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晓晓,这个送给你”将女孩送到小区门口,男生温柔的从外套内衬的口袋里掏出一个绒布松紧袋子。
“是什么,神神秘秘”,女生一脸无所谓的问到,眼里的好奇却让她不由自主的又瞟了一眼那个小袋子。男生见她这副模样,也不准备逗她,拉过她的手,手心朝上,将东西放在她手上:“打开看看不就知道了”。
女孩早已迫不及待,但又不好意思,见状,便迫不及待松开松紧带子,露出了一截看不出是什么纹路的工艺制品,女孩狐疑的抬头瞄了男生一眼,见男生还是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看着她。便摊开手,将东西整个倒出来。
“这个银镯子是当年我妈妈出嫁时,我外婆融了自己的一把银梳,又朝别人借了点钱,才打了这对镯子”,男孩朝女孩耐心解释到。
“噢,你要不说,我还以为你一个堂堂大老板,竟然对女朋友这么小气呢!”女生故作玩笑的偏过身,此时男生已经接手了他父亲下游的分厂,也是个正经老板了。交往以来,平时衣服包包,出门吃饭消费,从来没让自己花过钱。虽然自己家里的条件在这个二线城市并不算差,但是男人的慷慨,永远是显露自身魅力的最佳手段。不局限于她的衣食住行,而是总在不经意间,表现在她所能想到或没能想到的方方面面。
最重要的是,他会抽出大量的时间来陪她,尽量满足她的喜好和需求,所以,她在他面前,也就短短几个月的时间,就从当初的客气忸怩,迅速变得肆无忌惮,也习惯性的会去依赖。她有时候猛然想来,自己怎么突然间会有这么大的转变?转而又立刻释然:当然因为他很好啊!人好,也对我很好。想到这里,她不由自主的就笑了。
“嫁给我吧,晓晓”,他近她一步,轻轻握住她的两只手腕,无比真诚的看着她,"你愿意,嫁给我吗?"他的眼神,如此热切且真诚,握住她手腕的双手似乎还有微微颤抖……
眼中划过一滴泪,我执着的一遍一遍的在心里默念着,伏凌晓,我是伏凌晓,我真的,是伏凌晓吗?可我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又为什么会占据着别人的身体?
“姑娘,晚间黄老爷的私宴,是否须提前准备起来?”琼儿端来晌食,利索的开始整理房间。从前是要靠褪黑素才能入睡,现在倒是没这个必要,却天天被楼下的喧闹吵得头目欲裂,再加上这楼里每日一到戌时,便开始熏香,直教人神思迷醉,**蚀骨。
我粗略的推算过万宝楼每日的盈收,那可是一笔相当令人咂舌的数额,可是感觉除了迎来送往的大厅,一应规格稍显奢靡之外,二楼的房间,实在算不上精巧。尤其是隔音,那是相当的毫无**,对于一些小众的,有窥视欲的人群来说,或许会觉得十分受用。莫非阎妈妈还投资了其他产业?毕竟如今天下承平日久,坊市林立,的确是个高收益的好时机。
见我起身,琼儿赶忙三步并作二步过来扶我,“谢谢”,我随口道了声谢,她却一副不自在的模样。我这才想起她刚才说的话:“你刚才是说,今日黄府又叫了我的局?”见我怔愣,琼儿方知阎妈妈并未将消息提前知会与我。“许是姑娘前几日在宴席间一展歌喉,引得了满堂喝彩,今日这才再次相邀”,低眉垂眼间,我似乎感觉琼儿的眉眼好像有些眼熟。
“对了,那日在黄府讨了些赏赐,在梳妆台匣子的暗格里头,你一会去取些,置办身利落的行头”,见她要推拒,我忙补上一句“这般磕碜,实在不得体面,这楼中处处都是见人下菜的,你稍微持重些,大家平时想要勾兑些什么东西,也不会刻意避讳你”,这里信息闭塞,若不想办法让消息主动进到我耳朵里,我恐怕只能一直被动。
“对了,彩嫣房中这两日为何如此冷清?”我记得,她平日可没我这么闲散躺平。琼儿放下正在擀床铺的木尺,紧张的看了一眼隔壁后,有些紧张的开口:“自从那日姑娘出门赴宴后,彩嫣姑娘便同她那相好吵了一架,起初也只是埋怨,那男子倒也舍得哄上几句,后来彩嫣姑娘不依不饶,那男子便露出凶相,还对彩嫣姑娘动了手”,说到动手时,琼儿的声音明显低了下去。
