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不知道哪个女孩子吗?也是,你这样的畜孽,祸害的小女孩太多了。
那我提醒你一下,那个用来消掉几十万债务的小女孩。”
胖男人的眼珠子转动得、不,不是转动,而是颤抖,显然想起来了。
“对,你想起来了吧,就是那个小女孩。
你说你,你自己不也有女儿吗?你有母亲、有姐妹、有妻子、还有女儿。
将来还会有孙女、外孙女。
可你怎么能对那么小的孩子下毒手?
你有权有钱,怎么就不干人事呢?
你凭什么就觉得做了坏事,你能用权利摆平?
那句‘君子报仇十年’你没听说过?
那‘善有善报恶有恶报不是不报时候未到’你不去深想他的含义?
瞧瞧,你做的孽现在就开始遭受报复了。
放心,我会一直关注你的。
你想知道我是谁吧,我来告诉你。
和你谈交易的那对男女,不是女孩的亲生父母。
他们破产后,就把自己的孩子跟别人家的换了。
对,就是和我的孩子换了。
我的女儿在他们家受了大苦,他们两人现在在监狱里每天都在受着贵宾似的待遇。
至于你,我这个亲妈就亲自收拾你了。你好好享受吧,我会让你长命百岁的。
还有,你的女儿还有三两年就成年了是吧,你的儿子也很好看。
听说外国有一个地方的人,很喜欢你儿子女儿这样的类型呢。
放心,我会关注他们的。”
曲荷的嗓音在木系异能的作用下,可以换成任何年龄段的声音。
她也算违背了自己定的原则,无论处理谁,都不可图一时痛快,把底细给他们。
万一一个不好,对方要是重生了,那会给附身的原主带去危险的。
但这次穿越的这个女孩子,遭受的痛苦太多。
对于这个男人,曲荷突然就有了冲动。
思之再三,就用穆秀丽的身份让他痛苦个明白。
反正他是说不出话了。
这辈子就是个内里清明的活死人了。
至于生活的质量,就看他老婆的吧。
这人暂时就这样,自己每隔一段时间过让他痛苦就行。
随后又找机会去了监狱。
那对夫妻,呵呵,那男的被人当女的用,女人,也被人当男的用。
很好。
然后曲荷就来到了郝家。
她在那次拿到钱走人后不久,假千金就和几个同学出去野炊。
很好的机会。
当时曲荷就让她回来后开始脸上长痘痘。
当然,曲荷做事很周到,让一起野炊的几个同伴,在上一世舔假千金欺负原主的几个人,也长了痘痘。
就是单纯的痘痘,但永远都不会好,反复好了长、长了好的。
而假千金的痘痘可不一般。
她的是由红点到红疹、由红疹到痘痘,由痘痘到痤疮,到了痤疮就开始蔓延了。
整个脸上和脑袋上都是。
嗯,现在是时候开始蔓延到脚底了。
不是有句话叫‘头顶流脓脚下生疮’吗?
假千金去野外玩,不知道被什么咬了或者碰了什么植物,反正脸算是毁了。
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头脸上的脓疮最近开始隐隐地散发出了臭味。
那味道,类似尸臭味。
为了这张脸、这个病,郝亮、尤其是穆秀丽,公司也不去了,领着假千金开始国内各地走。
但凡听说那个地方有个什么老中医能看这个病,那就立刻飞过去。
国外也没落下。
著名的整容国、西方的最先进的几个国家都去了,一点效果都没有。
从这就可以看出,郝亮和穆秀丽这对夫妻,自从知道有曲荷这个人之后,也知道了曲荷被虐待那么多年,可是,这两人手里还有医院,就是没一个人想着给曲荷好好看看身体。
可对假千金倒是上心。
哪怕曲荷说了那些‘挑拨’的话。
所以,他们这样的有钱人,就是要让他们疼,才是对他们的报复。
曲荷越发看不惯穆秀丽。
在一次穆秀丽不小心碰到了假千金的脸上那脓水时,那条手臂很快就开始也有点像假千金的那个溃烂的程度。
大夫不都说了不传染吗?
这是怎么了?
这回穆秀丽吓得嗷嗷叫。
可她没办法。
假千金的那一头脓疮就是她亲自领着到处看的,根本就没药可医。
如今传染给她、、、
穆秀丽都崩溃了。
呵呵,他们不知道。
正巧那次曲荷去看成果,见到郝秀丽的手臂碰到了假千金的脸,于是,郝云那条手臂也被曲荷给下了毒。
母女两开始都不出屋,就在那别墅里。
后来郝亮当机立断,让母女俩都搬到三楼去。
不许他们下楼,防止把病传染给郝鑫和他自己。
这天晚上,郝鑫对郝亮说:“爸,我觉得害怕。您说不会传染给咱们俩吧?
还有爸,您不觉得、不觉得她们这样是报应吗?”
郝亮一怔,眼睛虽然盯着郝鑫,但显然思绪已经飘到一边,皱眉沉思。
看到这母女两人折腾了大半年,好像适应了这病,曲荷又去给她们加了点料。
于是,第二天早上开始,这母女两人的脓疮处就开始发痒并疼痛了。
看到母女两人这样,郝亮决定,把两人送到传染病防治中心。
不然在家里,保姆都走了了好几拨了。
于是,无论两人是否愿意,被郝亮找来的医生强制给弄到车上拉走了。
家里终于清净了。
其实这也多亏了曲荷下手快。
假千金那次野炊的目的,就是要把她的几个死党和舔狗都集中在一起试探一下,她要搞事,想看看对方的态度。
结果让她很满意,于是,就开始策划。
还没等她策划成,就开始犯病了。
这样一来,也没几个人知道曲荷是个拥有很多钱的真千金,相对的也减少些麻烦。
这天曲荷知道了母女俩人的去向后,找到了那家医疗机构。
这里还真的有几个病人住院。
曲荷去了好多次,终于找到了一个品德不好的‘坏医生’,一个人为延长其中一个病人的病情的医生。
不知道是两人有私人恩怨还是为了他作为主治医生的工资提成,或者高尚地为了医院的收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