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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生死抉择

作者:汪不了a本书字数:428K更新时间:2025-06-22
    搬山记·生死抉择


    秋雨淅淅沥沥地敲打着城郊护国寺的铜铃,张小帅握着双鱼玉佩站在大雄宝殿的阴影里,听着檐角滴落的水声混着远处传来的马蹄声。密旨残页与传国玉玺藏在袈裟下的暗袋,每一次呼吸都能感受到玉玺冰凉的棱角硌着肋骨。


    三天前,他还是京城里最不起眼的小吏,在鸿胪寺负责誊写往来文书。直到那个暴雨倾盆的夜晚,老寺卿浑身是血地撞开他的房门,将双鱼玉佩塞进他手中:“带着密旨和玉玺,去护国寺找慧明和尚。记住,活人和死物,只能保一样。”话音未落,窗外便响起了箭矢破空声,老寺卿转身挡在他身前,后背瞬间插满了羽箭。


    “施主,雨大,进来躲躲吧。”慧明和尚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张小帅回头,只见老和尚手持一盏油灯,昏黄的光晕里,他慈眉善目,袈裟上却沾着可疑的暗红痕迹。


    张小帅本能地后退半步,却听见马蹄声愈发清晰。他咬了咬牙,从暗袋里摸出密旨残页:“大师,这上面写着‘搬山计划’,到底是什么意思?”


    慧明和尚接过残页,借灯光仔细端详,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原来...原来先帝真的留下了后手。施主可知,这‘搬山’二字,指的是将整座昆仑山搬进京城?”


    张小帅瞪大了眼睛,还未及说话,寺外突然传来一声暴喝:“张小帅!速速交出传国玉玺和密旨,饶你不死!”


    慧明和尚一把拉住他:“跟我来!”两人穿过大雄宝殿后的回廊,来到一处柴房。老和尚推开柴堆,露出一道暗门:“这是当年修建护国寺时留下的密道,直通城外。”


    张小帅正要钻进去,却又停下脚步。他摸出传国玉玺,递向慧明和尚:“大师,您带着玉玺先走。我引开追兵。”


    慧明和尚却摇了摇头:“施主,老衲这辈子参透了生死,却参不透这‘搬山计划’。你带着密旨和玉玺,去找终南山的隐修会。他们或许知道其中奥秘。”说着,从怀中掏出一枚刻着莲花的玉牌,“凭此玉牌,他们会信你。”


    就在这时,追兵踹开了柴房的门。慧明和尚猛地将张小帅推进密道,自己则抄起柴房的木棍,迎向如狼似虎的士兵:“老衲在此,看谁敢放肆!”


    密道里漆黑一片,张小帅只能摸着潮湿的石壁前行。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看到一丝光亮。钻出密道,却发现自己置身于一片乱葬岗。秋雨浸透了他的衣衫,双鱼玉佩在怀中隐隐发烫,仿佛在提醒他使命未完成。


    他咬着牙,朝着终南山的方向走去。一路上,他风餐露宿,躲避着各方势力的追杀。这日,他终于来到终南山下,却见山上云雾缭绕,根本找不到隐修会的踪迹。


    正在他焦急之时,一位樵夫路过。张小帅连忙上前询问,樵夫上下打量了他一番,指着远处一座若隐若现的道观:“你去那里碰碰运气吧。不过,那道观可不是谁都能进的。”


    张小帅谢过樵夫,朝着道观走去。快到道观门口时,突然从两侧窜出几名黑衣侍卫,将他团团围住。为首的中年男子眼神犀利:“你是何人?来此何事?”


    张小帅掏出莲花玉牌:“我找隐修会,有要事相商。”


    中年男子接过玉牌,仔细查看后,脸色稍缓:“随我来吧。”


    穿过九曲回廊,张小帅被带到一间密室。密室中央,一位白发苍苍的老者正在抚琴。琴声悠扬,却暗含杀伐之意。


    “你就是带着密旨和玉玺的人?”老者头也不回地问道。


    张小帅将密旨残页和玉玺呈上:“前辈,这‘搬山计划’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者停下抚琴,拿起密旨,眼中闪过一丝震惊:“没想到,先帝竟有如此惊天计划。这‘搬山计划’,乃是为了抵御北方的强敌。昆仑山蕴含天地灵气,若能将其搬进京城,便能以山为阵,布下绝世结界。”


    张小帅听得目瞪口呆:“可...如何能搬动一座山?”


    老者叹了口气:“这就要用到传国玉玺和双鱼玉佩了。玉玺乃天命所归之物,双鱼玉佩则是开启‘搬山阵’的钥匙。只是...此阵一旦启动,方圆百里将生灵涂炭。当年先帝权衡再三,才将计划封存。”


    话音未落,密室突然剧烈震动。一名侍卫冲进来:“不好!追兵到了,领头的正是当今圣上的亲卫统领!”


    老者神色凝重:“张小帅,现在到了该做抉择的时候了。启动‘搬山阵’,可保江山社稷,却要牺牲无数百姓;不启动,玉玺和密旨一旦落入敌手,后果不堪设想。你...想怎么做?”


    张小帅握紧了双鱼玉佩,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话,想起慧明和尚舍身相救的身影。他深吸一口气:“前辈,我想试试。但能不能尽量减少伤亡?”


    老者沉吟片刻:“办法倒是有一个。需以活人献祭,引动天地之力,将昆仑山的灵气剥离,再以玉玺为引,重塑山体。只是...”他看向张小帅,“献祭之人,九死一生。”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张小帅没有丝毫犹豫:“我来。”


    三日后,在终南山之巅,“搬山阵”正式启动。张小帅手持传国玉玺,双鱼玉佩悬于头顶,周围是隐修会的众人,他们齐声吟诵古老的咒语。


    远方,圣上的亲卫统领带领大军已经逼近。但他们惊恐地发现,天空中风云变色,昆仑山方向,一座巨大的山峰正在缓缓升起,云雾缭绕间,仿佛神迹降临。


    张小帅只觉全身的力气都在被抽离,眼前的景象变得模糊。但他死死咬着牙,不肯松手。终于,昆仑山的灵气被尽数剥离,化作一道璀璨的光芒,朝着京城飞去。而那座巍峨的山峰,也在光芒中渐渐消散。


    当一切尘埃落定,张小帅倒在地上,嘴角溢出鲜血。他望着天空中渐渐消散的光芒,露出了欣慰的笑容。他知道,自己完成了使命,虽然付出了生命的代价,但至少,江山保住了,百姓暂时安全了。


