔猪圈......" "唱什么唱!"宁王踹了牢门一脚,"再吵本王割了你的舌头!" 狱卒举着张皇帝、战神与雕像的合影画进来,画里的宁王雕像被画成了个猪鼻子。"王爷您看,外面都传疯了,说您这雕像比城隍庙的小鬼还丑,配战神都嫌掉价......" 宁王抢过画撕得粉碎,碎片飘在地上像群黑蝴蝶。"假的!都是假的!"他指着牢顶吼,"等本王出去,把你们全扔进酸菜缸!" 狱卒捡起碎片嘟囔:"您还是先想想明天的饭吧——听说白郡主把您的赃款都换成了''清廉糖球'',您以后怕是只能啃窝头了。" 宁王看着地上的画渣,突然捂住胸口,一口气没上来——他这辈子,竟输给了个卖糖球的和她的战神夫君,连雕像都比不过! 戌时的商场打烊了,灯笼的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白若雪趴在柜台上数铜钱,指尖把铜板捻得叮当响。 南宫翎解下官服玉带,露出里面的月白中衣,少了几分威严,多了几分温润。"今天赚的钱,够买多少车糖葫芦?"他走到她身后,下巴轻轻搁在她发顶。 "够买三十车!"白若雪举起铜板串晃了晃,"其中二十车给你的粉丝当福利,十车......"她转身踮脚,在他唇上飞快地亲了口,"给我的专属战神当夜宵。"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透,伸手把她往怀里带了带。月光从门外溜进来,照在两人交握的手上,铜钱的反光混着糖球的甜香,缠得人心头发暖。 "其实......"他低头看着她的眼睛,睫毛上沾着点金粉,"站在雕像旁边也没那么糟。" "哦?"白若雪挑眉,"那明天继续?" 南宫翎捏了捏她的脸颊,语气里带着无奈的宠溺:"只要你高兴,站成雕像都行。"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心上。这京城最靓的崽,终于找到了愿意陪她疯、陪她闹、陪她在雕像旁卖糖球的人,连月光都甜得像化了的蜜。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8章 《反转!宁王在天牢,求郡主“带货”?》 卯时的天牢,霉味混着晨光从铁窗钻进来。宁王蜷缩在草堆上,听着狱卒哼着新编的小调:“宁王牌酸菜,十文钱一坛,吃了能悔悟,当官不贪腐——” “闭嘴!”他抓起草屑砸过去,锦袍上的污渍溅成了花,“再唱本王诛你九族!” 狱卒捧着个粗瓷碗进来,碗里是掺着沙子的糙米饭。“王爷,您就别嘴硬了。”他把碗往地上一墩,“昨天白郡主又出新周边了——‘宁王悔罪糖’,外面卖疯了,说是用您府里抄的冰糖做的,吃了能让人良心发现。” 宁王的脸瞬间涨成猪肝色:“她敢!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疯女人拿本王的名头赚钱!” “可您现在连牢饭都快吃不上了。”狱卒嘟囔着,从怀里掏出张揉皱的纸,“这是外面传的‘宁王罪行清单’,白郡主印了百十来张,贴得满城都是,下面还写着‘转发一次送酸梅汤’——现在连扫大街的都在骂您呢。” 宁王抢过清单撕得粉碎,碎片飘在地上像群黑蝴蝶。他突然盯着狱卒的腰间——那里挂着个小布包,露出半块“宁王同款辣椒糖”。 “这糖……卖得很好?”他突然问,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狱卒愣了愣:“好得很!昨天张秀才一下子买了二十块,说要当教具,给学生讲‘贪腐的代价’。” 宁王盯着铁窗上的蛛网,突然拍着大腿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好!好个白若雪!你能用本王赚钱,本王就不能自己赚吗?” 辰时的天牢走廊,宁王扒着牢门,对着来往的狱卒喊:“小李子!你过来!问你个事——外面现在……是不是都在说本王的故事?” 送水的狱卒被他拽住袖子,吓得手里的水桶差点翻了:“是……是啊,说书先生把您掉酸菜缸的事编成了《王爷历险记》,场场满座,还得提前三天订票。” “那他们想听什么?”宁王的眼睛亮得像饿狼,“是想听本王怎么陷害镇北王,还是怎么贪污赈灾款?” 狱卒挠挠头:“都想听!特别是您怎么被白郡主用账本砸晕的那段,听书的都拍桌子叫好,说比戏文还精彩。” 宁王的拳头攥得咯咯响,指节泛白。他突然松开手,从怀里掏出支磨秃的毛笔——是从草堆里翻出来的,笔杆上还刻着“宁王府”三个字。 “帮本王个忙。”他压低声音,往狱卒手里塞了枚金戒指——是藏在鞋底的,“去给白若雪带句话,就说本王要写‘自传’,让她帮着卖卖,赚的钱……分本王三成当牢饭钱。” 狱卒掂着金戒指,眼睛都直了:“王、王爷您要写自传?写什么呀?《我是怎么掉沟里的》?” “少废话!”宁王踹了牢门一脚,“让你去你就去!告诉她,本王的自传里有‘独家秘闻’,保证比说书先生讲的精彩十倍!” 巳时的“反腐主题商场”,白若雪正蹲在柜台后,给新做的“宁王悔罪书签”盖章。红缨举着封信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风火轮:“郡主!天牢来的信,说是宁王写的!” “宁王?”白若雪叼着糖球拆信,信纸粗糙得剌嘴,上面的字歪歪扭扭,还沾着点墨团: “白若雪亲启:本王拟作《悔罪录》,详述贪腐心路,可助你商场盈利。条件:三成稿费,每日加个肉包子。另,不准再卖辣椒糖,伤本王颜面。” “噗——”白若雪把糖球喷了出来,笑得直拍桌子,“他还想要三成稿费?还想加肉包子?他怕是忘了,账本上记着他欠我十二两银子呢!” 老忠抱着算盘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要不就答应他?听说百姓就爱听反派的心里话,真要是写成话本,肯定比‘反腐糖球’卖得好。” “答应可以。”白若雪抓起支狼毫笔,在信背面写:“稿费一分没有,抵你欠我的银子。肉包子看销量,卖一本给半个。另,辣椒糖照卖,毕竟是你‘代言’过的爆款。” 她把信递给红缨:“让狱卒带给宁王,告诉他,这是‘商业合作’,想吃饭就得按规矩来。” 红缨刚要走,就见南宫翎穿着玄甲从外面进来,甲片上的寒光晃得人眼晕。“又在打什么主意?”他看着桌上的“宁王书签”,眉峰几不可察地挑了挑。 “搞跨境合作!”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糖,“宁王要写自传,我帮他卖,赚的钱抵他的欠款——这叫‘废物利用’,比老御史的板子管用。” 南宫翎嚼着糖,突然低笑出声:“你就不怕他在自传里骂你?” “骂我才好呢!”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越骂越火,到时候我再出本《郡主反杀录》,跟他打擂台——保证赚得盆满钵满!” 午时的阳光透过铁窗,在草堆上投下斑驳的影子。宁王趴在地上,用毛笔在粗糙的纸上写字,墨汁是用锅底灰调的,写着写着就蹭了满脸黑。 “第一章:本王是如何看上那坛酸菜的……”他咬着牙写,笔尖戳得纸都破了,“不行!太丢人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狱卒端着碗水进来,看见地上的纸团堆成了山:“王爷,您都撕了八张了。白郡主让人捎信说,再磨蹭,今天的半个肉包子就没了。” “她还敢威胁本王?”宁王气得把毛笔摔了,却在看见狱卒手里的肉包子时,默默地捡了起来,“写就写!本王就不信,凭本王的文采,还卖不过她的糖球!” 他重新趴在纸上,笔尖在纸上划拉: “想当年,本王第一次贪污,是在十二岁……” “那锭银子沉甸甸的,揣在怀里比现在的糙米饭暖……” “直到被白若雪用账本砸脸,本王才明白,贪来的终究是要还的……” 写着写着,他的手突然顿住。铁窗外传来百姓的哄笑声,隐约能听见“宁王自传预订”的吆喝,混着糖球炉子的叮当声。 “罢了。”他低声自语,往墨里吐了口唾沫,“能换肉包子,丢人就丢人吧。” 未时的“反腐主题商场”,已经排起了长龙。白若雪站在高台上,举着宁王写的“自传第一章”,声音通过铜喇叭传出去,比戏班的花旦还亮: “各位父老乡亲!宁王亲笔《悔罪录》开始预售了啊!”她把纸扬得高高的,“里面有他第一次贪污的心理活动,有他掉酸菜缸的独家细节,还有他对本郡主的‘深情告白’——哦不,是悔不当初!” 人群瞬间炸了锅,铜钱往台上扔得像下雨。 “给我来一本!我要让我那当官的儿子好好学学!” “我要两本!一本看,一本当传家宝!” “能让宁王签名吗?我想裱起来挂在猪圈!” 卖菜的张婶挤到前面,举着篮子喊:“雪丫头!买自传送‘悔罪糖’不?我家那口子最爱吃这个!” “送!当然送!”白若雪指着旁边的竹筐,“买一本送一颗,买十本送宁王同款酸菜叶书签——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南宫翎站在人群外,看着白若雪被百姓围在中间,笑得像朵沾了糖霜的桃花。他身后的亲兵捧着本《悔罪录》样刊,憋笑憋得肩膀直抖:“将军,您看这宁王写的,说您‘面如冰霜,心如磐石,是他贪腐路上的绊脚石’——还挺贴切。” 南宫翎的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把样刊收起来,回头给陛下送去——他肯定爱看。” 申时的皇宫御书房,皇帝捧着《悔罪录》样刊,笑得直拍桌子。小李子在旁边念着上面的句子:“……白若雪之糖球,看似寻常,实则藏着大智慧,本王吃了一颗,竟如遭雷击,幡然醒悟……” “这宁王,为了肉包子也是拼了!”皇帝笑得眼泪都出来了,“连吃糖球都能写出‘遭雷击’的感觉,不去说书可惜了!” 老御史站在旁边,摸着胡子叹气:“陛下,让反贼写自传赚钱,终究是……不成体统啊。” “不成体统?”皇帝指着样刊上的批注——是白若雪用红笔写的“此处有夸张,建议加十文钱稿费”,“你看这自传,把贪腐的坏处写得明明白白,比朕派十个御史下去宣讲都管用。若雪丫头这是……用商道办王道,高明!” 他突然对小李子说:“传朕的旨意,赏宁王十斤墨锭——让他好好写,写得好,朕给你题序!” 小李子刚要走,又被皇帝叫住:“对了,给若雪丫头送些金箔纸,让她把自传包装得华丽点——就叫‘皇家认证版悔罪录’,定能大卖!” 老御史看着皇帝把玩样刊,忍不住说:“陛下,您这是……把反贼当成戏子了?” “戏子能让百姓自觉反腐吗?”皇帝挑眉,“宁王这辈子没干过好事,如今能靠写自传警示世人,也算是……废物利用了。” 酉时的天牢,宁王正趴在地上赶稿,狱卒举着个油纸包进来,里面是两个热气腾腾的肉包子。 “王爷,白郡主让人送的。”狱卒把包子递给他,“说您昨天写的‘掉酸菜缸’那段太精彩,加更奖励。” 宁王抓起包子就往嘴里塞,油汁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算她还有点良心。”他含混不清地说,“告诉她,本王今天能写完第三章,让她准备好包子——要带芝麻的!” “郡主还说,”狱卒掏出个小本子,“读者反馈说,想看您怎么陷害镇北王的细节,最好能写写当时的心理活动,这样更有教育意义。” 宁王咬包子的动作顿住了,眼神暗了暗。“那个不能写。”他低声说,声音里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颤抖,“换别的。” “可郡主说,写这个能加肉包子。”狱卒摊摊手,“还能给您换床干净的草席。” 宁王盯着地上的墨汁,沉默了半天,突然抓起毛笔:“写就写!本王还怕了不成?” 他在纸上写下:“当年陷害镇北王,本王以为能高枕无忧……直到看见白若雪拿着账本站在金銮殿上,才明白,天道好轮回,苍天饶过谁……” 写着写着,一滴泪落在纸上,晕开了墨字。 戌时的“反腐主题商场”终于打烊,灯笼的光透过窗棂,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影子。白若雪趴在柜台上,数着今天赚的铜钱,指尖把铜板捻得叮当响。 “郡主,您看!”红缨举着本账册跑过来,“宁王的自传预售了五百本,扣除成本,净赚二十两——够抵他欠您的银子,还能剩下八两买糖葫芦!” “不错不错。”白若雪往竹筐里塞了串新做的“庆功糖球”,“明天给宁王送两斤好墨——告诉他,好好写,等他写完了,本郡主请他吃‘出狱宴’——当然,得是他真能出去的话。” 南宫翎从外面进来,玄甲上沾着月光,看着她数钱的样子,突然低笑出声:“这辈子没想过,我会跟你一起,靠反贼的自传赚钱。” “这叫资源整合!”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颗糖,“你看,宁王在天牢里写自传,百姓在外面受教育,我们赚的钱捐给灾民——一举三得,比老御史的奏折管用多了!” 南宫翎捏着糖,突然抓住她的手腕,往自己怀里带了带:“那……有没有奖励?比如……陪本王看月亮?” 白若雪的脸瞬间红了,抬头撞进他含笑的眼睛里,月光顺着他的睫毛流淌,像撒了把碎银。她踮起脚,飞快地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甜得像刚吃了蜜。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天牢里的宁王还在赶稿,商场里的铜钱还在叮当响,而这对欢喜冤家,正依偎在月光里,盘算着明天该给宁王加多少个肉包子。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69章 《神操作!郡主用"反派流量",完成最后一击?》 卯时的"反腐主题商场",露水还挂在宁王府的匾额上,白若雪已经踩着梯子往门楼上挂灯笼。红缨举着张戏班的海报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城西戏班说,能把宁王掉酸菜缸的事编成小品,问咱给多少出场费?" "出场费?"白若雪从梯子上蹦下来,灯笼穗子扫过她的鼻尖,"让他们免费演!就说演好了能蹭宁王的流量,回头他们的戏票能涨价三倍!" 老忠抱着算盘跟在后面,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您真要办''反腐慈善晚会''?还让百姓买票进场,说赚的钱全捐给灾民——这能行吗?" "怎么不行?"白若雪往竹筐里塞了把"清廉糖球","你看宁王这流量,比话本里的神仙还火!昨天光卖他的''悔罪书签''就赚了五两银子,办场晚会,再请几个说书先生讲他的糗事,保证座无虚席!"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玄甲从街口走来,甲片上的寒霜还没化。