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燕小姐，欢迎两位！”
姜钥微笑，向方总以及燕妤两人打招呼。
“燕大小姐，您倒是够低调。”
“上次来我们灵图科技，我还以为您是方总的秘书或者助理。没想到却是燕家大小姐。”
林凡也脸上带笑，向燕妤说道。
“林先生你好。”
“上次我没有自我介绍，林先生也没有问。”
“如果林先生问的话，我是不会刻意隐瞒自己的身份的！”
燕妤正色说道。
“看来是我的错！”
“下次遇到美女，一定要多问两句！”
林凡正色道。
“哈哈哈！”
“上次是我疏忽了，没有介绍燕小姐。”
“是我的错！”
“待会儿自罚三杯！”
方总哈哈一笑，口中说道。
“魏姐姐、齐姐姐和秦家妹妹也都来了？”
“还有赵家姐姐？”
“看来这次想拿下ZIM构架，竞争很激烈了。”
燕妤看到了魏无恙、齐晓琳、秦宣以及赵芸，她面色微微凝重。
她们几个，都是京城世家的大小姐。
互相都认识。
京城顶级的世家有七大世家。
今天这场酒会，竟然汇集了齐家、秦家、燕家、赵家、魏家五大世家的大小姐。
而且全部进入了竞争ZIM构架的第二轮。
足以见得，ZIM构架的吸引力！
此外——
还有李雪瑶支持的许家。
许家不算什么。
但李家财力丝毫不逊色于顶级世家。
许侑又是留美归来的AI天才。
今晚竞价，许家的竞争力还要在齐、秦、燕、赵、魏五大家族之上！
此时此刻——
李雪瑶、齐晓琳、秦宣、燕妤、赵芸、魏无恙这几个年轻女子，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虽说十五个买家中，还有九个。
但都被人忽略了。
这六个女子，都和林凡认识。
秦宣明显跟林凡很亲近。
赵芸、魏无恙、燕妤到来后，明显跟林凡的交流更多。反而跟姜钥这个灵图总裁聊的比较少。
酒会现场众人不禁多看林凡几眼。
他作为姜钥的助理，Zero构架名义上的研发者，似乎……也没那么简单。
李雪瑶面色淡漠。
今天的林凡，多多少少让她刮目相看。
他跟魏无恙、燕妤、赵芸、秦宣，都能聊几句。
齐晓琳他当然也认识。
这等于说，京城五大世家的大小姐，林凡都算熟络。
这还是她印象中，那个只知道顾家带娃，几乎不参与任何外界的交际，那个无趣的林凡么？
就是她想着这些时——
酒会现场，悠扬的音乐响起。
所有人自动空出中间的舞池。
有人邀请身边女士，跳起舞来。
“姜总，赏脸跳支舞？”
方总笑着向姜钥发出邀请。
“荣幸之至！”
姜钥淡淡一笑，跟方总步入舞池。
但是有几个人，却是无人邀请。
正是李雪瑶、齐晓琳、秦宣、燕妤、赵芸、魏无恙这六人。
她们都是顶级家族大小姐。
在场的男士中，没有人的身份能够与她们相配。
京城商界也来了几个老总，但都是年近五十的中年人，邀请她们跳舞也不合适。
唯一合适的——
只有林凡！
他虽然不是总裁，也不是世家的公子大少，但Zero构架研发者这个身份，使得他成为这场酒会的绝对主角之一。
不到三十岁的年纪，也和这些世家大小姐最相配。
此时——
不少人看向林凡。
都想看看，他会先邀请哪位世家大小姐共舞。
论关系，好像秦宣跟他最亲密。
但看起来好像是兄妹之间的感情。
赵芸刚到的时候，林凡跟她窃窃私语，两人好像很熟。
林凡也有可能邀请她……
正当众人猜测时候——
让所有**跌眼镜的事情发生！
却见李雪瑶面色清冷，竟主动走到林凡面前。
“能跳支舞么？”
她轻声开口。
林凡都略微惊讶。
结婚七年，她从未带林凡出席过酒会之类的场合。
她恐怕都不知道林凡会不会跳这种交谊舞。
现在竟然主动来邀请他？
林凡没说话，只是伸出手。
两人步入舞池。
随着音乐的律动，林凡舞步流畅至极。
让李雪瑶都微微惊讶。
“李总是有什么事想跟我说？”
轻轻拥着李雪瑶纤细腰肢，林凡低声开口。
他知道，李雪瑶主动邀请他跳舞，绝对不是单纯的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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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他这个“前夫”的舞技。
应该是有什么事要跟他说。
“为什么不接然然的电话？”
李雪瑶脸上看不出表情。
“没有特意不接。”
“这段时间忙。”
“不信的话可以问姜钥。”
林凡如实说道。
忙么？
李雪瑶心中都失笑。
你都忙到跟姜钥去星级酒店开房，就没时间接一下女儿电话？
她懒得戳破林凡。
“那什么时候可以陪陪然然？”
她继续问道。
“忙过这段时间吧！”
“可能……这周末？”
今天是周一。
周三是圣诞节，但他答应了陪囡囡过。
周末可以去看女儿。
不过——
那个时候许侑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女儿是否还需要他，就不得而知了。
李雪瑶没有在女儿的问题跟林凡多做讨论，毕竟女儿的抚养权和监护权在她身上，理应她照顾多一些。
“林凡，为什么你们要对外宣称，Zero构架是你研发的？”
“你知不知道，境外势力会因此把你列为暗杀目标，将给你带来无穷无尽的麻烦！”
她又压低了声音说道。
“Zero构架本来就是我研发出来的。”
“难道要对外宣称是别人研发的？”
林凡轻笑一声。
“你——”
李雪瑶紧紧皱眉。
在她面前，他都死咬着不说实话？
难道她还不知道林凡到底是什么水平么？
她发现，现在的林凡，有些固执到无法沟通了！
林凡脸上没什么表情。
他一直隐藏Z的身份。
但这次研发Zero，却没有再隐藏。
只因——
虚虚实实！
他越是对外声称，Zero是他研发的，别人越是不信，越是觉得，他就是个顶锅的。
这样一来，他反而越安全！
李雪瑶不就是这么想的？
事实上，跟李雪瑶抱有相同想法的人，绝不在少数。
他们都不认为林凡是Zero构架真正的研发者。境外势力也不会费尽心力，对他出手。
“李总，如果没什么别的想说的……”
“先到这儿吧！”
林凡轻轻松开李雪瑶。
“别人还等着想跟我跳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