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仅享受抓娃娃的乐趣,还开始研究“战术”。
比如,一些站得笔直的娃娃不好抓,她就先用爪子把它碰倒,让它躺平,这样爪子和娃娃的接触面积变大,更容易抓起来。
难度越大的娃娃机里面的玩偶越精致越漂亮,有些娃娃机里面的娃娃还会旋转和移动。
“哥哥,哥哥!快来!我想要这个会转的库洛米!我们一起抓!”温久又发现新目标,拉着司弦过去。
温久又菜又爱玩,又换了另一台娃娃机,她想玩,司弦也想玩,两人一起抓的话,她和司弦都能体验到抓娃娃的乐趣。
司弦微微弯腰,将她圈在怀里,下巴轻轻搁在了她的肩窝上。
温久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那个旋转的黑色小恶魔身上,完全没觉得这个姿势有什么不妥。
两人就这样一个教一个学,一个指挥一个配合,在娃娃机前奋战了整整五个小时!
战利品堆满了脚边——福龙宝宝、叮当猫、可达鸭、史迪仔、各种形态的美乐蒂和库洛米……装了满满一大袋子。
因为买的游戏币实在太多,收获颇丰,店员主动推了个小车过来,帮他们把这一大袋玩偶送到了停车扬,塞进了后备箱。
从商扬出来,温久还意犹未尽,拉着司弦又去逛了附近的精品店、书店,最后走到了白鸽广扬。
阳光正好,广扬上白鸽成群,悠闲地踱步或飞翔。
温久跑过去买了鸽食,开心地喂着鸽子,司弦就站在不远处,拿着手机给她拍照。
阳光下,少女蓝色的裙摆飞扬,笑容灿烂,洁白的鸽子围绕着她,构成一幅美好的画面。
玩了大半天,温久走得有些累了,鼻尖也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路过一家装修精致的冰淇淋店时,她眼睛一亮:“哥哥,好热啊!有冰淇淋哎!我们去买!”
司弦微微蹙眉,他记得温久的生理期就在这两天,吃太多冰的不好。
他想制止,但温久已经拉着他往队伍里钻:“快点呀哥哥,你看好多人过来排队了,一会儿要等更久!”
司弦被她拉进队伍里,看着她因为热而泛红的小脸和亮晶晶的眼睛,拒绝的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算了,让她吃一个吧。
很快就轮到了他们。
“我要两个!”温久对店员说,“一个椰子灰,一个草莓果酱!”
她想着椰子灰看起来有点“脏脏的”,司弦肯定不爱吃,草莓果酱是给他点的,她爱吃椰子灰。
然而,司弦却突然伸手搭在柜台上,对店员道:“不,一个甜筒就好了,只要椰子灰,谢谢。”
他太了解温久了,她肯定两个都想尝尝,必须把这种可能扼杀在摇篮里。
温久侧头看他,“哥哥,你不要吗?”
“我不要,”司弦看着她,“你吃就好。”
“那我吃两个!”温久立刻接话,眼睛弯成了月牙,带着点小狡黠。
“不行。”
温久有些遗憾:“那好吧。”
她只好对店员小姐姐说:“那就要一个草莓果酱吧,谢谢。”
拿到草莓果酱甜筒,温久立刻满足地咬了一大口!
冰凉甜美的滋味瞬间驱散了燥热。
她心情大好,把咬了一口的甜筒递到司弦唇边,眉眼弯弯:“喏,给你吃一口吧!可别说我吃独食不分给你啊!”
司弦看着她沾着一点粉色果酱的唇角,喉结微动。
他没有去接甜筒,而是就着她的手,低头,在她刚刚咬过的地方旁边,大大地咬了一口!
冰淇淋球瞬间少了一大块!
温久:“!!!”
“哥哥!你有点过分了啊!”温久瞪大眼睛,控诉道,“刚刚不是说不吃吗?”
她看着甜筒被啃掉一大块,心疼不已。
“现在想吃了。”司弦面不改色,又在她控诉的目光中,再次低头,慢条斯理地咬了两口,把整个冰淇淋球的上半部分几乎吃光了!
温久看着手里只剩下小半截脆筒和一点点冰淇淋,“要不……我们再去买一个吧?”她认真提议道。
“别去,”司弦指了指身后已经排到遮阳伞外面的长龙,“你看,要等很久。好了,我不吃了,都是你的。”
温久看着剩下的冰淇淋,再看看长长的队伍,只能作罢,她小口小口的吃着。
粉色的果酱不小心沾到了她的唇角。
司弦看着她像只小仓鼠一样舔着冰淇淋的可爱模样,眼底的笑意更甚。
他伸出手,温热的指腹极轻地帮她擦掉粘在嘴角的粉色果酱。
温久仰着脸给他擦,“还有吗?”
“干净了。”
两人玩到天黑才回家,因为出去逛了一天,温久早早的就洗漱躺在了床上。
温久洗完澡,穿着柔软的睡裙钻进被窝。
玩了一整天的疲惫感涌上来,但腹部隐隐的坠胀感却让她微微蹙眉。
她心里咯噔一下——糟糕,好像要来例假了。
每次生理期都像是渡劫,尤其是第一天,小腹绞痛、腰酸背痛、冷热交替,还会伴随腹泻。
想到白天那个草莓冰淇淋,温久懊恼地把脸埋进枕头里,这下肯定要遭罪了。
果然,半夜两点多,一阵绞痛将温久从睡梦中生生拽醒!
"呜……"她蜷缩成一团,身上冒出一层冷汗。
小腹又拧又绞,痛得她眼前发黑。
更糟的是,每次生理期,她都要拉肚子。
温久咬着嘴唇,强撑着从床上爬起来,跌跌撞撞地走向卫生间。
从卫生间回来时,她已经虚弱得几乎站不稳,脸色惨白,额前的碎发被冷汗打湿。
温久跪趴在床上,用枕头抵着肚子,试图缓解那要命的绞痛。
但疼痛一波接一波,丝毫没有减轻的迹象。
她难受地在床上翻滚,被子被踢得乱七八糟。
“为什么女孩子会来大姨妈这种东西??!!!”
每年有十二个月,每个月温久都会发出这种灵魂疑问。
"叩叩叩——"
敲门声突然响起。
温久愣了一下,这么晚了是谁?她有气无力地应道:"进……门没锁……"
门被轻轻推开,司弦穿着睡衣站在门口,头发有些凌乱,显然是刚从床上起来。
"哥哥?",温久虚弱地抬头看了眼床头柜的闹钟,已经凌晨两点半了,"你还没睡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