寂静的房间里,
只剩下轻浅的呼吸声,
旦矢靠在墙上,双手环抱在胸前,静静看着面前躺在床上被捆起来的细胞,眼神肆无忌惮地自上而下打量着,
白尼尔的外衣已然褪去,只剩下堪堪遮住重/点部位的里衣,以及眼睛上蒙起来的白布条,
未知的感受席卷着白尼尔的神经,由于眼睛不能视物,身体上的感受就格外明显,他能感受到一道灼/热的目光在他身上打量,却没有任何动静,
也不知道那道视线现在正在朝什么地方打量,
“惩罚,结束了吗?”
极端的静谧之中,白尼尔再忍不住问了出来。
“急什么?”旦矢转头看了眼时间,只刚刚过去了十分钟,
可对于蒙上眼睛感官异常敏锐的白尼尔来说,却仿佛度过了一个小时。
旦矢的目光不经意扫过床头空了的杯子,唇角勾起一个意味不明的弧度,他刚才把白尼尔捆起来的时候给他喂了大量的‘水’,
说是‘水’,但其实具体来说应该叫‘组织液’才对,
在他们回来之前,白尼尔就已经喝了大量的‘葡萄糖’,现在又灌下去这么多‘水’,
旦矢的视线凝视着白尼尔的腰线以下部分,不放过他的任何一丝异动,幽幽道:
“现在,想尿了吗?”
白尼尔的眼睛被白布蒙着,大脑也处在‘醉糖’之中,几乎没有任何思考地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不想。”
“这样啊,”旦矢的眼睛微微眯起,尾音也拖得长了些,语气中明显带了些失望:“那就再忍一会儿吧,忍到你想尿了为止。”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白尼尔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脸色也有些不自然起来,
旦矢的视线一直停留在方才的位置,他能从那里些微的变化,以及衣物轻微的湿润中感受到白尼尔正被生/理/需/求折磨着,
可白尼尔并没有按照自己方才的要求向自己请示,也没有向自己报备,而是选择了忍耐,
旦矢眼中全是了然,却没有出声,而是无声的‘放纵’着,
总会有,他憋不住的那一刻,旦矢有的是时间等待。
夜色渐深,
昏暗的屋中,只有窗外的微光照射进来,
躺在床上的细胞虽然困倦,却无法正常睡去,极度想要缓解一些生/理上的需求,
旦矢坐到了床边,他能感觉到面前的细胞已经快要忍到极限,
果然,下一刻白尼尔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我可以去,卫生间吗?”
旦矢的手伸到白尼尔的腹部,只是略微停顿,便猛地按了下去,
“嗯......”白尼尔闷/哼的声音响起,几乎忍不住就要在这里‘开闸放水’。
直到看到白尼尔皱起的眉,旦矢才高高在上的开了口:“又说错话了,该叫我什么?”
旦矢的手还按在白尼尔的腹部,
只是轻微的停顿后,白尼尔就做出了回应,他的脸被需求折磨得微红,张着嘴微/喘道:
“主人,我想去,卫生间。”
旦矢简直被白尼尔的声音蛊/惑住了,这样被欲/望缠绕着的嗓音实在太过动听,旦矢几乎怀疑自己也‘醉’了,
平日里绝不会说出的话,就在这样的情形中脱口而出:“就尿在床/上吧,尿/给/我/看,尿/湿了也没关系,我会帮你清理干净的。”
白尼尔眉头皱得更紧了,就算大脑还很迟钝,却本能地知道床/上不是能尿出来的地方,对这样无礼的话不太认同,直接开始了无声的抗拒。
“不愿意吗?”旦矢略显疑惑的声音响起,他忽然俯身靠在了白尼尔的耳边:“那就看看,你还能忍多久。”
旦矢说着,看着白尼尔的表情,手又朝着他的腹/部狠狠按了下去。
“别......”白尼尔咬住唇,尽力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响。
“还真是能忍啊,这样都不尿,”旦矢的眼睛暗了暗,白尼尔越是不尿,他就越是想要看,
这种执念几乎烧毁了他现存的全部理智,他将手伸入了白尼尔仅存的衣物之中......
指尖动作的同时猛地一按,
......
次日,
旦矢从床/上醒过来的时候,感觉脑袋有些晕,
他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白尼尔的房间,不过床上只有他一个,白尼尔并不在这里,
这家伙什么时候醒来的,怎么都没一点动静,
旦矢抬起手本能地想揉揉眼睛,却发现手有些黏黏的,而且有些莫名的紧绷感,
旦矢不明所以地打量着自己的手,正面看完看背面,背面看完又翻了回来,
这是什么东西?
正当他疑惑的时候,脑海中的机械音忽然响了起来,
【好感度+20点,目前好感度:76点】
【‘神经元模式’已修复完成】
???
