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花虚影盛开,蕴含的力量撼动着梦境的稳定。小蛇力量涣散,无法像之前那般稳固,成镜这一招再继续下去,梦境便会破碎,无法再困住他。
北溯直直看着面前的男人,看他将仅剩的力量全都灌入到莲花内,方才的愠怒荡然无存,又恢复成那副面无表情不为所动的模样。
若非接触他时,鳞舞为她挡成镜攻击而被伤到,她不会选择在现在动手。
不到月圆之夜,成镜的力量未彻底散尽,现在要想炼化他,难度比在他失去力量时大得多。
但鳞舞不能再等了。
北溯冷了眸子,抬手扣住成镜的脖颈,拉着他往下倒,脚下重新化为水,两道身影栽入水中,掀起水花。
脖颈肌肤被掌心接触到的一瞬,成镜眼底划过羞怒,他却没有挣扎,手中法印变幻,那朵浮于半空与圆月对峙的莲花虚影渐渐凝实。
只待莲花凝成实体,便可破梦境。
然而他的动作被打断。
额间的莲花印记微微闪烁,黯淡下来,与此同时那朵浮在半空中的莲花忽然开始凋零,花瓣一片片散落,漂浮在海面。
水面荡开汹涌波澜,漆黑的水底炸开亮光,随后湮灭。
成镜的反抗被北溯击碎,她一手扼住他的咽喉,另外一只手精准握住他的手腕,丝丝缕缕的星子凝结出来,顺着她握住成镜的手攀上去,缠住他的手臂,封锁他的灵脉。
他还要再攻击,北溯只加重掐他脖颈的力道,水下她那双眼闪着翠绿的光,瞳孔渐渐变化,更接近竖瞳,眼神冷漠,如同蛇盯着猎物时的蔑视。
窒息之下身体本能地要呼吸,紧闭的唇张开,水灌进去,他被呛得在水中咳嗽,用力到脸上浮现薄红。
北溯眯起眼,一瞬不瞬地盯着他。
打斗间他的发散了,在水中漂浮,萦绕周身,额间的莲花印记忽闪,眼帘半阖,白色薄衫贴在身上,本无甚血色的脸因呛到而泛起红。
此刻的成镜道君看着似那妖姬,脆弱中带着抵抗,常年的冷漠被妖冶取代。
这若是叫道宗千百修士瞧见他这副模样,定然会怀疑道君是不是被夺舍了。
他们敬仰的道君,何时会露出这副比妖精还勾人的样子。
北溯松开掐他脖颈的手,星子已经封锁他的灵脉,此刻他再也使不出丝毫灵力。
只能任由她宰割。
半空中的莲凋零殆尽,那花蕊坠下,缓缓沉入水底。
水花四溅,两道身影浮出水面。
北溯随意将湿发撩至脸颊两侧,饶有兴致地看着成镜感知到灵脉被封锁后,脸上浮现的那一丝慌乱。虽然他很快调整过来,但依旧被她捕捉到。
甚至,他在她好心将他拉出水面后松开他的一瞬间,立刻往后退。
北溯挑眉,视线从他胸膛前扫视过,目测自己与他之间的距离。
不到一米。
他退这一米,就能避开她?
“道君怎么不继续反抗了?”北溯歪了歪脑袋,笑着看他。
成镜抿唇,眉头罕见地皱得很紧,他在尝试冲开被封锁的灵脉。
水下一道阴影闪过,一股阴暗湿滑的触感贴上后背,衣衫太薄无法隔绝,凉意窜上后背,逐渐蔓延到全身。
那是怎么都无法摆脱的凉,一旦被缠上,犹如附骨之蛆,霸道地侵入骨髓,驱赶血管里的热,占据身体。
成镜面色骤变。
那股凉意勾住了他的腰,在他察觉到时,已经缠紧腰身,控制他的身体拉向女子。
距离缩短,眨眼间来到她面前。
他甚至连冲开灵脉都没来得及,便被拉着撞入女子怀中。
柔软通过接触的胸膛传达给大脑,成镜瞬间偏头,目不斜视,面上没什么表情,但几乎抿成直线的唇出卖了他。
北溯诧异,垂头看了眼自己的胸,没想到只是身子撞到,他反应出奇地大。
唔,这么纯情吗?
男人偏着头,显得下颚线更流畅清晰,睁着的眼睫颤得想让人直接将手盖上去,叫他不要再颤。
这副极力忍耐如临大敌的模样,勾起了北溯心底深藏的某种难以言喻的欲望。
想要他这样的反应再激烈些,想要看到他这副强装的镇定破碎,看他这朵莲花盛放,被她亲手蹂躏,摧毁,糜烂。
他实在是——
太好欺负了。
就连他回答她的话发出的声音,都让人听得欲望喷张。
“阁下锁住我的灵脉,我岂有机会反抗?”他的声音平静,细听能发现嗓音还带着被掐喉后未恢复的嘶哑。
说这句话时,他依旧偏着头不看她。
北溯静了会,看着他笑出了声。
“怎么不看着我说?”
