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头怎么这么久没声啊?”
殿外,听着浮渊帝墙角的禁卫军统领庞烈疑惑看向李公公。
“嗯?”
李公公也跟着凑耳上去,内力凝于耳。
没一会儿就听到内殿阵阵急促的击肉声:
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啪!
“嘿嘿嘿~庞统领,里头的声儿,大着呢,咱们陛下威武雄壮。”
捂唇娇俏笑了几声,李公公便将庞烈拉下殿外阶梯处,眼眸暧昧地瞥向对方的□□,还用手中拂尘扫了过去:
“男人□□里那些事儿,杂家都明白,不过庞统领,里头那个女人,你就是渴到死啊,也碰不着~!安分些吧,别自个儿听着听着,长出心魔来哦~”
“……李公公,你自小进了宫,没做过男人,当然没庞某清楚。”
庞烈黑下脸,打开对方乱扫的拂尘,回目不甘盯着紧闭的殿门:
“这世上再冰清玉洁宁死不屈的女人,她在男人床上,都是会叫的,甚至那种女人要浪起来,咿咿呀呀地能把床给人叫塌咯,比勾栏女子唱的曲子都婉转动听!
里面那个,就算是天仙下凡,她也是个女的,能跟壬毓舟那个家伙,铁定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妇,就得叫!还得浪得没边地叫唤才对!现在里边的声响不对!”
“哼,庞统领,你位高权重,掌握着那些女人的生杀大权,你说,那些女人能不给你叫爽了么?”
指向殿门,李公公捏着鸭嗓高高在上道:
“人家凌姑娘又不是你过去碰过的那些女人,她做的事情,你但凡了解一下,就该知道,这女人她表面柔媚,骨子里却是刚狠的,压根就不怕死!
死都不怕,她还怕自己被玷污时……咳咳,她还怕自己在龙□□承欢时,不可劲吟叫,会令咱们这些个外边的大老爷们不痛快么?
醒醒吧,她就是咬断舌头,她也不可能叫给你我听那个声儿啊!陛下痛快就成了,你我有得听是福气,没得听,叫运气,运气不够!”
在李公公看来,禁卫军统领庞烈明明是欲求不满地没事儿找事儿!
他李德忠不是男人怎么了?
这几十年侍奉陛下左右,他守了多少回夜?
事后那些妃子乃至皇后,哪个不是他抬出去的?
他李德忠既了解男人,又了解女人,庞烈的花花肠子,他清楚得很!
两人话说不到一处去,干脆各站一边,互嫌对方蠢笨。
至于浮渊帝的护龙卫,根本不凑两人的热闹,或隐入殿前不远的玉墙之下一言不发,或飞檐倒挂当金钩。
殿内。
负责在浮渊帝身上制造啪啪声的佛咎双手红肿,面色为难地小声询问凌巳巳:
“巳巳施主,你想到逃出去的办法了么?小僧的手已经快打不动了,如你所言,力是相互的,陛下脸被打肿,小僧的手也同样凄惨。”
“噗哧~好吧,你歇歇,让我来。”
看着浮渊帝那张俊美的脸如今肿如猪头,连眼皮子都跟着肿了两圈,与壬毓舟再无任何相似之处,凌巳巳十分开怀。
若不是怕引外边的人进来,她早就放声大笑了!
凌巳巳居高临下打量着呈“大”字型被捆在龙塌上的浮渊帝,眼眸的光闪闪烁烁,一副古灵精怪的模样:
“我好讨厌你的眼睛,如果我和佛咎注定被你害死在宫里,那在我们死前,你得先生不如死!”
说着,她灵动的目光一厉,取下发间银簪,对准浮渊帝的左眼狠狠戳下!
“呜呜呜!”
浮渊帝嘴里被塞了东西,无法言语,艰难反抗。
“哈哈哈~你哭了啊~”
凌巳巳在最后关头转开簪子的尖端,啧啧看着浮渊帝面上徜徉的热泪,用簪子拍打他的眼周:
“怕什么,本姑娘只是吓吓你嘛,顺道还你先前的一句:只要失去主导权势,你一个无用帝王,还不一样是要任天下女子玩弄?你又有什么高贵的,哼~”
玩够了浮渊帝,凌巳巳将上百根浸泡过药剂的银针分位插进浮渊帝任督要穴:
“我和佛咎的命可比你的命宝贵多了,你要还想活命、或者重振雄风呢,就放本姑娘和佛咎安然出宫,出宫后,我才会给你解针。”
“啊!”
凌巳巳最后几针落在浮渊帝腹下,剧痛直达对方子孙囊,瞬间让人痛不欲生。
而此时,凌巳巳却故意拿掉浮渊帝口中的堵物,让殿外站守的所有人一起从声浪中感受他们陛下的痛苦~
“走!”
凌巳巳一手拽起仍赤着上身的浮渊帝,带上佛咎,大大方方从正殿门出去!
“殿外……殿外所有人,后撤、百步,不准留守!”
???
禁卫军统领庞烈一听就觉浮渊帝声音不对劲,太含糊了!
他立马瞪向李公公,见对方同样如此,便互换眼色,佯装带众人撤离,实际二人埋伏在阶梯下!
而本就不在人前的护龙卫,更是不退反进!
哐唧~
随着殿门大开,凌巳巳劫持鼻青脸肿的浮渊帝从内走出,而浮渊帝身后,是佛宗活舍利佛咎!
此时天际将将破晓,金色霞光洒在凌巳巳同佛咎身上,显得神色平静的二人极为圣洁。
浮渊帝虽然同在光下,却少了几分浩然正气,更因受人折辱,面皮红肿如猪,满身的狼狈滑稽,这样当众出丑,他已没有丝毫帝王尊严。
为了最大限度保护佛咎,凌巳巳刻意与手中劫持的浮渊帝形成了一个夹角,将人护在其中,一旦生变,浮渊帝率先得成靶子!
