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罢,上去就上去,我苏阳还怕了不成?”
他挺直了腰板,跟着符大娘子往楼上走。
身后,几个小子交头接耳。
“阳哥儿真行啊,连符大娘子都敢撩。”
“你懂啥,这叫有胆识!”
“嘿嘿,等会儿有好戏看了。”
……
木楼梯有些年头了,踩上去“吱呀吱呀”地响。
苏阳跟在符大娘子身后,一步步往上走。
他尽量目不斜视,可眼角的余光,还是忍不住往上瞟。
这小娘子,身段是真好,走起路来,那腰肢扭得……
苏阳暗自吞了口唾沫,强迫自己把注意力集中在脚下。
可越是这样,就越是觉得这楼梯难走。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了他的心尖上。
符大娘子似乎也察觉到了身后的目光。
她走得更慢了,每一步都像是带着韵律,身姿也越发摇曳。
苏阳只觉得一股热气从小腹升起,直冲头顶。
“不行,不能再这样下去了!”
他暗自咬了咬牙,加快了脚步,想要尽快结束这尴尬的局面。
可就在这时,意外发生了。
符大娘子脚下一个不稳,身子猛地向后一仰。
“啊——”
她惊叫一声,双手在空中乱抓,想要抓住什么东西。
苏阳就在她身后,眼看她就要摔倒。
这楼梯又陡又窄,真要摔下去,后果不堪设想。
他来不及多想,本能地伸出双臂,想要接住她。
可这一伸手,就碰到了不该碰的地方……
符大娘子只觉得身子一麻,一股异样的感觉传遍全身。
她“嘤咛”一声,双颊绯红,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苏阳的脑子“嗡”的一下,一片空白。
“这下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他心里一阵哀嚎,
“我苏阳的一世英名啊,就这么毁于一旦了!”
他慌忙回头,想看看有没有人注意到这一幕……苏阳一回头,脚下没踩稳,差点直接从楼梯上滚下去。
楼梯底下,小伙子们都看傻了眼,嘴角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那模样,就跟八百年没见过女人的饿狼见了羊羔子似的。
“咳……咳咳,悬了……多亏我反应快,不然老家娘非得摔着不可!”
苏阳干咳两声,掩饰着尴尬,解释道。
可惜,几个小子根本就没听见他说话,一个个眼睛都直了。
那副神情,翻译过来就是:“放开她,让我来!”
得,苏阳算是明白了,好人难做啊。
他现在巴不得符大娘子赶紧起来,别再跟自己黏糊了。
谁知,符大娘子跟被点了穴似的,一动不动,身子软得跟面条似的,还一个劲儿地喘气。
那气喘的,跟跑了几十里地似的。
苏阳心里“咯噔”一下:
这……莫不是……
其实这事也怪不得符大娘子,她不是不想起,是真起不来。
虽然她装扮成熟御姐范,其实还是个黄花大闺女。
符大娘子长得好,又在大户人家当过丫鬟,见过世面,压根就没瞧上符福。
要不是被夫人逼着嫁过来,她哪能看上这“四脚虎”?
符福呢,老实木讷,长得又磕碜,自卑得很。
媳妇不主动,他连床边都不敢凑。
俩人就这么耗着,成亲大半年了,连个洞房都没入。
所以,符大娘子压根就没跟男人亲近过。
这冷不丁被苏阳抱了个满怀……
那感觉,简直了。
男人的怀抱……这么结实的吗?
还挺暖和……怪不得都说这是女人的港湾……真不想起来了……
符大娘子感觉自己浑身都软了,像是被抽了骨头似的,一点劲儿都使不上。
更让她心慌的是,苏阳那双手,也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一直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命门被苏阳拿捏着,符大娘子哪敢乱动?
她心里又羞又怕,还带着那么点……
万一出点啥状况,以后可咋见人?
两人就这么僵持着,姿势别提多让人想入非非了。
足足过了能有半袋烟的工夫,苏阳才反应过来。
哎呦我去!
自己还跟符大娘子保持着这种姿势呢?
完蛋了,这下真是黄泥掉裤裆,不是屎也是屎了!
苏阳心里那叫一个懊恼。
不过话说回来,这事真不能怪他俩。
要怪,就怪时间过得太快。
你说这时间,平时慢得跟乌龟爬似的,怎么到了关键时刻就跟开了挂似的?
“娘子,小虎……走了没?”
符福等了半天,也没见苏阳上来,还以为他走了。
“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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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虎……马上就来!”
符大娘子像是受了惊的兔子,猛地从苏阳怀里蹦出来,三步并作两步窜上了楼。
那速度,比博尔特还快。
苏阳尴尬地挠了挠后脑勺,朝楼下那帮小子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误会,大家都是兄弟,我还能骗你们不成?我这是做好事,你们可别回去乱说啊!”
“嗯嗯……阳哥儿放心,我们懂!”
几个小子忙不迭地点头。
开玩笑,没见阳哥儿脸色都变了吗?
这要是敢回去胡说八道,还不被他给扒了皮?
……
绕过一道绣着鸳鸯戏水的屏风,苏阳终于见到了符福。
只见他直挺挺躺在炕上,脸色蜡黄,眼窝深陷,黑眼圈比大熊猫还夸张,一看就是伤得不轻。
“符福,这是咋回事?谁把你打成这样的?”苏阳压着火气问。
“唉……”符福一声长叹,像是要把这几天的憋屈都吐出来。
“小虎,你可不知道,俺这是让人给欺负了……”
他也不管苏阳想不想听,开始诉起苦来:
“这事……得从几天前说起……”
原来,符福这是让凤子楼新来的打手给盯上了。
以前凤子楼的打手虽然也横,可是清阳县的老街坊都懂,多少还留点面子。
不主动惹事就相安无事,一般也没啥事。
可现在不同了,打手们不知道溜哪去了,肥掌柜又招了一批新人。
这帮新来的,一个赛一个凶残,个个都是狠角色。
他们见符福老实巴交,个头又矮,长得还难看,就专门挑他欺负。
先是白吃白拿符福的炊饼。
符福敢怒不敢言,寻思着破财免灾。
可谁知,这帮家伙变本加厉,后来竟然直接动**钱!
符福本来就是小本生意,哪经得起这么折腾?
有几次,他一天下来,不但没挣着钱,连本钱都赔进去了。
实在没办法,符福只好硬着头皮,求那些打手高抬贵手。
结果可想而知,那些打手不但没收敛,反而恼羞成怒,把符福打了个半死,还砸了他的摊子。
“这还有王法吗?!”
苏阳猛地一拍炕沿,震得符福浑身一哆嗦。
他不是装腔作势,是真动了怒。
自己三番五次被针对,泥人还有个土性子呢,何况他苏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