    多年后,京城百姓常常会看到,每当夜幕降临,天空中便会浮现出一座若隐若现的山峰,那是昆仑山的灵气所化,也是张小帅用生命守护的“搬山记”最后的印记。而关于那个雨夜、那个小吏、那段惊心动魄的故事,也渐渐成为了人们口中代代相传的传奇。


    血刃惊禅


    "都布置妥当了?"苏瑶贴着他耳畔低语,绣着金线的软剑在袖中微微发烫。殿外细雨如丝,老王正带着伪装成僧人的暗卫在廊下扫地,袈裟下藏着的十二枚霹雳弹是他们最后的底牌。


    沈砚山握紧腰间的鱼肠剑,冰凉的剑格硌得掌心生疼。三日前,他在护送传国玉玺的途中遭人截杀,贴身侍卫全军覆没,唯有苏瑶冒死将他拖进护国寺。此刻寺内钟声幽幽,大雄宝殿的檀香混着血腥气,让他想起先帝临终前咳在龙袍上的血渍。


    "报——"小沙弥跌跌撞撞冲进偏殿,"山下来了百余名玄甲军,领头的是镇国公府的鹰犬!"


    沈砚山瞳孔骤缩。镇国公正是谋朝篡位的主谋,三日前的截杀想必也是他的手笔。他望向苏瑶,见她指尖轻抚软剑剑柄,绣着并蒂莲的袖口下,青色血管突突跳动。这个与他自幼定下婚约的女子,此刻眼神冷得像淬了毒的匕首。


    "按原计划行事。"沈砚山将双鱼玉佩塞进苏瑶手中,"若我不幸..."


    "休要说这不吉利的话!"苏瑶突然抓住他的手腕,"当年你我在太液池畔立誓同生共死,今日也不例外。"她的声音带着颤意,却比任何时候都坚定。


    脚步声由远及近,老王带着暗卫迅速退入佛像后的密道。沈砚山整了整衣袍,大步走出偏殿,正撞见镇国公的义子赵承业。此人一身玄甲,腰间悬挂的正是先帝赏赐给镇国公的螭纹玉佩。


    "沈大人,别来无恙啊。"赵承业皮笑肉不笑,手按剑柄,"听说传国玉玺在您手上?"


    沈砚山冷笑:"赵将军这是公然谋反了?"


    话音未落,玄甲军突然齐声拔刀。赵承业脸色一沉:"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搜!"


    千钧一发之际,苏瑶从廊下飞身而出,软剑如灵蛇般直取赵承业咽喉。沈砚山同时抽出鱼肠剑,寒光闪过,两名玄甲军应声倒地。血腥味顿时弥漫开来,雨声中夹杂着兵器碰撞的铿锵声。


    老王带着暗卫从密道杀出,袈裟下的霹雳弹如雨点般砸向敌军。爆炸声震耳欲聋,火光冲天而起,玄甲军阵型大乱。沈砚山越战越勇,鱼肠剑专刺敌人要害,所到之处血花飞溅。


    然而寡不敌众,暗卫们渐渐伤亡殆尽。苏瑶的软剑被赵承业的长刀缠住,她猛地一扯,金线断裂,软剑脱手飞出。赵承业趁机挥刀劈来,沈砚山眼疾手快,鱼肠剑横挡在苏瑶身前。


    "当啷!"两柄神兵相撞,火星四溅。沈砚山只觉虎口发麻,鱼肠剑险些脱手。赵承业狞笑:"沈砚山,你以为凭这点雕虫小技就能保住玉玺?"


    就在这时,沈砚山突然瞥见苏瑶悄悄摸到了一枚霹雳弹。他心中一动,故意卖个破绽,被赵承业一脚踹倒在地。玄甲军见状,纷纷围拢过来。


    "动手!"沈砚山大喝一声。


    苏瑶果断拉开引线,将霹雳弹狠狠砸向敌军。剧烈的爆炸中,沈砚山趁机滚到佛像后,摸出怀中的传国玉玺。他将玉玺按在佛像底座的凹槽中,低声念动咒语。


    整座大殿突然剧烈震动,暗藏的机关启动,无数箭矢从墙壁射出。玄甲军惨叫连连,赵承业也被射中肩膀,狼狈后退。沈砚山趁机拉起苏瑶,两人朝着密道狂奔而去。


    然而刚到密道口,却发现退路已被另一队玄甲军堵住。沈砚山握紧玉玺,眼中闪过决绝之色。他将双鱼玉佩交给苏瑶:"你从密道走,我来断后。"


    "我不走!"苏瑶死死抓住他的衣袖,"要走一起走!"


    沈砚山正要说话,赵承业却带人追了上来。他狞笑着举起长刀:"沈砚山,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山突然将玉玺高高举起,大喝:"看清楚了!这才是真正的传国玉玺!"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赵承业一愣,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沈砚山猛地将玉玺砸向地面。"轰"的一声巨响,暗藏在玉玺中的炸药爆炸,火光冲天而起。沈砚山趁机拉着苏瑶冲进烟雾中,借着混乱杀出重围。


    等赵承业反应过来,两人早已消失不见。他望着满地狼藉,气得暴跳如雷:"给我追!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沈砚山和苏瑶在雨中狂奔,直到夜色深沉才敢停下。他们躲在一处破庙中,苏瑶为沈砚山包扎伤口时,发现他后背中了一箭。


    "疼吗?"苏瑶眼眶泛红,声音哽咽。


    沈砚山强作笑颜:"比起失去你,这点伤算什么。"他从怀中掏出半块烧焦的玉佩,正是传国玉玺爆炸时残留的碎片,"只要有这东西在,我们就还有希望。"


    苏瑶握紧他的手:"无论如何,我都会陪着你。"


    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破庙的窗棂洒进来。两人依偎在一起,望着玉佩碎片上若隐若现的蟠龙纹,心中暗暗发誓:一定要夺回江山,为死去的忠魂报仇雪恨。


    而在京城,镇国公得知玉玺被毁的消息后,气得摔碎了手中的茶杯。但他很快冷静下来,眼中闪过阴鸷的光芒:"沈砚山,苏瑶...我倒要看看,没了玉玺,你们还能翻出什么浪花!"


    这场惊心动魄的较量,不过是更大阴谋的开端。而沈砚山和苏瑶,这对生死与共的恋人,注定要在这乱世中掀起一场血雨腥风...