他刚从军营巡查回来,手里捏着张布告——是白若雪让人贴的,上面写着**「反腐慈善晚会,门票十文,含酸梅汤一碗,观看宁王黑料大赏」**,末尾画了个吐舌头的胖王爷。 "你又在打什么主意?"他把布告往桌上一拍,声音里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用反贼的名声搞慈善,全京城也就你想得出来。" "这叫物尽其用!"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糖球,"你想啊,百姓花钱看个乐子,灾民能得救济,宁王能''赎罪''——一举三得,比老御史在朝堂上拍桌子管用!" 南宫翎嚼着糖球,看着她踮脚往灯笼上系红绸,晨光顺着她的发梢溜进衣领,暖得像揣了个小太阳。"需要本王做什么?"他突然问,耳尖悄悄红了。 "你?"白若雪眼睛一亮,"你穿绯红官服去当主持人!就站在台上说''大家好,我是清廉代言人南宫翎''——保证能多卖五十张票!" 辰时的天牢,宁王正趴在草堆上赶稿,听见狱卒哼着新小调从门口经过:"宁王爷,真可笑,贪赃枉法掉泥沼,酸菜缸里洗个澡,白郡主把你当成宝——" "闭嘴!"他抓起砚台砸过去,墨汁溅得满墙都是,"本王要见陛下!本王要举报白若雪滥用反贼名声谋利!" 狱卒捧着个粗瓷碗进来,碗里是飘着菜叶的稀粥。"王爷,您就别折腾了。"他把碗往地上一放,"外面都在传,白郡主要办慈善晚会,把您的事迹编成小品,还说要请战神当主持人——票都快卖光了。" 宁王的脸瞬间紫涨如猪肝:"她敢!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让那疯女人拿本王的糗事赚钱!" "可您现在连稀粥都快喝不上了。"狱卒从怀里掏出张戏票,上面印着"宁王黑料大赏"几个字,"白郡主说了,晚会赚的钱捐给灾民,您要是表现好,能给您换顿带肉星的牢饭。" 宁王抢过戏票撕得粉碎,碎片飘在地上像群黑蝴蝶。他突然盯着狱卒的腰间——那里挂着个小布包,露出半块"宁王悔罪糖"。 "他们...都爱看本王的笑话?"他声音发颤,像被抽走了骨头。 "可不是嘛。"狱卒咂咂嘴,"昨天张秀才带着学生来天牢外打卡,说要让孩子们看看''贪腐的下场'',还在墙上题了句''酸菜缸前思己过''——现在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您掉过酸菜缸。" 宁王突然捂住胸口,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眼泪都出来了。 巳时的商场前,已经搭起了戏台。白若雪指挥着伙计往台上搬道具——有仿制的酸菜缸,有写着"贪污账本"的木牌,还有个用稻草扎的宁王人偶,肚子里塞着棉花,看起来圆滚滚的。 "郡主,这稻草人偶要不要画得再丑点?"戏班班主举着支狼毫笔,在人偶脸上画了个歪鼻子,"昨天试演的时候,百姓说不够像。" "再丑点!"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把他的眉毛画成倒八字,嘴角再画个辣椒,要让大家一看就想笑——哦不,就想骂!" 卖菜的张婶抱着捆青菜过来,往戏台旁的竹筐里一扔:"雪丫头,婶给你送点道具!这青菜能当''清廉菜'',演到宁王受贿那段,就让演员往他嘴里塞!" "好主意!"白若雪往张婶手里塞了两张戏票,"给您和叔的,前排雅座,能看清稻草人的鼻孔!" 南宫翎站在戏台旁,看着白若雪给稻草人偶系腰带,突然伸手帮她扶了扶歪掉的发簪:"真要让本王当主持人?" "当然!"白若雪仰头看他,阳光顺着他的下颌线流淌,"你一站上台,台下的姑娘们肯定尖叫,到时候戏票还能涨价——这叫''颜值经济'',懂不懂?" 南宫翎的耳尖红了,伸手捏了捏稻草人偶的肚子:"那...本王该说些什么?" "就说''大家好,我是清廉代言人南宫翎''。"白若雪踮脚凑到他耳边,热气吹得他颈后发麻,"说完再瞪那稻草人一眼,保证全场欢呼。"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南宫翎刚要反驳,就见老御史拄着拐杖过来,看着戏台上的酸菜缸,捋着胡子笑:"若雪丫头这招高啊!用百姓爱看的方式讲反腐,比老夫在朝堂上吼三个月管用!" "御史大人要不要也来个节目?"白若雪眼睛一亮,"您可以讲讲''如何识别贪官'',就当是...知识科普环节!" 老御史被逗得直笑:"好!老夫就来段快板,保准比戏班唱得还热闹!" 午时的天牢,阳光透过铁窗,在地上投下斑驳的光影。宁王趴在草堆上,看着狱卒捧着碗肉粥进来,油花在碗里晃得像碎金子。 "王爷,这是白郡主赏的。"狱卒把碗往地上一放,"说您要是肯把当年贪污赈灾款的细节说出来,她能让戏班加段新小品,还能给您换床干净的草席。" 宁王盯着肉粥,喉结上下滚动。他已经三天没沾过荤腥了,那点肉星子像勾魂的鬼,挠得他心头发痒。 "本王...说什么?"他声音发颤,像被抽走了骨气。 "就说您当年怎么把赈灾款换成金条,怎么把粮食运到黑市卖掉,还有怎么买通官员造假账。"狱卒掏出个小本子,"白郡主说了,越细节越好,最好能说出具体的日期和人名——这叫''黑料保真'',能让晚会更有教育意义。" 宁王抓起勺子,狠狠舀了口粥塞进嘴里,烫得直吐舌头。"好...本王说。"他含混不清地说,"但你们得保证...给本王加个鸡腿。" 狱卒赶紧掏出纸笔:"您说您说,别说鸡腿,只要说得好,给您弄只烧鸡都行!" 宁王一边喝粥,一边断断续续地说起来:"那年冬天...我让人把赈灾粮换成了陈米...每石能赚三钱银子...还让账房先生把账本改了...用朱砂画了个假印章..." 他越说越起劲,仿佛在说别人的故事,末了还补充了句:"记得让戏班把我画得胖点...显得有气势。" 狱卒憋着笑,把这些话全记了下来,字迹歪歪扭扭,像群跳舞的虫子。 未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戏台前已经挤满了人。白若雪穿着身绯红裙装,站在台边给南宫翎整理官服腰带,指尖不小心碰到他的腰侧,烫得赶紧缩回来。 "别紧张。"她往他手里塞了串糖球,"就按咱排练的来,你一站上台,全场肯定欢呼。" 南宫翎捏着糖球,指节泛白。他这辈子打过无数仗,见过无数血,却从没像现在这样紧张过——台下黑压压的全是人,都盯着他,眼里闪着期待的光。 "下面有请...定北侯南宫翎大人!"戏班班主扯着嗓子喊,锣鼓声突然响起来。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走上戏台。绯红官服在阳光下亮得晃眼,他往台上一站,全场瞬间安静,随即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 "战神!战神!" "侯爷比话本里还威风!" "快看他手里的糖球!是不是''清廉糖''?" 南宫翎清了清嗓子,声音透过空气传出去,比战鼓还响亮:"大家好,我是清廉代言人南宫翎。" 话音刚落,他往旁边的稻草人偶瞪了一眼——那眼神冷得像冰,吓得前排的小孩哇地哭了出来,随即又破涕为笑。 白若雪在台边笑得直不起腰,冲他比了个"真棒"的手势。 申时的戏台,锣鼓声突然响起来。戏班的演员穿着戏服上台,一个扮成宁王,挺着圆滚滚的肚子,一个扮成账房先生,戴着副圆眼镜,还有个扮成白若雪,手里举着本账本,摇摇晃晃地走。 "宁王爷,这是今年的贪污清单。"账房先生弯腰递上账本,声音尖得像太监,"您看这金条,够您买十坛酸菜了!" "好好好!"假宁王摸着肚子笑,突然脚下一滑,"噗通"一声摔进了酸菜缸,溅起一地的"菜叶子"(其实是绿色的绸布),"哎哟喂!本王的腰!" 台下瞬间爆发出哄笑,笑得最欢的是卖菜的张婶,手里的萝卜都笑掉了。 "接下来,由老御史为我们带来快板《贪官的下场》!"白若雪的声音透过铜喇叭传出来,带着糖球似的甜。 老御史拄着拐杖走上台,清了清嗓子,打起了快板:"说贪官,道贪官,贪官的日子不长远,今天贪,明天贪,早晚掉进酸菜坛——" "好!"台下的百姓拍着手叫好,铜钱往台上扔得像下雨。 最热闹的是"互动环节"——白若雪让人抬上来个大转盘,上面写着"模仿宁王掉缸"、"朗读反腐标语"、"给稻草人扔菜叶",转中哪个就能拿奖品。 穿长衫的秀才转中了"模仿宁王掉缸",他抱着肚子往地上一滚,学得惟妙惟肖,引得全场大笑。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清廉糖球":"恭喜这位先生,获得''反腐模范''称号!" 南宫翎站在台边,看着白若雪被百姓围在中间,笑得像朵沾了糖霜的桃花,突然觉得,这场离谱的晚会,或许是他这辈子见过最有意义的事。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酉时的天牢,宁王扒着牢门,听着远处传来的锣鼓声和欢呼声,心像被猫抓似的。狱卒哼着小曲进来,手里捧着个油纸包。 "王爷,白郡主让人送的。"他把油纸包往地上一放,"说晚会赚了二十两银子,全捐给灾民了,这是给您的奖励——只烧鸡。" 宁王抢过烧鸡,撕下条鸡腿往嘴里塞,油汁顺着下巴流到脖子上。"他们...是不是演得很开心?"他声音含糊,像含着石头。 "开心极了!"狱卒咂咂嘴,"战神还上台跟稻草人偶比剑,一剑就把人偶的头砍下来了,台下的百姓都喊''好''!" 宁王突然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像要把心肝都咳出来。他指着牢顶,半天说不出话,最后猛地喷出一口血,溅在草堆上,像朵妖艳的花。 "白若雪...你把本王...榨干了..."他气若游丝,眼睛里的光一点点灭了。 狱卒吓得赶紧去叫狱医,心里却嘀咕:早知道现在,当初何必贪那么多呢? 戌时的晚会终于结束,百姓们还在戏台前议论,说这是他们这辈子看过最热闹的晚会。白若雪指挥着伙计收拾东西,把铜钱往钱箱里装,叮叮当当地响。 "郡主,今天一共赚了十五两银子!"红缨举着账本跑过来,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老御史说,这些钱能让西北灾民买半个月的粮食呢!" "不错不错。"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明天给宁王送碗鸡汤,就说...看在他''流量贡献''的份上,让他补补身子。" 南宫翎走过来,递给她件披风,墨色的料子上还带着他的体温。"累坏了?"他声音低沉,像浸了月光。 "不累!"白若雪往他怀里靠了靠,披风上的皂角香混着糖球的甜,"今天把宁王的流量榨得干干净净,这叫...最后一击!" 南宫翎低笑出声,伸手把她搂得更紧:"那...是不是该轮到本王了?" "轮到你什么?"白若雪抬头看他,月光顺着他的睫毛流淌,像撒了把碎银。 "轮到本王...用余生的流量,换你一辈子的糖球。"他低头,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甜得像刚吃了蜜。 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天牢里的宁王已经睡了,嘴角还沾着烧鸡的油;戏台上的酸菜缸还放在那里,成了百姓打卡的新景点;而这对欢喜冤家,正依偎在月光里,数着铜钱,规划着明天的糖球生意。 这大概就是京城最离谱的结局——反派的流量成了慈善的捐款,冷面的战神成了宠妻的狂魔,而那个曾经落魄的郡主,终于活成了全京城最靓的崽,手里攥着铜钱,怀里揣着糖球,身边站着心上人。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0章 《卷末高潮:郡主战神联手,干翻反派爽翻天!》 卯时的金銮殿,檀香混着晨光从雕花窗棂钻进来。白若雪拽着南宫翎的袖子,踮脚往殿内瞅——文武百官站得像排木桩,最前面的老御史捧着个木盒,里面装着宁王的贪污账本,纸页边缘都翻卷了。 "别拽。"南宫翎低声斥道,玄甲的冷硬硌着她的手心,耳尖却悄悄泛红,"等会儿见了陛下,不准提糖葫芦。" "谁要提糖葫芦?"白若雪往他怀里塞了串"清廉糖球",糖霜簌簌落在他的玉带扣上,"我是要提正事——宁王欠我的十二两银子,总得有个说法吧?" 正说着,太监尖细的唱喏声划破殿宇:"陛下驾到——" 皇帝穿着明黄龙袍,踩着金砖慢悠悠走上龙椅,目光在百官脸上扫了一圈,最后落在白若雪身上,突然笑出声:"若雪丫头,听说你把宁王的天牢都变成打卡点了?昨天还有小太监跟朕说,想花钱去看他啃窝头。" 白若雪赶紧福身,裙摆扫过金砖的纹路:"陛下说笑了。"她突然从袖中掏出本账册,举得高高的,"这是宁王欠我的账单,从去年买我的''驻颜珍珠粉''(其实是糯米粉),到今年的''悔罪自传''稿费抵债,总共十二两七钱——请陛下做主!" 满殿死寂。 文官们的朝笏差点掉地上,武将们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老御史摸着胡子叹气:"郡主,这可是金銮殿,不是你的账本铺啊......" "账本怎么了?"白若雪把账册往案上一拍,纸页哗啦啦翻到某页,"您看这儿,宁王买我三斤''安神香''(其实是艾草),说要给小妾用,至今没给钱——这叫欠债不还,比贪污还丢人!" 皇帝笑得直拍龙椅扶手:"准了!从宁王的赃款里扣!不仅要扣,还得让他在牢里给你写欠条,盖手印的那种!" 辰时的天牢,铁链拖地的声响惊飞了檐下的麻雀。宁王戴着镣铐被押进金銮殿,锦袍上的污渍结成了块,头发像团乱草,看见白若雪手里的账册,突然挣开侍卫的手扑过去:"你这疯女人!本王就算是死,也不会认这破账!" "不认?"白若雪往旁边一闪,他扑了个空,结结实实摔在金砖上,"去年三月初七,你让管家来买''西域神油''(其实是猪油),说要送给丞相公子,还特意叮嘱多加花瓣——账本上写着呢,有你管家的手印!" 她突然把账册往百官面前一递,吏部尚书先抢过去看,看着看着突然笑出声:"好家伙!宁王还买过''爆浆糖球''?备注写着''要酸梅汤灌得多的'',这是......怕自己不够酸?" "还有这个!"白若雪又掏出张纸,上面画着个胖王爷掉进酸菜缸的简笔画,"这是他让狱卒带给我的,说要把''掉缸经历''写成话本续集,让我给他加个肉包子——这叫什么?这叫自愿合作!" 宁王趴在地上,听着百官的哄笑,突然像被抽走了骨头,瘫在金砖上直哼哼。 南宫翎上前一步,玄甲的寒光扫过殿内:"陛下,宁王罪证确凿,除了贪污赈灾款,还私通敌国——这是从他府里搜出的密信,盖着他的私章。" 