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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这四个字让本君很不安!

作者:湮墨拾壹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的男子慢慢走近凌渊,他面上挂着微笑,目光没有从凌渊的身上离去过,走到他的跟前,缓缓地跪了下来。


    他想要抓起凌渊的手,却被凌渊避了开去,皱着眉:“滚。”


    刚才明明一直是迷你小屁孩模样地躲在了凌渊的发丝之间,怎么突然就变成了成年人出现,还跪在了凌渊的跟前?


    白雨晨有点想不明白,可不明白归不明白,刚才被这小孩打到的脸还仿佛在发着痛,而且这人还在他与凌渊之间无端地下了灵契,让他与凌渊不得不保持两米内的距离,这气说什么也吞不下去。


    最重要的是,他要跪的人,怎么不是他这个主人,而是凌渊了!


    “喂。”白雨晨冷冷道,“你的主人是我,不要认错了主。”


    霓刃跪在地上没有起来的意思,不情不愿地看了他一眼,脸便冷了下来:“你是雨神?”


    “当然。”


    “那我为什么没有与你结契。”


    “咳咳,那是因为在就职之日不小心把你弄丢到凡间来,还没来得及结契。”


    “那你便不是雨神,只有与我结了契约的人,才是雨神。”


    白雨晨当然知道这种道理,所以他才要来凡间寻回他的雨神法器,怎料出了这么一个意外。


    话说回来,如果与他结契的人必须是雨神,那凌渊这个冥界使者又是怎么回事?


    难道,霓刃与凌渊结的并不是契,而是别的东西?


    白雨晨忽然感觉事情还没有坏到最差的一步,但灵契一事,还是必须得搞清楚:“你为什么在我与他之间下了灵契。”


    霓刃叹了一口气,带着不耐烦道:“我来到凡间之时,因没有主,灵气变得薄弱,便依在先生的身上吸取灵气,但你的出现,又让我本能觉得应该要依附于你,但实际又让我十分迷茫,你们的身上均有着我需要的气息,但我无法判断应该最终依附于谁,便用灵契,把你们绑在一起,方便我继续吸着你们身上的灵气,把我因突然到凡间而受损的灵补回来,直到我能真正认主。”


    说着,又瞥了白雨晨一眼:“拜某人所赐。”


    白雨晨便不吭声了。


    他作为神,到了凡间姑且要减一半灵力,而且这是在有准备的前提下,作为法器的霓刃被突然丢到了凡间,能不受损吗?


    凌渊冷笑:“为何你的过错,要由我来买单?”


    白雨晨没好气道:“你要搞清楚一件事,不是我让你买单,是霓刃选择了你,我也没法子。”又看向霓刃道:“既然我已来到此处,你便归顺于我,重归天界,好让你的灵气复苏。”


    霓刃摇了摇头:“如果可以的话,我早就做了,又何需把灵契埋于你俩身上。”


    久不作声的应龙听到来了兴趣:“什么意思?”


    “法器依附在人的身上时,尚可随时脱身,但公子的体质特别,既同时有着阳气,也有着阴气,且阴大于阳,如今我沾上了阴气,必须在同主身上吸取更强大的阳气方可脱身。”


    应龙有些恍然:“凌少是冥界使者,当然有着强大的阴气,虽然体质特殊,多少带了点阳气,但你要让冥界使者的阳气大于阴气,那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啊。”


    白雨晨原本以为事情有了转机,可这么一听,又像拐回了死胡同,一时沉思了起来,就在他沉思之间,霓刃又道:“这也是我在两位之间下了灵契的另一个原因。”


    他看着两个听到“灵契”二字脸变得更臭的人,淡笑道:“灵契可以共享任何事,包括生,也括死,当然也包括阴阳之气,例如这位神官需要在夜间行使力量,或者先生需要在日间使用灵力,便能以渡灵的方式实现。”


    “渡灵?”白雨晨感觉这两个字,怎么听,怎么就不是什么好东西?


    果不其然,霓刃笑着续道:“对,渡灵,把灵气或阴气渡予对方,就能短暂使用对方的力量。”


    应龙有些不怀好意地捂着嘴唇忍笑:“你来说说,要怎样渡灵。”


    “口口相授。”


    白雨晨与凌渊听到“渡灵”二字的时候,便已猜到了大概,但真正听到答案的时候,心却还是有些承受不住,沉了下去。


    不过白雨晨想了想:我他娘的为什么要在晚间行动?吃饱了撑么?不行动不就可以不什么口口相授么?


    忽又听凌渊问道:“所以,口唇……,就是把阳气渡过来,把你从我身上脱离?”


    怎知霓刃却摇头:“口口相授只是暂时,在有灵契的情况下,只有阴阳合欢,才能彻底把神官的灵气大量地渡到先生的身上。”


    “阴、阴什么!?”


    霓刃一脸无所谓地淡淡道:“合欢,阴阳合欢,也就是……。”


    “行!停!别说!住口!我知道什么是阴阳合欢,你不用解释!绝对不要!”


    白雨晨飞升千年之久,打过了魔打过了兽见过无数的大场面,偏偏这四个分开平淡合起来却耻于开口的四个字让他想把霓刃扔在这里自己回天界去!


    阴阳合欢!


    他娘的这是与跟前这位怼精做那个的意思啊!


    而且这哪是阴阳合欢!这是阴阴合欢好吧!两支棍子较劲是吧!


