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刘低沉而凝重的声音,瞬间压过了丧尸行走的沙沙声:“这个尸群正在举行‘血魂献祭’,陨石中解析出的古籍记载,在特定时辰,聚拢足够数量的魂魄于特定阵点,就能激活大阵。而这样的阵点,共有七个,这是其中一个。只有杀死这些丧尸,他们的魂魄才会离体。”
他锐利如鹰的目光扫过尸潮漩涡,仿佛要穿透这诡异的表象,“这幕后之人,必然就在体育馆之内。”
“陈俊杰来了。”李庭鲜的声音冰冷依旧,她从一名受伤队员手中接过一对崭新的、闪烁着寒芒的长剑。
“幕后之人未必是他,”刀疤刘缓缓摇头,眉头紧锁,“但是绝不能让他跑了。”他猛地闭上双眼,一股无形的精神感知力如同水波般瞬间扩散开来,覆盖向整个混乱的场馆。数息之后,他双眼骤然睁开,看向了D区西侧那高耸的灯光架。
几乎就在他目光锁定的刹那,他如同鬼魅般向猛地侧身,
“咻——!”
一声极其细微的破空声撕裂空气,一枚特制的、缠绕着阴冷黑气的狙击子弹,如同死神的獠牙,精准无比地擦着他的脸颊飞过,一道细长的血痕瞬间浮现,火辣辣的痛感传来。
“哼。”刀疤刘冷哼一声,眼中杀意沸腾,脚下发力,准备向灯光架方向跃去。
“刘队!”一只手猛地拦在了他面前。
李庭鲜挡在他身前,长发在劲风中微扬,那双冰封的眸子深处,翻涌着复杂难言的情绪,声音却斩钉截铁:“崔师兄已经死了,队伍需要主心骨,你不能冒险。”
刀疤刘的动作猛地顿住,他看着李庭鲜眼中那抹深藏的悲痛,又扫过周围伤痕累累、疲惫不堪却依旧紧握武器的队员们。他深吸一口气,胸膛剧烈起伏了一下,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也罢。”他深深地看了一眼高处的灯光架,“你先去,务必小心,我随后就来。”
李庭鲜点头,身影化作一道冰冷的流光,几个起落便消失在草坪中。
刀疤刘看向那片如同巨大磨盘般缓缓旋转的尸潮漩涡,他抽出腰间那柄样式古朴的长剑,剑尖直指尸群:“第三大队听令。目标——尸群!绝不能让献祭完成!杀——!!!”
最后一个“杀”字,如同点燃了炸药桶的引信。
“吼——!”牢云瀚发出一声压抑已久的的咆哮,率先冲入尸群最外围,便消失不见。
王昊紧随其后,他紧握手中那柄古朴的环首大刀,刀身在他微弱的“气感”灌注下,竟隐隐发出低沉的嗡鸣。
他眼神如冰,步伐迅捷,刀光一闪,精准刺穿丧尸眼窝,直透后脑,手腕一抖,刀身顺势抽出,带出一蓬污秽。紧接着一记旋斩,刀锋划出一道致命的圆弧,掠过两只并排丧尸的腰腹。“嚓!嚓!”脊椎应声而断,两只丧尸惨嚎着断成两半,被王昊反手一刀削掉了半个头颅。
陆仁贾拖着受伤的右臂,脸色因失血而苍白,镜片后的眼神却燃烧着复仇的火焰。他左手紧握着张三的棒球棍,动作因为伤痛而略显迟滞,却带着一种不顾一切的疯狂。
他利用地形优势,配合棒球棍,狠狠捅向丧尸支撑腿的膝盖窝。棒球棍上的钢刺深深嵌入关节缝隙。陆仁贾低吼一声,猛地一撬。“咔嚓!”腿骨应声折断,丧尸惨叫着倒地。他立刻上前,对着那颗还在嘶吼的头颅,将带着钢刺的棒球棍狠狠砸落。
刀疤刘看着浴血奋战的队员们,胸中热血翻涌,不再犹豫,长剑发出一声清越的龙吟。一股远比王昊等人强大、凝练、炽热的灵力骤然从剑身上爆发开来。
“杀!”刀疤刘一声暴喝,整个人化作一道燃烧的剑光,悍然冲入尸群最密集的核心区域。所过之处,赤红的剑芒纵横捭阖,被剑锋触及的丧尸瞬间灰飞烟灭。他每一次挥剑,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将涌上来的丧尸成片地扫飞、斩碎。
D区西侧灯光架。
李庭鲜如同轻盈的燕子,落在冰冷的钢铁横梁上。空气中还残留着淡淡的阴冷气息,她一眼就看到了晕倒在角落阴影里的明兰飞,以及被随意丢弃在一旁的狙击枪。
李庭鲜迅速检查了一下明兰飞的脉搏和颈后,确认她只是被强行震晕,并无致命伤,心中才稍安。她将明兰飞小心地挪到更安全的位置,然后捡起地上那支沉重的狙击枪。
冰冷的枪身入手,带着金属特有的质感。李庭鲜迅速检查枪械,确认还能使用。她毫不犹豫地伏到狙击位,冷眸紧贴上高倍瞄准镜。镜中的十字线如同死神的凝视,缓缓扫过下方缓缓移动的尸潮。
她在寻找陈俊杰的身影。
突然。
瞄准镜的边缘捕捉到了一道极其不协调的“涟漪”,在层层叠叠的尸群中,一道身影正以一种远超常人的速度穿梭着。他所过之处,那些原本只知道向前行走的丧尸,竟像是被无形的力量分开,自动向两侧让开一条通道。
是陈俊杰!
