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芝将孙小雨换了徐文文的命格,又用死遁试图瞒天过海告知文春。
文春一听,怔在当场,好半晌才开口道:“现在都这么不避着人了吗?这种事情也敢干了。真是骨子里全烂了。”
幸芝揉着文春的脑袋,顺毛道:“也不全是,否则也不会闹到咱们着,多半是半吊子出家,窥破天机识得半点机缘罢了。”
文春想起那位到现在还没死透的盛老头,看来像这种人还是不少,不过季家算是可怜了,放着祖宅不能住人,想方设法也没法将盛老头从地下室挪走。这盛老头每日在自曝和修复之间不停转换,季家到现在也没搞清楚原因。还有那季望轩虽然还活着,但人早已经疯傻,整日缩在盛老头的血肉里说有东西在啃他的肉。
季家如今,可算是得偿所愿。
文春想了想,干脆在徐文文的账号下留言,问她到底是孙小雨还是徐文文,又三言两语把换命说了。
因为太过匪夷所思,骂她的不少,也有部分持怀疑态度。
再一刷新,评论删了,账号封了。
文春有被气笑,她这个浪里白条还能翻在这条阴沟里。
“没事,只要有一个人看见,消息就会像纸片一样飞出去。”
幸芝在旁小声道。
孙小雨换命徐文文这种事,听起来的确有点扯,但经不住网友中确有能人异士。
文春的留言不过是往平静的湖面丢了粒石子罢了。
徐文文的评论区发酵并沦陷只用了两日。
徐文文甚至发文到医院做亲子鉴定,说在鉴定书出来前不予回答任何一个问题。
网友并不买账,评论区里全是“孙小雨”和“徐文文”前后对比图。有人甚至跑到官媒评论区留言请求彻查。
但徐文文的父母一直不曾露面,只有孙小雨的父亲忽然出现在镜头,为了证明死掉的孙小雨确实就是孙小雨本人,满头白发深受丧女之痛的孙父在镜头前声泪俱下道:“难道我还不知道谁是我的女儿吗?小雨已经不在了,难道你们还要再逼死另一个姑娘吗?”
评论区瞬间又冷静下来。
直到第三日,忽然有位大博主顶着大号的皮在孙父的评论区留言道:“你只在乎你的女儿,可有半点怜悯横遭灾祸的徐文文。”
这位千万博主的评论一出,徐文文的号直接成了私密。
这下网友全冲进千万博主的账号里,只见主页只有一条视频,说的是北峰桥那一晚他是陪朋友过去玩的,他也不需要这样的流量。那晚他确实听见一个自称阿娑婆的女人说的那番话,但是在车上等他的助理却说桥上只是灯闪了两下其余什么也没有。所以,当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匆匆跟朋友分别后就回了自己的住处。他平时一个人住,但家里每间屋子至少都有三到五个监控,所以那晚他洗了澡睡下没多久,他就知道屋子里进人了。
但是他睁不开眼,浑身意识清醒,双眼却紧紧闭合。
他甚至能听见有人在自己耳边怪笑,还有人试穿他的衣服,戴着的名牌手表在他的床上蹦迪。
一整晚时间,那群东西在他家里每间屋子乱窜,东西乱拿乱丢冰箱打开着门,所有的汽水被拧开,还有他喝的保健品营养剂全部被拧开瓶盖。
他一边在视频里说着,一边播放家中的监控,几团大小不一的蓝色光晕在他屋子里跑马灯似的。
博主还说,直到昨天,忽然他能听见他们说话声,他们好几个人将吃的喝的搬到他床上,有的还坐在他身子上,说的都是些鬼话,稀奇古怪什么都有,但有一件事他听明白了,就说孙小雨将自己的命格换给徐文文又让徐文文替自己死这件事。
千万博主开放视频的下载和二次剪辑,很快被各大营销号疯狂转载。
更有当晚在北峰桥的其他博主出来说话,说自己确实之后每天晚上都被百鬼缠身,他们也没有做什么确实伤害性的动作,但是个人都受不了,他原本想请大师来化解,不过昨晚忽然有个鬼跟他说,只要孙小雨这件事解决,他们就不会再来。
接着,有更多当晚在北峰桥的博主出面。
北峰桥有鬼这个话题在热搜爆到发紫。
官方却忽然出面,说鉴定机构加班加点徐文文的鉴定结果出来了,她确实是徐文文。
DNA是不会说谎的。
消息一出,满室哗然。
千万博主注销账号,其他人只得默默删除视频。
文春不解问道:“为什么?他们到底是换魂了,还是咱们弄错了?”
