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徐大人要走了吗?”齐玉娇与李鹤轩的嘴唇轻轻相贴地问,
奇异李鹤轩,在这种情况下竟还有心思去想别的。齐玉娇虽有不满,但关于徐世隐的事还是转移了她的注意力。
“嗯,”李鹤轩盯着她看,“今日皇上赐婚玥阳公主与徐大人,封徐大人为光禄大夫,你的外祖回来给我授业,坐太子詹事之位。你……高兴吗?”
高兴吗?
李鹤轩为何要如此问?是为外祖回来高兴?还是想看看徐世隐被赐婚后她的心情如何?
“当然高兴啊!”齐玉娇才不会上他的当,“有了爹和外祖在我们身边,我们就安心更多,这自然是高兴的。怎么?你想说什么?”
“我哪有想说什么,就是给你汇报一下朝堂上的事罢了。毕竟外祖……我也很喜欢。”
齐玉娇“嘁”了一声,知道他是嘴硬,也懒得再戳他。
“走吧!”
“去哪?”
“去送送徐大人啊!不是你说的嘛!”
“呃……”李鹤轩揽住齐玉娇的肩入了寝室内,“也不是一定要去的。”
“……你要干嘛?”
“不干嘛,咱歇会儿,这不是病了么……”
……
“太、太子殿下,麻藏丞求见。”
红玉实不想打扰太子,可宫强领着一个着官服却样貌奇异的人来,说是有要紧事觐见。她反复瞪了宫强好几眼,可人家就是不接她的茬。
他难道不知道太子殿下在干什么吗?
宫强一副吊儿郎当的模样,势必是要把太子殿下喊起来的样子。似乎……有点故意的?
李鹤轩匆忙捏着腰封从屋内走了出来:“怎么了?什么事这么急?”
他一看宫强那幸灾乐祸不怀好意的样子便知道,这家伙是嫉妒他。
麻子冲上前去,摸着李鹤轩的胸口,又掰开他的喉咙查看,“轩……太子,没事吧?我一听你今日在殿上咳血,就马上赶过来了。”
“喏!”麻子从袖笼里拿出一个小小的鎏金瓷瓶,“快赶紧吃了吧,那药服下去太伤身子了,赶紧的,早解早好。”
齐玉娇在红玉的伺候下,也已整装完毕走了出来,“吃什么?什么早解早好?”
“哎呀!我的太子妃啊!”麻子唯恐天下不乱,“咱太子以身试药,我这赶紧给他送解药来了,太子妃快叫他服下去吧!”
“快快!”齐玉娇手刚抬起来招呼,红玉就赶紧从屋内取了一杯清水出来,齐玉娇抓过送到李鹤轩的嘴边。
“你说什么来着?不是说是演戏的吗?我看你是皮又痒了,不折腾人难受。”
李鹤轩没想到,方才还意兴阑珊情浓意浓似软兔的齐玉娇,这一下子就变身成蛮妇,恨不得当着众人的面捏起他的耳朵来。
李鹤轩将解药扔进嘴里,张大嘴朝着齐玉娇展示,然后一口喝下齐玉娇递过来的水。
“这下放心了吧,一日两日的没事,又不是天天吃。”
那齐王可不知是吃了多久才无力转圜的,虽然现在麻子找到了药,但是原来的掌柜的已经死了,当初是谁购买的药,也无从可知。
“天天吃?你还想天天吃?你再也不许吃了,若是发现你再用这种方法以身试药,我……我就再也不让你进丽正殿了。”
“不不不,”李鹤轩举起右手发誓,“我不吃,你可别吓我,我是真的害怕的。”
方才的欢愉滋味还在心头,身子还正舒坦着呢,这要是往后不能碰她,李鹤轩的心里就跟被抽了筋一样的难受。
“听见没!”
李鹤轩转头让众人为他做证,“往后我再也不会吃了,你!你!”李鹤轩一一指过众人,“都不要再拿药给我吃了。”
说着又挺起胸,朝齐玉娇拍了拍胸脯,道:“你看,我这不还强壮着呢么,方才……是吧?”
齐玉娇一阵脸红,狠狠瞪了他一眼,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谁不知道刚才他们两个从她的寝室里出来。更何况,宫强那一脸什么都知道的看戏表情。
“你滚!”齐玉娇恼羞成怒道,
众人脸色一惊,“哎哎哎!”李鹤轩嬉皮道,“姑奶奶,给点面子,虽说这些都是自家人,但好歹……给点……给点哈!”
齐玉娇也发觉自己失态,将屋里那一套搬到外边来,确实不好。没用敬语,还直接让太子殿下放下身段巴着她,这要叫皇后知道了,又不知怎么罚她。
宫强出来打个圆场:“没事哈,我们都习惯了,又不是没见过。见得多了的。”
麻子也忙站出来:“没事没事,咱太子殿下的身份我们都是很清楚的。”
说完李鹤轩白了他一眼,呵道:“你掺和什么,不是还有事要商议吗?不会这么着急过来,就只为了送个药吧?”
