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香兴奋。
铁柱意味深长的离开。
别怪哥。
不干净一番寒彻骨,怎得梅花扑鼻香。
铁柱化身的重楼,来到一家酒楼住下,以金丹期的御剑术,操纵着数百支笔,在一页页纸上,飞速书写着。
一夜成书。
别说,文道第一境,在写书上是个大利器。
贞观37年7月18日。
《我沉香与青楼花魁乐萱的一千零一夜》爆火长安,为了向这愚蒙的洪荒普及更多娱乐姿势,铁柱好心地以沉香的笔迹,描绘了九十九张沉香与乐萱互动的画作。
书店老板。
“加印,加印,不惜一切加印,所有工人工资,提升十倍,这将是我大唐,最火爆的书籍。”
“从来没想到,还有这种方式,沉香真乃我辈楷模啊,加印,不能让灵鹤书屋抢了先,这种神书,必定人生一本啊。”
“俺的娘啊,真是大开眼界了,今晚我怎么也得找婆娘试试。”
“……”
长安城,街上行人,在各种书店,匆匆而来,匆匆而去。
顾客尴尬:“老板,那个……”
书店老板,难受:“没了,最快也要一个月后了。”
各大书院,学子、夫子愤怒。
“斯文败类,吾从没有见过如此卑劣之人,这是把我们读书人的脸,按在地上摩擦,是谁给了他功名的?”
“现在长安,尽是靡靡之音,有些商贾,竟让我等,也扶笔,跪倒在烟花石榴裙下,耻辱,耻辱啊。”
“今日后,我等读书人,将陨落神坛,跌落尘埃啊,这是何等的悲痛。”
“完了,我辈读书人,被沉香那个混蛋拉倒烟花酒巷了,天生沉香,文道万古如长夜啊,此次后,我读书人彻底成了卑贱的行业。”
“革除他的功名!”
“……”
文武百官,跪在玄武门外,叩首:“请吾皇,出圣旨,正大唐之风气。”
一封圣旨,迅速传遍大唐。
【“沉香! 你这个人,道德败坏,畜生不如!根本不配做读书人!现削除你所有功名,永远不准再考科举!你全家统统给我滚出长安城,永生永世不得返回长安!
钱塘县那个县令刘烨! 你更是个废物!占着茅坑不拉屎,当了三年官,贪了上百万两银子!最可恨的是,你瞎了眼还是收了钱?竟敢在县试里把沉香这种败类选出来,丢尽了我大唐的脸面!
查实贪污!纵容包庇!罪无可赦!
刘烨,斩立决!九族连坐,满门抄斩!
钦此!昭告天下!”】
这是李世民登基以来,最犀利,最白的圣旨,六部,没有任何润色,直接发出去了。
把沉香与读书人的关系,快速切割干净。
赌坊设计沉香的刘安、刘宇,痛哭流涕,绝望:“混蛋啊,沉香,还不起,也不能写这种书啊,我真是看错你了,你他娘的一点文人风骨都没有。”
钱塘县县令刘烨,跟他们八竿子打不着关系,可九族是肯定能把他们囊括进去的,他们平时就没少狐假虎威,扯县令大旗,经营他们的赌坊。
刘安心态爆炸:“宇哥,你与沉香同窗,肯定知道沉香家,在哪,咱们把院子收走,说什么也不能便宜沉香。”
刘宇苦笑,泪水从眼角流出:“有用吗,地拿到手,我们还是死的。”
一向宽宏大量的李世民,破天荒来了个诛九族。
刘安冷哼:“在哪些庙堂之上的读书人眼里,我们只是不入流的蝼蚁,说不定看在我们与沉香的矛盾,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把我们放了呢。”
刘宇:“走,我带你,这沉香,坑……啊,20两银子,至于玩这么狠吗?”
青楼。
乐萱,脸颊通红,翻阅着《我沉香与青楼花魁乐萱的一千零一夜》,双眼几乎喷出火来。
那楚楚动人,白璧无瑕的肌肤,被大唐上至百官、仙人、下至三教九流嫖客一览无余。
她可是花仙子。
在尘世间,悟道。
乐萱眼一黑,差点晕倒:“噗呲……”
她完了。
天庭那些花仙,看到此书……还有天庭追求她、暗恋她的仙人,这都不只是名誉扫地。
解释?
画中人,书中乐萱不是她?
沉香,还在她们阁中。
乐萱娇喝:“给本姑娘接着打!”
老鸨:“不好吧,那重楼,没让我们把人打死啊,为了两千两银子,闹出人命,可不好。”
乐萱拿着书的玉手颤抖。
不好?
乐萱下楼,一脚把沉香踢出青楼:“你沉香,就是个人渣,败类,我从没有见过,你这样不要脸的人,你给我等着。”
沉香衣冠不整,脸上青一块、紫一块,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
他本以为,重楼是把他引为知己,相见恨晚,可没想到重楼没说谎,是真得耻于他为伍,让青楼女子把他揍一顿,当着无数人,衣衫不整的赶出青楼。
这一幕,要是被刘家庄的同窗,看到,他有何面目,见父老乡亲。
刚考上,就拉坨大的,这重楼,比刘宇都狠啊。
刘宇只是想要他家院子,可重楼想彻底毁了他啊。
沉香绝望,想掩面逃离青楼。
可哪能这么简单。
沉香刚出来,就围满了人。
“啧、啧……他就是沉香吗,玩得真花。”
“你玩就玩吧,还把和乐萱姑娘的风流韵事写出来,画出来,极品啊,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哈、哈……”
“我听青楼姑娘说,这沉香是没钱了,才出此下策,这次逛青楼,就没给钱。”
“我都听到乐萱花魁的怒吼了,这沉香真是坏,玩了人家身体,还拿去赚钱,把人家的感情也骗了,这乐萱姑娘被骗惨了。”
“……”
花仙乐萱,听到青楼外的行人议论,眼前一黑,差点晕了过去,完全不用洗了,这个污点将伴随着她一生。
沉香身体颤抖,呆滞的目光中,流出绝望的泪水。
他听明白了。
重楼,以他的名义,写了一本《我沉香与青楼花魁乐萱的一千零一夜》,他在长安乃至大唐没有立足之地了。
他被革除了功名。
十年寒窗苦读,一早成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