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一块石头落了地,穆瑾白感觉胃里沉甸甸,这两天里所有惶然和疑惑都得到了肯定的回应。
她看向越筝弦,蹙眉很用力回忆了一下:“是……庆功宴那天晚上?”
越筝弦:“……”
五年前。
庆功宴进行到尾声,大部分人已经醉眼惺忪。穆瑾白今夜莫名激动,也跟着多喝了两杯,此时正懒洋洋坐在位置上发呆。
和清醒时的半遮半掩不同,这会儿她一双水蒙蒙眸子一眨不眨粘在越筝弦身上,丝毫不掩饰其中贪婪。
真好看……
穆瑾白想,又聪明又好看,脖子白皙细长,不知道信息素会是什么气味……
想咬。
作为在场为数不多滴酒不沾的人,越筝弦依然保持着绝对清明。她和项目组另外一个学生一起,商量着怎么将其他人安全送回宿舍。
刚聊完正事,身边人便调侃她:“那位穆学妹盯着你看好久了。”
越筝弦正在回复母亲刚发过来的短信,闻言侧过头,对上穆瑾白幽深眼眸。
她静静和她对视两秒,收好手机:“醉得不轻。”
“那不更说明对你有好感?越学姐魅力无限~”
越筝弦没搭腔,同伴见好就收住了口,却没发现越筝弦半垂下的眼睫颤动如蝶。
这夜注定不会太平。
撤离时,隔壁包厢冲出一个披头散发的Omega,他身上带着发qing期浓烈的信息素气味,迎面扑在众人鼻尖。
如果其他人是清醒的还好,这会儿该散开散开,该打抑制剂打抑制剂,情况不会失控。但这里大多数人已经醉得手都抬不起来,不一会儿,Alpha和Omega都出现了面红耳赤的信息素波动。
酒店经理很快带着人赶了过来,积极承担责任,不仅免费提供抑制剂,更是直接开了楼上房间让受到影响的人可以就近休息。
当然,这些事是两天后穆瑾白从旁人口中听说。
她那时候昏昏沉沉,身体燥热得厉害,没有章法扯着衣领,希望呼吸能更顺畅些。
有人将她放到柔软床铺,紧接着,她手臂被扎了一针。
基因等级太高,普通抑制剂的效果对穆瑾白而言非常有限,燥热只褪去两三分钟,紧接着便以更猛烈的形势重新袭来。
后面发生的事情,穆瑾白一直以为是自己一场见不得光的春梦。
惦记了一晚上的人莫名出现在床头,穆瑾白只看到她两片莹润唇瓣不断翕张,根本听不清对方在说什么。
她攥住女人手臂朝自己方向一拉,香风扑鼻那瞬,越筝弦也跟着倒进她怀中。
一低头,穆瑾白含住那两片温软。
越筝弦的惊呼被她滚烫唇瓣堵得严严实实,被迫咽回肚子里。她的视野全被穆瑾白那张无可挑剔的脸蛋占据,鼻尖嗅到对方身上混杂着酒气的信息素香。
甜甜的柑橘气息让人提不起警惕心,一点一点诱人沉沦。
含吻并不能满足此时已经失去理智的穆瑾白。
她尝够了两片唇的滋味,本能想要往更深处探寻,趁着越筝弦失神,灵巧舌尖拨开对方贝齿,缱绻探进潮湿口腔,搅出黏腻水声。
“唔——”事态在往不受控的深渊滑落,越筝弦扭动身体挣扎起来。
但Omega那点力气在穆瑾白面前根本不够看,相反,穆瑾白被蹭出更多欲/念。她小心翼翼啄吻越筝弦唇瓣安抚,等对方停下动作,再重新侵入、索取。
每一轮的湿吻都来得比前一次更加绵密急切,溢出的津液沿着两人唇角滑落,拉出暧昧银丝。
逐渐地,怀中紧绷的身体一点一点放松,开始有意无意配合起来。
气息已经混乱之前,穆瑾白念念不舍从越筝弦口中退开。
她支着手臂撑起上半身,一双眼睛在房间昏暗的灯光下显得熠熠生辉,紧紧盯着身下越筝弦。
“学姐?”
越筝弦眼尾泛红,似羞似恼瞪了她一眼。
穆瑾白无端端来了句:“这是我的初吻。”
“……嗯。”越筝弦语气很平淡,要仔细听才能察觉她颤抖的尾音,“理论知识和技术水平确实都有待提高。”
“唔?”穆瑾白脑子不清醒,但能听出自己被嫌弃了。
她扁了扁嘴:“可是我亲得很认真。”
越筝弦:“……”
穆瑾白压低身体,鼻尖距离对方不到一指距离:“你不喜欢?”
