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淮的喉结滚动了一下,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他不是傻子,自然明白颖王话中的深意。"王爷,这..."
"事成之后,你父亲就是开国公。"颖王的声音如同恶魔的低语,带着致命的诱惑,"而你,就是未来的国公世子。"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如同盯上猎物的毒蛇,"如何?"
于淮的瞳孔微微收缩,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开国公...这个头衔的分量,足以让任何人心动。他的父亲虽然贵为刑部尚书,但终究只是臣子,若能封公...他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随即又被理智压了下去。
"王爷,陆明远如今是解元,又有陈太傅撑腰..."于淮的声音带着几分犹豫,手指不安地敲击着椅子扶手,"若是事情败露..."
颖王冷笑一声,眼中满是不屑:"陈太傅?一个行将就木的老头子罢了。"他的手指轻轻敲击着轮椅扶手,发出沉闷的声响,"至于陆明远...你以为他一个赘婿,能掀起什么风浪?"他的声音陡然提高,带着几分狠厉,"当年他祖父陆文渊何等威风,最后不也落得个身败名裂的下场?"
于淮沉默了,眼中闪烁着复杂的光芒。他的父亲确实曾向他透露过一些内幕,关于前任礼部尚书陆文渊的"意外"离世...
"学生需要王爷一个保证。"良久,于淮终于开口,声音低沉而坚定,他的眼睛直视着颖王。
颖王笑了,那笑容如同毒蛇露出獠牙:"本王以先祖之名起誓,事成之后,于家必封开国公。"他的声音庄重而阴冷,如同地狱中传来的回音,"若有违誓,天诛地灭。"
于淮深吸一口气,缓缓点头:"学生明白了。"他的声音低沉,带着几分决绝,"不知王爷有何妙计?"
颖王眼中的阴鸷之色更浓,他示意于淮靠近,压低声音道出了自己的计划。
于淮听着颖王的计划,眼中的犹豫渐渐被狠厉取代。他的嘴角勾起一抹阴冷的笑意,与平日的儒雅形象判若两人:"王爷高明,学生定当全力以赴。"他的声音中带着几分兴奋,仿佛已经看到了陆明远身败名裂的场景。
窗外,一道闪电划破夜空,随即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暴雨倾盆而下,如同上天为这场阴谋落下的泪水。书房内的烛火在风中摇曳,忽明忽暗,将两人的面容映照得如同恶鬼。
"记住,此事只许成功,不许失败。"颖王的声音如同从地狱中传来,带着不容置疑的命令,"否则..."他没有说完,但眼中的杀意已经说明了一切。
于淮郑重地点头,眼中闪烁着阴冷的光芒:"王爷放心,学生定让陆明远永无翻身之日!"他的声音低沉而狠厉,与平日的温文尔雅判若两人。
颖王满意地点点头,挥手示意他退下。于淮躬身行礼,转身离去。他的背影在烛光下拉得很长,如同一条游走的毒蛇,带着致命的危险。
赵公公在门外等候多时,见两人谈完,连忙进来收拾。他的动作小心翼翼,生怕触怒主子。当他看到颖王嘴角那抹阴冷的笑意时,不由得打了个寒颤,手中的托盘差点掉落在地。
"王爷,药..."他的声音颤抖,显示出内心的恐惧。
颖王接过药碗,一饮而尽,随即露出一个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陆明远...本王要你生不如死!"他的声音如同恶鬼的低语,在雨夜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怨毒和仇恨。
国子监外的青石路上,秋日的阳光洒落一地碎金。陆明远刚走出大门,便被一群闻讯而来的学子团团围住。这些昔日的同窗脸上挂着各色表情,如同打翻的颜料盘,在阳光下分外鲜明。
"陆兄!恭喜高中解元!"一个圆脸学子挤在最前面,脸颊因激动而泛红,眼中闪烁着真诚的喜悦。
陆明远微微一笑,拱手还礼:"多谢李兄。"他的声音温和,目光清澈如水,看不出丝毫得意之色。阳光透过树隙,在他清俊的面容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旁边一个瘦高个的学子却撇了撇嘴,眼中闪过一丝嫉妒:"哼,不过是运气好罢了。"他的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能让周围人听见,"若不是赵明诚突发急病,这解元之位还不知花落谁家呢。"
陆明远耳尖微动,却装作没听见,只是对那圆脸学子道:"李兄近来可好?"他的目光真诚,丝毫不因对方的衣着朴素而有半分轻视。那学子身上的青布长衫已经洗得发白,袖口还打着补丁。
"托陆兄的福..."
