旦矢被这么看着,也像是被诱/惑了一样点了点头,
白尼尔得到肯定的答复,几乎没有犹豫,捧起旦矢的手腕就要帮他舔,
“等等......”
旦矢忽然伸手推开了白尼尔,脸红了个透,他看向白尼尔没好气道:“骗你的,舔了也没用,你一个细胞,口水有什么消炎的作用。”
白尼尔停了动作,看着他没有作声,但眼中隐隐有些许失落。
旦矢被那么盯着,忽然就有些不自然,于是用凶巴巴的语气掩饰道:“你看我干嘛,真要是让你舔了,等你明天清醒过来肯定恨死我了。”
不过,旦矢并不确定,醉成这样,明天还能记得住发生过什么吗?
白尼尔忽然垂下眼睛点了点头:“知道了,我都,听你的。”
“听我的?”旦矢有些意外,这才想起来刚才回来的路上,自己确实给白尼尔下过‘听从自己’的指令,
看着白尼尔从未有过的乖顺模样,旦矢心中那点恶劣的心思被彻底激发了出来,指尖轻扫过白尼尔的脸:
“这是你说的,可不能反悔了。”
白尼尔认真地看着他点了点头。
旦矢奖励性地摸了摸他的脸:“真乖,那么,从现在开始,你要称呼我为主人,在任何行动之前都要向主人报备,
哪怕是去卫生间,也要经过主人的允许,才可以尿出来,否则,就算是尿在裤子上也是不被允许的,明白了吗?”
白尼尔有些疑惑地低头沉思,直觉告诉他,这是十分不合理的要求,可迟钝的大脑还没来得及运作,
旦矢的声音就又响在了耳畔,
“不是你说都听我的吗?刚说完就要反悔吗?看来你是个不守诚信的骗子。”
“不是,”白尼尔迅速回击道,接着像是下定了决心:“我知道了,我会向你报备一切的,包括生/理需求。”
旦矢勾起唇,
上套了!
他咳了咳,不经意道:“那你该叫我什么?”
白尼尔纤长的睫毛颤了颤,缓缓吐出两个字:“主人。”
“我没听清,说得大声点。”旦矢故意往前凑了凑。
“主人。”
白尼尔这回的声音口齿清晰,让旦矢挑不到半点错处。
旦矢满意地笑了笑,目光在他光洁的上半身肆/意打量,只是在目光下移的时候被那碍眼的裤子挡住了,
方才裤子上的腰带已经被自己解开了,拉链正拉到一半,一副半脱不脱的样子最是勾/人,
旦矢几乎没有半点犹豫地开了口:“把裤子全/脱了。”
许是‘醉’了的缘故,白尼尔丝毫没有扭捏地就执行了旦矢的指令,将裤子扔到了地上,待将手伸向底/裤边缘的时候,
旦矢猛地拽住了他的手,移开视线,脸上有些不自然的薄红:“也不用,脱得这么干净吧。”
白尼尔皱起眉,抬眸看向他,脸上丝毫没有羞耻感,只有对‘指令’模糊的疑惑。
旦矢有些心虚道:“全脱了容易着凉,就这样吧,我改变注意了。”
看着面前晃得耀眼的一片白,旦矢不禁感叹:“你的皮肤(细胞膜)怎么能这么白?”
白尼尔思考了一瞬,困惑地摇了摇头。
白尼尔用心思考的样子忽然激起了旦矢的探索欲,
在白尼尔喝醉了的状态下,应该很容易就能问出平常想知道的问题,
于是旦矢像一个高位者那样发号施令道:
“现在,我来问,你来答,不许思考。”
白尼尔没有任何犹豫地点了点头,像小猫一样乖顺地看着他。
旦矢随口问道:“你最喜欢的颜色是什么?”
“白色。”
“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睡觉。”
“......”旦矢忍不住有些失语,在氛围这么好的时候,这家伙居然想的是‘睡觉’,未免太过扫兴了,
不过,现在要的就是问一些简单的问题,这样才能让白尼尔习惯性‘不假思索地输出’,
在旦矢又问了几个十分简洁,不需要多少思考就可以轻松答出的问题时,
旦矢忽然话锋一转:“你之前在白塔疗愈所底下关着的那些感染细胞,是为了什么?”
白尼尔顿了顿,看向旦矢的眼睛也深邃了起来,
就在旦矢以为白尼尔意识到了什么的时候,
白尼尔开了口:“进行感染实验。”
这个答案跟之前莱桑德回答的差不多,看来没有说谎,旦矢接着问道:“你之前在骨髓圣殿那么长时间不出来,你们是在讨论什么?”