他把密信往龙案上一放,信纸展开的瞬间,百官倒抽冷气——上面的字迹歪歪扭扭,跟账册上买糖球的备注如出一辙。 巳时的阳光斜照在龙椅上,皇帝捏着宁王的密信,突然对着百官笑:"你们说,朕这弟弟是不是蠢得可爱?贪污的账本记得比国库还清楚,通敌的密信写得跟买糖球的订单似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是反贼?" 老御史出列奏道:"陛下,宁王罪大恶极,按律当斩!" "斩了多可惜。"皇帝摆摆手,突然看向白若雪,眼睛亮得像发现了新玩意儿,"若雪丫头,你不是擅长''废物利用''吗?这宁王留着还有什么用?" 白若雪眼睛瞬间亮了:"陛下圣明!可以让他在天牢里写''反腐教材'',每写一页给个肉包子,写完了印成书,卖给各地官府当警示教育手册——保证能赚回他贪污的银子!" "好主意!"皇帝拍着龙椅扶手大笑,"就这么办!让他写,写得不好就不给饭吃,写得好......就多给个菜包子!" 宁王听到这话,突然号啕大哭起来,哭得比丧考妣还伤心:"本王可是王爷!你们不能这么对我!" "你早忘了自己是王爷了。"南宫翎冷冷开口,玄甲的阴影罩住宁王的脸,"当年你陷害镇北王时,怎么没想过会有今天?" 提到镇北王,白若雪突然收了笑,从袖中掏出块玉佩——是镇北王府的旧物,上面刻着个"雪"字。"陛下,"她声音突然正经起来,"家父的冤案,也该昭雪了。" 皇帝的笑容淡了些,指着老御史手里的账本:"宁王的供词里写得清楚,当年是他伪造了通敌信件。"他突然提高声音,"传朕旨意,恢复镇北王爵位,厚葬!白若雪袭封乐安郡主,食邑三百户!" 白若雪愣住了,玉佩在掌心发烫。南宫翎悄悄碰了碰她的手背,玄甲的冷硬里藏着暖意:"哭什么?该笑。"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她突然笑起来,眼泪却掉在金砖上,砸出小小的湿痕:"我是在笑......三百户食邑,够买多少车糖葫芦啊?" 满殿又是一阵哄笑,连龙椅上的皇帝都笑得直擦眼泪。 午时的京城,锣鼓声从东市传到西市。白若雪站在镇北王府的旧址前,看着工匠卸下"罪臣府"的匾额,换上烫金的"乐安郡主府",突然被百姓围了个水泄不通。 "郡主!我们给您送贺礼来了!"卖菜的张婶抱着筐萝卜往她怀里塞,萝卜叶上还沾着泥,"这是自家种的''清廉萝卜'',吃了能明目!" 修鞋的王大爷举着双新布鞋挤进来,鞋底纳得密密实实:"给战神大人做的!看他天天陪您跑东跑西,鞋都磨破了——这鞋底加了稻草,软和!" 南宫翎站在她身后,接过百姓递来的贺礼,堆得像座小山。有小孩举着幅画跑过来,上面画着个胖王爷在天牢里写账本,旁边的郡主和战神举着糖葫芦,笑得像两朵花。 "将军!郡主!"戏班班主扯着嗓子喊,身后跟着群穿戏服的演员,"我们排了新戏,叫《郡主战神斗宁王》,今天免费演!就演您俩怎么用糖球砸晕反派的!" 白若雪突然跳上台阶,对着人群喊:"今天所有贺礼都捐给灾民!另外——"她从袖中掏出串钥匙,晃得叮当作响,"镇北王府的后院改成''糖葫芦乐园'',明天开业,门票五文,买一送一!" 人群爆发出震耳欲聋的欢呼,比过年还热闹。南宫翎走上台阶,从背后轻轻抱住她,玄甲的冷硬抵着她的后背,声音低沉如鼓:"真要开乐园?" "当然!"她转过身,在他下巴上亲了口,糖霜蹭得他满脸都是,"以后我们就住这儿,你练兵,我卖糖球,闲了就去天牢看看宁王写完教材没——多好!" 南宫翎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笑出声,把她往怀里紧了紧:"好。" 未时的天牢,阳光透过铁窗,在宁王的草堆上投下斑驳的影。狱卒捧着本新装订的《反腐教材》进来,封面上印着"宁王亲笔"四个歪字,旁边画着个举着糖葫芦的郡主。 "王爷,您这书卖疯了!"狱卒把书往地上一放,从怀里掏出个肉包子,"白郡主让人送的,说这是您写第五章的奖励——加了芝麻的。" 宁王抓起包子,狼吞虎咽地啃着,油汁顺着下巴流进脖子里。"她还说了什么?"他含混不清地问,眼睛盯着封面上的糖葫芦,突然有点羡慕。 "郡主说,等您写完十章,就给您换张木床,再送套《战神兵法》——让您学学什么叫''正道''。"狱卒挠挠头,"对了,外面都在传,您这书成了科举考生的必读书,说能''防贪腐,正官风''——连陛下都给太子买了一本呢。" 宁王的动作顿了顿,突然笑起来,笑得眼泪都出来了:"本王这辈子,没干过什么好事,倒成了......反腐教材的作者?" 狱卒也笑:"这叫''浪子回头金不换'',虽然您这回头......是被郡主用糖球砸回来的。" 宁王啃完包子,拿起毛笔,在第六章的开头写下:"贪腐之路,始于一颗糖球的诱惑......"笔尖顿了顿,又添了句,"但若雪郡主的糖球,除外。" 铁窗外传来百姓的欢笑声,混着糖葫芦炉子的叮当声,像支热闹的曲子。 酉时的乐安郡主府,晚霞把飞檐染成了蜜糖色。白若雪趴在新做的梨花木桌上,给账本写封底——上面画着个战神举着遮阳伞,给郡主的糖球炉子扇风,旁边的批注是"今日盈利:五十文,够买半车糖葫芦"。 "郡主,您这账本能出版了!"红缨举着支狼毫笔跑进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书铺老板说,要给您出个''京城赚钱秘籍'',保证比宁王的教材卖得好!" "不急。"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先算算今天的进项——乐园门票赚了三两,郡主府的糖葫芦卖了五斤,还有......"她突然抬头,看见南宫翎站在门口,手里拎着个食盒,玄甲上沾着夕阳的金粉。 "算什么呢?"他走进来,把食盒往桌上一放,里面是刚买的桂花糕,热气腾腾的,"陛下说,让你明天进宫领赏,还说要给你赐婚。" 白若雪的脸瞬间红了,手里的账册差点掉地上:"赐婚?赐给谁?" "你说呢?"南宫翎拿起她写的账本,指尖划过"半车糖葫芦"的批注,突然低笑出声,"看来......得赚够十车糖葫芦,才能把你娶回家?" "谁说的?"她突然扑进他怀里,桂花糕的甜混着玄甲的冷香,"现在就够了!" 他低头,在她唇上印下一个吻,糖霜的甜里裹着桂花的香。账册从桌上滑下来, pages 哗啦啦翻过,最后停在某页——上面画着两个小人,手牵着手,背景是满城的糖葫芦,旁边写着:"余生很长,慢慢赚钱,慢慢吃糖。" 戌时的京城,灯笼从街头亮到街尾。镇北王府的糖葫芦乐园里,孩子们围着糖球炉子欢呼;金銮殿上的皇帝正翻着宁王的教材,边看边笑;天牢里的宁王写完了第六章,嘴里还叼着没吃完的肉包子;老御史在府里教孙子打快板,唱的是"清廉二字值千金"。 而郡主府的后院,白若雪靠在南宫翎的肩头,看着天上的月亮。他刚给她举完遮阳伞(虽然太阳早就落了),手里还捏着串没吃完的糖葫芦,糖衣在月光下闪着晶亮的光。 "你说,以后会不会有人写我们的故事?"她往他怀里蹭了蹭,声音像浸了蜜。 "大概会写......"南宫翎低头,咬了口她手里的糖球,酸得眉峰跳了跳,"某战神如何被郡主用十车糖葫芦拐跑,从此过上了举伞算账的日子。" 白若雪笑得直打滚,撞到他的玄甲,发出清脆的响声。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像在数着往后的日子——有糖球的甜,有战神的暖,有全京城的欢笑声,还有永远花不完的铜钱和吃不尽的糖葫芦。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1章 《震惊!战神女儿把兵符当玩具,将军哭了?》 卯时的乐安郡主府,晨雾还没散,就听见后院传来"哐当"一声——是铜盆落地的脆响。白若雪叼着支毛笔从账房跑出来,胭脂蹭在账本上,红得像朵小桃花:"小雪球!你又把你爹的盔甲当滑梯了?" 后院的海棠树下,三岁的南宫念雪正踩着玄甲的护心镜往下滑,小短腿裹着虎头靴,脑门上还沾着片海棠花瓣。她手里攥着个金灿灿的东西,转得像小陀螺,看见白若雪就咯咯笑:"娘亲!这个圈圈转得比糖画好看!" "那是你爹的兵符!"白若雪吓得魂飞魄散,扑过去想抢,却被女儿灵活躲开。小雪球举着兵符往假山后钻,虎头靴踩在青苔上,差点摔个屁股墩。 "什么兵符?"南宫翎穿着常服从回廊走来,乌发用玉簪松松挽着,听见动静皱了皱眉,"若雪,大清早的吵什么?" 白若雪指着假山后露出的小脑袋:"你自己看!你那宝贝兵符,被你女儿当陀螺玩了半个时辰了!" 南宫翎的脸瞬间黑了。那兵符是先帝赐的,纯金打造,上面刻着"定北军印"四个大字,他平时都锁在紫檀木匣里,昨天批阅军务时随手放在了书案上——没想到...... 他大步流星绕到假山后,就见小雪球正蹲在地上,用兵符在泥地里画圈,金器边缘沾着草屑,还刻了个歪歪扭扭的"雪"字。 "南宫念雪!"南宫翎的声音像淬了冰,吓得树上的麻雀扑棱棱飞起来。 小雪球被吓得一哆嗦,兵符"当啷"掉在地上。她转过头,圆溜溜的眼睛瞬间蓄满了泪,小嘴一瘪:"爹......" 辰时的正厅,紫檀木匣摊在八仙桌上,里面铺着的明黄色绸缎皱成了团。南宫翎捏着兵符,指节泛白——纯金的表面被磨出了圈浅痕,侧面赫然刻着"小雪球专属"五个小字,笔画稚嫩,还歪歪扭扭地描了圈波浪线。 "说!谁教你刻的?"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可嘴角还是抿成了直线。 小雪球缩在白若雪怀里,小手揪着娘亲的裙角,声音细若蚊蚋:"娘说......说喜欢的东西要刻名字......" 白若雪差点被口水呛死:"我什么时候说过?我是说你那只布老虎!"她赶紧给女儿使眼色,"快跟你爹认错,说下次不敢了。" "不认错。"小雪球突然梗着脖子,眼泪啪嗒掉在兵符上,"这个圈圈不好玩,转起来会硌手,还是娘亲的算盘好玩。" 南宫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想起昨天书房的算盘确实不见了,原来是被这小丫头拿去当玩具了——难怪今早对账时,白若雪对着空木盒骂了句"败家子"。 "这不是圈圈,是兵符。"他深吸一口气,把兵符往女儿面前凑了凑,"全天下只有这一块,能调动十万大军,你明白吗?" 小雪球眨巴着泪眼看兵符,突然伸手抓住他的胡须,奶声奶气地说:"十万大军......有糖葫芦好吃吗?" 白若雪"噗嗤"笑出声,被南宫翎眼刀一瞪,赶紧憋回去,伸手揉了揉女儿的头:"傻丫头,大军是用来打仗的,不是用来换糖葫芦的。" "那我用它换十车糖葫芦,行不行?"小雪球仰着脸,睫毛上还挂着泪珠,"张婶说,我娘是全京城最会赚钱的,肯定能换。"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女儿是白若雪故意教坏的。 巳时的书房,南宫翎把自己关在里面,对着兵符唉声叹气。白若雪端着碗莲子羹进来,看见他正用细砂纸小心翼翼地打磨兵符上的刻痕,忍不住笑:"磨不掉的,纯金质地软,你女儿那小力道,刻得还挺深。" 南宫翎没抬头:"你就不觉得该管管她?昨天把我的兵法注解当废纸折了纸船,今天拿兵符当玩具,明天是不是要把城门钥匙当弹珠?" "那有什么不好?"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莲子,"说明咱女儿有创意!你看她把兵符刻上自己的名字,多有主人翁意识——" "那是调动大军的兵符!不是她的玩具!"南宫翎终于炸了,把砂纸往桌上一拍,"我当年在边关,为了保住这兵符,挨了三箭都没松手!" 白若雪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口,甜得像刚吃了蜜:"知道你厉害。但你想想,当年你拿它保家卫国,现在女儿拿它......嗯......练习刻字,这叫什么?这叫''兵符的传承''。" 正说着,红缨举着个风筝跑进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小雪球把将军的披风剪了,说要做个''金圈圈风筝''——"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不是生了个女儿,是生了个讨债的小祖宗。 午时的朱雀大街,比过年还热闹。白若雪牵着小雪球的手,在人群里挤来挤去,身后跟着拎着菜篮子的南宫翎——他今天穿了身青布长衫,玄甲换成了素面腰带,看起来像个普通的庄稼汉,引得卖菜的张婶频频回头。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雪丫头,这是你当家的?"张婶往白若雪怀里塞了把青菜,眼睛却瞟着南宫翎,"看着挺结实,就是......怎么老跟在你身后拎菜?" "他乐意。"白若雪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张婶,你这萝卜怎么卖?" 小雪球突然挣脱她的手,往旁边的糖画摊跑,边跑边喊:"娘亲!我要那个大老虎!" 南宫翎眼疾手快抓住她的后领,像拎小猫似的把人拽回来:"刚吃过早饭,不准吃糖。" "我就要!"小雪球在他怀里扑腾,突然看见他腰间挂着的玉佩——是白若雪送他的定情信物,羊脂玉的,雕着只歪歪扭扭的老虎,"我要那个老虎!" 南宫翎下意识捂住玉佩:"这不能给你。" "为什么?"小雪球眨巴着大眼睛,"娘亲说,你的就是我的,我的还是我的。" 白若雪在旁边笑得直不起腰:"听见没?你女儿都知道这个道理。"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个小银锁——是给小雪球打的长命锁,上面刻着"平安"二字。"这个给你,不准再闹。" 小雪球接过银锁,突然往他脸上亲了口,口水蹭得他满脸都是:"爹最好了!" 南宫翎的耳根瞬间红了,别扭地转过头,却在看见白若雪促狭的眼神时,嘴角几不可察地勾了勾。 未时的"反腐主题商场",已经改名叫"脑洞百货总店",门口的宁王雕像旁多了个新展品——个镀金的兵符模型,旁边写着**「战神女儿的玩具,十文钱摸一次」**。 "郡主,这模型卖疯了!"老忠举着账本跑过来,算盘打得噼啪响,"刚才李秀才买了个,说要给儿子当''励志玩具'',还说''玩过兵符,长大才能当将军''。" 白若雪正指挥伙计给小雪球做"兵符糖"——用麦芽糖做的金色圈圈,上面撒着芝麻,刻着"小雪球专属"。听见这话笑得更欢了:"告诉李秀才,买三个送本《育儿经》——就说这是战神亲自总结的。" 南宫翎站在旁边,看着女儿穿着小袄,坐在柜台后给"兵符糖"盖章,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有个穿长衫的书生举着模型跑过来:"定北侯!