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道理冯解放外出打仗得到的东西,不给她这个应该拥有的合法妻子,而给外面的姘头的。
如果他真的当那个李春枝是他的正头妻子,那头一年也没必要回村里找她开证明离婚了。
当时肯定是部队里有了什么新规定,他不得已回去走一个形式。
不然以他的德行,这一辈子都不告诉她这个傻子,那她就一辈子在他们冯家做奴隶了。
正看着鸡架底部呢,冯解放就走了出来,李春枝还跟出来说:“你晚上回来从食堂带回几个馒头,我就只做个菜汤好了。”
看着冯解放摆摆手,李春枝把院门和屋门都关好,曲荷看她躺下好像是要睡觉,正好。
于是,曲荷偷着拿出探测仪,一下子就找到了具体位置。
然后看着李春枝睡着了的样子,她蹲下身,不高的砖墙也挡住了东西两院的视线。
于是,曲荷迅速地拿出了空间的工具,开始挖鸡架下面的地面。
鸡架里有三只母鸡。
看见曲荷要扑腾着叫,曲荷木系异能对着他们用上了,几只鸡都老老实实蹲下一动不动。
其中一个还使劲地下了一个蛋。
曲荷把蛋拿出来一看,不但小,蛋皮还有点软和。
曲荷笑纳了这个鸡蛋。
用空间里的工具没掘几下子,就把地下的一个坛子给挖了出来。
直接收入空间,又把地上恢复原状。
当然,收入空间的是坛子里的东西,而坛子又放回了原处。
毕竟,那个坛子不是古董,只是个粗糙的咸菜坛子。
之后,曲荷就迅速隐在空间,查看了一下,果然,现金就是五千元,五根小黄鱼,还有十三个盒子。
打开看了,都是一些金玉首饰。
其实,曲荷虽然隐在空间监视这两人,可她心里一直琢磨着怎么报复了。
她绝对不会像有些穿越者一样,类似的情况都是找各种各样的理由,让他们爬到高位,然后再摔下他们。
好像那样报仇才痛快。
可曲荷不!
那样的话,在爬到高位的过程中,肯定是几年十几年打底 。
那这十几年不是让他们白白享受了好日子吗?
绝不可能。
但怎样把他们拉下来,曲荷肯定不能自己出头。
她可是有娘家的人,而且现在还不到六零年,往后的灾荒、和后期的特殊十年,都不允许她有一点点被人诟病的地方。
还是得偷着来暗着使坏。
她的目的就是把冯解放给拉下来,打入尘埃。
当然,她今天要七千块钱,如果对方给了,这事真的就过去了。
她是讲理的人。
虽然原主没有要她报仇,虽然她可以过自己的日子不管从前事,可碰到冯解放这样恶心的人,对这具身体遭的罪,她不能视若无睹。
她否定了给冯解放安上特务的身份,毕竟他也是战火里走出来的,他罪不至死。
但也要让他及他们家都重复重复她曲荷的十年辛苦劳作就可以了。
怎么说,这里也有曲荷自己的不争气。
所以,能想出的几种方案,曲荷决定在作风问题上拉下冯解放。
曲荷又反复应用了自己的木系异能梳理几遍身体,然后在空间里找药。
准备好了药,就开始在空间里准备道具房间备用。
这时,时间已经又过去一个小时了。
看样子,冯解放是去工作了,那就李春枝先来吧。
她又隐身空间进了冯解放家,在李春枝鼻子下让她只嗅了一下。
然后就给李春枝灌下了一管药。
看时间过了十五分,给旁边摇篮里的孩子鼻子下也让他嗅了一下药,还是再接着睡两个小时吧。
于是,把李春枝给移到空间自己准备好的房间里。
因为给的药量不小,所以,到了空间,曲荷赶紧把找出来的衣服给李春枝换上。
她自己已经穿戴好了,就是一个光头大汉,胳膊粗壮有力,连胳膊上和敞开的衣服里的胸毛都非常逼真。
然后,李春枝也迷迷瞪瞪睁开了眼睛。
当然,旁边摆好角度的摄像机是拍不出来,但近距离就能看出来,李春枝的眼睛虽然睁着,但眼里无焦距。
于是,曲荷指挥着李春枝自己做一些动作,她扮演的大汉也侧对着摄像机做着动作。
看时间差不多了,
曲荷又给李春枝化了一个显消瘦的妆,然后又换了一个房间,房间里的装扮也都是精心准备好的。
曲荷也成了一个瘦弱却有力的男人,可虽然瘦,但皮肤却黑。
不像开始那个光头粗壮大汉白净。
等拍完了后,看李春枝的状态,药效还有一会,索性又给她化了一个稍微胖一些的妆,当然,头型也换了。
这时候的头型就那么几样,长辫子、盘起来的辫子 、齐耳短发。
这回和李春枝的男人则是一个军人,一个戴眼镜的军人。
从侧面看挽起来的袖口是军装,还有房间衣架上搭的衣服也能看出是军装。
不过,这个戴眼镜的军人出现的扬景,却是李春枝和冯解放家的西屋。
当然,镜头里还能看见摇篮里的孩子。
好了,三个扬景、三个头型,三个男人。
如果有需要就拿出去。
之后,把李春枝的脸用湿毛巾一擦,把她穿戴好衣服移到她的炕上。
然后在她鼻下让她嗅了解药。
孩子也被曲荷给弄醒了。
迷迷糊糊起来的李春枝,怔愣了一阵,也没多想,就开始给孩子换尿布喂奶。
嗯,李春枝这里就算做好手脚了,就剩下冯解放的了。
李春枝这个纯粹是留作后手。
将来是否能用上都说不定。
但冯解放的,却是拉下他的关键。
等今明两天的晚上吧。
这回,曲荷才又走出了军区。
她到了S市市区,找了一家招待所住下。
然后就开始到处逛,看是否能碰到机会找到工作。
这个城市太大了,虽然工作岗位多,但人也多啊。
曲荷转悠了很多地方,等天黑下来了才回到招待所。
晚上,曲荷出来打热水,看前台的一个中年女人在织毛衣,她就过去搭话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