    皇陵惊变:密诏背后的生死迷局


    秋雨骤然转急,护国寺檐角的铜铃在风中乱撞。张小帅掀开禅房布帘的指尖微微发抖,潮湿的空气里混着铁锈味。山门方向传来重物倒地的闷响,惊飞了屋檐下避雨的寒鸦。


    李公馆管家佝偻着背撞开寺门,玄色绸缎长衫浸透暗红。他左手死死攥着半截焦黑的竹筒,右手拖着奄奄一息的大牛。四名锦衣卫如影随形,绣春刀的寒芒抵在管家后颈,刀锋随着脚步轻颤,在皮肤上犁出渗血的红痕。


    "张小帅!"大牛突然暴喝,喉间涌出的血沫溅在青石板上。这个在鸿胪寺当差二十年的老文书,此刻双眼布满血丝,浑浊的瞳孔却亮得惊人,"快走!他们...在皇陵埋了..."话未说完,绣春刀已抹过咽喉,温热的血柱喷溅在斑驳的寺门上。


    张小帅浑身血液瞬间凝固。他摸到怀中密旨残页的边角,那上面"搬山计划"四个字仿佛烫着皮肉。三日前老寺卿临终前的叮嘱犹在耳畔:"活人死人,只能保一样。"可当看到大牛圆睁的双眼,他突然想起两人在鸿胪寺值夜时,老文书总爱掏出女儿的绣帕擦拭算盘的模样。


    "张大人好雅兴。"管家沙哑的声音打破死寂。他缓缓转身,露出被刀锋划破的半张脸,眼神却锐利如鹰,"锦衣卫指挥使陆明远有请。"说着,将手中竹筒掷出。张小帅本能地接住,触感冰冷——竟是支箭矢,箭杆刻着陆家徽记,箭镞上凝固的血珠泛着诡异的青黑色。


    禅房内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苏瑶握着碎瓷片抵在颈间,绣着金线的软剑藏在广袖中。她身后,老王带着伪装成僧人的暗卫缓缓现身,袈裟下的霹雳弹轮廓隐约可见。锦衣卫们同时拔刀,绣春刀在雨幕中泛起幽蓝的光。


    张小帅注意到管家刻意站在锦衣卫剑阵之外,左手始终笼在袖中。他想起老寺卿曾说过,李公馆表面为商贾之家,实则与前朝皇室关系匪浅。手中箭矢突然发烫,箭杆缝隙里渗出暗红液体,在雨水冲刷下蜿蜒成字:皇陵地宫,诡阵封龙。


    "陆指挥使好大的阵仗。"张小帅将箭矢收入怀中,掌心的双鱼玉佩传来异样的温热,"不过就凭四位,怕是请不动我。"话音未落,寺外突然响起整齐的马蹄声,数百玄甲军将护国寺围得水泄不通。为首之人掀开披风,露出胸前绣着蟒纹的补服——竟是本该镇守边关的靖王。


    苏瑶的软剑终于出鞘,金线在雨中划出流光。老王暗卫们的袈裟同时鼓胀,十二枚霹雳弹蓄势待发。靖王却不慌不忙地举起手中密旨,与张小帅怀中的残页如出一辙:"张小帅,你以为拿到半道密旨就能解开''搬山计划''?"他的目光扫过众人,嘴角勾起冷笑,"皇陵地宫的机关,需要传国玉玺、双鱼玉佩,还有..."话未说完,管家突然暴起,袖中飞出三枚透骨钉,直取靖王面门。


    混乱瞬间爆发。锦衣卫剑阵转向管家,绣春刀与透骨钉相撞迸出火星。张小帅趁机拉着苏瑶后退,却见老王带领暗卫将霹雳弹投向玄甲军。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浓烟中传来战马嘶鸣。靖王的怒吼穿透硝烟:"给我活剐了这些乱臣贼子!"


    张小帅在烟雾中摸到密道入口,却被锦衣卫拦住去路。为首的千户狞笑逼近,绣春刀直指他怀中:"交出玉玺和密旨,留你全尸。"千钧一发之际,管家突然从背后撞来,替他挡下致命一击。临死前,老人将染血的竹筒塞进他手中,气若游丝:"地宫...东南角...倒刻..."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苏瑶的软剑缠住另一名锦衣卫,金线割裂对方咽喉。张小帅咬着牙冲进密道,身后传来老王最后的怒吼:"快走!"密道内潮湿阴暗,滴水声混着追兵脚步声。他摸出怀中箭矢,借着微光看清箭镞刻着的北斗七星——那是暗示皇陵方位的星图。


    当他们从后山密道逃出时,护国寺已陷入火海。苏瑶望着冲天火光,泪水混着雨水滑落:"老王他们..."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指节泛白:"他们不会白死。靖王手里也有密旨,说明''搬山计划''另有隐情。"他展开管家最后的竹筒,里面竟是半张地宫平面图,东南角赫然画着倒悬的蟠龙。


    远处传来追兵号角声。张小帅将图纸塞进苏瑶怀中:"你带着这个去找终南山隐修会,我引开追兵。"苏瑶死死抓住他的衣袖:"当年在太液池畔,你说过要护我一生。"她的软剑贴上他的脸颊,"要走一起走,要死一起死。"


    两人在雨幕中狂奔,身后的马蹄声越来越近。张小帅突然想起老寺卿的遗言,此刻却有了新的答案——活人也好,死物也罢,总要有人为这将倾的江山,赌上最后一局。而皇陵地宫深处,倒刻的蟠龙正等待着双鱼玉佩的唤醒,一场关乎天下存亡的惊天阴谋,才刚刚拉开帷幕。


    佛窟惊变:密诏迷局下的生死博弈


    “大牛!”张小帅的怒吼被漫天箭雨淹没。秋雨裹着血腥气灌进护国寺禅房,数十支弩箭穿透窗纸,在梁柱上钉出密密麻麻的孔洞。苏瑶的绣鞋碾过青砖缝隙渗出的血水,金线软剑挽出银亮的弧线,精准斩断两支擦着面门飞过的利箭,断箭的木屑溅在她苍白的脸颊上。


    老王佝偻的脊背突然绷直如弦,藏在袈裟下的手掌甩出三枚霹雳弹。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佛像莲花座轰然炸裂,伪装成香客的燕云寨杀手踩着碎石窜出。他们的弯刀淬着蓝汪汪的磷火,在昏暗的佛窟里映出扭曲的狞笑,腰间的狼牙箭囊随着动作哗啦作响。


    “张小帅,交出传国玉玺和密旨!”为首的疤面杀手扯开染血的僧袍,露出胸口狰狞的狼头刺青,“燕云寨三百死士围了整座山,你们插翅难飞!”他身后的杀手们同时扯开衣襟,腰间缠着的黑色炸药包在烛光下泛着冷光。


    张小帅的后背紧贴着冰凉的墙壁,怀中的双鱼玉佩烫得惊人。密旨残页与传国玉玺在暗袋里硌着肋骨,他想起三日前老寺卿咽气前的血手死死攥着玉佩,喉间挤出最后的气音:“燕云寨...早被镇国公收买...”