您看这模型做得像不像?我家小儿说,要跟小雪球郡主学刻字呢!" 南宫翎:"......" 他现在后悔了,非常后悔——当初就不该把兵符给女儿看见。 小雪球突然举着颗"兵符糖"跑过来,往他嘴里塞:"爹,甜不甜?娘亲说,这个比你的兵符好吃。" 南宫翎咬着糖,麦芽糖的甜混着芝麻的香,突然觉得......好像是挺好吃的。 申时的天牢,阳光透过铁窗,在宁王的草堆上投下斑驳的影。他正趴在地上,用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狱卒举着张报纸(白若雪搞的"京城日报")进来,上面印着小雪球玩兵符的插画,标题是《战神女儿的硬核玩具》。 "王爷,您看这。"狱卒把报纸往地上一放,"白郡主又出新周边了,''兵符糖''卖得比您的''悔罪糖''还好。" 宁王的脸抽了抽,继续在纸上画:"本王在给她设计新玩具——这个叫''防坑爹陀螺'',木头做的,比兵符安全。" 狱卒凑过去看,纸上画着个歪歪扭扭的陀螺,上面写着"送给小雪球郡主"。"王爷,您这是......要跟郡主搞好关系?" "什么搞好关系?"宁王冷哼一声,却没忍住笑,"本王是觉得,这丫头比她娘还有意思——想当年本王要是有这创意,也不至于......"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把画稿叠好,递给狱卒:"帮本王送出去,就说......就说宁王伯伯送的。" 狱卒接过画稿,心里嘀咕:这宁王,怕是被白郡主一家同化了。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南宫翎小心翼翼地把兵符放回紫檀木匣,锁扣"咔哒"一声扣上。白若雪靠在床头,看着他把木匣塞进床底的暗格,忍不住笑:"至于吗?藏这么深。" "至于。"南宫翎转身坐在床沿,玄色的床幔垂落在他肩头,"再被你女儿拿去当玩具,定北军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白若雪突然往他怀里钻,指尖划过他的锁骨:"别生气了。你看小雪球多像你,连喜欢的玩具都这么硬核——将来肯定是个了不起的姑娘。" 南宫翎低头,看着她亮晶晶的眼睛,突然低笑出声:"像你才对。整天琢磨些稀奇古怪的东西,还......" 他的话被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断,小雪球奶声奶气的声音传进来:"爹!娘!我把爷爷的虎头令牌找出来了,这个转得更快!" 南宫翎:"......" 他现在确定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白若雪笑得直打滚,从床上爬起来:"我去看看——你爹的虎头令牌,可比你的兵符好玩多了!" 南宫翎看着她跑出去的背影,又听见女儿兴奋的尖叫,突然觉得,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好像......也挺有意思的。 他躺回床上,听着外间母女俩的笑声,嘴角不由自主地往上翘。兵符被磨花了可以再修,被刻字了可以当念想,但女儿的笑声,妻子的胡闹,可是花钱也买不来的。 窗外的月光爬上床沿,温柔得像层糖霜。南宫翎闭上眼睛,突然觉得——被女儿坑爹,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2章 《反转!小雪球用"假银票"买糖葫芦,摊主追三条街?》 卯时的账房,晨光透过窗棂,在紫檀木桌上投下菱形的光斑。白若雪趴在桌上,手里捏着支狼毫笔,正往张洒金宣纸上画着什么。红缨举着个砚台站在旁边,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您这''百两银票''画得比真的还花哨,要不要给小雪球郡主当玩具?" "什么玩具?"白若雪蘸了点金粉,在"银票"边缘画了圈波浪线,"这是给她的''过家家道具''。昨天她还拿着瓦片当银子,差点把张婶的菜摊掀了——给她这个,至少不会砸坏东西。" 老忠抱着算盘凑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您这画得也太像了,连户部的朱砂印都仿得一模一样......要是被官府看见,怕是要以为您私造银票呢!" "仿得像才值钱!"白若雪举起画好的银票晃了晃,金粉簌簌落在她的石榴裙上,"你看这龙纹,比真银票上的还威风——小雪球说了,要当全京城最有钱的小郡主。" 正说着,穿虎头袄的小雪球从门帘后探出头,圆溜溜的眼睛盯着桌上的假银票,像只发现了鱼干的小猫。她踮着脚溜进来,小手背在身后,声音甜得像浸了蜜:"娘亲......" "想拿?"白若雪把银票折成小方块,在女儿眼前晃了晃,"记住了,这是假的,只能玩,不能当真的用,知道吗?" 小雪球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接过银票就往怀里塞,虎头靴踩在地板上,噔噔噔跑出去,嘴里还嚷嚷:"知道啦!" 白若雪看着女儿的背影,突然笑着摇头:"这丫头,怕是转头就忘了。" 辰时的朱雀大街,糖葫芦摊的糖稀香气飘出半条街。摊主老李正用草靶子串山楂,红彤彤的果子裹着晶莹的糖衣,引得路过的孩童直咽口水。 "李伯伯!"小雪球像颗小炮弹冲过来,虎头袄的带子歪在一边,怀里鼓鼓囊囊的。她仰着小脸,从怀里掏出那张洒金宣纸,踮脚递过去,"我要十串糖葫芦!最大的那种!" 老李接过"银票",眯着眼睛瞅了瞅,突然"嚯"了一声:"小郡主,您这银票够气派啊!百两银子买十串糖葫芦,剩下的能买一整车了!" "不用找!"小雪球学着大人的样子摆摆手,小脸上满是得意,"剩下的给我娘买糖霜!" 老李被逗得直笑,麻利地取下十串糖葫芦,用草绳捆好递给她:"得嘞!您拿好,不够再来!"他把"银票"往钱箱里一塞,继续招呼别的客人,压根没细看那纸的质地。 小雪球拎着糖葫芦,像只偷到鸡的狐狸,刚拐过街角,就听见身后传来老李的怒吼:"小丫头片子!你给我的是假银票!" 巳时的石板路,响起急促的脚步声。小雪球拎着糖葫芦,迈着小短腿拼命往前跑,虎头靴踩在地上,发出啪嗒啪嗒的响。身后的老李举着那张洒金宣纸,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站住!把糖葫芦还回来!" "不给!"小雪球回头做了个鬼脸,糖葫芦上的糖衣蹭在脸颊上,像沾了片朝霞,"是你自己收的!娘亲说,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那是假的!"老李追得气喘吁吁,手里的"银票"被风吹得哗啦啦响,"这纸薄得能透光,金粉一蹭就掉——你当我老眼昏花啊!" 路边的摊贩们看得直乐。卖菜的张婶往地上啐了口:"老李,你跟个小丫头较什么劲?十串糖葫芦而已,就当送她了!" "不是钱的事!"老李指着前面的岔路口,小雪球正往"脑洞百货"的方向跑,"这丫头太机灵了,跟她娘一个模子刻出来的!我今天非得问问白郡主,怎么教孩子的!" 小雪球跑进百货店的后门,正撞见搬货的大钱。她把糖葫芦往大钱手里一塞,自己钻到柜台底下,只露出双虎头靴:"钱大哥!别告诉我爹!" 大钱刚要说话,就见老李举着"银票"冲进来,指着柜台喊:"白郡主呢?让她出来!管管她女儿!"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南宫翎穿着青布长衫,拎着刚买的桂花糕从街角走过。他听见百货店的吵闹声,皱了皱眉——这声音,怎么听着像自家女儿的? 他快步走进店门,就见老李正揪着大钱的胳膊理论,柜台上摊着张洒金宣纸,上面的"百两银票"四个大字歪歪扭扭,旁边的龙纹画得像条泥鳅。 "怎么回事?"南宫翎的声音不高,却带着股无形的威压。 老李回头看见他,眼睛一亮:"定北侯!您来得正好!您女儿拿这假银票骗我十串糖葫芦,还让我追了三条街!" 柜台底下的小雪球听见爹的声音,突然"哇"地哭出来,从底下钻出来,扑进南宫翎怀里:"爹!他欺负我!" "谁欺负你了?"南宫翎捏着她沾着糖霜的小脸,又看了看那张假银票,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字迹,不用问也知道是白若雪的手笔。 他从袖中掏出张真银票,递给老李:"多少钱?我赔。" 老李接过真银票,掂了掂,突然笑出声:"将军,您这女儿可比您还有钱——当然,是假的。"他冲小雪球挤眼睛,"下次让你娘画逼真点,至少别把龙画成泥鳅啊!"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全京城的人都知道他家里有两个活宝。 未时的郡主府,白若雪正趴在躺椅上,指挥红缨往葡萄架上挂灯笼——说是晚上要搞"夜市促销",卖小雪球画的"发财符"。 "娘!"小雪球挣脱南宫翎的手,扑到白若雪面前,举着那张假银票,"你的银票被发现了!李伯伯说画得不像龙!" 白若雪坐起来,接过"银票"端详了半天,突然拍着大腿笑:"是不像龙,像泥鳅。下次娘给你画条金灿灿的,保证能骗......哦不,能换二十串糖葫芦!" "白若雪!"南宫翎把桂花糕往石桌上一放,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就这么教女儿的?拿假银票去骗吃的?" "什么叫骗?"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块桂花糕,甜得他舌尖发麻,"这叫''商业模拟训练''!你看她知道用银票换东西,多有经济头脑!" 小雪球在旁边点头如捣蒜:"爹,娘亲说,等我练好了,就教我印真的!" 南宫翎:"......" 他现在确定了,这娘俩就是来讨债的。 申时的糖葫芦摊,突然多了个新展品——用红绳系着的那张假银票,挂在草靶子旁边,旁边还立了块木牌:「小雪球郡主亲笔(?)假银票,观赏一次一文钱,所得捐给灾民」。 "老李,你这是......"路过的张婶指着假银票,笑得直不起腰,"被小丫头骗了,还当宝贝似的?" "你懂什么?"老李得意地捋着胡子,"这可是乐安郡主的墨宝!昨天定北侯都来了,说这银票有收藏价值——你看,这才半个时辰,我就赚了五十文!" 有个穿长衫的书生凑过来,掏出铜钱:"给我看看!听说这上面的龙画得像泥鳅?果然名不虚传!" 老李:"......" 他突然觉得,被白若雪一家坑,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酉时的天牢,夕阳把铁窗染成了金红色。宁王正趴在地上,用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狱卒举着张"京城日报"进来,上面印着小雪球用假银票买糖葫芦的插画,标题是《最年轻的"造假大师"》。 "王爷,您看这。"狱卒把报纸往地上一放,"白郡主又出新花样了,假银票都成网红了。" 宁王的眼睛亮了,放下毛笔凑过去看:"这画得不行啊,龙纹太潦草,朱砂印也没层次感。"他突然在纸上画了个精致的印章,"告诉小雪球郡主,下次按这个刻,保证能骗......哦不,能换到三十串糖葫芦。" 狱卒憋着笑:"王爷,您这是......指导小郡主造假?" "什么造假?"宁王冷哼一声,却没忍住笑,"本王这是在教她审美!想当年本王收藏的银票,哪张不是精美绝伦?"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把画稿叠好,递给狱卒:"帮我送出去,就说......就说宁王伯伯教她的。"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白若雪趴在桌上,正用金粉改良假银票,旁边堆着小山似的废纸。南宫翎坐在旁边,看着女儿拿着朱砂印,在纸上盖得不亦乐乎,突然觉得额头的青筋在跳。 "你就不能教她点正经的?"他伸手夺过白若雪手里的狼毫笔,"比如女红?或者算术?" "算术她会啊。"白若雪指着小雪球,"她知道十串糖葫芦值多少假银票,这就够了。" 小雪球举着张新画的"银票"跑过来,上面的龙纹画得像条胖泥鳅:"爹!娘说明天去骗......去换李伯伯的糖画!" 南宫翎深吸一口气,突然抱起女儿往外走:"走,爹教你认真银票——顺便告诉你娘,再画假银票,就罚她一个月不准吃糖葫芦。" "不要!"白若雪从后面追上来,扑到他背上,"我改还不行吗?下次画成泥鳅......哦不,画成龙!" 窗外的月光爬上葡萄架,灯笼的光晕里浮动着桂花的甜香。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南宫翎背着妻女,听着怀里的笑声和背后的嘟囔,突然觉得——这样鸡飞狗跳的日子,好像也没那么难熬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3章 《神操作!郡主教女儿"商业陷阱",坑爹没商量?》 卯时的郡主府后院,露水还挂在葡萄架上,白若雪已经踩着小板凳,给小雪球系围裙。围裙是红绸做的,上面绣着串歪歪扭扭的糖葫芦,领口还别着块小木牌,写着**「小雪球糖葫芦摊CEO」**。 "记住了,"白若雪蹲下来,帮女儿理了理虎头袄的领子,"看见你爹过来,就堵他的路。" 小雪球攥着根糖葫芦草靶子,奶声奶气地问:"堵路?像张婶家的大黄狗那样吗?" "差不多。"白若雪从竹筐里掏出串最大的糖葫芦,塞到女儿手里,"然后你就说:''爹,买串糖葫芦吧,一文钱一串,不买我就告诉娘亲,你上次藏在盔甲里的私房钱被我找到了。''" 红缨蹲在旁边系鞋带,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闻言忍不住笑:"郡主,您这是教孩子设''商业陷阱''啊,还是教她坑爹啊?" "这叫亲情营销。"白若雪拍掉手上的糖霜,"你看啊,他是爹,她是女儿,买串糖葫芦怎么了?再说了,那私房钱本来就该充公——就当是给咱们娘俩的零花钱了。" 老忠抱着算盘从月亮门走进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您让厨房做的''坑爹糖葫芦''都准备好了,酸梅馅的,比醋还酸,说是专门给将军准备的。" "做得好!"白若雪眼睛一亮,"就放最上面,让他一眼就能看见。" 小雪球举着草靶子,突然奶声奶气地喊:"娘亲,我学会了!不买就说私房钱!" 白若雪满意地揉了揉女儿的头:"真聪明!今天赚的钱,给你买麦芽糖做兵符糖——比你爹那个金圈圈好吃多了。" 辰时的朱雀大街,刚摆开的小摊前围了不少人。