旦矢闻言立刻朝自己手腕处的伤口看去,
果然,昨天还血迹斑斑的地方,今天就已经恢复如初了,
这简直是太及时了,
旦矢闭上眼睛,在脑海中切换了模式,接着转动手腕,
金色的丝线立刻缠绕在了不远处的门把手上,
不过旦矢还没动作,
咔擦——
门忽然从外推了开来,
白尼尔正站在门外,皱眉打量着旦矢手腕伸出的‘金色丝线’,接着面色立刻黑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转身离开了,似乎是带着某种怒意。
旦矢有些不明所以,自己也没惹他啊,大清早的,这生得哪门子气啊?
等等,
旦矢再次看向手上干涸的透明液体,
迟来的记忆回笼,
昨天晚上他是怎么让对方‘shi jin’的,又是怎么一遍遍让白尼尔喊自己‘主人’的,还有......
旦矢忽然不敢再想了,脸瞬间烧到通红,
完了完了完了,
这次真完了,
白尼尔‘醉’了,自己难道也醉了吗?
一定是葡萄糖喝得太多了,身体能量补充过剩了,居然做出了那么大胆的举动,
看方才白尼尔的脸色,旦矢就知道,白尼尔绝对记得昨天发生的事情,
还有,明明是昨天晚上产生的‘好感度’,为什么早上才加上呢?
这不是明白的说明,白尼尔虽然昨天‘醉’了,意识不清醒,可今天早上全都想起来了呀,
更是有可能将昨天晚上的事情从头至尾回顾了一遍,现在指不定想着怎么扒了自己的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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旦矢两眼一黑差点就要晕过去,
怎么办怎么办,
有了,干脆直接装失忆,就说自己昨天喝断片了,什么都不记得了,连自己怎么回来的都忘记了,
旦矢刚要赞叹自己这完美的点子,就又蔫了下去,
可是,但凡白尼尔有点常识,也不会相信一个药物喝葡萄糖喝到失忆,
而且,退一万步说,就算白尼尔相信了,自己也是万万装不出来的,他确实是没有那样的演技,到时候被看穿了反而更尴尬,
怎么办怎么办......
旦矢急得在原地焦头烂额,简直想一头撞在墙上真弄个失忆得了。
没过多久,
房门再次被推开,
整个房间一片安静,
被子叠得整整齐齐的,所有物品也都呆在它们应该呆的位置,几乎没有被动过的迹象,
白尼尔看着空无一细胞的房间,脸色更黑了。
“咳咳......”
身后一道咳嗽声传来,站在白尼尔身后的血小板轻声道:“白尼尔指挥长,您让我来看的细胞在什么地方呢?”
白尼尔握住门把的手猛地攥紧了,不多时又缓缓松开,将眼底的情绪都压了下去,
“没你的事情了,先回去吧。”
“是,指挥长。”
血小板转身退了出来,但她的眼神中透露着一丝意外,
从刚才开始,她就注意到了白尼尔指挥长的表情,不光话变少了,脸也几乎黑成一团,像是要吞噬细胞的前兆,
让她完全不敢多说一句,生怕被牵连,
一直以来,白尼尔虽然表面冷淡,但一直都是平易近细胞的,今天这样由内到外散发着冷意的样子,确实是第一次见到,
尤其是刚才推开门,发现里面没有细胞的时候,可怜的血小板感觉自己周身都要结冰了,
还好白尼尔指挥长宽容大度,让自己离开了,
血小板松了口气,
也不知道能让白尼尔指挥长这么生气的,到底是哪位细胞才。
......
“阿嚏——”
旦矢一边在外面‘流浪’,一边把手缩进袖子里思索着,
还好他出来了,三十六计走为上,
不解释就是最好的解释,
不面对就是最好的面对,
就这样吧,他惩罚自己在外面‘流浪’,对昨天做过的事情忏悔。
旦矢想,他都已经自己惩罚自己了,白尼尔就不能再惩罚他了,不然就太不近人情了,
没错,这么想着,旦矢竟然生出一丝理所应当来,
不过,眼见着已经快到傍晚了,旦矢还没有找到一个能不被白尼尔发现的住所,
集训宿舍就算了,
且不说他原来住的宿舍早就换‘细胞’了,单就是一进去就会被克利奥发现这一点,旦矢就绝不会冒这个险,
现在他一点都不想给白尼尔透露行踪,
免得自己被‘追杀’到觉都睡不安稳,等他想好怎么向白尼尔解释,再说回去的事情吧。
不过,眼下最重要的问题,是住在哪里?
旦矢犯了难,旦矢正在发愁的时候,
一道熟悉的声音响起,
“‘蜘蛛先生’?您怎么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