    苏瑶的软剑突然毒蛇般刺出,金线缠住疤面杀手的手腕。就在她要夺刀的瞬间,右侧两名杀手甩出铁链流星锤,沉重的铁球裹挟着风声砸来。张小帅猛地拽住苏瑶的广袖旋身避开,铁球擦着鼻尖飞过,在墙上砸出碗口大的深坑。


    “走密道!”老王的怒吼混着兵器碰撞声传来。老仆挥舞着铁禅杖扫开一片杀手,袈裟下的暗袋却渗出暗红——他的腹部不知何时中了一刀。张小帅瞥见佛像底座的机关,正要上前,却见三名杀手同时点燃炸药包冲向他们。


    千钧一发之际,苏瑶的软剑突然脱手飞出,金线如灵蛇缠住炸药包引线。她旋身扯动丝线,燃烧的炸药包被甩向屋顶。轰然巨响中,碎木瓦片如雨点坠落,燕云寨杀手们被烟尘呛得连连咳嗽。张小帅趁机按下机关,地面裂开一条缝隙,露出通往地宫的石阶。


    “你们先走!”老王将最后两枚霹雳弹塞进张小帅手中,铁禅杖重重杵地,“老奴替你们断后!”他佝偻的身影冲进敌群,禅杖带起的劲风卷着血腥味,与燕云寨的弯刀碰撞出耀眼的火星。


    张小帅拽着苏瑶冲进密道,潮湿的霉味扑面而来。身后的喊杀声渐渐远去,却传来令人毛骨悚然的齿轮转动声。石壁上突然亮起幽蓝的磷火,照亮两侧栩栩如生的壁画——画中身着龙袍的先帝正将双鱼玉佩嵌入山形凹槽,万千百姓在山下跪拜,而山体竟在缓缓移动。


    “这就是‘搬山计划’?”苏瑶的声音带着颤抖,软剑剑尖挑起蛛网。前方传来潺潺水声,石阶尽头是座青铜铸就的八卦阵,阵眼处的凹槽与双鱼玉佩严丝合缝。张小帅正要上前,头顶的洞顶突然裂开,数十支淬毒的弩箭暴雨般射下。


    苏瑶的软剑舞成银盾,金线在黑暗中织出密网。张小帅趁机摸出老王给的霹雳弹,朝着洞顶掷去。爆炸的气浪掀翻了埋伏的杀手,他们惨叫着从高处坠落,手中的强弩摔得粉碎。然而更多的脚步声从四面八方涌来,燕云寨的人循着血迹追进了密道。


    “启动阵法!”苏瑶的衣袖已被鲜血浸透,却依然死死护在张小帅身前。他咬牙将双鱼玉佩嵌入阵眼,青铜八卦突然发出嗡鸣,石壁上的壁画竟开始流动。先帝的画像睁开双眼,手中玉佩散发出耀眼的光芒,整座山体仿佛活了过来。


    燕云寨杀手们惊恐地看着脚下的地面裂开缝隙,滚烫的岩浆喷涌而出。张小帅拽着苏瑶退到高处,看着疤面杀手在火海中扭曲的面容。“你们以为能阻止镇国公?”杀手在烈焰中嘶吼,“皇陵...皇陵下面埋着...啊!”话音被岩浆吞没,只留下未说完的秘密在热气中飘散。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当他们爬出密道时,雨不知何时停了。远处的皇陵方向传来闷雷般的轰鸣,天空中乌云翻涌,仿佛有巨兽在云层中苏醒。苏瑶望着手中染血的软剑,金线已断了大半:“他们说皇陵下面...”“回京城。”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上面还沾着老王的血,“不管埋着什么,我们都要抢在镇国公之前找到答案。”


    残月升起时,两个身影消失在山道尽头。而此刻的京城,镇国公府的密室里,陆明远将染血的密旨残页放在烛火上,看着“搬山计划”四个字在火焰中卷曲。他身后的地图上,皇陵位置被红笔重重圈起,旁边写着一行小字:天机不可泄,玉石俱焚时。


    蛊影迷局:玉玺争夺战


    秋雨浸透了护国寺的青石板,血腥味混着檀香在空气中弥漫。管家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布满血丝,皮鞋重重踩在大牛逐渐冰冷的尸体上,发出令人牙酸的骨裂声。他扯开笔挺的西装衣领,露出胸口密密麻麻的巫蛊符咒,那些用朱砂和金粉绘制的纹路正泛着诡异的绿光。


    "张小帅,交出玉玺和密旨!"管家的声音像是从九幽地狱传来,每说一个字,脖颈处就鼓起一条蚯蚓般蠕动的青筋,"二十年前我没能烧死先太子,今天绝不会再失手!"


    张小帅感觉怀中的传国玉玺和密旨残页突然变得滚烫,仿佛在回应管家的威胁。他下意识地后退半步,却撞在苏瑶身上。少女绣着金线的软剑已经出鞘,剑身在雨中闪烁着冷冽的光芒。


    "原来你就是当年的纵火者!"张小帅握紧腰间的双鱼玉佩,这枚温润的古玉此刻却透着刺骨的寒意,"先太子临终前用血写下''蛊影''二字,说幕后黑手养着会吃人心的蛊虫,原来就是你!"


    管家突然仰天大笑,笑声中夹杂着虫子蠕动的沙沙声。他的皮肤开始诡异地隆起,无数细小的凸起在皮肉下钻来钻去。"不错!为了炼成这具半人半蛊的躯体,我在西域黑巫教待了整整十年!"话音未落,他的指甲突然暴长三寸,变成青黑色的利爪。


    苏瑶率先发动攻击,软剑如灵蛇般刺向管家咽喉。然而利爪轻易地格开了剑势,管家反手一抓,竟在青砖地面抓出五道深可见骨的爪痕。老王带着伪装成僧人的暗卫从两侧包抄,袈裟下的霹雳弹已经握在手中。


    "小心!他身上有蛊虫!"张小帅话音未落,管家突然张口一喷,无数指甲盖大小的黑蛊虫如潮水般涌来。这些蛊虫眼睛泛着幽绿,翅膀振动时发出令人头皮发麻的嗡鸣。暗卫们的兵器砍在蛊虫身上,却只溅起火星,蛊虫反而顺着刀锋爬上手臂,瞬间啃出森森白骨。


    "用火烧!"苏瑶挥剑斩断几只扑向张小帅的蛊虫,金线在雨中划出绚丽的弧线。老王立即掏出火折子,点燃随身携带的桐油。熊熊烈火燃起,蛊虫纷纷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黑色的灰烬。但管家却毫发无损,反而趁着众人分神之际,利爪直取张小帅胸口。


    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怀中的双鱼玉佩突然迸发强光。管家惨叫着倒飞出去,胸前的巫蛊符咒被光芒灼得滋滋作响。他挣扎着爬起来,眼中第一次闪过恐惧:"不可能!双鱼玉佩的力量应该已经被镇国公压制了!"


