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呜!”
“嗷呜!”
群狼发出瘆人的嘶吼,绿幽幽的眼珠死死盯着两人。
这种生物非常狡猾,它们懂得攻心,先在气势上唬倒猎物。
柱子下意识地扬起手里的土铳。身旁的陈飞平却是沉声道:“柱子,别急,等他们来近点再打,你手里的是喷子,隔得远不好打,近些尽量多打一两个!”
这个道理柱子自然清楚,只是在狼群的威胁下慌了神。
也许是受到了陈飞平的冷静感染,他心中稍定,点了点头:“飞平,我知道了!”
人兽就这么对峙着,狼群隔着两丈左右的距离,不断嗷叫着。
陈飞平目中闪过凶光。
“砰!”
一声枪声压过了狼群的嘶吼。
却是陈飞平先下手为强了。
他手里的是猎枪,在中远距离攻击准度也高。
“呜……”一只狼应声倒下,嗷叫的声音变成了呜咽。
这枪没把狼群吓跑,仗着狼多势众,被激怒的它们沉不住气了,疯狂地一拥而上。
陈飞平大喝一声:“柱子,开枪!”
“砰!”
柱子手里的土铳也爆出火光,在喷子的覆盖范围下,首当其冲的两只狼又倒下了,然而前赴后继,黑压压的飞扑过来。
这时两人已经来不及换弹药了。
陈飞平将手里的猎枪往地上一丢,猛然抽出腰间的厚背砍刀,目中毫无惧色,反而一脸悍勇迎了上去。
眼见就要发财了,谁敢阻我下山,劳资就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大步流星踏出的的同时,厚背砍刀以横扫千军之势挥出。
这一刀势大力沉,竟将两只同时飞扑过来的野狼砍飞出一丈开外。
刀势之猛,让陈飞平自己都有些吃惊。
这时身后传来破空之声和柱子的惊呼:“飞平,小心!”
却是一只野狼想从侧后方偷袭。
越是危险,陈飞平的五官六感就更敏锐,听风辩位回身就是一肘,后发先至结结实实击在野狼腹部。
关于野狼民间有个说法,叫做“铜头铁背豆腐腰”,它们的头盖骨和背部骨骼结构都极为坚硬,可承受很大的打击力。
然而腰部就只有一根颈椎连接,没有其他骨骼支撑,是其弱点,倘若受到重击,就可能脊椎受损。
“咔嚓!”
伴随着脊椎骨断裂的声音,陈飞平这一肘把那只野狼也打翻在地,滚了好几圈,耷拉着躯体,怎么努力都爬不起来了,被硬生生地废掉。
一个照面,就砍飞两只野狼,还废掉一只。
陈飞平犹如战神,狼群被唬住了。
而柱子则大受鼓舞。
没想到,飞平竟然这么厉害。
盘它们!
傻大个也挥舞起手里砍刀,和狼群缠斗起来。
然而柱子毕竟没有陈飞平那么敏捷,很快就被一头狼在脚上咬了口,纵是陈飞平及时解围,也是鲜血淋漓。
陈飞平急了,脸色沉了下来。
敢伤我兄弟?
畜牲!找死!
他飞出一脚,这记凌空抽射直中狼腹,把那野狼踢飞起来,狠狠撞到一棵大树主干,摔下来便已晕死过去。
要是海参队有这等射门能力,怎么都不至于越男缅甸印伲柬普寨输了个遍。
“柱子,你没事吧?”
陈飞平问道。
“飞平,我没事!”
柱子强忍疼痛,这种关头,不能让好兄弟为自己担心。
我得速战速决!
陈飞平眼睛眯了起来。
此时他已经注意到了一件事,狼群之中,有只体型特别大的黑影一直在后边发号施令。
没意外的话,它就是狼王了!
狼群首领很狡猾,遇到棘手的猎物时,不一定会直接参与攻击。
陈飞平的目光锁定那道黑影,快步向它走了过去。
狼王吃了一惊,似乎意识到陈飞平盯上了自己。
这个两脚兽很不好惹,在小弟们面前不能怂,否则身为狼王退缩的话,以后就无法服众了。
陈飞平砍飞了两只野狼,朝着它狂奔过来,狼王只能硬着头皮,咆哮声中猛地窜向对手。
迎接它的是一把砍刀,而且不是刀刃,而是刀背。
“噹!”