李庭鲜屏住呼吸,十字线死死咬住了那道在尸潮中快速移动的身影,她修长的手指稳稳地搭上扳机。
目标移动轨迹预判,风向修正,弹道计算......
然而,就在她即将扣下扳机的瞬间,陈俊杰移动的方向骤然改变。赫然是正在尸群中心浴血奋战的刀疤刘。
陈俊杰如同融入阴影的鬼魅,速度再次飙升。他悄无声息地逼近刀疤刘的后背,一只覆盖着黑气的手掌,如同毒蛇出洞,无声无息地抓向刀疤刘的后背。
李庭鲜的瞳孔骤缩,扣住扳机的手指猛然弹开。太近了!她若开枪,流弹极有可能伤及刀疤刘。
“师兄小心!”李庭鲜的惊呼在对讲机中响起。
就在那缠绕黑气的手掌即将触及刀疤刘作战服的瞬间。
“等你多时了。”刀疤刘如同背后长眼,头也不回的反手向后狠狠撩去。剑锋所向,正是陈俊杰抓来的手腕。
“嗤——!”
赤红的剑锋与黑气猛烈碰撞,发出如同烧红的烙铁浸入水中的刺耳声响,黑气被灼热的灵力瞬间蒸发掉一大片。
陈俊杰闷哼一声,显然没料到刀疤刘早有防备,攻势被这反手一剑精准打断。他被迫猛地收手,身影向后急速飘退数米。
黑气一阵剧烈翻涌,重新凝聚出陈俊杰那肥胖油腻的身形。他脸上依旧挂着那令人作呕的笑容:“哈哈,还是技高一筹啊。”他拍了拍胸口并不存在的灰尘。
周围的丧尸如同接到了无声的指令,瞬间停止了行走,如同潮水般向后退去,在两人周围空出了一片直径约十米的圆形空地。而空地之外,尸潮依旧在无声地旋转行走。
刀疤刘缓缓转过身,赤红的剑尖笔直地指向陈俊杰,剑身上蒸腾的热气扭曲了空气。他声音里充满了失望:“你不必用这副模样,我不是崔师兄。”
陈俊杰脸上的笑容微微一滞,随即又变得更深,带着一种扭曲的愉悦:“师兄果然还是这么直接。”他话音未落,身上笼罩的黑气骤然剧烈翻腾、收缩。
肥胖的身躯如同被无形的手揉捏重塑,几息之间,黑气散去,原地竟出现了一个身材匀称、面容俊朗甚至带着几分儒雅之气的青年男子。他嘴角噙着一丝温和的笑意,声音也变得磁性悦耳,与之前判若两人:“师兄,这个世界迟早会变成地狱,我这是在拯救它。”
“呸!一派胡言!”刀疤刘用燃烧的剑尖狠狠扫过周围,“这就是你所谓的拯救?将活人变成丧尸?将败类练成行尸?用生灵的魂魄去实施你那疯狂计划?陈俊杰!你早已入魔!”
“道不同,不相为谋。”陈俊杰脸上的笑容渐渐敛去,眼中闪过一丝冰冷的疯狂。他不再废话,右手缓缓抬起,掌心向上。
一个拳头大小、通体漆黑、内部仿佛有无数怨魂挣扎哀嚎的水晶球凭空出现在他掌心。水晶球出现的瞬间,周围的光线都仿佛被其吞噬。他嘴唇快速开合,念诵起低沉的咒语,水晶球内部的黑气如同活物般翻涌沸腾。
“休想!”刀疤刘目眦欲裂,他深知这邪物启动的后果。赤红的剑光撕裂空气,化作一道燃烧的流星,直刺陈俊杰心口。
陈俊杰嘴角勾起一丝嘲讽,脚尖在地面轻轻一点,身形如同柳絮般向后飘飞,速度竟比刀疤刘的剑光还要快上一线。同时,他口中咒语不停,左手对着涌上来的尸群虚空一引。
“吼——!”“嗷——!”
