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茂不明白为什么会有施樊这样的人。
施樊是喊着金汤匙出生的,作为施家的二公子,估计这辈子都会高人一等,与生俱来的优越感让施樊不会低头,即便是在床上做那档子事的时候。
还穿着西装革履,人模人样的,明明是被压的那一个,却喜欢位于上位,无论是速度和程度都要掌控在自己的手中。
而他从浴室走进卧室,却要求不能穿任何的衣服,就算下意识用手去遮挡,也会换来施樊无情冷血的戏谑。
就算在床上,他也是被绑住手脚的。
施樊根本不在意他想不想做,只会在意自己有没有爽到。
明明是两个人的事情,可施樊却做的好像他只是一个廉价的“玩具”。
施樊从来都不觉得自己亏欠他些什么,因为施樊认定像他这样的人愿意屈尊降贵的与他睡在一起,已经是对他最大的恩赐了。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今天是他的生日,他不求请假不上班,但只想要在下班后回到自己的家中,独自给自己过一个生日。
凭什么他要遭受这些?
他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
聂茂睁开眼睛,牟足力气起身,掐住施樊紧实的腰,将人放倒。
施樊喝了些酒,酒劲正涌了上来,做着这种事情还在兴头上,根本反应不过来。
“你……”
聂茂太了解施樊了,在施樊讥讽贬低他之前,他拿起一旁的内裤,塞到了施樊的嘴里。
施樊瞪大眼睛,恼羞成怒地看着他,似乎难以相信他居然敢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聂茂天天在公司做苦力,养出了不少力气,何况施樊之前喝了酒,根本没法与他抗衡。
“施总,”
“施二公子,”聂茂抬了下腰,“你技术太差,是不是从来都没有与人做过?”
“又慢又不达**”
他看着施樊泛红的眼睛,恨不得要吃了他的样子,却又在下一秒,尽数融化,挣扎着不愿意沉沦。
他抬手又把施樊嘴里的布料往里塞了塞,“味道怎么样?这可是你买给我的,你肯定会非常喜欢。”
结束后,聂茂又拿起捆他手脚的绳子绑住了施樊。
迎上施樊要将他碎尸万段的眼睛,他把套子拿下来,又塞了回去。
“不知道等到明天,会不会干掉,然后彻底黏住这里。”
“就算是施总送我的生日礼物了,虽然恶心了点,但我还是挺舒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