“啊……陛下!”
李公公等人见浮渊帝那副惨样,肝胆俱颤,急要救人。
浮渊帝恐惧大喊:“退——下!!!违令者死!”
护龙卫倒第一时间注意到让浮渊帝最痛苦的点在下阴处,心头全部咯噔一跳,齐刷刷听话退了。
倒是李公公及禁卫军统领庞烈依旧不退。
“嚯嚯,浮渊,你这个帝王做得也不怎么样嘛~禁卫军不听你的也就罢了,老太监也不听你的,到底你是皇帝,还是他们的傀儡啊~”
“陛下,您遭人挟持,老奴就是死也不敢退啊~”
李公公声泪俱下,做出卑微姿态,扑通一声朝凌巳巳跪下:
“凌姑娘,事情都是杂家办的,你要恼就恼杂家,放了陛下,今日杂家这条命,你拿去便是!”
“哈哈~李公公,想不到你还能装一把老骨头,若是卑躬屈膝就能救陛下,那要我们禁卫军何用?!”
庞烈率先出手,凌巳巳闪躲间直接用自己手中三棱锥剑在浮渊帝肚皮上划下一刀。
刹那间喷出的鲜血将庞烈的手臂染成了血臂!
“李德忠!”浮渊帝惊怒大叫。
伺候多年,李公公又怎么会不明白浮渊帝的意思。
“庞烈,你大胆!竟不顾陛下的安危出手!”
李公公看得眼眸一缩,起身扑朝他们天浮城的禁卫军统领打去。
庞烈因杀人太多,身上煞气重,李公公的功法则是阴毒凶狠,双方一时僵持。
“狗咬狗。”
凌巳巳冷嘲一声,拖着浮渊帝离去:
“让你的护龙卫把佛宗十八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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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汉带到北宫门与我们会合!”
“北宫门?”
浮渊帝掩不住诧异之色:
先前在殿内,凌巳巳分明同他说要去东宫,现在怎么还到北宫门了?!
“少废话,照做就是了,还有,备龙撵!”
凌巳巳可没耐心带着浮渊帝一步步迈出宫门,她要让宫人太监抬他们出去!
佛咎也一并跟上龙撵,心中虽觉他们在天浮城的皇宫里如此十分嚣张不妥,但还是事急从权,听了凌巳巳的话。
一切都等出宫再议吧!
反正他此行本来也是想等拿到轮回宗阎老五和阎老九的长生玉骨碎片后,邀凌巳巳一同回佛宗的……
被困东宫的壬毓舟用三块长生玉骨牌收买云缪、墨风关及赤甲魔三人,并且承诺出去后会动用天侦院的人手寻找九龙宗云旒、云霄、云蝶三人。
重利循诱之下,云缪、墨风关、赤甲魔三人不止给壬毓舟当了打手打退护龙卫和太子的人,还打头带他们天侦院的人一同折返皇宫,三人说辞说是:
墨风关:“壬毓舟,你手上的长生玉骨牌我们要,阎老五和阎老九那两块玉骨牌,我们也要!你阴险狡诈,只怕让你先脱了身,你就不认账了,所以你必须同我们一起!”
赤甲魔:“来都来了,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若阎老五和阎老九真如你所言,在天浮城的皇宫里窝着,那你给我们找出来,到时你若不敢下手,一旁呆着!”
云缪:“兴许,老夫该当面问问浮渊帝,他的太子囚禁我们九龙宗将来的宗主,到底想干什么?!”
见三人自己跳上钩,壬毓舟佯装无奈叹息:
“是壬某与你们交易在先,看来这趟浑水,是没法独善其身了,也罢了,三位要闯皇宫,大可前去,我们天侦院这些人只在后头,无论你们闯出什么祸端,我们绝不插手,如此中立,可否?”
“可!我等要的就是你们天侦院不插手!”
赤甲魔飞踏在皇宫殿瓦上,嚣张大喝。
对于他们这些江湖老前辈来说,只会受主将摆布的千军万马远没有江湖人难缠。
壬毓舟吃着朝廷的俸禄,可实际上,他的本事并不是在朝廷上学的,严格来算,他是个江湖人。
连带天侦院那些人,都是!
“嗯?!”
赤甲魔不知远远地瞧见了什么,难得露出一副呆愣模样,甚至连轻功的身形都慢了下来。
“怎么?瞧见九天玄女了?”
在他身旁的墨风关十分鄙夷地冷哧一声,跟着投去视线。
这一投,他也傻了:
“咦?是同癸钰相好的凌姑娘……前段时日,她在金跃楼还掏钱请墨某喝过酒,而今怎么会和佛宗那个小和尚一起坐在龙撵里,甚至还把浮渊帝当狗一样牵着?!”
把谁当狗一样牵着???!
本来故意落在后头的壬毓舟立马加快脚程,来到相应的殿檐上查看。
青泉靛龙黄釉等人虽慢了几步,但也齐刷刷地寻到隐秘但不遮挡视线的殿檐,一个个地压低身形、睁大眼睛,一探究竟:
只见那需三十二宫人齐力抬起的明黄龙撵,雕龙画凤,镶珠嵌玉,如同庄重威严的金色巨龙,平稳缓行在宫道上。
而它过去的主人——竟伸仰脖颈、赤裸上身趴跪在凌巳巳脚下!
“……”
“……”
“呃……”
因为场面过于荒诞,天侦院的人一时都没了言语!
壬毓舟的诧异只在心头不在面上,他转过脸,冷目纠正墨风关道:
“你说的,那是我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