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您方才那般道德**,我可是一句话都没说。您可倒好,自己把自己气出个好歹,倒成了我的不是。这算哪门子的道理?”
她一句接一句的“心胸狭隘”,就像一把把锋利的刀子,狠狠地扎在韩承煜的心窝子上。
韩承煜什么时候被人这样当面羞辱过?偏偏晏清澜之前那番“六亲不认”的说辞还言犹在耳,让他投鼠忌器。他深吸一口气,强压下心头的怒火,冷笑道:“晏四姑娘不是说,比试的时候六亲不认吗?本王怎么知道,你是不是想借机报复?”
童玄珏在一旁优哉游哉地看戏,嘴角微微勾起,带着几分玩味:“签个生死状,不就得了。”
韩瑾仰起小脸,一脸认真地看着韩承煜,语气里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肯定:“二哥,你还是别跟清姐姐打了,你不是她的对手。”
宋溪溪看得津津有味,也忍不住插科打诨。她故作严肃地点了点头,转而又摇了摇头,满脸担忧地看向晏清澜:“阿清,你可不能以大欺小。虽说二皇子肯定不是你的对手,可他怕死也没什么不对。”
她顿了顿,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凑到晏清澜耳边:“我可听说,有些人看着人模狗样,其实中看不中用。”
宋溪溪叹了口气,语重心长:“人嘛,总归是惜命的。我能理解吴王殿下,这回我站他。”
她这一番话,看似在替韩承煜说话,实则把他贬得一无是处。
韩承煜气得七窍生烟,差点当场暴走。他紧紧地咬着牙,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晏四姑娘这话是什么意思?本王何时说过贪生怕**?”
他眼神闪烁,语气中带着一丝威胁:“反倒是晏四姑娘,口口声声说比试容易出人命。万一父皇怪罪下来,你担待得起吗?”
“本王敢与晏四姑娘比试,只是不知道,晏四姑娘有没有胆子承担后果。”
这话里的威胁之意,再明显不过。韩承煜无非是想说,他要真有个三长两短,晏清澜也别想好过,景元帝不会放过她。
晏清澜在心里冷笑,真是输不起。打不过就搬家长,小孩子过家家吗?
童玄珏似乎觉得这戏还不够精彩,懒洋洋地开了口,语气中带着几分漫不经心:“若真是立了生死状,想来舅舅也不会怪罪。”
他微微眯起眼睛,眼神在韩承煜身上逡巡,像是在评估他的价值:“就是不知道,堂堂的吴王殿下,有没有这个胆量签了。”
生死状这玩意,熟能生巧。
晏清澜抬眸看了童玄珏一眼,语气平静:“臣女自然是敢签的。”
她算是看透了童玄珏这人的本质,唯恐天下不乱。当初她和周雨柔那场闹剧,不就是他一手策划的?
童玄珏敏锐地捕捉到她眼神中的一丝不满,心里微微一沉。这丫头,该不会是记恨上他了吧?
他轻咳一声,试图把火引到韩承煜身上,笑眯眯地看着他:“晏四姑娘都这么说了,韩承煜,你呢?”
他顿了顿,语气中带着一丝挑衅:“其实,你也不一定输。毕竟,谁也没见过晏四姑娘正儿八经地跟人动手。”
除了韩瑾。
宋溪溪暗自补充:你们没见过,不代表我没见过。阿清姐姐和她大哥,那可是从小打到大的交情,三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
当然,这俩人偶尔也会耍点小聪明,玩点苦肉计。但真要动起手来,还真不好说谁输谁赢。
至于韩承煜嘛……宋溪溪上上下下打量了他一番,眼神里充满了质疑。就他这小身板,恐怕还不够阿清姐姐一拳头揍的。
韩承煜冷哼一声:“本王有何不敢?”
他心里飞快地盘算着,这倒是个试探晏清澜虚实的好机会。
如果她只是个绣花枕头,那自然不足为惧。
可如果晏清澜真有几分本事,那他今日的失态,倒也算不得什么。
原本他还对童玄珏的推波助澜十分不满,现在却觉得,这场比试,或许还有点意外收获。
至于生死状,他自然是敢签的。难不成,晏清澜还真敢光天化日之下,要了他的命?除非她活腻了。
童玄珏挑了挑眉,似乎觉得还不够热闹,又加了一把柴:“既然是比试,总得有个彩头才有趣。”
韩承煜瞥了童玄珏一眼,心里跟明镜似的,知道这家伙又在憋什么坏水。
他才不会让童玄珏如愿,于是面无表情地开口:“赌注就免了吧,本王还不至于欺负一个弱女子。”
“既然是切磋,点到为止即可。要是晏四姑娘败下阵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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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去苏府,给晏大人和晏夫人赔个礼,道个歉,这事儿就算了了。”“晏清澜,你可真会给本王出难题。”
韩承煜咬着后槽牙,一字一顿,每个字都像裹挟着冰碴子。
他原本打的什么算盘?
借比试探一探晏清澜的底,再顺水推舟让她给苏府递个梯子,也算全了各方的面子。
谁料这丫头软硬不吃!
晏清澜脸上堆着笑,心里冷哼。
她指尖轻敲鼻梁,目光跟小刷子似的在韩承煜身上来回扫。
“吴王殿下这话说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拿刀架您脖子上了。”
她顿了顿,故作为难。
“这样,我也不为难您。您要是输了,就劳驾移步长乐宫门口,给皇上好好认个错。”
晏清澜眨了眨眼,语气真诚。
“就说您辜负了圣恩,没能长进成人,往后一定痛改前非,绝不让陛下再操心。这要求,不过分吧?”
韩承煜太阳穴突突直跳,一股邪火蹭蹭往上窜。
真要依了她,自己这脸还往哪儿搁?往后还不得被那帮兄弟们笑死!
他眯起眼,死死盯着晏清澜,目光像淬了毒的刀子。
“晏四姑娘,咱们凡事好商量,何必非要争个你死我活?”
他语气稍缓,试图讲道理。
“你要是不满意,咱们大可再议。”
晏清澜双手一摊,无辜写了满了脸。
“我可没说不满意。”
她撇了撇嘴,语气带刺。
“怎么,就准您说我忤逆不孝,对不住庄家,不准我说您有负皇恩?”
“吴王殿下,您这双标的戏码演得挺溜啊!”
她故意拖长了调子,话里话外都是嘲讽。
话锋陡然一转,她挑眉。
“还是说,在您心里,您自个儿无可挑剔,没半点对不住陛下的?”
“您就是皇子堆儿里最拔尖、最省心的,打小就没让皇上操过心,是陛下心尖尖上的宝贝疙瘩?”
这话可就诛心了!
韩承煜额角青筋暴起,眉心突突狂跳。
童玄珏看热闹不嫌事大,顺势添柴。
“没准儿啊,人家燕王就这么想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