尸群瞬间暴动,不再是缓慢行走,而是如同被注入了狂暴药剂,嘶吼着,从四面八方疯狂地扑向刀疤刘。如同黑色的潮水,瞬间将他前冲的路径彻底堵死。
“滚开!”刀疤刘怒吼,赤红的剑光疯狂舞动。他如同一尊的战神,在尸潮中奋力劈斩,试图杀出一条通往陈俊杰的血路。
然而,丧尸的数量实在太多了,它们前仆后继,悍不畏死,用身体组成了一道道移动的城墙,死死地阻挡着刀疤刘。
就在刀疤刘一剑劈开三只拦路丧尸的刹那,一道快如鬼魅的黑影猛地从侧面尸群中暴射而出。
是行尸!
它动作迅捷如电,皮肤泛着金属般的青灰色光泽,五指化作漆黑的利爪,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直掏刀疤刘的胸口。刀疤刘回剑格挡已是不及,他猛地拧身,试图避开要害。
“嗤啦!”利爪狠狠划过刀疤刘左臂外侧,坚韧的作战服如同纸片般被撕裂。三道深可见骨的血槽瞬间出现,一股阴冷邪恶的气息顺着伤口疯狂向体内钻去。
“呃啊!”刀疤刘痛吼一声,眼中厉色一闪,他右手长剑反手一挥,炽热的剑芒瞬间将那偷袭的行尸拦腰斩断。同时,他体内雄浑的灵力瞬间向左臂伤口涌去。嗤嗤作响中,一股带着腥臭的黑血被强行逼出体外,伤口周围的皮肉瞬间被灼烧得焦黑一片,暂时阻止了尸毒的蔓延。
“陈俊杰,你只有这点本事吗,当初我是怎么教你的?”刀疤刘一边奋力劈砍着再次涌上的丧尸,一边对着陈俊杰的方向嘲讽道。回应他的,只有那越来越急促的咒语吟唱声。
就在刀疤刘再次挥剑斩翻两只扑来的行尸,试图向前突进时,那持续不断的咒语吟唱声,戛然而止。
整个世界仿佛陷入了一瞬间的寂静。
紧接着,一股无形的的意念洪流,毫无征兆地冲破了刀疤刘的意识防线,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疯狂涌入他的脑海。
“刘师弟?刘师弟?醒醒,你怎么在这里睡着了?”一个带着点无奈和笑意的清朗声音,如同穿越了厚重的时光帷幕,在刀疤刘的耳边清晰响起。
刀疤刘猛地睁开眼。
刺目的阳光透过树叶缝隙洒下,晃得他有些眼花。映入眼帘的是一张年轻、清秀、充满朝气的脸庞。青年穿着一身迷彩作训服,蹲在他身边,正用一根狗尾巴草轻轻搔着他的鼻子,眼中带着促狭的笑意。
是崔星澜。
刀疤刘有些茫然地坐起身,下意识地抬手,轻轻敲了一下青年毛茸茸的脑袋,动作自然而亲昵:“都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叫我师弟,我都能赶上你爸了。”他的声音还带着一丝刚睡醒的沙哑。
“哦,好吧好吧,刘哥~”崔星澜瘪了瘪嘴,故意拖长了尾音,脸上带着显而易见的失落,像只没讨到骨头的小狗。
刀疤刘没理会他的小情绪,利索地套上搭在一旁的迷彩外套,拍了拍身上的草屑:“说吧,什么事?”