忽然人群后方传来一阵骚动。围观的学子如同被刀劈开的潮水,自动向两侧分开,让出一条路来。
"陆明远!"一个清朗中带着几分尖锐的声音刺破喧嚣,"我要与你比试!"
所有人的目光都转向声音的来源。只见一个身着湖蓝色锦袍的年轻公子大步走来,腰间悬着的羊脂白玉佩在阳光下泛着刺目的光芒。他的面容俊朗,眉宇间却带着几分戾气,正是刑部尚书之子于淮。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陆明远的目光微微一凝,随即恢复平静。他拱手一礼,声音不卑不亢:"于兄,别来无恙。"
于淮冷笑一声,衣袍在秋风中猎猎作响:"少来这套虚的!"他的手指直指陆明远鼻尖,指甲修剪得圆润整齐,"听说你赢了赵明诚,又考了解元,我要当着所有人的面,撕破你虚伪的面孔!"
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响起一片哗然。几个学子交头接耳,眼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
陆明远眉头微蹙,却依然保持着风度:"于兄想怎么比?"
于淮眼中闪过一丝算计,故作沉思状,手指轻轻敲击着腰间的玉佩:"我要和你比书法。"他的声音陡然提高,确保周围每个人都能听见,"听闻陆解元文采斐然,想必书法也一定惊世骇俗吧?"
此言一出,周围顿时炸开了锅。
"于淮的书法连皇上都称赞过!"一个身着褐色长衫的学子惊呼,眼中满是难以置信,"去年春宴上,皇上还特意赏了他一方端砚呢!"
另一个瘦小的学子摇摇头,小声道:"陆明远的字迹我见过,也就是普普通通,没什么独特风格..."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乎成了耳语,"这样能比过于淮吗?"
这些议论声清晰地传入陆明远耳中。他的目光扫过人群,看到有人担忧,有人幸灾乐祸,还有人满脸期待...
于淮见陆明远沉默,嘴角勾起一抹讥讽的弧度:"怎么?不敢?"他的声音陡然拔高,如同铜锣般在人群中炸响,"堂堂解元不敢跟我一个学子比试,说出去怕不是要笑掉大牙!"
他的话语如同刀子,一刀刀剜向陆明远的尊严:"还是说,你这解元之名来得不干不净?"于淮踱着步子,锦缎靴子踩在青石板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哦,我差点忘了,你如今可是宋家的乘龙快婿呢。宋知府在朝中人脉甚广,该不会..."
他没有说完,但言外之意已经昭然若揭。围观的人群中顿时响起一阵窃窃私语,几个学子的目光变得微妙起来。
陆明远的面色依然平静,只是眼底闪过一丝冷意。他的手指在袖中微微收紧,又缓缓松开。
"于兄说笑了。"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如同平静的湖面,"陆某才疏学浅,不敢与于兄比试书法。"
于淮闻言,眼中闪过一丝得意,随即变本加厉:"哈!果然是个欺世盗名之徒!"他的笑声尖锐刺耳,在秋日的空气中格外刺耳,"不过本公子大发慈悲,给你一个选择——"
他上前一步,几乎贴到陆明远面前。陆明远能闻到他身上浓重的脂粉味,混合着酒气,令人作呕。于淮压低声音,却确保周围人都能听见:"你若不想比,也可以。只需到京城最繁华的朱雀大街上,当众喊三声''我陆明远不如于淮,是个欺世盗名之徒'',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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