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资历还是能力，其实齐晓琳和魏无恙，都代表不了京城齐家和京城魏家这两大世家。
如果是别的重要商业活动，肯定是她们的父辈，叔叔伯伯，代表两大家族来参加。
但这次不同。
这次竞价酒会的主办方灵图科技，CEO是姜钥。
年仅二十三岁。
是个女孩子。
Zero构架的研发者林凡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
齐家、魏家要是再派一些中年人来，难免会跟姜钥林凡聊不到一块儿去。
当然——
两大家族年轻一辈中，也有优秀的男性。
但如果这些世家派来这些大少，追着姜钥聊，也容易让人误会和反感。
所以——
最终他们还是让齐晓琳、魏无恙这些大小姐前来。
“齐小姐，魏小姐，欢迎你们到来。”
姜钥和林凡上前欢迎。
“姜总你好。”
“希望今晚，齐家与灵图有合作的机会。”
齐晓琳道。
“林凡先生，又见面了。”
魏无恙的目光，却是放在林凡身上。
这是两人第二次见面。
第一次见，是在魏无恙举办的拍卖会上。
“上次拍卖会，林凡先生拿下那一套瓷偶，没想到竟是神医华佗弟子的遗物。”
“如今这套瓷偶的价值，恐怕翻了不止几十倍了。”
“林凡先生真是慧眼识珠。”
“要是当初，我能看出这套瓷偶的端倪，肯定会自己留下，不会拍卖了。”
魏无恙轻叹道。
“侥幸而已。”
林凡淡淡一笑。
“魏大小姐如果认可我的眼力的话，倒不如多关注一下Zero构架。”
“在我眼里，Zero构架远胜ZIM构架，价格也只有一点五倍，很合算。”
他说道。
魏无恙皱皱眉。
“购买ZIM构架，是我们魏家长辈定下的。”
“我就算认可林先生的眼力，可惜也不能擅做决定。实在抱歉了。”
她一脸歉意道。
实际上——
她对林凡的推销，嗤之以鼻。
或许在古玩方面，林凡有一定眼力。
但关于计算机构架……
跟眼力无关。
看的是硬实力！
ZIM的硬实力已经得到了验证，留美AI天才许侑依托它研发出Alige大模型。
至于Zero……
林凡一个华大退学之人的强力推荐，根本没什么说服力。
十五个买家，恐怕根本没人对Zero感兴趣。
他强行推荐，只能让人厌恶。
姜钥又跟齐晓琳、魏无恙聊了两句，几人各自分开。
“咦？秦家大小姐来了！”
随着酒会大厅门口有人惊呼，秦宣到来。
“姜姐姐、哥哥！”
她看到姜钥和林凡，亲昵无比。
但还是跟两人刻意保持了一点点距离。
毕竟今天她代表秦家而来，是十五个买家之一，跟姜钥林凡表现太亲密，难免让人说闲话，觉得有什么黑幕。
“哥，刚才在门口下车的时候，我看到李雪瑶了。”
“她马上进来。”
秦宣压低声音说道。
李雪瑶也来了？
林凡不觉得奇怪。
秦宣刚说完。
就果真看到李雪瑶跟另外一个身形高挑的女子，一边说着话，一边走来。
“是她？”
林凡一怔。
因为他看到，和李雪瑶同时到来的——
竟是自己四合院那边的邻居——赵芸。
“京城赵家也给ZIM构架报价了？”
林凡下意识低声问姜钥。
“对啊！”
“那天齐家报价后，你出去打电话，赵家也发来了报价。就是那个京北科技，背后就是赵家。”姜钥快速回答。
林凡这才想起，第一轮报价时，齐家报价后，他出去打电话，劝齐晓琳撤回报价。
看来就是那段时间，赵家控股的京北科技发来了报价。
也进入了前十五。
正说着，李雪瑶赵芸已经走近。
“李总、赵总，两位好！”
姜钥微笑打招呼。
“你来，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林凡的目光却是放在赵芸身上。
他压低声音道。
要是早知道赵家也报价了……
他肯定就像是给齐晓琳打电话那样，也给赵芸打个电话。
劝赵家别搀和。
然而赵芸没跟他提前说。
“赵家需要一个强力构架。”
赵芸低声解释。
“需要什么构架直接跟我说就行了。”
“没必要买ZIM！”
“待会儿随便出两次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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价格稍高放弃就行了！”
在这酒会现场，林凡也不好跟赵芸多说什么，只是正色提醒了两句。
“好！”
“待会儿我尽量不会给ZIM乱抬价。”赵芸直接点头，甚至都没有多问理由。
他们两个人小声交流的同时，李雪瑶也在跟姜钥寒暄。
虽说跟姜钥说着话，但李雪瑶的注意力，还是放在了林凡的身上。
他……
跟赵家大小姐认识？
纵然林凡马上要跟李雪瑶办完离婚手续，但今天她来这，林凡也该跟她寒暄两句的。
然而他直接没有理会李雪瑶，而是专心跟赵芸聊天，窃窃私语。
他这是故意的么？
故意无视她李雪瑶？
离了婚，就非得老死不相往来，见面都不说一句话？
想到这些天，林凡对女儿也十分冷漠，不但没空陪女儿，甚至都不怎么接女儿的电话。李雪瑶紧紧皱起眉头来。
有必要这样？
他跟赵家大小姐亲密交流，故意做给李雪瑶看，是想告诉李雪瑶，他离了婚，也很有魅力，能够吸引别的女人？
李雪瑶心中冷笑。
只觉得林凡幼稚而无聊。
林凡倒是不知道她心中所想。
如果赵芸没来，他肯定是要跟李雪瑶打个招呼聊几句的，哪怕离了婚，面子上也要过得去。
但是赵芸来了，还要竞购ZIM构架。
他必须赶紧提醒一下赵芸。
并非是在李雪瑶这个“前妻”面前，故意跟赵芸亲密私聊。
跟赵芸说完，他也看向李雪瑶这边。
刚想寒暄两句——
“景明科技方总来了！”
“咦？他身边这位是……”
“燕家大小姐？”
“燕妤！”
“之前有次酒会，我见过她，很是低调，几乎不出席什么公共场合……”
这酒会中，又有人来。
是景明科技方总。
之前林凡在灵图公司接待过他，向他详细介绍过ZIM构架和Zero构架。
他看向方总身边。
“燕大小姐？”
他稍稍一怔。
因为，这位燕大小姐，他也见过！
正是上次，跟方总一起来灵图科技的那个“女秘书”。
当时林凡就觉得她有些不同寻常，还多看了她几眼。想不到她的确身份不凡，那一次，算是微服私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