“我爸,不对,是师傅叫你去会议室。”崔星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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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光在刀疤刘穿衣服时流畅有力的肌肉线条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又飞快移开,盯着地面说道。
“师傅?”刀疤刘动作一顿,神情变得严肃起来,“走。”
两人一前一后,快步穿过绿树成荫的应急中心基地。推开会议室厚重的铁门,里面已经坐了两个人。
主位上,是一位满头银发、面容慈祥却带着不怒自威气势的老者,正是他们的师傅,崔正阳。下手的位置,则坐着一个看起来面容清秀、身材微胖的年轻男生,正是他的师弟,陈俊杰。
“师兄!”陈俊杰看到刀疤刘进来,立刻站起身,脸上带着恭敬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亲近,主动打招呼。
刀疤刘冲他点了点头,算是回应,径直走到师傅左手边的位置坐下。崔星澜则挨着刀疤刘坐下,会议室的气氛显得有些凝重。
崔正阳的目光缓缓扫过自己的三个弟子,眼神复杂,最终化为一声悠长的叹息。他缓缓开口,声音带着一种穿透岁月的沉重:“一年前的那场波及全球的‘天坠之灾’,不是普通的陨石,而是是来自‘上界’的‘催命符’。”
三人神色一凛,屏息凝神。
“它们正在无声无息地汲取这个世界的本源之力。”崔正阳的指尖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沉闷的回响,“这是对我们这些当年从上界‘偷渡’下来、滞留此界的老家伙们的最后通牒。如果我们再不回去‘领罪’,这个世界的本源将被抽干,灵气彻底枯竭,万物凋零,最终沦为一片真正的人间地狱。”
“爸!”崔星澜猛地站起来,情绪激动,“别人都没回去!凭什么你要……”
“星澜!”崔正阳厉声打断儿子的话,眼神锐利如刀,“我意已决!下周一,我会和那群老家伙一起,在昆仑山的古传送阵集合,等待接引,回归上界!”他的语气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崔星澜脸色煞白,颓然坐回椅子上,双拳紧握,指节发白。
崔正阳的目光转向刀疤刘,眼中的严厉化作了深沉的托付:“刘耀,我走之后,星澜就拜托你了。”他顿了顿,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他并非生于上界,血脉中并无‘界印’,不必跟着我们回去受苦。”
师傅的目光又移向陈俊杰,带着审视和期许:“俊杰,你天赋极高,悟性极佳,假以时日,成就必在你师兄之上。但……”他话锋一转,语气变得格外凝重,“修行之路,首重修心!切记,莫要被迷了眼,失了本心,走了岔路。”
陈俊杰身体微微一震,连忙低下头,恭敬道:“谨记师傅教诲!”
崔正阳似乎想起了什么,起身走到会议室角落的一个保险柜前,收入密码,打开柜门,小心翼翼地取出了两柄被布包裹的长刀。刀身修长,弧度优美,即便隔着布,也能感受到一股内敛的锋芒和淡淡的寒气。
他走到刘耀面前,将双刀郑重地交到他手中,眼中带着深深的遗憾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温柔:“这是给你师妹准备的拜师礼。可惜,我走之前,怕是见不到她了。替我转交给她,师傅对不起她,误了她的修行。”老人的声音带着一丝哽咽。
随后,崔正阳又交代了许多关于基地运转、未来规划、弟子修行等方方面面的细节。会议持续了很久,直到夕阳的余晖将会议室染成一片橘红,三人才带着沉重的心情散去。
走出会议室,陈俊杰快步追上走在前面的刘耀,脸上带着焦急和恳切:“师兄,真的就没有其他办法了吗?师傅他年纪那么大了,回去肯定凶多吉少。我舍不得师傅!”他的眼圈微微泛红。
刘耀停下脚步,看着眼前这个自己亲手从福利院接回来、看着长大的小师弟,心中同样充满了无奈和不舍。他何尝不想让师傅留下?
当年,年仅二十的他,就因为在海外执行维和任务时,目睹了太多炼狱般的景象,换上了“战后心理综合症”PTSD。从战场退下来后,他几乎日夜被噩梦缠绕,精神濒临崩溃,人也瘦得脱了形。
是师傅主持的“特殊人才招募与心理干预项目”给了他一线生机。他凭借着钢铁般的意志通过了地狱般的考核,最终拜入师傅门下。
在师傅的悉心教导下,在星澜的日夜陪伴下,在日复一日的艰苦修行中,他破碎的精神世界才一点点被修补、重塑,重新找到了活下去的意义和力量。
刘耀重重地叹了口气,仿佛要将胸中的郁结全部吐出,他摇了摇头,声音沙哑:“为了这个世界,师傅他不得不这样做。”
陈俊杰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犹豫了片刻,最终还是压低声音,带着一种近乎狂热的执着说道:“师兄,其实是有办法的。我在整理那些陨石带来的古籍残卷时,发现了一个禁术。”他的声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只需要在七个特定的‘地脉节点’,以特殊的方式献祭足够数量的‘祭品’,就能暂时蒙蔽‘天道’的感知!这样师傅他们就不用回去了!”
刘耀脸上的悲伤瞬间凝固,随即被难以置信的震惊和暴怒取代。他猛地转身,一把抓住陈俊杰的衣领,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你说什么!献祭?陈俊杰,你他妈疯了吧!这种邪魔外道的法子你也敢想!”这是他第一次如此暴怒地呵斥这个小师弟,“听着,把这件事给我烂在肚子里,永远不许再提!更不许对任何人说,否则别怪我不念师兄弟情分!”他狠狠地将陈俊杰推开。
陈俊杰踉跄着后退几步,被刘耀的暴怒和眼中的冰冷杀意彻底吓懵了。巨大的委屈和不解涌上心头,他眼圈瞬间通红,泪水在眼眶里打转,死死咬着嘴唇,看了刘耀一眼,转身哭着跑开了。
刘耀看着陈俊杰消失在走廊尽头的背影,胸口剧烈起伏,最终化作一声沉重的叹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