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烛知乐闭口不言,“乖乖”坐在沙发上,众人对他的表现很满意。
“来来来,接着说你们都是什么阵营的?”叶锦招呼着众人一起坐下。
“我是教皇,教皇是直接隶属于国王,也就是我没有阵营。”
而何允就不用说了,本身身份就是公主,领导者。
余鹤抬手打个哈欠,懒洋洋的靠在闫轻尘身上,“我是公主阵营的。”
而到闫轻尘的时候,他沉默了很久,才道:“公爵。”
余鹤一下子从他身上弹起来,对他指指点点:“你个叛徒,你还不如中立的呢。”
闫轻尘无奈扶额,那边乖巧的烛知乐挣脱了束缚跟着一起骂。余鹤踹了他一脚,白了一眼他,把布捡起来接着塞回去,烛知乐呜呜叫了两声也无济于事,“你跟着骂什么?回去坐着。”
烛知乐点点头,回去坐着。叶锦趴在何允肩上指着他们三人哈哈大笑:“允,不是,他们……”
何允摸了摸她的头:“别笑了,笑久了肚子疼。”
“好,我不笑了,不行了。”
余鹤虽然佯装生气,但也没说什么继续躺回他身上,开始说自己计划:“阵营什么的,在外面装一下,在里面就算了,这里就不点是谁了。”
闫轻尘表情有些无奈的说:“我当然听你的,我不想晚上不能上床睡。”
叶锦挑挑眉,捂着嘴,在原地疯狂拉着何允激动。后者很无奈,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结果被她拍开。
“别捏了,疼。等会我也不让你上床睡觉。”
何允迅速抱住老婆,低头哄着:“我错了,让我上床睡觉。”
“看你表现。”叶锦高傲的说。
“别秀了别秀了,接着说。”余鹤打断了这个氛围,毕竟再说下去,游戏还玩不玩了?
“这样,今天晚上你俩其中一个跟我,我们一起去研究一下你们的问题,正好想去玩。”
何允和闫轻尘同时说:“不行。”而后又相视一眼,明白对方在想什么。
叶锦和余鹤:……我们貌似还没发表意见吧。
最后变成了两方对峙,气压逐渐变低。叶锦一下站起,说道:“我决定了,我今晚跟他一起,你们不准有意见。”
闫轻尘还想说什么,就被余鹤瞪了一眼咬了咬牙不敢再说什么了。何允也想说什么,看见叶锦的脸色逐渐冷漠,索性闭嘴不说话。
“快快快,换衣服,晚上参加舞会去。”叶锦催促着众人,其他人都还好都回房间换了衣服,一旁的烛知乐终于解开束缚,苦哈哈的去穿衣服,只有余鹤慢吞吞的走。
很快,众人到齐。这时沅绎再次出现,宣布舞会开始,音乐缓缓响起,一扇扇彩窗坐落在大厅的正面,灯光将玻璃的每一处光彩映出。旁边的壁画是各种教皇与国王的画像,身上的服饰精美程度在此诉说着往日的辉煌。
到处都在诉说着金钱的味道,称为纸醉金迷也不为过。
突然其中一人向他们走来,余鹤维持着人设整理着自己的面纱,今晚的他是个病患。按他们的话,隔绝交流以免传染到他们身上。
但这人却没有和其他人说话,而是直勾勾看向他:“阿特斯爵夫人,我可以邀请你与我共舞吗?”
公爵将酒杯里的酒一饮而尽,一手揽住了夫人,蔑视眼前人毫不客气的说:“我家夫人不大舒服,你还是另寻他人吧。”
来人没搭理他,紧接着路边夫人耳边说了一句话,而后夫人的脸色变了又变,但很快恢复正常,静静待在公爵身边,跟之前别无二致。
教皇和公主不能呆在一块,于是公主时不时往教皇那处看。而在她阵营下的下属也观察到她的行为,旁敲侧击跟她提了一嘴。她也很快回过神,注意听他们的话。然后,收集他们说的信息。
最后发现有可能不只是两人相争,还会多加一个私生子。而国王那边更看好私生子,据说这场舞会就是为了私生子办的,要当众给他公布身份。
但本该出现的国王到现在都没出现,而是迎来了烛知乐的上台,“各位,遇到突发情况,还请各位配合检查,禁止任何人出入大厅。”
站在一旁的教皇皱了皱眉,思考着其中缘由。将军怎么上去了?什么突发情况?国王这么久没来……不是会死了?