越筝弦自然不可能回答她。
她抬手尝试推开对方,使不上多大力气,自然也没能成功。
“我好喜欢。”穆瑾白自顾自评价起来。
她指尖抵在自己唇瓣,回味着刚才发生的一切,傻笑道:“好甜……学姐的唇瓣比我想的还要软,舌尖会主动纠缠,勾住我不让我走……”
越筝弦看着她:“你一晚上就在想这个?”
“嗯?”穆瑾白对上她目光,反应归来,重重点头,随后又矛盾地摇了摇。
她盯着越筝弦被自己吮红的唇瓣:“不止这个啊……”
更多热意涌上脸颊,越筝弦双眸出现一丝迷离。
她抵在穆瑾白肩膀的指尖往上走了两步,攥住对方一缕垂落的发丝。
“……还有什么?”
穆瑾白羞赧朝她眨眼。
“不能说。”
越筝弦:“……”
她一下拆穿对方:“你不会?”
那声音含着些微笑意,像一个钩子,钓得穆瑾白口干舌燥。
“唔。”穆瑾白难耐呵出一口热气。
她用唇瓣去蹭越筝弦脸颊嘴角,哀怨的语气半是撒娇半是不满:“学姐会?”
越筝弦躲无可躲,又被她啄吻数下。
“……不会。”
“骗人。”穆瑾白轻笑出声。
她舔舐着越筝弦唇瓣,声音黏黏糊糊,像含在嘴里:“学姐什么都会。”
越筝弦昂起头,也不知道是该先反驳还是先对付她不老实的唇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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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很快,穆瑾白帮她选了第三条路。
她抓住越筝弦的手掌,讨好用脸蛋蹭了蹭,口中喃喃:“学姐教我。”
边说,她边将越筝弦指尖含入口中。
越筝弦以往人生最是循规蹈矩,从未有过越线。她从小到大都是“别人家的孩子”,学习好的同时各种美好品德都引人称颂。
她没遇到过穆瑾白这样的坏Alpha。
“……不准吃手。”
“……”穆瑾白放开她手指,愣怔几秒,俯身吻向她唇瓣。
越筝弦闭了闭眼:“不准亲。”
穆瑾白哼唧一声,拉开和她的距离,嘴里委屈咕哝了一句什么。
越筝弦手指插入她发丝,莫名生出些奇异的成就感。
“听话。”
穆瑾白的乖巧很有限。
学姐没有发号施令,她便自己探索起来,唇舌自发朝她脖颈舔舐。
越筝弦口中溢出几声暧昧嘤咛,回过神时,后颈抑制贴已经被穆瑾白用嘴撕了下来。
她有些慌乱,穆瑾白却失了神,埋进她腺体处深深嗅闻了好几口。
“好凉。”
浓郁的薄荷香没有令穆瑾白清醒,她迷恋眯起眼睛,感觉身上一阵一阵发着烫。
越筝弦想将她推开,又听她呢喃:“喜欢,喜欢学姐……”
手臂缓缓垂下。
没了阻挡,穆瑾白肆意在她后颈处舔吻,黏糊糊的津液很快沾满越筝弦腺体,留下自己独特的味道。
“……能咬么?”
尽管被酒精和信息素占据了绝大部分意识,在越筝弦面前,穆瑾白仍然表现出极度克制与尊重。
越筝弦轻喘着。
桌上手机“叮铃铃”响起来,是系统默认的那种铃声,刻板无趣。
她侧头望去,隐约看到闪着光的屏幕。
“学姐。”穆瑾白催促着要答案。
无人接通,铃声自己停下,紧接着,手机又震了两下。
越筝弦翻身想去拿手机,被穆瑾白纠缠着,刚碰到就脱了手,手机重重摔倒地板上。
这期间,也不知道哪一下碰到了屏幕,母亲发来的语音信息被播放出来。
“能被林肯家的小少爷看上是你的福气,我和你爸都盼望你能嫁过去,这辈子就圆满了。筝弦,你从小到大最听话,赶紧买机票回来,别学你那个发疯的妹妹!”
越筝弦转回头,和面露担忧的穆瑾白对上目光。
“学姐……”穆瑾白亲吻她唇瓣。
越筝弦握住她的手,冰凉的指尖瞬间被穆瑾白滚烫的掌心温暖。
她牵着对方,一路蜿蜒向下,直至薄裙处。
“还学么?”
穆瑾白眸光似水,几乎要将她包围。
“我教你。”越筝弦仰头,凑到她耳畔轻声呢喃。
穆瑾白舔了舔唇瓣。
黏腻水声重新响起,比之前亲吻更加绵长粘稠。柑橘香紧紧缠绕着薄荷,热焰燃烧整天整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