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
——
把尾兽封印在人的体内，这个是斑怎么也想不出来的事情，但一想到那个以研究著称的羽衣一族，又好像也不是不可能发生。
人类啊……
斑忍不住回头看向漩涡鸣人的方向，微微蹙眉。
“第一个封印尾兽的村子是砂忍村，他们在木叶的初代把忍兽分给各村后为了让其成为战斗单位做了不少的尝试，最后成功把一尾封印在了一个和尚的身体里。”
虽然斑并没有问下去的意思，但柱间还是心情不错的开始给斑介绍起了人柱力的历史。
这种事情可以说是一个并不算秘密的秘密。
漩涡水户虽然是木叶的第一位人柱力，但她并不是忍者世界的第一位人柱力。
那个被困在牢笼里一辈子被人恐惧的和尚，才是人类窥视超然力量的初次成果。
相比于拥有漩涡一族天赋以及对尾兽封印多年研究的漩涡水户，砂忍们对尾兽封印入人类体内这一研究则简单粗暴太多了，最后能够弄出一个让人恐惧的半成品已经算是‘难能可贵’。
柱间说起这件事情的时候嘴角微微勾起，不知道是在调侃还是嘲讽。
相比于佐助的懵懂，斑的沉默则是带着一种奇怪的了然，就好像他对于这件事情本身并没有什么惊讶一样。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
宇智波斑此人，对世道向来是看得通透。
只是过于直白的性格让人忽略了他那如能够看穿世事的‘眼睛’。
也正是因为这样，柱间才会称其为上天给予他的启示。
能够担起‘天启’这样身份的人，怎么可能只是武力上的强大？
所以斑在最开始的诧异之后，听完了所有经过的他没有再表现出丝毫的惊讶，甚至就像是这些本来就是他知道的事情一样。
看到他的反应，最开心的当然是柱间。
那是一种多年来没有的愉悦。
“之后，这种方法被传开，忍兽从一开始的制衡工具变成了战争工具。”
似乎是感受到了柱间的情绪，斑无奈的看了看他。
“柱间。”
“嗯？”
“有那么开心吗？”
“当然。”
“所以，你早就知道事情会成这样？”
柱间脸上的笑容僵住，他收起笑容，略微垂头。
“斑你在说什么啊？”
但斑却不给柱间这个机会，反而是很自然的凑近了柱间微微低下的头，两人的呼吸交错在一起，让柱间忍不住屏息。
“你从刚说起这件事的时候就带着幸灾乐祸，就好像这是你一手安排的一样。”
“……”
柱间沉默的没有给出回答。
但斑却好像一下子就把这短时间以来的违和感全部划破了，那种离真相只有一层薄膜般的屏障被戳破，他整个人都轻松了下来。
“果然啊。”
说完，他牵起佐助的手，往木叶的商业街走去。
柱间看着他的背影，突然笑容灿烂了起来。
“果然啊。”
他也说了和斑同样的话，然后奔跑着跟上了斑的步伐。
然后，他就像是一个真正的少年人那般和斑各种胡搅蛮缠，爽是很爽，却也让把事情挑明了的斑很想揍他。
因为十多岁的柱间是真的有一种独特沙雕且腹黑的气质。
总是让斑忍不住想要按住他暴打。
——
关于尾兽，第一个人柱力是砂忍村的一个和尚，这个原著和动画里好像都又描述，当时记得那个和尚被关在一个又大又空旷的密室里，外面有人守着，送饭都是用工具推进去的。
其实没有人柱力这回事的话，分尾兽也不算是一个完全的下策，但有时候事情就是这么的诡异又理所当然。
——
以及，斑和柱间两人相识于少年，这个年纪的人虽然会被实力所迷惑，但更多追求的是精神上的共鸣，至少原著里柱间回忆中两人的相处就是这样的。
作者有话说
显示所有文的作话
第19章 第 17 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