而不止她一个人会有这个想法,公主正紧张的看向她,她挥了挥手让她安心一点。随后看向在那的病患,病患好像心有灵犀一般,抬头看她。余鹤点点头,手在底下牵住闫轻尘的手把玩。
那么这么久没见的烛知乐到底去哪了呢,他按着人设先去见了国王。然后就见到了突发疾病的国王,他瞪大双眼就看见国王要说什么,凑上前听就听到了——帮小。
帮小?他是谁?
但还没等他想明白国王就已经没有气息了。因此他走向外面带兵封锁城堡,将所有人困在这里查凶手。
这时教皇走上台,小声询问:“可是国王出了事?”
将军嗯了一声,然后教皇说让她去看看国王,查查死亡原因是什么。将军点点头放她走了,但众人却没有太大异议,教皇和将军是隶属于国王的,关系不坏。
叶锦快步走到国王寝宫,看着倒在地上的国王时嘴角抽了抽。不是这人都不带扶一下?
然后将尸体放平开始检查,越检查越不对劲。国王身上并没有受伤,而是病死,可没有记载国王生病了。再者国王身上有着和公主一样的气味,到底是为什么?
叶锦百思不得其解,最后开始在房间内寻找起来,然后就看见了一副壁画,壁画上的人叶锦确信从没见过,若是见过就绝不会忘。毕竟她长的实在是美丽。少女眼里含着笑,那是朴素的服饰也盖不住的精致五官,背景是在一片向日葵地。
再看到国王的桌面,是一篇书信——教皇大人,为何我最近感觉身体越来越不如以往,不是说跟公主绑定就会越来越年轻吗?
叶锦看着信,疑点越来越多。所以还跟我有点关系?先收起来,回去研究。
再次检查房间内没有自己遗漏的地方便离开回到了他们的房间等待其他人。结果就看见三个人整整齐齐坐在那边聊天边等,还有一个还在查。
“你们回来这么早?”叶锦带着疑惑在沙发上坐下。
何允端起一杯水放在她面前,她一饮而尽,静静等待他们的回答。
“溜出来了的。”余鹤轻轻摇了摇小扇子,“你检查的怎么样?”
叶锦将自己检查出的情况一一说了,最后留下了一个结论:“国王病了跟我有关系。”
“猜到了。”余鹤拿着扇子挡住下半张脸,轻嗅上面的味道,“毕竟你的身份摆在那。”
“这扇子有什么好的吗……”叶锦嘴角抽了抽,很快回到正事上,“你还有什么猜想?”
余鹤打了个哈欠,没有说自己的猜想,只是再问了一些其他的,“你在那里还有其他发现吗?”
“有,壁画上有一个很漂亮的女生。”叶锦点点头没有说什么,把自己看到的别的东西也和他说了,并表达了自己的意见,“但我不知道她的身份,我找了其他地方也没有表明她的身份。”
“等卖唱的回来让他查一下。”余鹤收起扇子,缓缓走向更衣室,进去之前转头跟叶锦说,“换衣服,我们晚上夜探你家。”
“卖唱的是谁?”
闫轻尘在一旁无奈解释,余鹤总是不爱叫他名字,于是大家都知道烛知乐的这个新称呼:“是烛知乐。”
“喔,那家伙啊。”叶锦点点头,转头就看见自家的在那画圈圈,“你干嘛呢?”
“你夸别的女生漂亮。”
“我不喜欢她,我喜欢你,别生气。”叶锦伸手揉捏她的脸,做各种表情。她用哀怨的眼神看着她,控诉自己的不满。
闫轻尘选择回避,低头看手环里的身份牌,慢慢的也研究出来了一些不对劲。公爵总是风流的,那公爵到底有几个呢?
这时,烛知乐回来的第一句话打断了他越飘越远的思绪,“又有人死了。”
叶锦窝在何允怀里啊了一声。何允淡淡的撇了一眼他,对这个事情并不感兴趣。而后叶锦很快回过神问道:“死因是什么?”
“没有任何外伤,单纯被吓死的。”烛知乐有些无语的解释,对这个死法感觉有些想笑,被吓死的,半夜还有什么东西去吓他吗?
众人一愣,换好衣服的余鹤出来刚好听见这一句,沉思了一会说道:“可能是技能。”
“他是什么时候死的?死前有什么动静吗?”
烛知乐拖着下巴眯着眼沉思了一会,点点头道:“有,他突然间晕倒了,然后身体猛然抽动,之后士兵去探鼻息,就发现死了。”
“还记得负责人说每个人都一个技能吗?既然死者是突然晕倒然后才死亡……那人的技能大概是入梦了。”余鹤摸着下巴一点点分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