“去看看不就知道了。”幸芝摩挲着灯笼手柄下的琉璃瓶,忽然想起什么又道:“啊,忘记了,你如今是活人,看不到现场。”
束娇在一旁看着,有时候想插一句话,却也不知什么时候开口合适。
此时见状立刻道:“要不我把一只眼睛留在这里,这样文春姐姐就能看见了。”
别说文春,连幸芝也吓了一跳,笑着骂道:“傻丫头,你想吓死谁呢。”
“好妹妹,多谢你还想着我,不过眼睛就算了,我是活人,不经吓的。”
束娇便不再说话。
“不过,你这个提议倒是不错。”幸芝知道束娇是想融进来,她忽然抬手,从束娇的眉间取出一丝阴魂再注入文春眉心,如此只要文春闭眼便能见到束娇所见之物。
临出门前,幸芝叮嘱文春今晚别干别的,毕竟她能看到束娇的,束娇自然也能看到她的。
文春俏脸一红,瞬间理解她的意思,骂骂咧咧骑着机车回家去。她得赶时间,尽快回床上躺着。
幸芝这边也掐着时间,等束娇说文春到家一句话没说就躺在床上时,幸芝推开徐文文家的大门,城郊的一户院子,水泥地面上有一口水井,前门脸是两间砖墙瓦屋,中间是十几平米的院子,一半水泥硬化地面,一半劈了两块泥巴地,种了些花草和葱蒜,打点得干干净净,看得出主人家是个热爱生活的。
只是如今屋子里静得很,只有一人睡在二楼的小房间内。
“我爸爸妈妈呢?”
徐文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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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出声。
这孩子一句也没问为什么自己的爸爸妈妈会不认识自己,只关心她的亲人有没有事。
“放心,你的命格里父母双全,所以他们应该暂时被藏了起来。”
幸芝推开孙小雨睡的那间房门,只见房中挂满符纸,桌上摆着几尊佛像,床边还开着红外预警器,可谓是啥都请了来。想来,孙家人应该离得也不远,断不会让孙小雨一个人留在这里。
“你打算如何报复?”
幸芝问徐文文。
徐文文却只是盯着熟睡的孙小雨,她摇摇头忽然道:“我已经好久没有这么好好睡一觉了。”
“那还不简单。”
只见幸芝忽然伸手,将藏在徐文文身体内的孙小雨瞬间抽了出来,孙小雨的身子瞬间犹如扒了瓶塞的汽水瓶“突突”往外泄气,幸芝将徐文文的魂魄往前一推,在徐文文进入肉身的下一秒,骨指沾了烛油点入眉心。
“好了。”
幸芝拍了拍手。
孙小雨还没完全清醒,只觉得身子愈发轻了些,张张嘴却发不出一丝声音,待看清自己魂魄离体吓得原地狂奔。
但她无法离体分毫。
“既然她这么想做徐文文,你就好好做好徐文文该做的事情,等那一日腻了不想要这具身子了,你再回来寻我,我自有法子送你再入轮回。”
徐文文点点头,从床上爬起跪在床上朝着幸芝“哐哐”磕了几个响头。
“那她呢?”
“无妨,她就这么跟着你,只要我不放你出来,就是大罗神仙也奈何不了。”
徐文文喜极而泣。
再看一旁的孙小雨,彻底瘫软在地。
这一回算是真正替别人做了嫁衣。要知道,她名下所有的财产都已经转入这个“徐文文”名下。还有她的父母……
孙小雨不敢想。
幸芝从随身带的荷包里翻出一只空的琉璃瓶,挂在徐文文的脖子上道:“若是有别的什么插手,你只管砸了这个瓶子,兴许鬼差大人来得比我还早些。”
处理完这些,幸芝不再多看孙小雨一眼,带着束娇转身离开。
束娇忽然闭了眼睛,有些尴尬的看向幸芝。
“姐姐,春姐姐那边,她男朋友好像来了。”
瞧束娇的模样,幸芝大约也猜出几分,再不出手只怕束娇这小丫头要看一场活春宫。她忽然抬手拍了拍束娇的额头,笑着道:“你只需记着,你跟文春对我的意义不同,所以,不必刻意讨好文春,自然更不用讨好我。”
束娇懵懂点头,跟着幸芝回了茶餐厅。
次日一早,文春涨红着脸扶着后腰钻进店里,小姨见状上前问道:“这是咋了呀,扭到腰了可是,要不要去医院瞧瞧?”
文春连连摆手道:“不用不用,昨晚睡觉不老实,从床上掉下来扭到腰了。”
小姨取来红花油揉着揉着瞧见文春脖子上的痕迹,骂道:“到底是年轻,下手也不知轻重。”
文春的脸愈发红得发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