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号气愤宿主如此冷血没有道德。
“你明知道哪些有毒,却无动于衷,任凭简翊被毒死。宿主,如果你不尽快放弃你这想法,还执迷不悟的话,我会上报给总部那边的。”
上报给总部,那还得了?
那可是一个神奇的组织,谁知道会搞出什么丧心病狂的惩罚。
高黎着急喊住。
——[别呀,事情成功,我们一九分,你一我九,成不?]
13号丝毫不为之心动,“别想拉我下水。”
——[二八?]
13号:“不行!”
前院,简翊洗漱完撑着手臂的力量准备坐到轮椅上。
谁知这时他的大脑一阵晕眩,眼前蓦然陷入一片黑暗,手臂脱离,“咚”一声,整个人倒在瓷砖地上。
额头磕到一角,瞬间沁流出鲜红的血。
——[那我要怎么做你才能放心?]
13号:“现在就告诉简翊,他的药不能吃。”
高黎无语。
——[现在他都睡了好吗?明天,我明天去成吗?]
13号:“不成,我已经不会再相信你了,现在立刻马上我要看到你的行动。”
——[你真的……有病!]
高黎气哄哄走出去,“砰”一声用巨大的力关上房门,以此来表达自己的愤怒。
她很生气,也不打算迂回。
过去直接就说,你药有毒,爱信不信。
她气鼓鼓地,有气没地撒,一脚踹开了房门。
卧室和浴室的灯开着,说明他还没有睡觉。
——[看,我就说来得不是时候吧。]
高黎敲了敲浴室的门,没人应。
——[难不成在卧室?]
她又敲了敲卧室门,也没有人应。
她的手刚放到门把手上,门直接就开了,把她吓了一跳。
13号:“对,宿主,看看他的药。”
——[我现在踏进他房间翻了他的东西,你确定他看到不会砍了我吗?]
——[对呀,受罪的是我,你有什么关系?]
不过都走到这一步了,好奇心驱使下,高黎还是蹑手蹑脚进了房间。
视线内没有看到药瓶,她开始翻柜子。
很快就在柜子里看到一瓶瓶的药,她立即拿出扫描仪试用了一下,扫描仪显示红色。
13号:“真的是诶!”
高黎在惊讶过后逐渐淡定下来。
——[我有一个疑问,你说它扫描到对身体有害尤其是毒会警报。但是这是药啊,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是药三分毒吗?如果不是对症的药它也是对人体有害的呀。]
13号:“……”
“是这么个道理,要不我再回去看看研发部有没有更高规格的仪器?”
高黎瞪圆眼睛,立即嬉笑着阻止。
——[不不不,我们可以用排除法,其他的地方没有毒,那基本就可以确定在这里了。]
放它回总部,那简直是放虎归山,危险。
高黎将东西恢复原样,出来后又敲了敲浴室的门。
——[不对呀,在里面应该能听到,而且也没有水流声,不至于啊。]
疑虑越来越深,高黎忽悠拧开浴室门,一打开便被里面的景象吓得魂都飞起。
——[我天,这是什么凶杀案现场吗?]
简翊躺在地上,他的额角沁出的血随着地上的水渍不断扩大,然后流进地漏里。
场面看着恐怖又血腥。
——[我的天,我真是服了。]
高黎急匆匆回到卧室,拿了简翊的手机再次拨打了120。
早知道再进一次急诊,还何必出院呢?
再这样下去,感觉不到一个月,他就能在各种意外中嘎了。
毕竟她也不会时时刻刻陪在他身边。
又跟着上了救护车。
高黎感慨,遇到她,真是简翊上辈子修来的福气。
她可是救了他两次命。
医生做了止血急救,告诉她没事,就是磕到了脑袋。
可高黎知道,怎么会无缘无故磕到脑袋,定是身体虚到不行。
——[这身体太虚了,能不能撑到我计划成功的那天?]
不好说。
翌日天还未亮,简翊苏醒,看着洁白的墙面,他愣了一瞬。
这里是医院。
他微微偏头,便看到隔壁陪床上四仰八叉呼呼大睡的女人。
所以,这是又被她救了?
昨晚那一阵晕眩来得突然,如果没有高黎的话,后果难以想象。
所以,他急需要改变现在的身体情况。
他需要她的神药,很需要。
7个亲亲才能换1瓶药,一个星期最低才完成5个。
不够,远远不够。
他不能再排斥高黎的亲近,他必须协助高黎完成任务。
可是如果他贸然改变态度,一定会引起她的惊觉。更何况,这女人还打算摆烂袖手旁观等着他自然死亡呢。
哼!