“‘神经元’可能从脑部潜逃而出的路径。”
“没有其他的了吗?”旦矢不甘心地追问道,明明去了那么长时间,就沟通了这么点事情吗?他的细胞沟通能力还真是差劲欸。
“还有,‘镜茧’。”
“‘镜茧’?”旦矢的眼中忽然认真了起来,自从将‘镜茧’交到里尔斯的手中后,他就再没见过,虽然不知道这个东西到底有什么吸引力,
不过既然他们都争着抢着要这个东西,怕是对他们有着不小的作用,得早点想办法拿回来才是。
旦矢继续追问:“你们谈论了有关‘镜茧’的什么?有它的行踪吗?”
白尼尔忽然看着他不说话了,眼中带上了一抹不自然的警惕。
旦矢暗道不好,问得太详细太敏/感,就算白尼尔‘醉’了或许也察觉到了不对劲,应该适时掺杂一点其他的问题切换一下思路,
“这间屋子,是你的房间吗?”
白尼尔不假思索地点了点头。
旦矢立刻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有生疑,于是接着问道:“在这间房子里你最熟悉的声音是什么?”
这几乎是没什么思考能力就可以回答出的问题,旦矢的心思还在刚才骨髓圣殿对‘镜茧’的研究身上,不过随口一问,
只想快点转移完白尼尔的注意力,好回归正途。
白尼尔却认真地思考着,他的视线环顾整个房子一圈,最后停在了旦矢的脸上,在极度‘醉糖’的状态下,白尼尔几乎想不起来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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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他的脑中最直观最熟悉的,就是方才一直萦绕在他耳畔的声音,
白尼尔注视着他道:“你的声音。”
旦矢几乎没注意他说了什么,只想着赶紧结束换回话题,
“好的,下一个问题,你......”旦矢忽然停住了,他的脑子像是迟钝地刚刚反应过来,不可置信道:“我的声音?”
白尼尔一错不错地看着他点头。
旦矢的心猛地跳了一下,但接着又很快清醒过来,白尼尔明显已经‘醉’了,在这样的情况下,白尼尔能分得清自己是谁吗?
旦矢试探性地问道:“我是谁?”
“主人。”白尼尔脱口而出。
旦矢被这个突如其来的词惊得颤了颤,但仔细一想,这正是他刚才要求白尼尔称呼自己的用语。
“你的主人是谁?”
“是旦矢。”
白尼尔的回答让旦矢感到一阵舒心,心里也忍不住有点旖/旎的情绪在波动,
旦矢跪上床/榻,一手撑在床/沿,另一手狠狠按压着白尼尔的唇靠近道:“现在,你的主人想要施舍给你一点亲吻,你该怎么做?”
白尼尔仰起头靠了上去,和旦矢的唇厮磨在一处,轻声道:“我将如你所愿,我的主人。”
顷刻间,唇齿相触,
旦矢闭上眼睛,撑住白尼尔的肩膀才勉强稳住身形,
白尼尔的吻过于热烈,让旦矢简直要呼吸不过来,
正想要喊停时,腰后突然被扶住,
旦矢感觉到一双有力的手撑住了他的身形,
旦矢立刻睁开了眼睛,快速将白尼尔推开,
此时白尼尔正坐在床上,旦矢双腿弯曲跪在他的身前,白尼尔的头正对着他的脖颈位置,
旦矢不想继续这个吻,抬起头来,亦然一副上位者的姿态。
旦矢居高临下地看着白尼尔:“我有说过,你可以肆/意触碰你的主人吗?真是无礼。”
白尼尔像是终于感觉到一般收回了抚在旦矢腰后的手。
旦矢继续道:“记得我刚才说过什么吗?不管你做什么,都要向我报备,否则一概不被允许,现在,把你刚才做的事情重新报备一遍。”
白尼尔仰头看向他,没有一点羞怯,甚至十分正经道:“那么主人,我可以搂你的腰吗?”
“为什么?”旦矢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心中的恶劣却在不断放大,这样的游戏,比他想象中的更加有趣。
“因为你被吻得腰软,站不直了。”白尼尔直接道。
旦矢立刻感觉到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奋力想要掰回一局:“你这么说,是怪我靠在了你身上?你想让我离开吗?”
旦矢说着轻轻触碰着白尼尔的唇,轻轻滑动,若有似无地在上面撩/拨着,
“不,”白尼尔顺势拉住了旦矢的手臂,将他更拉近自己,渴求着方才的激/烈。
旦矢将手抽了出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你记性真的很不好,又犯了同样的错误,我说过,就算是触碰,也要报备,现在,你需要为此接受一点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