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前后一个月,终于在她过去的时候,碰到了那个心术不正的坏医生在假千金的病房里查看病情。
曲荷利用木系异能,让假千金倒在了那个医生的怀里,看起来就是假千金故意的。
可把那个医生吓坏了。
他的双手和下巴处都碰到了假千金的患处,下巴碰到了假千金的头顶,双手为了往外推假千金,也碰到了她的皮肤。
然后,坏医生就用消毒药剂、用酒精反复擦洗下巴和双手。
但是,好使吗?
呵呵,曲荷当天晚上就给这个坏医生种下了病毒。
可想而知,假千金和穆秀丽,从那天开始,她们就彻底失去了自由。
后来也证明,终其一生,她们俩人也没有出了那家传染病医院的笼子房间。
当然,两人一样的病,是被放在一处的。
不说在医院了,就是去医院之前,她们就都闹掰了。
再也不是亲亲热热的母女了。
这天,曲荷放学回来,从门卫处拿到一个挂号信。
奇怪着拿到家里一看,里面是个房产证。
上面是自己的名字,房子就是她眼下住的地方。
她把房产证往鞋柜上面一扔,该干什么就干什么。
很显然,这是郝亮的手笔。
这房子不到二十万,自己不会领情的。
再说了,她有那么多钱,根本就不想买房子。
至于说现在买房子将来卖,从而赚差价,那不可能。
她不缺钱,都懒得去折腾。
她不买房,是因为她高中毕业后就不打算在国内待着了。
她打算出去找个西方国家住几年。
这副身子的童年阴影也同样影响着曲荷自己。
有一次她在路上看到一个男人,和小时候欺负她的那个男人外表很相似,舔着肚腩,一眼就能看出‘干部’、‘领导’的模样。
然后她心里就开始无助、烦躁、慌乱、悲伤、羞耻、紧张等等,反正就像控制不住似的。
心里很不舒服,想躲进一个小小的安全屋里,但更想出去拿刀杀人。
甚至心里想着,要是马上就末世该有多好。
杀掉一切像那个男人的人、杀掉穆秀丽和像穆秀丽的人、杀掉假千金和像假千金的人、、、
她觉得她继承了曾经小曲荷的心理疾病。
那么离开这些‘熟’面孔,去西方。
那里的面孔辨识度高,也许一点点的心里能好受些。
她就有条不紊地学习,然后经常出去关照关照那些需要关照的人。
当然,从她过来后,就有选择地吃东西,吃有营养的、有助于长高的东西。
至于那个郝亮,她决定走之前再处理他。
至于说让他的公司破产,目前、就是将来也是不可能的。
她也去过好多次了,书房里什么都没找到。
那些把把柄、秘密都写下来藏到地下室、藏到保险柜里、藏到墙洞里的行为,那真的只存在于小说里。
哪个傻子会那样做?
目前要是不偷漏税,他们的公司就不会倒塌。
这样的日子很快,在满了十八岁生日后不久,就参加了高考。
最后以高分毕业。
这还是她控分了,她不想出名。
之后就是想办法留学。
前后一年多快两年的时间,才办理好了一切手续。
现在随时都可以出国。
这天,曲荷决定挨个再关注那几个需要关注的人一次后,就买机票离开。
监狱的两个人,嗯,天天都在做着改造身体、改造思想的劳动,剩余时间还有服务那些强者的各种需要。
反正被磋磨的没有了精气神了。
医院的母女,怕被他们传染,所以她们被关在了窗户和门都被焊死了的房间里。
这也是那次疑似假千金故意摔倒把病传染给大夫的结果。
所有的医生都很气愤!医院很生气!
就把他们的门都焊上了。
然后他们的全身的脓疮就是不好,看着恶心,又疼又痒。
目前假千金和穆秀丽两人的头发都是一块一块的,有的疮上是不长头发的。
反正郝家有钱,他们在这里住一辈子,医院才欢迎呢。
然后去看那个活死人。
结果、、、
那个当官的家里没有人。
曲荷都想放弃了。
但是她好像多少有点强迫症似得。
于是,花费了好几天才打听出来。
也多亏了她的强迫症!
这一家子也太不要脸了!
这个男人当知青的时候,考上大学抛妻弃子回了城里,然后就再也没有去过农村。
对农村的那对母子是死是活从来没管过。
可是,这回他没了四肢,瘫痪在床,他老婆居然、居然把他送到了那个当初男人下乡插队的地方,把他扔给了那个儿子。
曲荷怒了。
他并没打算牵连男人的老婆和两个孩子,可是你们这样不讲道义把男人扔给被他抛弃的农村儿子,欺负人是吧?
怎么农村就是收垃圾的地方?
当年城里安置不了那么多人,把他们赶到农村,祸祸了一通,城里压力减小。
等城里能安置了,不但他们回城了,还抛下了伴侣和孩子,并把壮劳力都弄到城里去,成了城里最最廉价的打工人。
如今又把城里不能自理的废物送回了农村。
曲荷可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她全程隐身去了农村。
等找到了那个男人家。
唉,这家里也够穷的。
正听到男人和他媳妇、老娘说话呢。
“小茁,那屋里喂饭了吗?”
“喂了。今天听你们的,没有喂那么多。”
“唉,这可怎么办,听老孙头说,他没有任何病,再有三十年都不够他活的。
这可怎么办?
一点他的钱都没花到,如今不好了却给送回来了。
哪有这样欺负人的?”
那个被叫做小茁的男子也低头不说话。
看得出来,就是实实在在的农民。
那手指头都是粗壮的。
那个男人的媳妇说:“不行再联系联系城里那头,他们实在不领走,就跟他们要钱。
不行的话,跟他们打官司。”
小茁闷声闷气地说:“我去城里打听过了,他这样的情况,我是当儿子的,好像赢面不大。
再说,咱们也打不过他们。
那女人家在城里,上面有人。”
三个人在那里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