他得想个办法。
天色渐亮,高黎伸了个懒腰从床上醒来。惺忪的睡眼正对上一双深入古潭的眸子,她一激灵,最后一点睡意也没有了。
——[看什么看,要不是我你早就死翘翘了,还不跪下来给本姑奶奶磕头道谢。]
简翊咬牙。
我忍。
——[额头上又缝了三针呢,本来都毁容了,现在又破相了,啧啧啧。]
昨晚她也是忙到好晚,嗓子不是很舒服,高黎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可简翊的目光一直跟随着她,有一双眼睛直直盯着她的后背,凉飕飕的。
——[我干吗心虚,我又没做什么亏心事。虽然想了一下这不还没做嘛。]
——[看什么看,难不成也想喝水呀,想喝就张嘴嘛。]
“老婆。”
“噗!”
猝不及防地,刚喝到嘴里的水全部喷出来。
高黎呛住,连咳了好几声,狠狠拍着自己的胸口,余魂未定。
——[我是幻听了吧。]
——[幻听的内容怎么这么恐怖啊,哦,mygod!]
可不等她缓过来,那声音又出现了。
“我口渴,我也想喝水,老婆。”
高黎怔愣在原地,其实脑中已经炸了。
——[!!!]
13号:“!!!”
——[什么鬼呀,我不是你老婆,疯了吗?!]
高黎忽地一下快速窜出病房。
——[医生,医生,这里有一个脑袋出问题的病人!]
人早已飞窜跑远,惊恐尖叫声还在耳边。简翊看向窗外,阵阵的蝉鸣声透过斑驳陆离的阳光落在窗边。
他想活过这个夏天,还想再看一次今年的初雪。
而刚刚,便是他为了活下去想到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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装失忆。
只有这样他突然反常的举动才能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只有这样他才能借此靠近高黎,以获得神药。
杂乱的脚步声响起,医生快速赶来。
经过一番检查之后给出结论,他的脑袋受伤,暂时失忆。
脑部CT虽然没拍出症结所在,但简翊确实受伤严重,脑部也受过重击,导致记忆缺失也是有极大可能的。
大反派盘算着一手好计谋,唯有作为“亲妈”的高黎如五雷轰顶般怔在原地。
——[13号,咋整啊现在,实话说我到现在都没反应回来,就磕了下脑袋怎么就失忆了呢。]
——[不会是装的吧?]
13号:“看眼神不像啊,你见简翊什么时候眼神这么迷茫且无害过。”
高黎悄悄瞥眼看过去,正对上一副无措又小心翼翼的眸子。
这眼眸单纯无害,哪能是之前那个视线就能将人凌迟八百遍的他。
13号:“而且他喊你老婆诶,他之前有多讨厌你你不会不清楚吧,没失忆的他会问你喊老婆?”
一听到这个称呼,高黎就抖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个称呼从简翊的嘴里喊出来,简直太恐怖了。
——[也是,他都能讨厌我到吐血,我身上也没有宝让他如此忍辱负重。]
13号:“对呀,就算你有神药可以救他的命,可他又不知道。综上所述,简翊是真的伤到脑袋了。”
一人一系统默默对话,简翊听着垂下眸子,浓密的睫毛掩饰住他眸底的情绪。
是的,他很讨厌高黎。
但为了活命又不得不如此。
他才是真正的忍辱负重。
医生离开后,病房内只剩他们两人,气氛有些许尴尬。
高黎闭嘴。
——[反正我也不会说话,尴尬的不是我。]
她刚想安安静静坐下去,手腕就被一只大手拉住。
“老婆,我想去厕所。”
高黎冷不丁颤了一下,一口气梗在心口。
——[!]
——[求求了,不要再叫这个称呼了。]
她从小包中掏出纸和笔。
[你别叫我老婆,我不是你老婆。]
看过上面的字,简翊惊讶。
“你不是吗?可是从我醒来身边只有你一个女生,我就以为我们是……而且你也没反驳。”
高黎:“……”
——[我的母语是无语,大哥,你让我怎么反驳,我都快被吓死了好吗?而且我是一个哑巴,哑巴呀。]
“那我们是什么关系?”
——[相看两厌的关系。]
高黎笑着在纸上写下。
[未婚夫妻。]
简翊轻舒一口气,眉眼尽是柔和。
“那也差不多。”
——[怎么可能差不多?]
——[一个是有法律承认的,你死了我能继承财产的。]
高黎又在纸上唰唰唰写下,因为气愤,笔尖都将纸划破了。
[反正你以后不许这么叫。]
“也是,这样不合规矩,那我该怎么称呼你?”
简翊忽然凑近,轻笑着,那没有受伤的眼睛轻轻弯起,里面仿佛盛满了星辰。
“黎黎?”
高黎:“!”
——[……]
简翊心中反胃,呕。
伤敌一千,自损八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