“说来这种事情在楼中也算不上新鲜,关着门吵架,大家也都当没听见。可是没想到那男子竟翻出了彩嫣姑娘的私房钱,那本是彩嫣姑娘存做赎身之用的,彩嫣姑娘想去阻挠,却被他掀翻在地,这男子本就是个财主家里养的打手,自然是有些身手的,等到楼里的人反应过来去追赶时,他已经从后院翻墙而出,不见踪影了”,竟然如此猖狂,简直是禽兽不如。
“那彩嫣呢,她怎么也不见了?”我心下不解,不是没钱赎身了吗,还能去哪。琼儿已行至身前,继续压低声音说到“彩嫣姑娘的私房体己,阎妈妈可是一直都眼馋不已的,这下却被一个二流子中途截了道,她自然是不痛快的,但也不好在彩嫣姑娘面前明着表露,想着彩嫣姑娘之前还有些老主顾,便想让彩嫣姑娘继续挂牌迎客,可是彩嫣姑娘却是犟着不肯,这下阎妈妈彻底恼了,就叫了两个龟奴,把彩嫣姑娘拖到后院去用了暗门子的私罚”。
“是何法子?”我有些云里雾里,只见琼儿附耳过来,短短几句,我竟听得一身冷汗。
“姑娘廊下稍候,客还未至”,依旧是上次带我们去宴会的那名仆妇,此刻她离去,我反倒自在些,眼神略过这院落的花草山石,倒是有几分放松,这地方,怎么好像来过一样。望着那开的正艳的海棠,我脑海中又想起了刚才琼儿说的话:“阎妈妈年轻时,曾学过一道专门对付不听话姑娘的好手段,便是以镊钳等,袭击人身上的隐蔽之地,比如头皮,后颈,小腿,会阴”,毕竟这行最忌讳明显的皮肉暗疮,要是有客人怀疑姑娘身子有脏病,那可是影响生意的大事。
“姑娘随我进来吧”,那名仆妇打开一处隐蔽侧门,我便随之进来,却见内室中依次已坐满三人,分别是李太守,黄员外,以及荆慬言,或者如今该叫荆同舟。
没想到碧桃也在,此刻她正剥开一枚葡萄,喂于李太守嘴边,黄员外身侧也倚着一名娇媚女子,似是府上家伎。我识趣的坐到荆同舟身边,胃里再次翻绞。“小妖精,今日本官的二位好友在旁,你也这般缠着本官不放,还不快下去舞上一曲助兴,也算作是向我的二位好友赔礼”,酒席刚开,碧桃这般行迹确实大胆了些,李太守虽然十分受用,但毕竟向来对外端的,也是一副肃然沉稳的态度,好歹还需收敛些许,才不好叫人看了笑话。
“诺~”碧桃今日仿佛比上次见到时更加柔媚依人,一声拖沓的尾音,撩的在场之人心神荡漾。银铃轻响,我这才留意到她下半身竟是裙摆半开,赤足旋转,骨肉生香。许是屋内不够开阔,此刻我似乎有些胸闷,恍惚之间,我感觉这室内的熏香气味,怎么和万宝楼有些许雷同。
“荆老弟,你上次的建议的确中肯,可是愚兄思来想去,依旧不敢冒险,毕竟兹事体大,稍有差池,便会引火烧身,为兄还是不敢冒这个险,还望贤弟莫要见怪才好”,黄员外举起手中杯盏,朝荆同舟简单示意之后,便放在了手边。这人似乎并未将荆同舟放在眼里,难怪当晚言语间那般专横。
偷偷观察着荆同舟的反应,见他一如往常,倒也是,这是在黄府。此时碧桃一舞完毕,正准备回席,却被李太守制止,“今日能在此浮生一日闲,实乃倚仗黄兄慷慨,话说若非黄兄多年来对本官的支持,本官也未必能在这宜城渡如鱼得水,既然黄兄觉得这个提议不好,那便不提就是。碧桃,给黄兄满上一杯,咱们三人今日只当是小聚怡情,其他一概休要再提”。
说罢便率先举起酒杯,眼见李太守如此偏颇,荆同舟自然无话可说,黄员外见此心中满意,又在碧桃殷勤的劝酒下,不觉间已经满饮一大壶,此刻屋内香味更甚,令人沉沦。
“黄老爷,您看奴家的足,美吗~”,黄员外此刻已然酒意上头,哪里经得住碧桃这般撩拨,瞬间颅内气血上涌,难以把持。
“老爷,您刚才还夸妾身的腰肢柔软,不堪一握呢”,身旁的美人见碧桃这般挑衅,不由得危机感十足。
“分明是奴家舞若莲花旋,哪里是你这二斤排骨可比的”,碧桃这也太嚣张了吧,看向上首和身侧,二人自顾自饮酒作乐,毫不见外。
“老爷,妾身今夜便为您献上西域琵琶舞,保准让你满意”,那美人也不甘示弱起来。
“黄老爷,奴家愿留在您府中,即便吮痈舔痔,也甘之如饴”,听的这般毫无底线的话,黄老爷内心的满足感达到了高峰。在二人的拉扯下,黄员外的眼睛一会看向美人的腰肢,一会看向碧桃的玉足,肥胖的身躯来回扭动着,激动之情如窒息般袭来,黄员外竟然被刺激的一命呜呼了。
把自己写恶心了怎么回事。。。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5章 吮痈舔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