    张小帅自己也惊讶于玉佩的反应,他突然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话:"双鱼玉佩是开启''搬山计划''的钥匙,但只有真正心怀大义之人才能唤醒它的力量。"此刻玉佩在掌心发烫,仿佛有一团火焰在血脉中燃烧。


    "老王,你们先撤!"张小帅将密旨残页塞进苏瑶手中,"带着这个去找终南山的隐修会!这里交给我!"


    "不行!"苏瑶死死抓住他的衣袖,"我们说好同生共死!"


    管家趁机再次发动攻击,这次他身上的蛊虫变得更大更凶猛,翅膀上的纹路组成了诡异的符咒图案。张小帅挥舞着玉佩,光芒所到之处,蛊虫纷纷爆裂。但管家却越战越勇,他的身体开始膨胀,皮肤裂开,露出里面密密麻麻的蛊虫组成的骨架。


    "去死吧!"管家化作一团蛊虫风暴扑来。张小帅集中全部精神,将玉佩的力量注入传国玉玺。刹那间,两种力量产生共鸣,整个护国寺被金色光芒笼罩。管家的蛊虫在光芒中发出刺耳的尖叫,他本人也痛苦地扭曲着,身上的巫蛊符咒开始剥落。


    最终,随着一声震天动地的轰鸣,管家的身体轰然炸裂,无数蛊虫在光芒中化为灰烬。当光芒消散时,张小帅瘫倒在地,双鱼玉佩和传国玉玺都变得黯淡无光。苏瑶流着泪扑过来,将他紧紧抱住。


    "我们成功了..."张小帅虚弱地说,"但镇国公不会善罢甘休。皇陵里的秘密,还等着我们去揭开。"


    远处传来马蹄声,是靖王的追兵到了。苏瑶扶起张小帅,两人朝着后山的密道跑去。秋雨依旧在下,冲刷着护国寺的残垣断壁,也冲刷着这场惊心动魄的战斗留下的痕迹。但他们知道,这只是开始,更大的阴谋和挑战,还在前方等着他们。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佛殿困兽


    佛殿内檀香混着血腥气,铜铸的弥勒佛像垂目俯瞰着人间厮杀。张小帅矮身躲过刀疤脸的横扫,短棍借着惯性回击对方手腕,却被对方反手扣住脉门。金属碰撞的火星溅在蒲团上,转瞬点燃枯黄的艾草,浓烟在梁柱间翻滚。


    "交出密旨!"刀疤脸的弯刀抵住他喉结,刀背凸起的锯齿划破皮肤,"镇国公的耐心可比这把刀还薄。"张小帅余光瞥见苏瑶的软剑缠住锦衣卫指挥使的长剑,金线绣就的凤凰在血光中振翅欲飞。她的广袖已被划开三道口子,露出小臂上渗出的血珠。


    老王的袈裟早被扯得破破烂烂,五名山贼的朴刀组成严密的刀网。当又一柄刀锋擦着耳际掠过,这位昔日的暗卫统领突然旋身侧踢,膝盖重重顶在山贼腰腹。对方闷哼着倒飞出去,撞翻供桌,铜香炉"当啷"落地,惊得梁上的蝙蝠扑簌簌乱飞。


    "小心!"张小帅突然暴喝。刀疤脸闻声回头的瞬间,他猛地咬住对方持刀的手腕。铁锈味在口中蔓延,刀疤脸吃痛松手,弯刀坠地的声响淹没在此起彼伏的兵器碰撞声里。张小帅顺势抓起蒲团上燃烧的艾草,狠狠砸向对方面门。


    浓烟中传来惨叫声。张小帅摸索着后退,后背却撞上冰凉的佛像基座。抬头望去,彩绘剥落的莲花座上,一尊千手观音像的掌心正托着盏长明灯,火苗在气流中摇曳不定。他突然想起老寺卿临终前攥着他的手,指甲深深掐进肉里:"佛眼...佛眼藏..."


    "想逃?"刀疤脸抹着脸上的血痕扑来,腰间突然甩出九节钢鞭。张小帅侧身翻滚,钢鞭抽在佛像脚踝,崩落大片斑驳的金漆。千钧一发之际,他摸到佛像底座的凹槽——形状竟与怀中的双鱼玉佩完美契合。


    与此同时,苏瑶的软剑突然发出清鸣。金线凤凰像是活过来般腾空而起,缠住锦衣卫指挥使的脖颈。对方慌乱间挥剑斩断丝线,却露出胸前破绽。少女趁机欺身上前,剑尖抵住他喉间的动脉:"陆明远,二十年前慈宁宫走水,是不是你..."


    话未说完,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苏瑶旋身避开,软剑舞成银盾,将暗器尽数击飞。暗处传来阴恻恻的笑声,管家戴着白手套的手掌缓缓从阴影中探出,袖口滑落的刹那,露出腕间缠绕的赤红蛊虫。


    老王那边情势愈发危急。一名山贼瞅准破绽,朴刀直取他后心。千钧一发之际,老人突然扯下袈裟,露出缠满炸药的身躯:"狗东西们,陪葬吧!"众人脸色骤变,却见他反手将引线塞进扑来的山贼口中,自己则猛地撞向殿门。


    轰然巨响震得梁柱摇晃,木屑与砖石纷飞。张小帅趁机将双鱼玉佩嵌入佛像凹槽,整座佛殿突然开始震动。墙壁上的壁画扭曲变形,原本慈悲的菩萨像竟睁开猩红的双眼,手持的法器化作滴血的利刃。


    "不好!是机关!"陆明远脸色煞白,"当年建造皇陵的工匠...都被做成了人俑封在墙里!"话音未落,地面裂开缝隙,无数白骨手臂破土而出,指节上还套着生锈的镣铐。刀疤脸的钢鞭狠狠抽向最近的骷髅,却见碎骨飞溅间,更多的白骨从尘埃中爬起。


    苏瑶的软剑劈开拦路的骨手,金线却被腐蚀得千疮百孔。她瞥见张小帅正在佛像前全力转动玉佩,周围的机关愈发狂暴,便咬牙挥剑冲向他:"快走!这些不是活人能对付的!"