    先不论他对这个怼精没半点情,还觉得这人打嘴炮比自己要厉害烦得要命。


    这他娘的是男人啊!男人!他雨神是什么!虽然没有经过情爱之事,但他肯定自己不是弯的啊!


    越想不越好,立马二指并于太阳穴远程联络天界,怎料打了一通又一通的电话,那边完全没响应!


    他没有法器的帮助,可是连天界也回不去的啊。


    凌渊看他时红时白的脸冷冷道:“直男?”


    “不然呢!”


    “哦。”


    白雨晨一愣:不是,你这个“哦”就“哦”得有些不对劲了,怎么这个“哦”字像反对着什么又同时承认着什么的样子?


    凌渊也有些头痛,揉着眉心:“这事与我无关,你在与不在,对我没什么影响。”


    他这话是对霓刃说的,看着对方□□把那东西吊在外面的样子,他就感觉有些辣眼睛,叹了一长气:“但你不要总以这种模样出现在我眼前,起码把裤子穿上。”


    应龙憋笑憋得肚子痛,世间有谁能把白雨晨这种怼人精怼成这模样?


    最终捂着肚子道:“先不论你们的事成不成,但两米距离这事,白霄卫,啊不是,如今是雨神大人了,雨神大人与凌少是没法子的吧,倒不如先住在一起,走一步,算一步。”


    起初白雨晨与凌渊二人听到那四个字后还别扭得很,后来应龙左哄哄右哄哄,最终把这二人哄在了一起,白雨晨还是搬了过来同住。


    他屋子就在旁边,衣服也就两三套,其中有两套还是保安服,要搬过来住,需要拿的行李并不多,只走了一次,便把隔壁屋的东西搬了过来。


    日间的凌渊一直处于疲乏的状态,而且方才与白雨晨干架的时候动用了体内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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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熟悉的灵力,让他倍感疲意,需要休顿,便想洗个澡,然后躺在床上休息。


    白雨晨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沉思着接下来的对策,怎知身体突然被一道强大的电流从涌泉穴流至全身,让他整个身子麻痹僵直。


    “不好!”


    应龙的声音在旁边出现,跑到了白雨晨的身边把完全动弹不得的他向另一边架去,他身体上的电流才慢慢消失,软软地伏在地上。


    他被电得疼苦至极,就算伏在地上手脚还是麻的,抬眼看去,只见跟前不远处,凌渊也是同样的情况伏在了地上,抬起了头,喘着气与他对看着,手上的衣物散到了地上,脸色甚是苍白。


    “怎么回事?”


    应龙抓了抓脸:“灵契,不能离开两米,大概是因为这个。”


    白雨晨无力咬牙喃喃:“所以他洗澡,我也要跟着洗吗!”


    “也不是。”还未等白雨晨松一口气,又听应龙道:“进去陪凌少就行。”


    陪你妹啊!


    但白雨晨见识过两米距离的痛苦,他可不想再试一次,几番争扎之下咬牙道:“你不洗会掉块肉是不是!”


    “我才知道神的身上都藏着千年污迹。”


    “啧,好啊矮子,大家是男人,反正你洗澡,我看着,我也没亏,你就去洗啊,尽管去洗,最好每一寸都洗干净,让我看得清清楚楚!”


    凌渊冷笑:“你这处男若是欲求不满就自己去安慰一下你的天选之物,我可没有这种被人看着洗澡的癖好。”


    但凌渊还是站了起来,拾起了地上的衣物,往浴室的方向转过了身,冷冷道:“进来,转过去,要是你看一眼,不用等电流把你电死,我先把你冻死。”


    “你是怕我看到你那丁点儿的东西自愧不如吗?行吧,本君会做个人,不看便不看,免得你弱小的心灵受创。”


    天选之人白雨晨嘴上虽骂着,但想到了刚才的电击,还是乖乖地跟了上去,把浴室门一关,便转过身去,干脆还闭上了眼,没好气道:“快些,我的耐性有限。”


    “也是,大而不中用,长而不耐,也是毫无用处,我会迁就你的。”


    白雨晨冷笑:“懂了,你是短小精干是吧,明白。”


    “哼。”


    “哼哼!”


    两个年龄加上去快三千岁的人,便你哼一下,我哼哼一句,像幼儿园学生一样,在哇啦啦的水声中,又突然变得沉默。


    入秋的天气有些微凉,这个时候许多人已经开始洗温水,但白雨晨感觉浴室自水声响起后,温度并没有提高多少,显然凌渊洗的是冷水澡。


    想到了他与自己开干的时候手中所结的霜,白雨晨猜想,冥界的人,大概也像凌渊一样,喜冷怕热,他与凌渊就像完全相反的两个人一样,一阳一阴,一热一冷,就像日与月,本来互不相干,却又能在晨曦初降之时,身处同一片天空。


    想到了这里,脑中又响起阴阳合欢四个字,本来稍稍轻松了一些的心情,又瞬间掉到了谷底。


    要他与男人那个,他真的不行啊。


    而且重点是,谁在上,谁在下?


    想想又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心情变得更糟糕。


    水声停住,白雨晨便像解脱一样,恨不得快些离开这里,便回过头来不耐烦地道:“好了便快……。”


    “出去”二字未能说出,白雨晨便愣住了。


    凌渊正以毛巾擦拭着湿润的银发,身子却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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