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片段,后期会?到正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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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梁乡扑倒在地的那一刻,谢菽红先是茫然,然后是:
“感谢吴天白吧,无论男人们做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感到惊讶了,即使他们上一秒在谈论母亲,祖国或者是揽大厦于将倾。”
“菽红,菽红,菽红……”男人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颈侧。
她知道梁乡在做什么。
他双手死死禁锢她的上半身,右腿插/入她小腿间试图分离她的膝盖,她反抗,屈起双腿,双脚往他下半身猛踹,连续不断,像兔子扑朔。
他俩的姿势让她无端想起了幼时看野猫打架。
有几脚踹空了,不小心踢倒了煤油灯,幽微的月光透不过雪白的障子门,不大屋子里漆黑一片。
菽红不知道什么是战争,可她知道眼下这就是她与梁乡的战争。
她心想,我不能这么轻易就折服于他。
“做点什么,做点什么,做点什么,谢菽红,谢菽红”
她脑子里有女声在尖叫。
挣扎间,她摸到了自己发间的簪子。
银光在暗室里闪过。
“啧,偏了。”
簪子没有如她所愿扎进梁乡的心脏。尖锐划破他的左胸,生生地扎进他锁骨下的肌肉。
她依旧死死握住簪子,不放手,用她那平日里磨墨的力道与手法。
不断碾、转、磨,试图让它更加深入他的躯体,血液顺着她的小臂往下流,滴答滴答,在她的下裙晕开朵朵血花。
白色的浊、液突然地喷洒在她的裙角,星星点点。
“看来你真的很想摆脱童、男、身,让我来帮帮你。”
她心中,一股无名的怒火烧起来。起身,跨坐在他身上,白银簪子像绣花针一般,拔出,借着惯性狠狠地刺入。
这一次她没失手,不偏不倚正中目标。
梁乡好像陷入了一个迷梦,一个夏日午后睡不醒的炎热的梦,他的四肢动弹不得,直到心脏出传来阵阵刺痛。
他惊醒,用力推开菽红,夺门而出。
“得,白送出去个簪子……”
被推开的障子门外,中庭寂静无人。菽红静默地坐了会,待到呼吸平静下来,她站起身,轻轻地合上门。
她优雅的,好像在上一堂下田歌子女士的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