    管家突然发出刺耳的尖笑,他脖颈的皮肤裂开,无数蛊虫涌出组成肉翅。"想逃?晚了!"他抬手一挥,蛊虫群化作黑潮扑向众人。陆明远趁机甩出流星锤,铁链缠住张小帅的腰肢,将他猛地拽向殿外:"小子,密道在..."


    爆炸声再次响起,这次是从佛殿深处传来。整座建筑开始倾斜,梁柱断裂的轰鸣中,张小帅最后看到的,是苏瑶在蛊虫与白骨的包围中,将软剑深深刺入管家心口。金线凤凰在她身后展开双翅,火光照亮她决绝的面容,宛如浴火重生的战神。


    当他被甩出殿门的瞬间,佛殿轰然坍塌。漫天尘埃中,陆明远的声音若隐若现:"皇陵...倒悬蟠龙...西南角第七根..."随后是一声闷哼,再也没了动静。


    张小帅趴在碎石堆里,怀中的密旨残页已经湿透,分不清是雨水还是血水。远处传来杂乱的马蹄声,他挣扎着爬起来,朝着山涧方向踉跄而去。夜色渐浓,唯有怀中的双鱼玉佩还残留着余温,仿佛在提醒他:这场关乎江山社稷的博弈,才刚刚开始。


    佛窟迷局:真假密旨的生死博弈


    “接着!”苏瑶的声音穿透硝烟。张小帅本能地抬手,油纸包砸进掌心的瞬间,熟悉的粗糙触感让他瞳孔骤缩——这是用西域狼毫在桑皮纸上摹写的密旨残页,边缘刻意做旧的焦痕,连墨迹晕染的纹路都与真品分毫不差。


    刀疤脸的九节钢鞭擦着耳畔掠过,张小帅猛地后仰,后脑勺重重磕在佛像底座。千钧一发之际,他将假密旨高举过头顶,油纸在火光中猎猎作响:“想要密旨,就来藏经阁!”声浪裹挟着佛殿坍塌的轰鸣,惊得梁间蝙蝠四散飞逃。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锦衣卫指挥使陆明远的长剑陡然转向,剑锋堪堪停在苏瑶咽喉三寸处。他眯起眼睛盯着那团明黄色纸影,绣春刀上滴落的血珠在青砖上洇出诡异的花:“张小帅,你以为这点雕虫小技就能骗过我?”


    老王的袈裟已被鲜血浸透,他突然扯下腰间的铜铃用力摇晃。清脆的铃声中,暗藏的机关被触发,佛像底座裂开缝隙,露出通往地下的石阶。“快走!”老仆的声音带着嘶哑,“藏经阁暗室有地道!”


    张小帅转身跃下台阶,油纸包在怀中发烫。身后传来兵器相撞的锐响,苏瑶的软剑缠住陆明远的长剑,金线凤凰在血光中忽明忽暗:“陆大人,二十年前慈宁宫走水案,您袖中的火折子可还留着?”话音未落,三支透骨钉破空而来,她旋身避开,广袖翻飞间甩出烟雾弹。


    地下甬道弥漫着腐木气息,张小帅摸着潮湿的石壁狂奔。密道墙壁上的壁画在摇曳的火光中扭曲,画中先帝将双鱼玉佩嵌入山形凹槽的场景仿佛活了过来。当他终于撞开藏经阁暗室的石门,月光透过气窗洒落,照亮满地狼藉的经卷。


    “在这里!”苏瑶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少女的发髻已散,软剑上凝结的血珠滴落在残破的《金刚经》上。她伸手扯下墙上的唐卡,露出暗格里的青铜机关:“这是慧明大师临终前告诉我的,转动星象仪...”


    话未说完,藏经阁的木门轰然炸裂。刀疤脸带着十余名山贼冲了进来,九节钢鞭扫过经架,古籍如雪花纷飞。张小帅将假密旨狠狠抛向空中,趁众人目光被吸引的刹那,猛地转动星象仪中央的玉枢。


    整座藏经阁开始倾斜,地面裂开缝隙,露出下方深不见底的暗河。陆明远的流星锤突然缠住苏瑶的脚踝,将她倒提起来:“说!真密旨藏在哪里?”少女却突然笑了,鲜血顺着嘴角滑落:“你以为...我们会把命门放在身边?”


    千钧一发之际,老王从阴影中跃出,手中短刃直取陆明远后心。锦衣卫指挥使侧身避开,却见张小帅已经将双鱼玉佩嵌入机关凹槽。青铜星象仪发出嗡鸣,墙壁上的二十八宿图开始逆向旋转,暗藏的弩箭从四面八方射出。


    “不好!是九转迷魂阵!”陆明远脸色骤变,挥剑斩断射来的箭矢。刀疤脸的钢鞭卷住苏瑶的软剑用力一扯,金线绷断的瞬间,少女借力翻身上前,指尖暗藏的毒针直刺对方咽喉。山贼首领仓皇后仰,却被地上的经卷绊倒,后脑勺重重撞在烛台上。


    佛殿方向传来震天动地的轰鸣,整座护国寺开始坍塌。张小帅抓住苏瑶的手腕,将她拽向开启的暗河通道。陆明远的怒吼从身后传来:“就算逃到天涯海角,镇国公也会把你们碎尸万段!”话音未落,头顶的横梁轰然坠落,将追兵的身影淹没在尘埃中。


    暗河的水流冰冷刺骨,两人顺着湍急的水道漂出山脚。当他们狼狈地爬上岸时,黎明的第一缕阳光刺破云层,映照着远处已成废墟的护国寺。苏瑶从衣襟里摸出真正的密旨残页,上面先帝的朱批在阳光下泛着暗红:“搬山者,非移昆仑之体,乃...”


    “接下来怎么办?”她望着手中的残页,发丝还在往下滴水。张小帅握紧双鱼玉佩,玉质温润的触感让他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叮嘱。远处传来马蹄声,他将假密旨撕成碎片抛向空中:“去终南山,隐修会或许知道,这‘搬山计划’的真正秘密。”


    晨雾中,两个身影渐渐消失在山道间。而此刻的京城,镇国公府的密室里,陆明远跪在满地狼藉中,捧着残缺的假密旨,听着主子阴沉的笑声在石壁间回荡:“有趣,真是有趣...传令下去,活要见人,死要见尸。另外,启动皇陵地宫的第二道防线...”


