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魅突然动了,速度极快。
只见一道白影般窜到蜈蚣群前,不等众人反应,伸手就抓起两只蜈蚣。
那蜈蚣在她掌心疯狂扭动,却不敢咬夜魅一下,只是想挣扎着逃走。
夜魅手指轻轻一捏,蜈蚣瞬间变成了肉泥,黑绿色的汁液顺着她的指缝往下滴。
剩下的蜈蚣像是感受到了天敌,纷纷掉头想逃,夜魅却不依不饶,双手左右开弓,抓蜈蚣的动作比抓石子还快。
不过瞬息,满地蜈蚣就全成了掌下亡魂,连带着老头手里黑布包里剩下的几只,也被她抢过来捏得稀碎。
“你……你是什么怪物!”
老头看得目瞪口呆,尖嗓子都变了调,转身就要跑。
夜魅哪会给他机会?
她脚下一点,身形快得只剩残影,眨眼就追到老头身后,左手像抓小鸡似的扣住老头的后颈,右手掐住他的喉咙,轻轻一提,就把老头拎得双脚离地。
老头被掐得脸红脖子粗,舌头都吐了出来,却还梗着脖子放狠话。
“你……你放开老夫!老夫……老夫刚才碰过你的手!手上有‘腐骨粉’,半个时辰……半个时辰你就会骨头化水!必死无疑!”
夜魅眼神都没动一下,指尖微微用力,老头的脑袋无力地歪向一边,竟被掐得直接昏了过去。
夜魅随手将他扔在地上,拍了拍手上的灰,走到方宁身边,还摊开手心给方宁看。
她的掌心光洁,别说骨头化水,连点红肿都没有。
“看来这老头的毒,对夜魅没用。”
芳姐松了口气,上前检查老头的脉搏,扭头对着方宁道:“人还活着,只是昏过去了,他身上说不定还有其他毒物。”
丁一走到老头掉在地上的黑布包旁,用剑鞘挑开包口。
里面除了些装毒物的小瓷瓶,还有张皱巴巴的纸条,上面写着“清河悦来居,取腰牌,除方宁”,没有落款,想来是有人传给了这个老头儿命令。
方宁捡起纸条,反复看了几遍,说:“这老头应该是陈秋找来的毒师,估计是上次看到刺杀不行,这次就用毒了。看来陈秋是铁了心要杀我,还非要拿到沈青的腰牌不可。”
周巡缓过神,看着地上昏过去的老头,又看了看夜魅,小声道:“夜魅姐姐好厉害……那些蜈蚣看着好吓人,她一点都不怕。”
夜魅听到“厉害”两个字,眼睛亮了亮,悄悄往方宁身边凑了凑,还把捏过蜈蚣的手心往方宁眼前递了递,像是在等夸奖。
方宁无奈地笑了笑,从怀里摸出块糖,递给夜魅:“嗯,夜魅最厉害,赏你的。”
夜魅立刻接过糖,剥了纸就塞进嘴里,嘴角还沾着糖渣,瞬间没了刚才掐人的狠劲,倒像个讨到糖的孩子。
不久后,雅间里点上了烛火。
地上的干巴老头终于悠悠转醒,一睁眼就看见方宁蹲在他面前,手里把玩着那枚红玉腰牌,眼神里的冷意让他瞬间打了个寒颤。
他刚想挣扎,才发现自己被粗麻绳捆得结结实实,嘴巴里的布条虽被取下,喉咙却还隐隐作痛。那是夜魅掐出来的痕迹。
“醒了?”
方宁语气平淡,指了指夜魅,问道:“刚才在昏过去前,你说他半个时辰骨头化水,现在,你看他像有事的样子吗?”
老头僵硬地转头,只见夜魅正坐在桌边,手里拿着块糕点,边吃边盯着他,眼神像看一只随时能捏死的虫子。
她的掌心依旧光洁,别说骨头化水,连点红痕都没有。
老头喉咙动了动,原本的傲慢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只剩下恐惧,声音发颤:“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怎么会不怕我的毒?”
方宁往前凑了凑,露出一嘴小白牙:“先回答我的问题。你叫什么名字?陈秋给了你多少钱让你来杀我?死士之间是怎么联系的?他在武安郡的暗点在哪儿?”
这一连串问题砸下来,老头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
他本就不是陈秋的死士,只是个靠放毒**的江湖郎中,这次收了陈秋五十两黄金,以为是趟轻松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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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成想踢到了铁板。
此刻被方宁逼问,哪里还敢隐瞒,像倒豆子似的全说了出来:“我……我叫吴老鬼,是个毒师!陈秋找我说,只要杀了你、拿回腰牌,就给我钱!死士们联系用的是‘黑木令’,见令如见人,暗点……暗点我不清楚,但是那俩货肯定知道。”
为了确认吴老鬼没说谎,方宁又把那两个昏过去的死士弄醒。
那两人本还想硬撑,可一看到吴老鬼已经招供,又想起羊肉毒蚀伤口的剧痛,也乖乖说了实话,供出了老磨坊的位置和人员配备,不只如此,还有其他几处死士的落脚点,其他的供词和吴老鬼一致。
方宁让胡连拿来麻纸和炭笔,让吴老鬼和两个死士分别写下供词,还按了手印画了押。
“胡连,你去趟清河镇衙,把这三份供词给县令,让他派人来把这三个带走关押。”
方宁顿了顿,从怀里摸出“常山”令牌,说道:“要是官府不愿意管,就把这个给他们看。”
胡连接过令牌,快步走了出去。
没过多久,就领着一群穿着官服的衙役回来,为首的是清河镇的县令。
原本这酒楼里出了事儿,还有人喊喊杀杀,县衙如何能不知道?可始终没有出现官府的人,只能说这些官府的人知道是陈秋的手下,不敢管。
所以方宁才会让胡连用“常山”令牌调他们过来。
有“常山”令牌在,县令亲自过来,拍着胸脯保证一定会把三个胆大包天的反贼关押得死死的,等待上差发落。
等到处理了死士和吴老鬼之后,方宁森严道:“那陈秋与我素未谋面,竟然对我两次下死手。我若不反击,很当我方宁是HelloKitty啊?夜魅,跟我走一趟,玩一玩。其他的人,暂时按兵不动。”
然后,夜晚的时候,方宁和夜魅出了一趟门,凌晨回来。
等第二天,一行人若无其事地离开了清河镇,而清河镇却是炸了锅。
老磨坊里的所有生物,鸡犬不留,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