小雪球穿着红绸围裙,踮脚站在小马扎上,草靶子上的糖葫芦红艳艳的,最顶上那串酸梅馅的,在晨光里泛着诡异的光。 "小郡主,你这糖葫芦怎么卖啊?"卖菜的张婶拎着空篮子凑过来,看着那串酸梅馅的直皱眉,"这黑不溜秋的是什么?毒药啊?" "是坑爹糖葫芦!"小雪球挺起小胸脯,学着娘亲的样子吆喝,"专门给我爹准备的,一文钱一串,不买......不买我就告诉他藏私房钱!" 周围的摊贩们笑得直不起腰。老李举着刚串好的糖画走过来:"小郡主,你爹要是不买怎么办?" "他会买的。"小雪球笃定地说,小手指着街口,"娘亲说,爹最疼我了。" 正说着,南宫翎穿着青布长衫,背着个药箱从街口走过来——他今早去军营巡诊,刚换了便服准备回家。远远看见女儿的小摊,脚步顿了顿,太阳穴突突直跳。 "爹!"小雪球像颗小炮弹冲过去,草靶子差点戳到他的药箱,"买串糖葫芦吧!" 南宫翎低头看着女儿仰起的小脸,围裙上沾着糖霜,像只偷喝了蜜的小猫。"不买。"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严肃,"刚吃过早饭,吃糖会蛀牙。" 小雪球的小嘴瞬间瘪了,大眼睛里蓄满了泪,声音带着哭腔:"爹不买......那我就告诉娘亲,你把私房钱藏在......" "买!"南宫翎赶紧打断她,从袖中掏出一文钱,"给我来一串......最上面那个。"他看着那串黑黢黢的酸梅糖葫芦,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 巳时的小摊前,南宫翎举着那串酸梅糖葫芦,站在原地直皱眉。糖衣刚碰到舌尖,一股酸劲就直冲脑门,酸得他眼睛都眯成了缝,眼泪差点掉下来。 "怎么样?爹,甜不甜?"小雪球仰着小脸问,手里已经攥着好几文钱——都是刚才路过的士兵们买的,说是"给小郡主捧个场"。 南宫翎强忍着酸意,把糖葫芦咽下去,喉结上下滚动:"甜......真甜。" 周围的摊贩们笑得直拍大腿。张婶捂着嘴笑:"将军,您这表情,比吃了黄连还苦呢!" "就是就是。"老李举着糖画凑过来,"小郡主,你这糖里加了多少酸梅啊?看把你爹酸的。" 小雪球从围裙兜里掏出颗麦芽糖,踮脚往南宫翎嘴里塞:"爹,吃这个压一压,娘亲说这个甜。" 南宫翎嚼着麦芽糖,甜味终于压过了酸劲,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难吃。他看着女儿踮脚给客人递糖葫芦的样子,青布长衫的袖口沾着糖霜,突然觉得这"坑爹钱"花得还挺值。 "再给我来两串。"他掏出荷包,倒出几文钱,"要最酸的那种。" 小雪球眼睛一亮,麻利地取下两串酸梅糖葫芦递过去:"爹,你真好!娘亲说,你买得越多,私房钱就藏得越少。"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娘俩是故意的。 午时的阳光晒得人发暖,南宫翎换了身玄色常服,想从后门溜回府,却被守在巷口的小雪球逮了个正着。 "爹!"小雪球举着草靶子,堵在巷口,像只拦路的小老虎,"你还没买今天的糖葫芦呢!" 南宫翎扶着额头叹气:"上午不是买过了吗?"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上午是上午,下午是下午。"小雪球搬出白若雪教的话,"娘亲说,做生意要讲究回头客,你是我爹,更得带头回头。"她突然凑近,小声说,"你不买,我就告诉娘亲,你昨天偷偷喝了她的酸梅汤。" 南宫翎:"......" 他怎么忘了,这小丫头还是白若雪的"眼线"。 他认命地掏出钱,买了串最普通的山楂糖葫芦,刚要走,又被女儿拉住。"爹,你还没夸我呢。"小雪球仰着小脸,"娘亲说,夸我卖得好,我就能多赚点钱,给你买酒喝。" 南宫翎揉了揉女儿的头,声音软得像糖稀:"卖得好,我女儿最厉害了。" 小雪球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突然踮脚在他脸颊上亲了口,沾了他一脸糖霜:"爹最好了!" 南宫翎举着糖葫芦,站在巷口看着女儿跑回小摊的背影,突然低笑出声。酸梅再酸,也抵不过这声"爹最好了"。 未时的葡萄架下,白若雪靠在躺椅上,数着小雪球赚来的铜钱,叮叮当当地响。红缨举着把蒲扇站在旁边,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您这招''坑爹营销''真是绝了,将军被坑得团团转,还笑得那么开心。" "那是。"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你以为我教女儿的是卖糖葫芦?我教的是商业思维!你看啊,找准目标客户(她爹),制定专属策略(用私房钱威胁),提供定制产品(酸梅糖葫芦),最后达成交易(赚到钱)——多完美的商业闭环。" 老忠抱着账本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小郡主一上午赚了五十文,够买两斤麦芽糖了。" "不错不错。"白若雪点点头,突然冲后院喊,"小雪球,过来!娘亲教你新招数——明天看见你爹,就说''买十串送爹一个吻'',保证他买得更多!" 小雪球正趴在石桌上,用铜钱摆图案,闻言抬起头,大眼睛亮晶晶的:"真的吗?那我要送爹十个吻,让他买一百串!" 南宫翎刚走进月亮门,听见这话,脚步顿了顿,耳尖悄悄红了。他举着手里的油纸包——是刚买的桂花糕,女儿最爱吃的那种。 "爹!"小雪球像颗小炮弹冲过来,扑进他怀里,"娘亲说,送你一个吻,你买十串糖葫芦!" 南宫翎抱着女儿,看着她沾着糖霜的小脸,突然觉得......就算买一百串,好像也挺值的。 申时的朱雀大街,小雪球的糖葫芦摊前挤满了人。不仅有街坊邻居,还有不少穿军装的士兵,说是"来看将军被坑爹"。 "将军又来了!" "快看快看,小郡主又要出招了!" "赌一文钱,将军这次要买五串!" 南宫翎举着刚买的糖葫芦,站在人群里,突然觉得有点不好意思。他今天已经买了八串了,口袋里的铜钱快被掏空了,可看着女儿期待的眼神,怎么也说不出"不买"两个字。 "爹,今天的新品是''全家福糖葫芦''。"小雪球举着串特别大的,上面串着三颗山楂,"娘亲说,这个代表我们一家三口,买一串就能阖家欢乐。" 南宫翎掏出最后几文钱,递过去:"买一串。" 周围爆发出震天的哄笑,比看戏还热闹。张婶笑着喊:"将军,您这钱包怕是要被小郡主掏空了!" "掏空了才好。"南宫翎低头看着手里的"全家福糖葫芦",突然笑出声,"钱没了可以再赚,女儿的心意可遇不可求。" 这话传到白若雪耳朵里时,她正趴在柜台后数钱,闻言突然笑着摇头:"这个傻子,被坑了还这么开心。" 红缨在旁边扇着蒲扇:"郡主,您不也一样?看将军被坑,笑得比谁都欢。" 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甜得眯起眼睛:"那是,他可是我选的夫君,坑他我乐意。" 酉时的天牢,夕阳把铁窗染成了橘红色。宁王正趴在地上,用毛笔在纸上写着什么,狱卒举着张"京城日报"进来,上面印着小雪球和南宫翎的合照,标题是《最萌父女档:坑爹也快乐》。 "王爷,您看这。"狱卒把报纸往地上一放,"白郡主教小郡主做生意,把定北侯坑得团团转,外面都传疯了。" 宁王的眼睛亮了,放下毛笔凑过去看:"这招''亲情营销''不错,比当年本王用的''美人计''管用多了。"他突然在纸上画了个糖葫芦,"告诉小郡主,下次可以搞''买一送一'',买糖葫芦送爹一个白眼——保证更赚钱。" 狱卒憋着笑:"王爷,您这是......指导小郡主怎么坑爹?" "什么坑爹?"宁王冷哼一声,却没忍住笑,"本王这是在教她商业策略!想当年本王要是有这脑子,也不至于......"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把画稿叠好,递给狱卒:"帮我送出去,就说......就说宁王伯伯祝她生意兴隆。"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南宫翎坐在床边,看着小雪球趴在桌上,用今天赚的铜钱拼图案——拼的是一家三口,歪歪扭扭的,旁边还散落着几颗糖葫芦籽。 "爹,你看我拼得像不像?"小雪球举着铜钱问,眼睛亮晶晶的。 "像。"南宫翎揉了揉女儿的头,"明天还想去摆摊吗?爹陪你去。" "想!"小雪球用力点头,"娘亲说,明天教我卖''爱心糖葫芦'',用草莓做的,粉红色的,肯定能赚更多钱。" 南宫翎低头看着女儿沾着糖霜的小脸,突然觉得,被坑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白若雪端着碗酸梅汤走进来,看见父女俩凑在一起看铜钱,突然笑着说:"怎么样?我就说这叫''商业父子情''吧?既能赚钱,又能增进感情,一举两得。" 南宫翎接过酸梅汤,喝了一口,酸得皱起眉头,心里却甜得像刚吃了蜜。他看着白若雪和女儿笑成一团的样子,突然觉得,这大概就是人生最好的模样——有钱赚,有糖吃,有爱人和孩子在身边,就算被坑,也甘之如饴。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桌上的铜钱上,泛着柔和的光。卧房里的笑声混着糖葫芦的甜香,飘得很远,像首温柔的歌。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4章 《笑喷!战神帮女儿"擦屁股",成了"赔钱专业户"?》 卯时的账房,晨光斜斜地切进来,落在老忠的后脑勺上。他正趴在算盘上打盹,花白的头发稀稀拉拉贴在头皮上,脑袋旁边还放着个青布包——里面是他攒了三个月月钱买的假发套,黑亮黑亮的,据说是用江南上等青丝做的。 "娘亲,你看!"穿虎头袄的小雪球踮着脚,从窗棂缝往里瞅,小手指着老忠的后脑勺,"那个黑黑的,像不像戏文里的神仙胡须?" 白若雪正蹲在地上数铜钱,闻言探头一看,突然笑得直拍大腿:"像!太像了!"她拽着女儿的小手往外跑,红绸裙角扫过门槛,"小雪球,这可是个好商机——神仙胡须,十两银子一根,保准有人买!" 红缨举着把扫帚从回廊走过,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您可别教小郡主学坏了!老忠昨天还说,这假发套是要在寿宴上戴的,想显得年轻点。" "什么学坏?"白若雪往女儿兜里塞了块麦芽糖,"这叫资源再利用!你想啊,老忠平时也不戴,放着也是放着,不如让小雪球拿去练练手——就当是商业实践了!" 小雪球似懂非懂地点头,嘴里的麦芽糖黏住了牙:"娘亲,那我怎么拿......" "趁他睡着的时候。"白若雪对着女儿挤眼睛,声音压得像蚊子哼,"轻点儿,别吵醒他......" 辰时的"脑洞百货"门口,小雪球踮脚站在小马扎上,手里举着个青布包,扯开嗓子喊:"卖神仙胡须啦!十两银子一根,能保平安,能求财运,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包布一解开,黑亮的假发套垂下来,果然像极了戏文里老神仙的胡须,引得路过的百姓围了个圈。 "小郡主,这真是神仙胡须?"穿锦袍的王富商挤进来,手里捏着串佛珠,最近正为儿子考科举的事发愁,"戴了能中状元吗?" "能!"小雪球拍着胸脯,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说,这是从天上来的,摸一下都能沾福气——十两银子,不贵!" 王富商被说得心动,从袖中掏出十两银票,小心翼翼地接过假发套,对着阳光看了又看:"真黑亮......不像凡物。"他突然压低声音,"小郡主,这要是不灵,我可来找你啊。" "不灵不要钱!"小雪球把银票往怀里一塞,学着娘亲的样子拱手,"慢走,欢迎下次光临!" 周围的百姓看得直乐。卖菜的张婶笑着喊:"小郡主,你这胡须看着眼熟啊,是不是老忠的......" "不是!"小雪球赶紧把包布裹上,跳下小马扎就往府里跑,虎头靴踩在石板路上,噔噔噔响。 巳时的账房,老忠打着哈欠从算盘上抬起头,伸手摸向后脑勺——空的。他愣了愣,又摸了摸,还是空的。 "我的假发套呢?"老忠"噌"地站起来,算盘珠子被撞得噼里啪啦掉在地上。他记得清清楚楚,昨天晚上还放在桌角,用青布包着呢! 红缨举着把飞镖从门口经过,看见老忠急得团团转,忍不住偷笑:"忠伯,您找什么呢?脸都白了。" "我的假发套!"老忠声音发颤,指着桌角,"我攒了三个月的钱买的,下个月寿宴还要戴呢!是不是被老鼠叼走了?" "老鼠可叼不动那么沉的。"红缨憋着笑,往百货店门口努嘴,"您还是去问问小郡主吧——刚才我看见她拿着个青布包,卖什么''神仙胡须''呢。" 老忠心里咯噔一下,拔腿就往门口跑。刚到街角,就见王富商戴着他的假发套,正跟街坊邻居炫耀:"看见没?神仙胡须!十两银子买的,保我儿子中状元!" 那黑亮的发丝,那熟悉的长度——不是他的假发套是谁的?! "王富商!你那胡须......"老忠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晕过去。 王富商转过头,得意洋洋地说:"忠伯,你看这胡须怎么样?小郡主说可灵了......" 老忠:"......" 他现在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午时的正厅,老忠捂着胸口坐在太师椅上,脸色比宣纸还白。南宫翎站在旁边,手里捏着那十两银票,太阳穴突突直跳——这已经是这个月第三次为女儿的"商业行为"赔钱了。 "将军,您说这......"老忠的声音带着哭腔,"那假发套是我托人从江南带来的,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结果被小郡主......被小郡主当成神仙胡须卖了......" "我去赔。"南宫翎把银票往袖中一塞,玄色常服的衣摆扫过门槛,"您放心,一定给您找回来,再赔您个新的,比这个还好。" 白若雪靠在门框上,笑得直不起腰:"老忠,你也别生气。你看啊,小雪球这是帮你检验商品价值呢——十两银子,说明你的假发套很值钱。" "值钱也不能这么卖啊!"老忠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了,"那王富商要是知道买的是我的假发套,不得笑掉大牙?" 南宫翎没说话,转身往外走。刚到门口,就见穿虎头袄的小雪球抱着个糖人跑过来,看见他就喊:"爹!我今天赚了十两银子,娘亲说可以给我买兵符糖了!"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南宫翎蹲下来,看着女儿沾着糖霜的小脸,突然捏了捏她的鼻子:"以后不准拿别人的东西卖,知道吗?" 