这一刀陈飞平用尽十二成力量,狠狠劈在狼王头上。
“咔嚓!”
巨大的力量把狼王颈骨硬生生劈得断折了,落地上,头颅不自然地歪倒一边,抽搐几下,当扬便没了声息。
所有野狼都被镇住了。
纵使最强壮的首领,竟然都瞬间被劈死,两脚兽太可怕了!
妈妈,我想回家!
群狼无首,便成了乌合之众。
野狼们放弃了攻击,心胆俱寒,夹起尾巴飞快地溜走了,不多时便跑得干干净净。
说起来它们也是倒霉,仗着狼多势众,在这深山里头,哪怕大爪子碰到都得忌其三分,却遇到了陈飞平这个杀神般的存在,损失惨重,连头狼都给干掉了。
“飞平,它们跑掉了!”
劫后余生,柱子无比激动。
他还以为今晚得交代在山上呢。
“我把狼王杀了,它们怕了!”
陈飞平嘿嘿一笑。
这扬恶战,让他信心剧增。
不只是力量,陈飞平发现自己的感官,敏捷和反应似乎都有大幅提升。
而这很显然是系统奖励的那颗筑基灵丹的功劳。
统哥牛逼!
不好意思啊,我错怪你了!
就地采了点草药,给柱子包扎好伤口。
又结果了地上没死的野狼,最轻的都有六七十斤,狼王更是超过一百斤。
狼肉不好吃,但狼皮值钱,其他的陈飞平当扬剥皮,就留一只狼王完整带走下山。
柱子脚上受了伤,时间也不早了,得赶回家,几具狼尸就便宜山里头的野生动物了,给他们吃个大餐。
接下来的路程没有遇到任何麻烦,借着月色回到村庄。
先是把那只狼王放到柱子家里,要是拿回去被姐妹俩看到的话会吓坏的,以后还得替自己担心。
……
陈家。
周凤婷和周凤娇急得就像热锅上的蚂蚁。
“姐,这么晚了,陈大哥怎么还没回家,他不会有啥事吧?”
周凤娇心中担忧。
清早陈飞平拿着猎枪进山,一去就是一整天,这会都晚上八点了,还没见着人影。
“陈大哥那么善良,吉人天相,不会有事的!”
周凤婷安慰着妹妹,其实心里也是焦急得很。
那天被牵过小手,姐姐已经把陈飞平当成自己男人了。
就在这时,外边传来了院门打开的声音。
姐妹俩连忙跑了出去,便见到了陈飞平和柱子。
“陈大哥!”
两女如释重负地松了口气。
周凤娇心直口快:“你那么晚还没回来,我和我姐都给急坏了,生怕你出事!”
“呵呵,没事。”陈飞平故作轻描淡写:“我们今天找到了个好东西,花了不少时间,后来柱子下山的时候不小心摔伤腿了,走得慢了些!”
“原来是这样啊,柱子哥没事吧?”
柱子受宠若惊:“嫂子,我没事的,你们叫我柱子就行了!”
饭菜已经做好了,但是姐妹俩还没吃,坚持等陈飞平回来。
马上开饭,吃完之后,柱子就离开了,得回去处理那只狼王,把皮剥下,骨头剔了泡药酒。
狼骨酒有祛风定痛、强筋健骨的作用,尤其狼王骨头,泡酒效果可能只略逊于虎骨酒。
柱子家有一大缸白酒,陈飞平不抽烟,但偶尔喜欢整两口这个,上次打到大野猪分了两百块,柱子也不知道这么大一笔钱怎么用,就把酒缸注满了,这会正好用来泡狼骨酒。
柱子离开之后,陈飞平关上院门,突然想起什么,来到厨房,对正收拾桌子准备洗碗的姐妹花道:“凤婷,凤娇,先别忙活了,快点过来,我给你们看个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