水下的阴影攀上他们的身体,一圈一圈环绕。那是一只数米长的蛇,蛇尾缠住成镜腰身,蛇身禁锢他们的身体,脑袋最终搭在北溯肩膀上,看不见实体,却能感受到它带来的彻骨寒意。
如同已经死去,被冰封多年。
“阁下若是想戏耍我,你的目的已经达到。”成镜不适地吞咽了一下喉咙,喉咙依旧刺痛。
北溯注视着他滑动的喉结,手指轻轻拍打水面,却笑:“道君急什么,这才刚开始。”
听见这句话的瞬间,成镜瞳孔颤动,这一刻终于回头看她,眼瞳里倒映出她靠近的身影。
身体下意识后退,却被那透明的蛇紧紧缠住,更加靠近她。
北溯抬手伸向他的脸,被他避开,不甚在意地垂下,突然抬起一把捏住他下巴,逼迫他看自己。
“道君修炼百年,身体应当比凡人更强。”
成镜绷紧身体,还未弄清楚她的用意,只以为她想羞辱自己。
直到听见她那句话,脑中绷紧的弦断开,半晌才明白她说的是什么。
“你这样的身体,应该能受得住我的力量,为我孕育子嗣吧?”
成镜以为她说的成为她的容器是戏言,却没想到她真的知道自己的身体特质,甚至胆大包天地打起了他的主意。
自己真身是金莲,可孕育世间万物,不论是人,还是兽,器,植。
而他以金莲之身修炼可忽略部分法则,比起修炼千百年都无法飞升的修士,他只需再渡过三次月圆之夜,便可静待雷劫到来,渡劫飞升。
但从未想过,会被一不认识的女子盯上,甚至想要用他的身体孕育她的子嗣。
她怎么敢的?
“所以你之前拉我入幻境,故意让我看你的过往,便是为了——”那句话他说不出口。
这是对他的侮辱。
对他人格的剥夺。
“啊……”北溯想了想,摇头道:“那是个意外。”看到她的过往也无所谓,她都不在乎了,没有什么能伤到她的。
北溯目光极为专注地打量身前的男人,眸中的笑意越来越深,眸色越来越暗。
她似那抓住猎物的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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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考着在猎物身上哪一处更好下口。
“阁下从何而知我的身——”
剩下的“份”字被淹没在他压抑的惊呼声中。
北溯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力气毫无收敛,立刻在他脖颈上烙下痕迹,只轻轻一磨,脖颈上涌出血珠。
她松开口,指腹用力摩擦,擦了血珠。
成镜身子一颤,莫名地因为她手指摩擦自己脖颈时毫不温柔的动作而战栗。
旋即发现自己表现的异样,涣散的焦距立即聚集,意识到她接下来做的事时,拼尽力量也无法反抗。
受到月圆之夜反噬失去力量,还被人封锁灵脉沦为她的容器,甚至还要被她如此屈辱地折磨。
“你敢……”成镜被缠住的双手缓缓握紧,额间青筋暴起,直直盯着还想在他身上作祟的女子,怒意逐渐充斥眼瞳。先前忍耐保持平静的面具破碎,此刻他浑身处处都是怒火。
被侮辱,被肆意揉弄的怒火。
从未遭遇过这一切,认知出现偏差的无措。
北溯愣了会,忽然兴奋。
他终于急了,终于不是波澜不惊仿佛什么都撼动不了他。
这样的他,更能激发她心底的征服欲与施虐欲。
想看这朵莲花在孕育她的子嗣后,是会直接杀了他自己来保住名声,还是忍着成为她修复鳞舞的容器,苟且偷生。
北溯弯着眸,笑了。
真的好久好久没有像今日这般,折磨一个人,她都快忘了那是什么滋味。
不过……
北溯对上那双视自己为敌的眼,蹙了眉。
不喜欢这样的眼神。
北溯抬手,捂住他的双眼,纤细长睫在掌心颤动,有些痒。
她忽然用力按住,阻止那对长睫颤动,内心掩藏的欲望膨胀,冲破枷锁,取代理智。
她放任欲望肆虐,由欲望驱使,再一口咬住他的脖颈,同样的位置,力道更重。
一声压抑的闷哼落在头顶,北溯唇角噙着笑,伸出舌尖舔舐那滴血珠。
下一秒,男人绷紧身子,连呼吸都忘了。
湿润冰凉的触感还在,柔软得仿佛一碰就碎。
他呆滞着,脑中空白。
为人三百载,从未被人这么亲密地触碰,也从未有人敢这般强迫他。
导致他根本不知道该做出什么样的反应。
究竟什么样的关系,能亲密到被人舔舐脖颈,吮吸血液?
他迟钝的反应被北溯发现,没有撤开捂住他双眼的手,只微微后退些,瞧着他此刻的模样。
薄衫滑落,脖颈挺起,两处牙印格外明显,被舔舐走的血珠又冒出来,只那么两滴,像是红豆,点在脖颈上,与他那莲身自带的白皙肌肤对比起来,尤为明显。
本是安静得只有水声的梦境里,混入了一人急促还未平静的呼吸。
一起一伏,断断续续。
北溯眸色沉下,眼中只有冷意。
将他们身体缠住的蛇溢出点点星子,连成线,缓缓进入她在成镜脖颈上制造的伤口。
刺痛传来,成镜双手被禁锢着无法捂住脖颈,眼被遮着什么都看不见。
只能感知到不断涌入身体的某种力量,蛮狠地挤进灵脉里,驱赶他原本的力量,霸占空间,犹如引起这一切的女子一般,强硬地要他接受一切。
可是身体本就蓄满了力量,受不得外界力量入侵。
太满了,他受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