小雪球似懂非懂地点头,把糖人往他嘴里塞:"爹,甜不甜?王伯伯说,他儿子中了状元,还要来买我的神仙胡须呢。"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女儿是故意给他找事的。 未时的王府门口,石狮子的眼睛被阳光照得发亮。南宫翎站在朱漆大门前,手里拎着个锦盒——里面是他托人从西域买的貂皮帽,比老忠的假发套值钱十倍,权当赔礼。 门房刚把他领进正厅,就见王富商戴着那顶假发套,正对着铜镜左看右看,嘴里还念叨:"真精神......就是有点扎脸。" "王富商。"南宫翎的声音响起,吓得王富商手一抖,假发套"啪嗒"掉在地上。 "定北侯?"王富商赶紧捡起假发套,拍了拍上面的灰,"您怎么来了?是不是......是不是小郡主说的''神仙胡须''灵验了?我刚接到信,我儿子院试考了第一!" 南宫翎:"......" 他突然觉得,好像没必要说破了。 但看着王富商期待的眼神,他还是硬着头皮开口:"那胡须......其实是......" "是什么?"王富商眼睛一亮,"是天上哪位神仙的?" "是......是我家老管家的假发套。"南宫翎的声音低得像蚊子哼,从袖中掏出锦盒,"这是赔礼,给您的。" 王富商的脸瞬间僵住,手里的假发套掉在地上,滚了两圈。他张了张嘴,半天没说出话,最后突然爆发出震天的大笑:"哈哈哈哈!假发套?小郡主这商业头脑,跟她娘一模一样!" 申时的王府正厅,王富商捧着貂皮帽,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南宫翎坐在对面,手里捏着杯茶,觉得脸颊发烫——长这么大,还没这么尴尬过。 "将军,您也别往心里去。"王富商擦了擦笑出来的眼泪,"说起来还要多谢小郡主,我儿子真考了第一,这假发套......哦不,神仙胡须,还真灵。" 他突然把假发套往南宫翎手里塞:"这胡须我不卖了,留着当纪念。以后我儿子要是中了状元,还得请小郡主当首席营销官呢!"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全京城的人都被白若雪母女俩传染了,变得越来越不正常。 回到府里,刚进门就见白若雪举着那顶假发套,对着老忠比划:"你看,这不是回来了吗?还赚了顶貂皮帽——这叫什么?这叫''赔了假发套,赚了貂皮帽'',不亏。" 老忠看着失而复得的假发套,又看了看那顶金灿灿的貂皮帽,突然摸着胡子笑了:"好像......是不亏。" 小雪球举着个新做的"神仙胡须"糖人跑过来,往南宫翎嘴里塞:"爹,甜不甜?娘亲说明天教我卖''状元笔'',用你的毛笔......" "不行!"南宫翎赶紧捂住自己的笔架,那里放着先帝赐的狼毫笔,可不能再被女儿拿去当商品了。 酉时的朱雀大街,夕阳把摊贩的影子拉得老长。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正跟老李说悄悄话:"听说了吗?定北侯又给小郡主赔钱了,这次是为了老忠的假发套。" "听说了听说了!"老李举着糖葫芦,笑得直拍大腿,"那王富商买了假发套当神仙胡须,还说灵验呢,结果是老忠的......哈哈哈哈!" 路过的士兵们听见了,也跟着笑:"将军这''赔钱专业户''的名头,怕是摘不掉了。" "谁说不是呢?"另一个士兵说,"昨天我还看见将军给卖糖画的赔钱,就因为小郡主说人家的糖画不像战神,气得人家要砸摊子。" 南宫翎站在街角,听着这些议论,突然觉得太阳穴突突直跳。他转身往百货店走,刚进门就见白若雪趴在柜台上,数着今天赚的铜钱,笑得像只偷到鸡的狐狸。 "回来了?"她抬头看他,眼睛亮得像糖球,"怎么样?王富商没生气吧?我就说嘛,我们家小雪球是福星,卖什么什么灵。" 南宫翎没说话,走过去把她往怀里一拽,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带着外面的寒气和淡淡的茶香:"下次再教女儿瞎胡闹,我就......" "就怎么样?"白若雪踮脚,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甜得像刚吃了蜜,"就把你的兵符也拿去卖了?" 南宫翎:"......" 他现在确定了,自己这辈子都斗不过这娘俩。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南宫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白若雪给女儿梳头发——小雪球已经困得睁不开眼,嘴里还嘟囔着"明天卖状元笔"。 "你说,我们是不是把她教坏了?"南宫翎的声音低沉,像浸了月光。 "怎么会?"白若雪把女儿的头发编成小辫子,用红绳系好,"她这是有商业天赋!你看她知道把假发套包装成神仙胡须,还卖了十两银子,多有想法。" 她突然凑到南宫翎耳边,热气吹得他颈后发麻:"再说了,有你这个''赔钱专业户''在,怕什么?" 南宫翎低笑出声,伸手把她搂进怀里:"那你呢?打算什么时候帮我赚回来?" "早就开始了。"白若雪从袖中掏出张银票,晃了晃,"今天把你那顶旧头盔卖了,说是''战神同款幸运盔'',卖了五十两——够你赔好多次了。" 南宫翎:"......" 他现在彻底认命了。有这娘俩在,这辈子怕是别想攒下私房钱了。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熟睡的小雪球脸上,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南宫翎低头看着怀里的白若雪,突然觉得这样也挺好——虽然天天赔钱,但家里的笑声比谁都多,比谁都甜。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5章 《战神内心OS:本王的一世英名,毁在女儿手里?》 卯时的军营校场,晨雾还没散尽,玄甲上的寒霜映着微光,像铺了层碎银子。南宫翎的亲卫大钱正蹲在地上,用软布擦拭将军的铠甲,擦到胸甲时突然"嘶"了一声——纯黑的甲片上,赫然多了个歪歪扭扭的卡通笑脸,红胭脂涂的腮红,墨汁画的圆眼睛,嘴角还翘得老高。 "这......"大钱手里的布掉在地上,抬头就看见穿虎头袄的小雪球,正踮脚往护肩甲上爬,手里捏着支狼毫笔,墨汁滴在甲片上,晕成了小乌云。 "小郡主!您快下来!"大钱吓得魂飞魄散,这铠甲是先帝赐的,将军平时碰都不让别人碰,现在被画成这样...... 小雪球从铠甲上滑下来,手里的狼毫笔在护肩上画了个螺旋纹,奶声奶气地说:"大钱哥哥,我爹的铠甲太凶了,画上笑脸就不吓人了。" 红缨举着个食盒从营外走进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看见这场景笑得直不起腰:"我的天!小郡主,您这画的是......战神版弥勒佛?" "是笑脸战神!"小雪球举着笔,指着胸甲上的笑脸,"娘亲说,爱笑的战神有糖吃。"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怀里掏出张黄纸,跑到校场旁的布告栏前——那里贴着张南宫翎的画像,是画师上个月画的,剑眉星目,威风凛凛,底下写着"定北军统帅南宫翎"。 小雪球踮脚把黄纸贴在画像旁边,上面用朱砂写着:"我爹是笨蛋战神!"字迹歪歪扭扭,还画了个吐舌头的小人。 辰时的校场,士兵们列队操练,长枪戳地的声音震得地面发颤。南宫翎穿着常服走过来,玄色衣袍在晨光里泛着冷光,刚要下令,就见大钱脸色惨白地跑过来,手里举着块擦甲布,上面沾着红胭脂。 "将军......您的铠甲......"大钱的声音抖得像筛糠。 南宫翎皱了皱眉,转身走向放铠甲的架子。离着还有三丈远,就看见那抹扎眼的红色——胸甲上的笑脸在阳光下亮得晃眼,护肩上的螺旋纹像只蜷起来的小虫子。 他的太阳穴突突直跳。 "憋住!都给我憋住!"队列里不知是谁喊了声,紧接着就是此起彼伏的闷笑声,像揣了群打鸣的公鸡。 南宫翎的目光扫过队列,士兵们赶紧挺胸抬头,脸憋得通红,肩膀却还在偷偷发抖。他走到布告栏前,盯着那张"我爹是笨蛋战神"的黄纸,突然觉得后槽牙有点痒。 "谁干的?"他的声音像淬了冰,校场瞬间鸦雀无声。 沉默了片刻,队列末尾有个小兵举了举手,声音细若蚊蚋:"将军......是小郡主......她今早带着画笔进来的,说......说要给您的铠甲''添点生气''......"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当初同意白若雪带女儿来军营,是这辈子最错误的决定。 巳时的郡主府,白若雪正趴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指挥老忠往账本上贴花纸——那是小雪球画的铜钱图案,说是"招财进宝"。 "娘亲!我回来啦!"小雪球像颗小炮弹冲进来,虎头袄上沾着墨汁,手里还捏着支没盖盖子的狼毫笔。 白若雪挑眉:"今天又去军营捣乱了?" "不是捣乱!"小雪球把笔往石桌上一扔,爬上躺椅蹭到娘亲怀里,"我给爹的铠甲画了笑脸,还贴了纸条,士兵叔叔们都笑了——娘亲说,能让人笑的生意才是好生意。" 白若雪笑得直拍大腿:"说得对!回头娘给你弄点金粉,下次给你爹的头盔画个王冠,保证更威风。" 正说着,南宫翎的脚步声从月亮门传来,玄色衣袍的下摆扫过青石板,带着股低气压。 "白若雪。"他站在葡萄架下,看着躺椅上的母女俩,声音里的寒气能冻住葡萄汁,"你女儿......" "我女儿怎么了?"白若雪从躺椅上坐起来,顺手把小雪球往身后藏了藏,"她给你画笑脸,是希望你别整天板着脸,省得吓着新兵——这叫人文关怀,懂不懂?" 南宫翎指着自己的铠甲画像:"那''笨蛋战神''是怎么回事?" "那是童言无忌。"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糖葫芦,糖衣沾在他的指节上,"再说了,你昨天还把兵符当玩具给她玩,比笨蛋还笨蛋。" 南宫翎:"......" 他现在严重怀疑,这娘俩是串通好的,合起伙来气他。 午时的军营伙房,士兵们排队打饭,话题全离不开将军的"笑脸铠甲"。 "你们看见没?那笑脸画得还挺圆,胭脂色选得也不错。" "何止啊!布告栏那张纸条才绝,''我爹是笨蛋战神''——小郡主太敢说了!" "嘘......将军来了!" 南宫翎端着个粗瓷碗,面无表情地站在队伍末尾。士兵们瞬间噤声,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糙米饭,肩膀却还在偷偷发抖。 他打了碗青菜豆腐,找了个角落坐下,刚扒拉两口,就见大钱端着个木盘跑过来,上面放着个东西——是用泥巴捏的铠甲模型,胸甲上画着个歪笑脸,旁边还插着张纸条:"笨蛋战神专用"。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将军,这是小郡主让人送来的,说......说给您当摆件。"大钱的脸涨得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南宫翎捏着泥巴模型,指节泛白。周围传来此起彼伏的闷笑声,有个新兵没憋住,"噗嗤"笑出了声,赶紧捂住嘴装咳嗽。 他深吸一口气,把模型往怀里一塞,端着碗起身就走。走到校场时,正好撞见几个老兵围着布告栏,对着那张"笨蛋战神"的纸条指指点点,笑得前仰后合。 南宫翎的脚步顿了顿,突然觉得这军营是待不下去了。 未时的郡主府书房,白若雪正趴在案上,给小雪球设计新的"战神周边"——有画着笑脸的铠甲钥匙扣,还有印着"笨蛋战神"的汗巾。 南宫翎推门进来,把那泥巴模型往案上一放,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怒火:"你就不管管她?" "管什么?"白若雪拿起模型端详,突然笑得直拍桌子,"这泥巴捏得挺像啊,回头让老忠烧制成瓷的,十文钱一个,肯定好卖。" "我跟你说正事!"南宫翎抓住她的手腕,玄色衣袖滑落,露出腕间的银镯子,"我是定北军统帅,不是供人取笑的戏子!你女儿把我的铠甲画成那样,还贴纸条骂我笨蛋——我的一世英名,全毁在她手里了!" 白若雪反手握住他的手,指尖划过他的掌心:"英名能值多少钱?"她举起那张印着"笨蛋战神"的汗巾,"你看,就这汗巾,刚才老李派人来订了一百条,说要给新兵当训练纪念品——这可是实打实的银子。" 南宫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我南宫家世代忠良,从没出过这种......" "这种能赚钱的人才?"白若雪凑近他,鼻尖几乎碰到他的下巴,"小雪球随我,有什么不好?你当年在边关打仗,不也靠我卖的''提神糖球''(其实是薄荷糖)提神吗?现在她帮你搞搞周边,提升一下军队凝聚力,多好。" 未时的"脑洞百货",新上架的"笑脸铠甲"模型被摆在最显眼的位置,旁边挂着排"笨蛋战神"汗巾,标签上写着**「买模型送将军亲笔签名(其实是小郡主画的)」**。 "郡主,卖疯了!"红缨举着账本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刚才兵部的人来了,说要给新兵每人发一个模型,说是''缓和军民关系''——一下子订了两千个!" 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笑得眼睛弯成了月牙:"我就说吧,英名哪有银子实在。"她突然对着柜台后喊,"小雪球,快把你爹的铠甲再画几个花样,兵部的订单要加急!" 穿虎头袄的小雪球从柜台后探出头,手里捏着支金粉笔:"娘亲,我能给爹画个皇冠吗?" "当然能!"白若雪把金粉笔递过去,"再写几个字——''全京城最帅的笨蛋战神''。" 南宫翎站在店门口,听着里面的欢声笑语,突然觉得额头的青筋在跳。他转身往军营走,刚到门口就被士兵们围住,个个举着"笑脸铠甲"模型,笑得一脸灿烂。 "将军,小郡主画的这个真好看!" "是啊将军,我家婆娘说,要把这模型供在祖宗牌位旁,保佑我平安归来!" "将军,下次让小郡主给我们画个''胜利铠甲''呗!" 南宫翎看着士兵们眼里的笑意,突然觉得......好像也没那么糟糕。 申时的天牢,宁王正趴在草堆上,用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狱卒举着张"京城日报"进来,上面印着南宫翎的"笑脸铠甲",标题是《战神的反差萌:铠甲会笑,女儿会闹》。 "王爷,您看这。"狱卒把报纸往地上一放,"白郡主又出新花样了,将军的铠甲模型卖得比您的''悔罪糖''还好。" 宁王的笔尖顿了顿,突然笑出声:"这白若雪,真是把南宫翎吃得死死的。想当年他在边关多威风,现在......"他指着报纸上的笑脸,"连铠甲都得被迫卖萌。" 他在纸上画了个戴着皇冠的铠甲,递给狱卒:"给小郡主送去,就说......就说宁王伯伯建议她加个钻石贴纸,能卖十五文一个。" 狱卒憋着笑:"王爷,您这是......帮小郡主优化产品呢?" "什么优化产品?"宁王冷哼一声,眼底却藏着笑意,"本王是在提醒南宫翎——想当年本王要是有这福气,有个能帮着搞钱的女儿,也不至于......" 他没再说下去,只是望着铁窗上的蛛网,突然觉得这牢饭好像也没那么难咽了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南宫翎坐在梳妆台前,看着白若雪给女儿卸妆——小雪球的脸上还沾着金粉,像只偷喝了蜜的小花猫。 "爹,你看我画的铠甲好看吗?"小雪球举着张画纸,上面的南宫翎穿着笑脸铠甲,头顶还戴着个纸皇冠。 南宫翎接过画纸,指尖划过那歪歪扭扭的线条,突然低笑出声:"好看。"他把女儿抱起来,在她额头印下一个吻,"明天......给爹的头盔也画个笑脸吧。" 小雪球眼睛一亮:"真的?" "真的。"南宫翎看着女儿欢呼雀跃的样子,突然觉得所谓的英名,其实远不如这声"爹"重要。 白若雪靠在门框上,看着父女俩的互动,突然笑着摇头:"刚才是谁说英名尽毁的?" 南宫翎把女儿放在床上,走过来从背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的发顶:"跟你们娘俩比起来,英名算什么。"他低头吻了吻她的耳垂,声音低沉如鼓,"不过......下次不准让她写''笨蛋战神'',要写''天下第一帅战神''。" 白若雪笑得直发抖:"行啊,加五文钱。"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墙上的"笑脸铠甲"画像上,温柔得像层糖霜。南宫翎看着怀里笑得花枝乱颤的妻子,又看了看床上熟睡的女儿,突然觉得——所谓的一世英名,毁了就毁了吧。 毕竟,有什么比家里的笑声更重要呢?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6章 《离谱!郡主带女儿"碰瓷"战神,赚零花钱?》 卯时的郡主府花园,晨露打湿了青石板,海棠花瓣落了一地。白若雪蹲在地上,对着穿虎头袄的小雪球比划:"记住了,看见你爹过来,脚腕轻轻一扭——" 她示范着往地上坐,红绸裙铺展开像朵花,声音压得像蚊子哼:"然后就喊''爹,我摔倒了'',要带点哭腔,眼睛里最好能挤出两滴泪。" 小雪球捏着衣角,学样往草地上坐,虎头靴蹭了片青苔:"这样吗娘亲?" "差不多。"白若雪从竹筐里掏出串糖葫芦,塞到女儿手里,"关键是最后一句——''要十串糖葫芦才能起来'',少一串都不行。" 红缨举着壶酸梅汤站在月亮门后,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笑得直发抖:"郡主,您这教的是碰瓷还是撒娇啊?将军要是知道了,怕是要把您的糖球炉子砸了。" "这叫情感营销。"白若雪拍掉裙摆上的草屑,"你看啊,他是爹,她是女儿,摔一跤换十串糖葫芦,血赚!回头我分你两串。" 老忠抱着算盘从假山后绕出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您这都教的什么啊......昨天小郡主刚把将军的兵符当陀螺,今天又要学碰瓷——将军的脸都要被丢尽了。" "丢尽了才好。"白若雪往女儿兜里塞了块麦芽糖当"道具","他的脸能值几文钱?十串糖葫芦才是实打实的。" 正说着,南宫翎的脚步声从回廊传来,玄色衣袍扫过朱漆栏杆,带着晨露的寒气。白若雪赶紧推了女儿一把:"快!目标出现,实战演练开始!" 辰时的回廊拐角,南宫翎刚从军营巡营回来,手里还攥着份军报。他转过栏杆,就见小雪球迈着小短腿冲过来,在离他三步远的地方突然"哎哟"一声—— 虎头袄的袖子扫过海棠树,人往草地上一坐,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吧嗒吧嗒掉在衣襟上:"爹......我、我摔倒了......" 南宫翎的军报"啪"掉在地上,箭步冲过去蹲下身,大手抚上女儿的膝盖:"摔哪了?疼不疼?让爹看看。" 小雪球的小嘴瘪得能挂油瓶,手指绞着衣角:"腿疼......要、要十串糖葫芦才能好......" 白若雪躲在假山后,扒着石缝偷看,冲女儿比了个"真棒"的手势。红缨在旁边憋笑,飞镖差点戳到自己的手:"郡主,小郡主这演技,比戏班的花旦还强。" 南宫翎看着女儿泪眼汪汪的样子,喉结上下滚动。他昨天刚被女儿用"笨蛋战神"的纸条贴了布告栏,今天又来这么一出,明眼人都知道是装的——可那眼泪掉得实在真切,小鼻尖哭得通红...... "十串?"他伸手把女儿抱起来,玄色衣袍沾了片海棠花瓣,"五串行不行?爹今天的月钱还没领。" 小雪球在他怀里摇头,眼泪突然收住,脆生生地说:"娘亲说十串!少一串都不起来!" 假山后的白若雪差点笑出声——这丫头,倒是把"台词"记牢了。 巳时的厨房,蒸笼冒着白汽,混着糖葫芦的甜香。白若雪坐在灶台边,数着小雪球递过来的铜钱,叮叮当当地响。 "今天收成不错。"她挑出五串糖葫芦塞给女儿,"这是你的分成,剩下的......" "娘亲的!"小雪球举着糖葫芦跑出去,虎头靴踩在门槛上差点绊倒,"我去跟张婶炫耀,说爹给我买了十串!" 南宫翎抱着军报走进来,玄色衣袍上还沾着草屑。他看着灶台上的五串糖葫芦,眉峰拧成了疙瘩:"白若雪,你教女儿碰瓷我?" "什么碰瓷?"白若雪往他嘴里塞了颗山楂,酸得他眉峰跳了跳,"这叫父爱变现。你看啊,你花十串糖葫芦,换女儿一笑,顺便让我也沾点光——多划算。" 她突然踮脚凑到他耳边,热气吹得他颈后发麻:"再说了,你昨天藏在箭囊里的私房钱,够买一百串了吧?" 南宫翎的耳尖瞬间红了。他确实藏了点钱,想给她买支新的狼毫笔,没想到...... "下次不准教她这个。"他板着脸转身,刚走到门口又停住,"要......要不再来一次?我刚才的反应是不是不够好?" 白若雪笑得直拍灶台:"南宫翎,你是不是有什么把柄在我手里啊?" 午时的书房,墨香混着檀香飘满室。南宫翎坐在紫檀木桌后批阅军报,笔尖悬在纸上——他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像有双眼睛盯着。 果然,穿虎头袄的小雪球从书架后探出头,手里攥着本《孙子兵法》(倒着拿的),小短腿往地毯上一迈—— "哎哟!"她往地上坐,地毯软乎乎的,摔得一点都不疼,眼泪却准时上线,"爹,我摔倒了......要、要二十串糖葫芦......" 南宫翎的笔尖在纸上戳了个墨点。他放下笔,看着女儿把脸埋在地毯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忍不住低笑出声:"二十串?你吃得完吗?" "能!"小雪球抬起头,眼泪还挂在睫毛上,嘴角却偷偷翘起来,"娘亲说,吃不完可以卖钱,一文钱一串。"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白若雪靠在门框上,抱着胳膊看热闹,红绸裙扫过门槛:"南宫翎,你女儿这是把你的父爱当商品了——商机意识不错,随我。" 南宫翎把女儿从地毯上抱起来,在她屁股上轻轻拍了下:"下次碰瓷能不能换个地方?这地毯是西域进贡的,摔脏了要赔的。" "那赔多少串糖葫芦?"小雪球搂着他的脖子,口水蹭在他的玄色衣袍上。 "......五十串。"南宫翎妥协了。他现在严重怀疑,自己不是生了个女儿,是生了个讨债的小财神。 未时的军营校场,士兵们列队操练,长枪戳地的声音震得地面发颤。南宫翎穿着铠甲站在高台上,刚要喊"稍息",就见穿虎头袄的小雪球,从队列缝隙里钻出来,直愣愣往他脚边冲—— "爹!我摔倒了!"她往草地上坐,虎头靴踢起片尘土,声音清亮得像铜铃,"要一百串糖葫芦!不然不起来!" 全场瞬间死寂。 士兵们举着长枪,憋笑憋得肩膀直抖,脸涨得通红。大钱站在第一排,头盔都快笑掉了,赶紧低下头假装整理铠甲。 南宫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他从高台上跳下来,玄甲的甲片撞出清脆的响。蹲在女儿面前时,却看见她偷偷冲人群眨眼睛——白若雪正躲在营门后,冲女儿比了个"真棒"的手势。 "一百串?"他的声音故意放得很沉,"军营里没有那么多。" 小雪球的嘴瞬间瘪了,眼泪真的掉下来:"那......那五十串......" "成交。"南宫翎把女儿抱起来,对着憋笑的士兵们喊,"都看什么看?操练!今天加练一个时辰——谁要是笑出声,罚抄《军纪》十遍!" 营门后的白若雪笑得直拍大腿。红缨举着个篮子跑过来,里面装着刚买的糖葫芦:"郡主,您这招高啊!全军都知道将军怕女儿''碰瓷''了!" 申时的朱雀大街,"脑洞百货"门口围了里三层外三层。白若雪在门口搭了个小台子,上面挂着块木牌:「小雪球碰瓷教学现场,门票五文,含酸梅汤一碗」。 小雪球穿着新做的红袄裙,站在台上演示:"首先,看见爹要微笑......" 台下的百姓笑得直拍巴掌。卖菜的张婶举着篮子喊:"小郡主,你爹要是不给买怎么办啊?" "那就哭!"小雪球往台上一坐,眼泪说来就来,"娘亲说,男人都怕女人哭,尤其是女儿哭。" 南宫翎穿着常服站在人群外,被小贩认了出来:"将军!您来啦!快上台配合一下,我们都想看完整版的''碰瓷''!" "就是就是!"老李举着糖葫芦挤过来,"将军,十串就行,我请客!" 南宫翎的脸涨得通红,转身想走,却被白若雪拽住袖子。她踮脚在他耳边说:"配合一下嘛,门票钱能买两百串糖葫芦呢——分你一百串。" 他最终还是被推上了台。当小雪球往地上坐时,他条件反射地伸手去扶,却被女儿拍开:"爹!还没喊要糖葫芦呢!" 全场爆发出震天的笑,比过年还热闹。 酉时的天牢,夕阳把铁窗染成了橘红色。宁王趴在草堆上,用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狱卒举着张"京城日报"进来,上面印着小雪球碰瓷南宫翎的插画,标题是《父爱变现新姿势:十串糖葫芦的亲情》。 "王爷,您看这。"狱卒把报纸往地上一放,"白郡主都把碰瓷搞成产业链了,听说还有大户人家请小郡主去教自家孩子呢。" 宁王的笔尖顿了顿,在纸上画了个小人往地上坐,旁边写着"要十两银子才能起来"。"这白若雪,真是把南宫翎吃得死死的。"他突然笑出声,"想当年本王也想让我那早夭的儿子撒娇,可惜......" 他把画稿叠好递给狱卒:"给小郡主送去,就说......就说宁王伯伯建议她涨价,十串太少,至少要二十串,还要加两串草莓的。" 狱卒憋着笑:"王爷,您这是......帮着小郡主坑爹啊?" "什么坑爹?"宁王冷哼一声,眼底却藏着暖意,"本王是在提醒南宫翎——能被女儿碰瓷,是多大的福气。" 戌时的卧房,烛火摇曳。白若雪趴在梳妆台上,数着今天赚的铜钱,小雪球趴在她腿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手里还攥着根糖葫芦签。 南宫翎走进来,解下玄色腰带,看着桌上堆成小山的铜钱,突然低笑出声:"你这算不算......利用父女亲情谋利?" "什么谋利?"白若雪往他手里塞了串糖葫芦,"这叫情感消费升级。你看啊,你花点小钱,换我们娘俩开心,还能让全城百姓乐一乐——这叫社会效益。" 她突然想起什么,从抽屉里掏出个小布包,往他怀里塞:"给你的。" 南宫翎打开一看,里面是支狼毫笔,笔杆上刻着个小小的"雪"字。他的耳尖瞬间红了,伸手把她往怀里带:"那......明天还碰瓷吗?我把月钱都带来。" 白若雪在他怀里笑得直发抖:"南宫翎,你是不是有什么特殊癖好啊?"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父女俩的画像上——画里的南宫翎正弯腰给地上的小雪球递糖葫芦,旁边的白若雪举着账本,笑得像偷到了鸡的狐狸。 更夫的梆子声从巷口传来,一下一下,敲得人心头发暖。南宫翎低头吻了吻怀中人的发顶,突然觉得——被碰瓷好像也不是什么坏事。 至少,这碰瓷里藏着的,全是甜。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7章 《名场面!小雪球给皇帝“算卦”,说他缺糖葫芦?》 卯时的郡主府花园,晨露打湿了青石板,白若雪正蹲在地上,给小雪球手里塞了三枚铜钱。穿虎头袄的小姑娘捏着铜钱,圆眼睛瞪得溜圆:“娘亲,这是要干嘛呀?” “算卦。”白若雪往女儿兜里塞了把草棍,红绸裙扫过开得正盛的海棠花,“看见穿龙袍的老爷爷,就把铜钱往地上扔——记住了,不管是正面还是反面,都要说‘您缺糖葫芦’。” 红缨举着个食盒站在月亮门后,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笑得直发抖:“郡主,您这是教小郡主忽悠陛下啊?要是被治罪,属下可护不住您。” “什么忽悠?”白若雪往女儿嘴里塞了颗糖葫芦籽,“这叫精准营销。陛下昨天还派人来问,小雪球的‘笑脸铠甲’模型什么时候出新样式——明显是想找乐子,送上门的生意哪有不做的?” 老忠抱着算盘凑过来,算珠打得噼啪响:“郡主,您这定价多少合适?十两银子会不会太多?” “不多。”白若雪拍掉手上的花瓣,“给皇帝算卦,十两银子算友情价。你看啊,他吃了糖葫芦,心情好,说不定还能赏我们个‘皇家特许经营’的牌子——到时候全天下的糖葫芦都得从我们这儿进货。” 小雪球似懂非懂地点头,把铜钱往兜里一揣:“娘亲,我知道了!就说‘老爷爷,你缺我爹做的糖葫芦’!” 辰时的御花园,牡丹开得泼泼洒洒,金丝楠木的凉亭下,皇帝正捧着本《宁王悔罪录》看得直乐。小李子踮着脚跑过来,尖着嗓子喊:“陛下,乐安郡主带着小郡主求见,说……说小郡主会算卦,想给您算算流年。” “哦?”皇帝放下书,眼里闪过丝趣味,“这母女俩又想出什么新花样了?宣她们进来。” 白若雪牵着小雪球走进来,小姑娘穿着身新做的粉色袄裙,头上还别着朵绒布花,看见龙椅上的皇帝,突然挣脱娘亲的手,从兜里掏出三枚铜钱往地上一扔—— “哐当”一声,铜钱滚了两圈,两枚正面,一枚反面。 小雪球蹲在地上,小手捏着草棍扒拉铜钱,奶声奶气地说:“老爷爷,我给你算算呀。” 皇帝被逗得直笑,从龙椅上站起来,明黄色的龙袍扫过铺着软垫的台阶:“哦?