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份工作是自己找的,连锁咖啡店做咖啡,从来没接触过咖啡,但面试还是成功了。
我看着镜子里样子很衰的人,对店长说我看着白净整齐有种做咖啡的气质可以试试看的话持怀疑态度。
试用期一个月,工资两千八,白班双休,转正后工资加八百,不包吃住,有餐补房补,工作满两年后考核通过调其他地方当店长。待遇和未来比厂里打螺丝好太多,以至于刚出厂的我恨不得立刻签下两年的卖身契。
结果努力学习咖啡相关的知识,背下各种比例,充满希望的转正后发现店长是个变态。
转正当天八点下班,清洗打扫好店里卫生,店长喊我去他家吃饭庆祝转正的事。
店长是本地人,父母在当地给他买了房,房子离咖啡店不远,平时一个人住,有时候会把我叫去吃饭,所以那天我也没有多想,下班路过凉菜店买了酱牛肉和卤鸭再买了大瓶的果汁去店长家。
“菜还在烧,你先洗个澡吧。”系着围裙的店长开门,拎过买的东西放桌上,嘱咐了一句后转身进了厨房看火。
夏天,兴许是走路出了汗身上脏,店长喊我洗澡我就去浴室洗了。
头两天没找到房子住的时候,店长收留我在他家住,沙发上还有两件我的衣服没拿走,正好换着穿。
等我洗完头洗完澡套上衣服出来,菜烧好了,店长打开自家酿的杨梅酒各倒一杯。
“我没喝过酒,喝不了。”我急忙推脱。
店长拉我坐下来,笑眯眯说,“多少来点,这么好的菜配点酒,明天放你休息一天。”
我才坐下,他拿了块干毛巾盖在我头上,语气带着几分关切和责怪,“头发都不擦干,一会闹得头疼。”
在短暂人生里罕有的关爱使得我鼻头发酸,眼泪险些不争气的落下,任由对方替我仔细擦干头发。
吃过饭喝了几口酒,店长拉住我手挽留,“小唐,今晚在这睡吧,回去也很晚了,走夜路不安全。”
被酒精腐蚀了大脑的我什么都不灵敏,点点头应下来,没注意到店长手指抚摸我手背的亲蜜暧昧,然后被扶进了店长睡的主卧。
按正常情况,我是睡主卧对面的客卧。
我躺在古龙香水味道的深灰色床单上好一会儿差点睡着,闭着眼感知到店长洗过澡躺我身边,手臂挨着手臂,才有点不对劲的感觉。
因为徐航,我对挨很近的男性都不太放心,在困与怠惰之间我挣扎着起身想换个房间睡。
可店长抓住了我的手将我拽回床,问,“去哪啊?”
想说实诚话的我不知怎得撒谎,“去上厕所。”
“我带你去,别摔了。”
好在我是真的有上厕所的需求,不然很难圆谎。
关了灯,躺回床上的我又坐起身子,解释道,“我去睡客卧。”
“客卧没铺床。”
“那我睡沙发吧。”
“怎么,怕我会吃了你?”店长的话与徐航的话重叠,叫我害怕的酒醒了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