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两人纠缠时。
一个清亮和悦的女声插了进来:“人家女孩子都拒绝你了,李总怎么还想老牛吃嫩草,脸皮真厚!”
金敏芝踩着高跟鞋走来,一身利落的西装裙,显然刚谈完生意。
李言照一看是前妻,脸色瞬间阴沉:“关你什么事?”
“怎么不关我事?”金敏芝挑眉,“看前夫吃瘪,我最开心了。”
纫兰深吸一口气,决定摊牌:“李总,其实我和金小姐合作举报了配额内幕。我假意答应与你合作,就是为了让金小姐抓住证据。”
李言照怔在原地,脸色青白交加。
纫兰言辞冷静清晰:“李总,我是个在背后捅了你一刀的人,别再对我花心思,不值得。哦当然,配额内幕被举报是罪有应得,这一刀该捅。”
这话金敏芝听得心中畅快:“哈哈老东西,终于有人治得了你了。”
说罢翩然离去。
纫兰也欲离开,却又被李言照拉住手腕。
“能陪我喝一杯吗?”他声音低沉,带着一丝挫败,“说实话,我现在心里有点难受。”
“李总还是自己冷静一会儿吧。”她挣脱,仍旧要走。
李言照却握得更紧:“喝完这杯,咱们两清。你和金敏芝合作的事,我不追究。”
纫兰望着他眼中复杂的神色,最终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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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桂坊的霓虹在夜色中流淌,酒吧里低回的爵士乐与欢声笑语交织。
服务生认识李言照,一进屋,就将人领到了一个隐蔽又安静的卡座。
暖黄的壁灯下,李言照轮廓分明的脸如同打了阴影,半暗半明。
他翻看酒水单,“一份提拉米苏,一杯教父,还有……”他看向纫兰,语气温和却透着强势,“给这位小姐一杯鲜榨西柚汁。”
来酒吧不劝女生喝酒是个好习惯,可纫兰看着这杯粉色的西柚汁却心生警惕。
因为两人第一次见面,刘益良本想逼她给李言照陪酒,递上的就是一杯加了料的西柚汁。
李言照晃着鸡尾酒里的冰块,眼神灼灼,“纫兰,我第一眼见你,就觉得你跟别人不一样。不仅皮囊漂亮,内在也漂亮。这个世界上多的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人,像你这样的,太难得了。可惜啊,你是块捂不热的冰……”
舒纫兰语调冷冷:“李总,一直说这些可没意思。”
李言照对她表现出的反感不以为意,继续道:“你为什么就不能给我一个机会?为什么拒绝我拒绝得这么干脆?要知道整个香江,多的是我勾勾手指,就能得到的女人。”
“李总未免将女人看得太轻贱了。”纫兰不客气道。
“舒小姐能这么高贵,是因为霍屹吗?”李言照讽笑,“我早看出来了霍屹那小子对你有意思,他还不承认。”
李言照不知是喝多了,还是真的需要倾诉,自顾自说了很多,“你以为霍屹那小子就是什么好人?他的手段狠起来,连我都自愧不如。你跟他在一起,简直是羊入虎口,别最后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纫兰已经懒得搭理他了,只希望他吐槽够了,能早点放自己回去。
李言照的眼底翻涌着暗潮,“给你点的西柚汁怎么不喝?不合口味?要不要再点个别的?”
舒纫兰摇头,“我不想喝饮料。”
“舒小姐可真不给面子。”李言照语气硬了几分,“说好来陪我,却不吃不喝的,未免太敷衍了些。舒小姐也不希望以后在生意场上碰面,我还记着你背后捅刀的事吧?”
纫兰被逼到枪口,舀了勺提拉米苏塞进嘴里,“这样总行了吧!”
李言照望着她唇角残留的奶油,终是扯嘴笑了笑,“这样才乖嘛,舒小姐为什么总是不听话呢?”
他探出大手,轻轻抚上纫兰的面颊,被她一把拍开,“李总到底想干什么?”
被重重拍了一记,李言照半点不见恼,反而放松地仰靠到皮质沙发背上,双手交叉,语气转而变得很有耐心,“你猜我想干什么?”
这样的李言照,让纫兰嗅到一丝危险的气息。
“我没空跟你在这里玩猜不猜的游戏。”她不想跟这个人再纠缠下去,猛地站起身。
却忽觉大脑一空,脚下发软,身体无力地重新坐回了沙发。
李言照凑近,手臂环住她发软的腰肢:“舒小姐脸色这么红,是不是不舒服?”他滚烫的掌心慢慢贴上她的腰,“我在旁边准备了房间,要不要跟我去休息一下?”