“不然呢?”麻子撇撇嘴,站到齐玉娇的身边,“还有比这更重要的事吗?你身子再好,也不能这么……是吧?啊,臣确实是还有其他事,那个,臣……寻到了民间秘方‘生子丸’,还有就是……‘断根丸’也拿来了一些……”
生子丸?齐玉娇这下不光是脸红了,还感觉有那么一些无地自容。这事,怎么拿到明面上来说了?
他是怪她生不出孩子吗?
正在她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的时候,麻子非常识趣地说:“这生子丸是给太子服用的,能强——咳咳,那啥,嗯。另外断根丸……”
“去内侍监找个未净身的人来,拿我的教令,就说东宫要人。”
李鹤轩揽过齐玉娇的肩,又道:“我们李家有家传的毛病,所以,叫麻子寻些药来,看看有没有效果。”
这算是替齐玉娇解了难堪,是李鹤轩担心是自己身体的问题。
齐玉娇又有些不忍,作为一个男人,怎么能这么快就说不行。于是道:“你着什么急,咱身体都好好的,不要乱吃这些。”
“试试嘛。”
李鹤轩满不在意,万一真是他的问题呢?东宫上下都查过了,在齐玉娇的吃穿用上,都未发现什么异常。
这往日里舞刀弄棒,身体紧实得要命的齐玉娇,怎么可能是个生不出孩子的。他觉得就算有问题,也一定是他们李家的问题。
更何况,父皇被人下了断根丸,是他们一直怀疑的事。这事,他一定要亲自弄清楚。
“玉娇,你看咱东宫是不是安排个身体好的宫女,毕竟要试试那丸子到底是不是罪魁祸首,能绝一个人的元阳。你放心,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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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定会给他们好好善后,让他们结为夫妻,送出宫去,还会给他们一笔银子。”
“行,”齐玉娇听懂了他的意思,“红玉,你去安排吧。找个心甘情愿的。”
让即将入宫为宦却还未净身的男子服下断根丸,再与宫女结为对子,看是否有生育能力。这也就能验证断根丸的真假了。
若真是如此,那就有理由怀疑父皇是被人下了断根丸。毕竟,曾经父皇可是生下过不少皇子。
只不过,都没活下来。
齐玉娇望着一身轻松的李鹤轩,这个漏网拾命之皇子,有着强壮的生命力。她忽然有了一种莫名的宿命感。
他是父亲用生命抚养了十八年的人,曾经的半个亲人,如今成为了她的夫君。
他真心待她,放下身份让她成为唯一,他们天意般地如此契合。
他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将是最后一个。
他是她的天与地。
齐玉娇轻轻贴着李鹤轩,一只手挽住了他。李鹤轩猛然低头看她一眼,心中泛起无名的花火,似烟花,似淼淼心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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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这一出与齐王同症状的病发,让赢帝好生担忧,免了他的每日上朝。
在楚义估的建议下,还命户部将历年的账务税本送到了明德殿,让太子好生休息的同时,也可以不耽误学习。
事发突然,户部侍郎崔德浔也只好系数照办,并未来得及复审账本。
按说此事是应该知会袁相一声的,但左尚书催得急,又是皇上的旨意,他也就闭着眼睛呈上去了。
李鹤轩将这些账本全部搬到了丽正殿,从此白日办公,夜间休憩,便都在一起,不用再两头跑了。
偏室原本是齐玉娇的储室,里边陈列着各种马鞭、笼头,以及一些精致兵器、囊袋,如今都被归拢到了一边,里边靠窗搬进了一张金丝楠木桌子。
一摞摞的账务税本整齐地堆在桌面上,李鹤轩正兴致高昂地一本本拿起来翻看。
齐玉娇上前有些不满道:“偏殿空着,明明你在偏殿便可,为何非要搬到内室里来,莫不是,你又为了方便自己。”
“方便自己?”李鹤轩抬起头,“方便自己什么?”
齐玉娇乜了他一眼,他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舔了舔唇笑道:“我的好太子妃,在你眼里我就是那样的人啊?孤也是有在认真做事的。”
“哼,”齐玉娇走到他的旁边,
“哼什么?”李鹤轩一把将她捞了过来,“来我跟你细说。”
“这些账本太过重要,所以放在这里安全些。偏殿人来人往,他们要来见我,安排在偏殿即可。但是这些账本,还是咱自己看的好。”
“什么咱?可没有咱。”
“怎么没有,”李鹤轩捏起齐玉娇的手放在账本上,“你也可以看,这样你在宫中就不闷了,而且……两个人的脑子总好过一个人的,对吧?”
齐玉娇随手翻开一页,道:“我又看不懂。”
“你以为我就看得懂?慢慢学嘛,咱俩一起学。我知道你在宫里闷得慌。”
齐玉娇抿着嘴顺势坐在李鹤轩的腿上,李鹤轩搂住她的腰,又道:
“要不咱把金喜珠叫来陪你玩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