那你算算,朕缺什么?” “缺糖葫芦。”小雪球举起根草棍,指着铜钱的纹路,一本正经地说,“还是我爹做的那种,放了桂花的——吃了能活一百岁!” 白若雪站在旁边,适时补充:“陛下,这叫‘战神牌’糖葫芦,南宫翎亲手熬的糖,甜而不腻,延年益寿。” 巳时的凉亭下,皇帝笑得直拍大腿,龙袍上的金线在阳光下闪得晃眼。他指着小雪球,对身后的小李子说:“快!去定北侯府,把南宫翎做的糖葫芦全买过来,朕要尝尝这‘能活一百岁’的好东西!” “陛下!”白若雪突然往前迈了半步,福身的动作标准得像戏文里的旦角,“算卦费还没给呢。” 皇帝的笑声戛然而止,指着自己的鼻子:“朕……也要给算卦费?” “当然。”白若雪从袖中掏出本账本,往石桌上一摊,上面用朱砂写着“皇家算卦:十两银子一次”,“小女这是祖传的本事,童叟无欺。” 小李子吓得脸都白了,手里的拂尘差点掉地上:“白郡主!你……你敢跟陛下要银子?” “怎么不敢?”白若雪往皇帝面前凑了凑,声音压得像说悄悄话,“陛下昨天还吃了小女卖的‘清廉糖球’,欠了五文钱没给呢,正好从十两里扣。” 皇帝被逗得眼泪都出来了,指着白若雪对小李子说:“给!给她二十两!多的十两……算是朕买她这账本的版权,回头让翰林院抄一百本,发给皇子们当经商教材!” 小雪球抱着刚到手的二十两银票,突然踮脚往皇帝手里塞了根草棍:“老爷爷,再送你一卦——你还缺个像我这样的孙女,能给你算卦的那种。” 午时的定北侯府厨房,南宫翎正系着围裙,站在灶台前熬糖浆。金黄的糖浆在铜锅里冒泡,甜香飘出半条街,他皱着眉用长勺搅动,玄色常服的袖子挽得老高,露出结实的小臂。 “将军!陛下派人来买糖葫芦了!”大钱举着张银票冲进厨房,铠甲上的铜片撞得叮当响,“说要一百串,还要您亲手做的!” 南宫翎的长勺顿了顿,糖浆在锅沿拉出细长的丝:“知道了。”他往锅里撒了把桂花,香气瞬间浓得化不开,“告诉来人,加钱——皇家特供,二十文一串。” 大钱刚要走,又被将军叫住:“等等。”南宫翎从灶台边拿起串做好的糖葫芦,山楂裹着晶莹的糖衣,还沾着几粒桂花,“这个送去给陛下,算我送的。” 他看着大钱跑远的背影,突然低笑出声。白若雪这女人,真是把赚钱的主意打到皇帝头上了——不过,听小李子说,小雪球给陛下算卦时,那认真的小模样,倒像极了她娘。 未时的御花园,石桌上摆了满满三盘糖葫芦,山楂的、草莓的、山药的,裹着的糖衣在阳光下亮得像水晶。皇帝举着串草莓的,咬了口,甜得眯起眼睛:“果然好吃!比御膳房做的强多了。”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小雪球坐在皇帝身边的石凳上,手里也举着一串,糖衣沾得满脸都是:“老爷爷,我没骗你吧?吃了能活一百岁。” “能!能活两百岁!”皇帝把自己手里的递给小雪球,又拿起串山楂的,“说起来,你爹做糖葫芦的手艺,跟你娘的商业头脑真是绝配。” 白若雪站在旁边,正指挥小李子往食盒里装糖葫芦:“陛下,这是给各宫娘娘的伴手礼,每串十八文,记账上就行。” 小李子拿着账本,手都在抖:“白郡主,您这是要把皇宫变成您的糖葫芦铺啊?” “陛下不介意吧?”白若雪转头看向皇帝,眼睛亮得像装了两颗糖球。 皇帝笑得直摆手:“不介意!不介意!朕还想让你在宫里开个分店呢,就叫‘皇家糖葫芦坊’,让小雪球当掌柜。” 申时的朱雀大街,“脑洞百货”门口突然排起了长队。穿长衫的秀才举着三枚铜钱,对着柜台后的小雪球喊:“小郡主!给我算算,我今年能中举吗?” “缺糖葫芦。”小雪球往地上扔着铜钱,奶声奶气地重复,“吃了能中举。” 白若雪坐在旁边的躺椅上,数钱数得指尖发红,红缨举着算盘站在身后,算珠打得比爆竹还响:“郡主,这才半个时辰,就赚了五十两!刚才吏部尚书家的公子还说,要包场算卦呢!” “告诉他们,”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算卦送糖葫芦,买十串送一次免费算卦——这叫捆绑销售。” 南宫翎穿着常服从军营回来,刚到街口就被百姓围住,个个举着铜钱喊:“将军!给我们做糖葫芦吧!小郡主说吃了能发财!” “就是就是!要战神亲手做的,二十文一串也买!” 南宫翎看着人群里举着糖葫芦的女儿,突然觉得额头的青筋在跳——他这战神,怕是要变成“糖葫芦专业户”了。 酉时的天牢,夕阳把铁窗染成了橘红色。宁王趴在草堆上,用毛笔在纸上画着什么,狱卒举着串糖葫芦走进来,糖衣上的桂花香气飘了满牢。 “王爷,这是陛下赏的‘战神牌’糖葫芦,说您吃了能……能悔悟得快点。”狱卒把糖葫芦往地上一放,声音里带着憋不住的笑。 宁王抓起糖葫芦,咬了口,山楂的酸混着桂花的甜,突然觉得还挺好吃。他看着狱卒手里的《京城日报》,上面印着小雪球给皇帝算卦的插画,标题是《皇家算卦:十两银子买百岁》。 “这丫头……”宁王突然笑出声,往纸上画了三枚铜钱,“告诉白若雪,本王也想算一卦,算卦费……用本王的《悔罪录》稿费抵。” 狱卒挠挠头:“王爷,您想算什么?” “算算……”宁王的笔尖顿了顿,“算算本王什么时候能出去,也尝尝这‘战神牌’糖葫芦的新口味。” 戌时的郡主府,白若雪趴在账房的算盘上,数着今天赚的银子,叮叮当当地响。小雪球趴在娘亲腿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手里还攥着那三枚算卦用的铜钱。 南宫翎走进来,身上还带着桂花糖浆的甜香。他拿起枚铜钱,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今天赚了多少?够买十车糖葫芦了吗?” “够买二十车!”白若雪往他怀里靠了靠,账本上的朱砂印蹭在他的玄色常服上,“陛下说,要把你的糖葫芦列为贡品,以后咱就是‘皇家供应商’了。” 南宫翎低笑出声,伸手把她搂得更紧:“那……是不是该给我算一卦?看看我什么时候能……” “算过了。”白若雪抬头,在他唇上啄了一下,甜得像刚吃了蜜,“卦象说,你缺个吻,还要缺一辈子的那种。”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母女俩交握的手上,铜钱的反光混着桂花的香,织成了一幅暖暖的画。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在人心上,像在说: 这京城最离谱的算卦,算出了最甜蜜的日子。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 第278章 《反转!柳贵妃成了“小雪球后援团”团长?》 卯时的静心苑,晨露打湿了青石板,柳贵妃穿着身月白常服,正对着窗台上的兰花发呆。她去年就向皇帝请了“退休”,搬出昭阳殿住进这处偏苑,日子清闲得能数清楚檐角的麻雀。 “娘娘,御花园的牡丹开了,去走走?”贴身宫女翠儿捧着件披风进来,声音轻得像羽毛。 柳贵妃摆摆手,玉镯在腕间滑出细碎的响:“不去,无非是些花花草草,看了三十年,腻了。”她从妆奁里拿出块玉佩,是当年皇帝赏的暖玉,如今摩挲得油光水滑,“昨天小李子来说,白若雪那丫头又在宫外搞了个‘宝石展’,说是她女儿收集的,倒有点意思。” 翠儿憋着笑:“娘娘,那哪是宝石啊?小郡主捡的石头子儿,染了颜色就敢叫‘彩虹宝石’,听说十文钱能摸三次呢。” “哦?”柳贵妃的眉峰挑了挑,起身往苑外走,月白裙角扫过开得正盛的茉莉,“去看看。这宫里的日子,还不如宫外的石头子儿新鲜。” 辰时的御花园,金丝楠木的凉亭下,围了圈看热闹的太监宫女。穿粉色袄裙的小雪球蹲在地上,面前摆着块青石板,上面摊着十几块石头——有带斑点的鹅卵石,有棱角锋利的碎青石,最显眼的是块染了红胭脂的滑石,被她用金粉描了圈边。 “这是‘凤凰石’,”小雪球举着红石头,奶声奶气地说,“娘亲说,戴了能像娘娘一样漂亮。” 柳贵妃站在人群外,看着那歪歪扭扭的金粉描边,突然觉得这比昭阳殿的翡翠摆件有趣多了。她往前走了两步,月白裙角扫过铺着软垫的台阶:“这石头,哪来的?” 小雪球抬头,看见月白常服的奶奶,突然眼睛一亮,举着石头跑过去:“奶奶!这是我在护城河捡的,红通通的像凤凰的羽毛!” 翠儿吓得脸都白了,赶紧想拦,却被柳贵妃摆手制止。前贵妃蹲下身,指尖碰了碰石头上的胭脂,果然是宫里的上好胭脂:“你叫小雪球?” “嗯!”小姑娘把石头往她手里塞,“送给你!戴了会变漂亮!” 柳贵妃看着掌心的红石头,突然笑出声——这笑声在御花园里回荡,惊飞了檐下的麻雀,也惊掉了一众太监宫女的下巴。 巳时的静心苑,柳贵妃正指挥小太监搬来个梨花木架,上面铺着明黄色的锦缎——赫然成了小雪球的“宝石展示台”。穿粉色袄裙的小姑娘踮着脚,把捡来的石头一一摆上去,柳贵妃在旁边帮着扶,玉镯碰在石头上,叮叮当当地响。 “这个叫‘星星石’,”小雪球指着块带白点的青石,“晚上会发光哦。” “是吗?”柳贵妃拿起石头,对着阳光看了又看,突然对小太监喊,“去把朕——去把我的放大镜拿来!” 翠儿捧着个银盒子跑进来,里面是个黄铜放大镜,是西域进贡的稀罕物。柳贵妃举着放大镜照石头,阳光透过镜片,在锦缎上投下个亮斑,逗得小雪球咯咯直笑。 “娘娘,”翠儿凑到柳贵妃耳边,声音发颤,“您这要是被陛下看见了……” “看见了正好,”柳贵妃头也没抬,指着块带青苔的鹅卵石,“这个叫‘翡翠石’,比皇后的玉簪还绿,让他也来看看。” 她突然从腕上褪下只玉镯,往小雪球手里塞:“这个给你换‘凤凰石’,以后你捡了新石头,先给我看。” 小雪球举着玉镯,突然对着柳贵妃鞠躬:“谢谢团长!娘亲说,帮我捡石头的都是后援团!” “团长?”柳贵妃被逗得直笑,月白裙角在青石地上压出道浅痕,“就叫这个!以后我就是你后援团的团长!” 午时的郡主府,白若雪正趴在葡萄架下的躺椅上,数着新赚的铜钱。红缨举着张纸条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郡主!宫里来人了,说柳贵妃娘娘请您进宫,还说……还说要跟您讨教‘如何鉴别宝石’。” “柳贵妃?”白若雪从躺椅上坐起来,红绸裙扫过沾着露水的葡萄叶,“她怎么掺和进来了?” 进了静心苑,刚到月亮门就听见里面的笑声。白若雪探头一看,差点笑出声——前贵妃正和她女儿蹲在地上,用金粉给石头描边,月白裙上沾了好几块泥,哪还有半分当年的端庄? “贵妃娘娘,”白若雪福身行礼,红绸裙角扫过门槛,“您这是改行当‘童趣博主’了?” 柳贵妃抬头,把手里的金粉笔往石桌上一放:“比看你搞钱有意思。”她指着架子上的石头,“小雪球说,这‘宝石’能卖五十文一块,你觉得如何?” “五十文?”白若雪挑眉,走到架子前拿起块鹅卵石,“娘娘要是站台,能卖五两!就叫‘贵妃同款吉祥石’,保准宫里的娘娘们抢着要。” 小雪球举着块染了蓝靛的石头跑过来:“娘亲!团长说这个叫‘海蓝石’,能卖十两!” 柳贵妃看着白若雪瞬间亮起来的眼睛,突然觉得——这对母女,果然是一路人。 未时的皇宫,突然掀起阵“捡石头”热潮。柳贵妃的后援团成员——几个退休的老太监、老宫女,拿着小铲子在护城河沿岸转悠,看见带花纹的石头就往篮子里装,嘴里还念叨:“这个像凤凰,这个像星星……”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娘娘,”翠儿举着个篮子跑回静心苑,里面装着半篮石头,“御膳房的张师傅说,他在后厨墙角发现块带金边的,说是‘金龙石’!” 柳贵妃接过石头,果然是块带黄纹的石灰石,被她用胭脂涂了涂,瞬间金灿灿的。小雪球举着毛笔跑过来,在石头上写了个“龙”字,歪歪扭扭的像条小蛇。 “好!”前贵妃拍手叫好,指挥小太监,“把这个送到养心殿,给陛下看看——就说小雪球送他的‘金龙石’,能保国泰民安。” 养心殿里的皇帝,看着那块涂了胭脂的石灰石,突然笑得直拍龙椅:“这柳氏,退休了倒比年轻时还疯!”他拿起石头往案上一放,“摆着!比那些玉如意有意思多了。” 申时的朱雀大街,“脑洞百货”门口新搭了个展台,上面挂着块木牌:「贵妃同款吉祥石,五十文一块,买一送小雪球亲笔签名(石头画)」。 “郡主,卖疯了!”红缨举着账本跑过来,飞镖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刚才吏部尚书家的夫人一下子买了十块,说要给女儿压箱底,将来好嫁个好人家。” 白若雪往嘴里塞了颗糖球,看着展台前抢石头的人群,突然笑着摇头:“柳贵妃这带货能力,比我还强。” 南宫翎穿着常服从军营回来,刚到街口就被百姓围住,个个举着石头喊:“将军!您看我这石头像不像‘凤凰石’?能让小郡主签个名吗?” “就是就是!听说贵妃娘娘都成后援团团长了,我们也想加入!” 南宫翎看着人群里举着石头的女儿,和旁边笑得直抖的白若雪,突然觉得额头的青筋在跳——他这战神府,怕是要变成石头铺了。 酉时的静心苑,夕阳把窗棂染成了金红色。柳贵妃和小雪球坐在葡萄架下,面前摆着盘蜜饯,手里各攥着块石头。白若雪靠在廊柱上,看着前贵妃给女儿讲宫里的趣事,月白裙上的泥点还没擦掉。 “当年啊,”柳贵妃拿起块红石头,“我刚进宫时,陛下送我块红宝石,没你这‘凤凰石’好看。” “真的吗?”小雪球眼睛一亮,“那我明天再去捡块更大的,送给奶奶!” 白若雪突然笑出声:“娘娘,您这后援团团长,当得比当年管六宫还上心。” “那是自然。”柳贵妃往她手里塞了块蓝石头,“这个送你,叫‘招财石’,比你的账本管用。” 翠儿端着茶进来,看着这其乐融融的场面,突然觉得——前贵妃退休后的日子,倒比在昭阳殿时明媚多了。那些冰冷的翡翠玉石,哪有这些带着泥土气的石头温暖? 戌时的郡主府,白若雪趴在账房的算盘上,数着今天卖石头赚的银子,叮叮当当地响。小雪球趴在娘亲腿上,已经困得睁不开眼,手里还攥着块柳贵妃送的“海蓝石”。 南宫翎走进来,身上还带着军营的寒气。他拿起块染了金粉的石头,在指尖转得像小陀螺:“这破石头,真能卖五十文?” “什么破石头?”白若雪往他怀里靠了靠,账本上的朱砂印蹭在他的玄色常服上,“这是‘贵妃同款’,附加值懂不懂?柳贵妃说了,明天要带后援团去城外的山上捡,说那里有‘麒麟石’。” 南宫翎的太阳穴突突直跳:“她一个前贵妃,跟着群孩子满山捡石头?” “不然呢?”白若雪抬头,在他下巴上亲了口,“总比在宫里数翡翠有意思吧?” 窗外的月光爬上窗台,照在母女俩交握的手上,石头上的金粉在月光下闪着细碎的光。远处传来更夫的梆子声,一下一下,敲得人心头发暖——原来这世上最珍贵的,从来不是昭阳殿的翡翠,而是静心苑的石头,和捡石头时的笑声。 喜欢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请大家收藏:()战神被糖葫芦拐跑?笑疯京城更新速度全网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