舒纫兰眼神忽锐,“你对我做了什么?我明明没喝西柚汁!”
“西柚汁不过是转移你注意力的幌子罢了。”他贴近她的耳垂低笑,气息灼热,“我相信以舒小姐的聪慧,不会喝。聪明人总是会在意想不到的地方摔跤。”
“你真卑鄙!”纫兰瞪着桌上的提拉米苏,咬牙道。
视野开始旋转,纫兰踉跄起身却被拽回沙发。
她拼命望向窗外——司机吴哥的车就停在酒吧门口。
“救——”呼救声被捂成呜咽,李言照一把将她打横抱起。
“乖,别闹。”他阴笑着避开人群走向后门,声音冷得骇人,“今夜就让你好好见识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卑鄙。”
+++
李言照将纫兰带进一间装潢特殊的酒店套房。
厚重的隔音门在身后合上,隔绝了外界的一切声响。
房间内灯光暧昧,墙上挂着各式难以名状的器材,金属配件在昏黄光线下泛着冷冽的光泽。
“喜欢吗?”李言照从背后贴近,温热的呼吸拂过她耳际,“想先试试哪个?”他的手指划过一排绒面镣铐,“这些都是定制款,不会伤着你。”
纫兰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一把推倒在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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央的圆形大床上。
特殊材质的床垫柔软得让她瞬间陷落,随即手腕和脚踝被毛绒镣铐牢牢扣住。虽然材质柔软,但锁扣的机关却精密得很,根本无法挣脱。
“你……”纫兰刚开口,就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染上不正常的沙哑。
药效彻底发作,细密的汗珠从额角滑落,在黑色天鹅绒床单上洇开深色的痕迹。
李言照慢条斯理地松了松领带,居高临下地审视着她:“宝贝,你现在一定很难受吧?”他俯身,指尖若有似无地掠过她发烫的脸颊,“不急……这还不够。我要让你更难受一点,要让你忍不住……求我。”
他故意停顿,看着纫兰咬紧的下唇,轻笑:“求我……给你。”
李言照立在床边,像看笼中猎物般望着纫兰。
他一点一点解开自己的扣子,任由昂贵的西装滑落在地,如同卸下最后的伪装,轻手轻脚地朝浴室走。
浴室门合上,淅沥的水声很快传来。
纫兰在逐渐模糊的视线里挣扎,绒铐摩挲着皮肤带来细微的痒意。
水声像是催|情的魔咒,每一个滴答声都让她的身体更加敏感。她难耐地扭动腰肢,却发现每一个动作都只会让镣铐摩擦产生更磨人的触感。
水声戛然而止。
李言照推门而出,仅围着一条浴巾,大秀保养得宜的身材。
水珠从他发梢滴落,沿着结实的胸肌曲线滑落,在腹肌的沟壑间蜿蜒,最终没入浴巾深处。他每一步都走得极慢,肌肉在灯光下绷出流畅的线条。
他坐到床边,轻拨纫兰额角已被薄汗打湿的发丝,低沉的烟嗓尽显成熟男人的魅力,“宝贝儿,等久了吧?只要你说一句求我,我马上就可以让你舒服到上天堂。”
男人指尖的触摸让纫兰忽地战栗,她强撑着理智抬起湿漉漉的眼眸。
她那双一贯清矜优雅,仿佛对一切都能游刃有余的眼睛,居然也会流露出这样小心翼翼、如受惊的小鹿一般的眼神。
李言照顿觉心上中了一击。
可不过三秒,纫兰洇湿的眸中又射出冷傲的光。
“李言照——”她直呼大名,一字一顿,声音因药效发颤,“我、鄙、视、你。”
“怎么还这么嘴硬?”李言照粗粝的手指轻蹭她的唇瓣,“我就喜欢看你这副高高在上,又不得不被我征服的样子。”
药效愈演愈烈,细密的痒意如同蚁群在血管中爬行,纫兰忍不住扭动着身体,逐渐失焦的眼中却迸出更锐利的讥讽,“你征服一个人的手段,可真低级!”
她忽然勾起唇角,汗湿的脸上绽开一个近乎冷冶的笑:“就算你今天得逞了……”喘息着停顿,直到他不由自主凑近,“我也只不过当是……用了根送上门的按|摩|棒。”
最后三个字如鞭子抽在李言照脸上。他眼神骤暗,猛地掐住她的下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