    藏经阁生死劫


    秋雨顺着飞檐滴落,在回廊青石板上敲出密集的水花。张小帅踩着满地积水狂奔,身后追兵的脚步声混着金属碰撞声越来越近。他猛地撞开藏经阁雕花木门,反手抽出门闩死死抵住,粗重的喘息在堆满经卷的阁楼里回荡。


    撞门声震得门框嗡嗡作响,张小帅顾不上擦拭脸上的雨水,利落地爬上雕花阁楼。佛龛里的鎏金菩萨像低垂眉眼,他伸手摸索佛像背后,暗格应声而开。怀中的真密旨带着体温,他小心翼翼地将其塞了进去,又抓起几本残破经卷随意盖在上面。


    就在他准备跳下阁楼的瞬间,后腰突然传来刺骨的疼痛。低头看去,一截泛着幽绿光芒的弯刀已经穿透木板,刀刃上诡异的巫蛊符咒正顺着伤口蔓延,冰冷的毒性如蛇一般迅速爬向心脏。张小帅闷哼一声,身体不受控制地向前倾倒,额头重重磕在佛龛上。


    "张小帅,你以为藏在这里就安全了?"管家阴冷的声音从楼下传来,伴随着令人牙酸的金属摩擦声。张小帅强撑着转过身,只见管家正顺着木梯缓缓而上,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烁着嗜血的光芒。他扯开衣领,胸口密密麻麻的巫蛊符咒泛着诡异的绿光,皮肤下隐约可见蛊虫蠕动的痕迹。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阁楼的窗户突然被劲风撞开,雨水裹挟着寒意扑面而来。张小帅瞥见窗棂上悬挂的铜铃,心中一动。他强忍着剧痛,抓起案上的镇纸朝着铜铃砸去。清脆的铃声在雨声中格外突兀,藏经阁的梁柱突然发出吱呀声响,墙壁上尘封的壁画开始扭曲变形。


    "不好!是机关!"管家脸色骤变,手中弯刀却丝毫不停,"就算你启动机关,今天也别想活着离开!"他猛地纵身跃起,弯刀直取张小帅咽喉。千钧一发之际,张小帅侧身翻滚,顺手扯下墙上的经幡缠住对方手腕。


    两人在狭窄的阁楼里缠斗,经卷被掀得漫天飞舞。张小帅感觉毒性已经蔓延到胸口,眼前开始出现重影。他摸到腰间的双鱼玉佩,玉石温润的触感让他短暂恢复清明。想起老寺卿临终前的话,他咬破舌尖,将鲜血滴在玉佩上。


    双鱼玉佩突然迸发强光,管家惨叫着后退,胸前的巫蛊符咒被光芒灼得滋滋作响。张小帅趁机冲向阁楼另一侧的暗门,却发现门闩已经被腐蚀得摇摇欲坠。身后传来蛊虫振翅的嗡鸣,回头望去,管家的身体开始膨胀,无数细小的蛊虫从他七窍钻出,在空中聚成狰狞的人脸。


    "当年没能烧死先太子,今天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管家的声音已经变得扭曲,完全不似人声。他抬手一挥,蛊虫群如黑色潮水般扑来。张小帅抄起案上的铜香炉,将剩余的香灰奋力洒出。蛊虫遇到香灰纷纷发出凄厉的尖叫,化作黑色的灰烬。


    就在这时,藏经阁的地面突然裂开缝隙。张小帅脚下一空,顺着倾斜的地板向下滑去。他伸手抓住梁柱,瞥见管家也在蛊虫的簇拥下追来。千钧一发之际,他摸到怀中苏瑶给的假密旨,咬牙将其抛向空中。


    "想要密旨,就来抓我啊!"张小帅大喊一声,松开手坠入下方的暗室。蛊虫群果然被假密旨吸引,管家咒骂着追了过去。暗室里弥漫着潮湿的霉味,张小帅摸索着墙壁,发现了一条狭窄的地道。


    地道尽头传来潺潺水声,张小帅跌跌撞撞地跑了出去,发现自己置身于寺院后的山涧。雨水冲刷着伤口,毒性却依然在体内肆虐。他扶着石壁艰难前行,突然听到熟悉的声音:"小帅!"


    苏瑶的身影出现在雨幕中,软剑上还滴着血。她冲到张小帅身边,看到他后腰的伤口,脸色瞬间变得惨白:"是巫蛊之毒...你撑住!"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倒出几粒丹药喂他服下。


    远处传来追兵的呼喊声,苏瑶扶起张小帅:"走,老王已经找到了地道出口。真密旨...还在藏经阁?"张小帅点点头,靠在她肩头:"藏在佛像背后的暗格...管家暂时还没发现。"


    两人在雨中渐行渐远,而此刻的藏经阁里,管家正在疯狂翻找密旨。他一脚踢翻佛龛,却只找到几本残破的经卷。看着手中的假密旨,他气得将其撕成碎片:"张小帅,就算你逃到天涯海角,我也要把你碎尸万段!"


    夜色渐浓,护国寺在风雨中显得格外阴森。藏经阁的暗格里,真密旨静静躺着,等待着下一次命运的开启。而张小帅和苏瑶,带着满身伤痕,却也带着新的希望,继续踏上寻找真相的征程。


    霹雳惊陵


    "小杂种,以为能骗得过我?"管家狞笑,沾满蛊毒的弯刀在张小帅眼前划出阴冷的弧线。剧痛如毒蛇噬咬着神经,巫蛊符咒的幽绿光芒顺着伤口爬向心口,他眼前的藏经阁开始扭曲成诡异的漩涡。


    弯刀抽离的瞬间,张小帅踉跄着向前倾倒。千钧一发之际,老王撞开雕花窗棂跃入,破碎的木片混着雨水飞溅。老暗卫布满皱纹的脸上溅着血渍,怀中紧紧抱着最后一枚裹着油布的霹雳弹,火折子已经攥在指间。


    "走!去皇陵!密旨...还有后半截..."老王的嘶吼混着阁楼梁柱的呻吟。他猛地将霹雳弹掷向蜂拥而入的山贼,震耳欲聋的爆炸声中,燃烧的经卷如漫天火蝶。张小帅感觉有人拽住他的胳膊,苏瑶的软剑在身后舞出银亮的弧线,金线凤凰在血火中凄厉长鸣。


    三人跌跌撞撞冲进密道,潮湿的石壁上渗出暗红水渍。张小帅靠在苏瑶肩头,意识在毒雾中沉浮。恍惚间听见老王粗重的喘息:"当年...先帝临终前...在皇陵暗格藏了密旨残卷..."话音未落,密道突然剧烈震动,管家阴冷的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想逃?这里每块砖石都浸着蛊毒!"


