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菜窖里的木箱被一个个打开。
马灯的光线下,露出的不是金银珠宝。
而是一摞摞码得整整齐齐的书籍。
线装的、平装的,封面上印着“本草纲目”“黄帝内经”“外科正宗”之类的字样。
偶尔夹杂几本西医的解剖图谱,纸张泛黄,显然有些年头了。
“书?”
一干事瞪大了眼睛,手里的马灯差点掉在地上。
“怎么会是书?”
杜科长跟着跳下来,抓起一本《伤寒论》翻了翻。
里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批注,墨迹都有些发黑。
他猛地把书往地上一摔,纸屑纷飞:
“娄半城!你耍我们玩呢?”
老周还凑在窖口探头探脑,想看看有没有漏网之鱼。
却没想到,冷不防被杜科长回身一巴掌扇在脸上,“啪”的一声脆响,在寂静的菜窖里格外刺耳。
“废物!你不是说有金条吗?这就是你说的金条?”
杜科长的唾沫星子喷了老周一脸。
老周捂着脸,嘴角渗出血丝,嗫嚅着说不出话。
他明明记得娄半城之前就说要把金银珠宝藏在菜肴,怎么会变成书?
就在这时,菜窖外传来一阵爽朗的大笑,是娄半城。
他扶着窖口的边缘,笑得腰都直不起来,眼里却满是冰冷的鄙夷。
“杜科长这是怎么了?找不到金银珠宝,就拿别人撒气?”
“你少装蒜!”
杜科长从菜窖里跳出来,指着娄半城的鼻子骂道,
“这些书是怎么回事?你到底耍了什么花样?”
“花样?”
娄半城收了笑,理了理被风吹乱的衣襟,
“我倒是想问问杜科长,我做点利民的好事,有什么问题?”
他扬声对围观的人群说:
“实不相瞒,这些书和仓库里的药材,都是我准备的。
前段时间我跟轧钢厂的厂医达成合作,打算在厂外开一周义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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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那些没钱看病的街坊邻居也能瞧上病。
这些药材,是我用娄家仅剩的私蓄买的,难道这也犯法?”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义诊?真的假的?”
“娄老板这是转性了?居然肯自己掏钱给穷人看病?”
“我娘生病好多年了,一直没钱治,
要是真有义诊,可真是救了我们家了!”
杜科长气得脸都绿了,指着娄半城说不出话。
他怎么也没想到,娄半城居然能把藏赃物说成做善事,还得了民心!
“你胡说!”
杜科长忍不住喊道,
“一个厂医能有多大本事?别是拿人命开玩笑!”
“本事?”
娄半城冷笑一声,
“你们可以去轧钢厂打听打听,保卫科李科长的妹妹李芳,
下肢无力多年,多少大医院都束手无策,
现在被我们合作的厂医治得能扶着东西走了,这算不算本事?”
围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随即爆发出更大的惊叹。
“李芳?是不是那个住在家属楼的姑娘?”
一个穿着蓝布褂子的中年妇女挤了出来,是住在李凯家隔壁胡同的王媒婆。
她以前给李凯说过不少亲事,都因为李芳的病黄了。
此刻她瞪大眼睛看着娄半城:
“您说的是真的?李芳那丫头能走了?”
“自然是真的。”娄半城点头。
王媒婆一拍大腿:
“我的天爷!这可真是奇了!
李科长为了给他妹妹治病,把工作几年的积蓄全花光了,
多少好姑娘都因为这事儿打了退堂鼓。
他那妹妹我见过,瘫在床上动不了,医生都说没救了,
没想到......没想到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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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激动地拉着旁边的人说:
“不行,我得赶紧去李家瞧瞧,要是真好了,
我得给李科长再张罗张罗,这小伙子有情有义,
不能因为妹妹耽误了终身大事!”
“我也去瞧瞧!”
“我娘也有腿疾,说不定这厂医真有办法!”
“娄老板,这义诊啥时候开始啊?在哪儿啊?”
“......”
人群瞬间躁动起来,不少人簇拥着王媒婆就要往李凯家的方向走。
之前对娄家的鄙夷和愤怒,早就被对义诊的期待取代了。
易平站在人群中,看着这戏剧性的转变,嘴角勾起一抹淡笑。
他没想到娄半城居然把李芳的例子搬了出来,还安排得这么巧妙。
娄半城的目光在人群中扫过,与易平的视线短暂交汇,随即移开,并没有点破他的身份。
有些事,让众人自己发现,比说出来更有说服力。
杜科长这边。
看着瞬间倒戈的人群,心里的火气像被泼了油,烧得更旺。
他知道,今天这事儿算是栽了,不仅没抓到娄半城的把柄,还让他落了个为民着想的好名声。
“娄半城,你别得意!”
他咬着牙说,“这些书和药材,我们得让人检查,要是查出什么问题,照样治你的罪!”
“随便。”
娄半城摊了摊手,一脸坦然,“反正都是为了义诊准备的,身正不怕影子斜。”
“不过要是耽误了轧钢厂的义诊,惹了名怒可别说是我娄家的问题。”
杜科长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狠狠瞪了眼手下:
“你们,仔细把这些书和药材都检查一遍!”
干事们不情不愿地开始收拾。
心里却清楚,这趟算是白来了,别说好处,能不能交差都难说。
常宁一边指挥人搬书,一边偷偷观察着娄晓鹅。
只见她站在人群边缘,目光时不时往某个方向瞟。
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是个穿着棉袄的年轻男人,混在人群里毫不起眼,可娄晓鹅看他的眼神,却带着难以掩饰的依赖。
常宁的眼睛暗了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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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这厂医和娄家还真是关系好。
之前自己就怀疑,跟踪上去没发现什么。
这厂医跟个泥鳅似的,多少人盯着都找不出什么问题。
但越是这样,他越觉得这人有事藏着。
今天这一切,会不会和他有关?
他不动声色地看了眼易平,心里盘算着回去得好好查查。
娄半城看着那些人检查仓库和菜窖,脸上没什么表情,心里却松了口气。
这些书是易平让他他早早就准备好的后路,既是为了响应义诊,也是为了保住娄家。
现在看来,这步棋走对了。
人群渐渐散去,大多往李凯家的方向去了,想亲眼看看李芳是不是真的能走了。
王媒婆走在最前面,嘴里还念叨着:
“要是李芳真好了,以后我也得给她也说门好亲事,这姑娘遭了太多罪了......”
易平混在人群中,慢慢往轧钢厂的方向走。
他知道,娄家的危机暂时解除了,但这只是开始,接下来的路,还得一步步走。
娄晓鹅站在原地,看着易平消失在街角的背影,心里暖暖的。
今天能平安度过,全靠身边这个男人。
只是她没想到,父亲和易平居然早就布了这么多局,看来姜还是老的辣。
“晓鹅,我们回去吧。”
娄妈走过来,脸上带着疲惫,却多了些安心。
娄晓鹅点点头,扶着母亲往家走。
阳光洒在她们身上,带着点初春的暖意。
只要她们一家人在一起,再难的坎,总能迈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