    苏瑶的指尖突然触到石壁凹陷,暗门应声而开。扑面而来的腐臭味让她胃袋翻涌——眼前竟是间堆满白骨的墓室,墙壁上镶嵌着数以百计的琉璃灯,火苗在无风自动,映出墙上斑驳的壁画:先帝手持双鱼玉佩,将半卷密旨放入蟠龙口中。


    "是这里!"老王突然扑向壁画,枯瘦的手指抠进蟠龙眼眶。机关启动的轰鸣声中,地面裂开缝隙,露出青铜铸就的旋梯。然而就在此时,无数蛊虫从砖石缝隙钻出,管家的身影在虫群中若隐若现:"把双鱼玉佩交出来!"


    这章没有结束,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张小帅感觉毒性已经蔓延到心脏,每一次呼吸都像吞进碎玻璃。他摸出怀中玉佩,玉质表面突然浮现出血色纹路。当玉佩嵌入蟠龙口中的刹那,整座墓室开始逆向旋转,壁画上的先帝竟缓缓睁开眼睛,朱批字迹在空中流转:"搬山非移形,乃..."


    "不好!是九转迷魂阵!"管家脸色骤变,蛊虫群却依然疯狂扑来。苏瑶的软剑舞成光盾,金线却在蛊毒侵蚀下寸寸断裂。老王突然扯开衣襟,露出缠满炸药的身躯:"我来断后!你们去地宫!"


    爆炸声震得山摇地动,张小帅被苏瑶拽着滚下旋梯。青铜台阶上刻满星图,每走一步都有暗箭从墙壁射出。当他们终于跌进地宫时,眼前的景象让两人瞳孔骤缩——巨大的倒悬蟠龙嘴里衔着半卷密旨,龙身缠绕的锁链上,竟串着数百具穿着官服的骸骨。


    "这些是...当年修建皇陵的工匠?"苏瑶的声音带着颤抖。她伸手去取密旨,蟠龙的眼珠突然发出红光,锁链开始剧烈晃动。张小帅强撑着毒性发作的身体,将双鱼玉佩对准龙睛。刹那间,整座地宫亮起刺目金光,先帝的声音在穹顶回荡:"镇国公谋逆已久,真正的搬山之术,是..."


    话音未落,地宫顶部轰然炸裂。管家带着蛊虫大军从天而降,他的身体已经完全异变成怪物,皮肤下密密麻麻的蛊虫组成人脸,每张脸都在发出凄厉惨叫。"把密旨交出来!"怪物的声音如同千鬼夜哭,"当年我能烧死先太子,今天就能让你们陪葬!"


    张小帅与苏瑶背靠背站定,双鱼玉佩和密旨残页在掌心发烫。就在蛊虫群扑来的瞬间,他突然将两张密旨拼合。耀眼的光芒中,先帝的身影在空中浮现,手中长剑直指管家:"逆贼,你以为炼蛊就能逆天改命?"


    剧烈的爆炸声响彻皇陵,整座山体开始震颤。张小帅感觉苏瑶的手紧紧攥着自己,密旨上的朱批终于完整显现:"搬山之术,乃聚天下民心,铸无形之墙。"当最后一道光芒消散时,他看到管家在金光中灰飞烟灭,而远处的京城方向,靖王的大军正朝着皇陵疾驰而来。


    "我们...做到了..."张小帅虚弱地靠在苏瑶肩头。少女的泪水滴在他染血的衣襟上:"不,我们还要让真相大白于天下。"她抬头望向地宫出口,晨光正从裂缝中洒落,照亮蟠龙骸骨上先帝留下的最后字迹:"民心所向,山河永固。"


    皇陵外,秋雨不知何时停了。两个身影相互搀扶着走出废墟,怀中的密旨残页在阳光下泛着金光。他们知道,这场关乎江山社稷的生死博弈,才刚刚开始。而老王用生命换来的真相,终将如破晓的晨光,刺破笼罩在朝堂之上的重重迷雾。


    残页灼心


    爆炸声震碎了藏经阁的琉璃瓦,碎瓷般的残片混着燃烧的经卷漫天飞舞。张小帅在气浪中被推出窗外,后背重重撞上廊柱,喉间腥甜翻涌。坠落的瞬间,他看到老王枯瘦的身影在火光中张开双臂,怀中的霹雳弹迸发出刺目白光,将蜂拥而上的山贼与管家一同吞噬。


    "接着!"苏瑶的声音带着哭腔刺破轰鸣。她飞身跃起,绣着金线的广袖卷住张小帅的腰肢,落地时两人滚进湿漉漉的草丛。血腥味混着雨水灌进鼻腔,张小帅挣扎着抬头,只见藏经阁已成一片火海,梁柱坍塌的巨响中,管家浑身焦黑地爬出废墟,脸上的蛊虫符咒在火光中扭曲成狰狞的鬼脸。


    "给我搜!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管家的嘶吼震得幸存的瓦片簌簌掉落。他扯开破烂的衣领,胸口的蛊虫疯狂蠕动,竟在皮肤上拼出"密旨"二字。数十名山贼举着火把冲进废墟,燃烧的经卷灰烬如黑雪般落在他们肩上。


    苏瑶的软剑无声出鞘,金线凤凰在夜色中泛着冷光。她正要起身,却被张小帅拽住手腕:"别去,他们人太多。"少年抹去嘴角血迹,怀中的双鱼玉佩烫得惊人——方才爆炸瞬间,他分明看见老王在火光中比出"皇陵"的手势。


    "老王的意思...皇陵还有线索。"张小帅贴着苏瑶耳畔低语。少女的身体微微颤抖,她想起三日前老王教她辨认西域蛊毒时的模样,苍老的手指在羊皮纸上画出复杂的纹路:"记住,遇到巫蛊之术,要用..."


    远处传来马蹄声,靖王的玄甲军举着明黄灯笼将寺院围得水泄不通。张小帅拉着苏瑶滚进排水渠,腐臭的污水浸透衣衫。头顶传来管家阴冷的笑声:"靖王殿下,张小帅偷走了传国玉玺和密旨,意图谋反!"


    "是吗?"靖王的声音带着笑意,却让人心底发寒,"本王倒要看看,这两个蝼蚁能掀起什么风浪。给我掘地三尺!"


    污水呛得张小帅剧烈咳嗽,巫蛊毒素在体内游走,每一寸皮肤都像被火蚁啃噬。苏瑶撕下裙摆缠住他流血的伤口,金线凤凰的尾羽在黑暗中划出微弱的光:"忍一忍,我在终南山学过解毒术。"她的指尖触到他后腰的蛊毒印记,突然浑身一震——那些符咒竟在随着心跳闪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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