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仓库的铁门被 “哐当” 一声拉开时,铁锈摩擦的刺耳声响让围观的人群瞬间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钉子似的扎向门内,空气里弥漫着贪婪与期待交织的诡异气息。
“都看好了!”
一胖子干事往前跨了一步,故意提高了嗓门,军绿色的制服在人群中格外扎眼。
“这就是娄半城藏赃物的地方!
我们睁大眼睛看看,这些年他到底刮了多少民脂民膏!”
他身后的几个干事早已按捺不住,搓着手往里面冲。
鞋子踩在地上发出 “噔噔” 的响。
仓库内,堆着密密麻麻的麻袋,足有半人高,一个个鼓鼓囊囊的。
“好家伙!这么多!”
仓库外有人低呼一声,眼里闪着光。
“肯定是金条!
不然用得着这么严实?”
“我看像古董!
听说娄家家里以前有人是大官,保不齐藏着宫里的宝贝!”
议论声像潮水似的涌来,夹杂着嫉妒与鄙夷。
娄晓鹅紧紧攥着母亲的手,指节泛白 。
虽然易平昨天跟她说了东西已经被收走,但是她还是紧张,也生气。
气这些人不明真相,张口就来。
而易平的眼睛,看向另一人。
那人穿着一身警服站在人群。
有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易平却觉得很是熟悉。
要是他没猜错的话,这人就是那个戴帽子的男人。
而现在这一切,跟他都脱不了干系。
领头的人听见周围人的议论,显然很满意现在的阵仗,脸上闪过一丝得意。
他冲身后的人使了个眼色。
“打开!给我仔细搜!”
第一个麻袋被刀划破,粗麻布裂开道大口子,露出里面灰褐色的块状物。
一个干事伸手抓了一把,凑到鼻子前闻了闻,眉头瞬间皱成疙瘩。
“这是......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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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药材?”
领头人一愣,厉声喝道。
“不可能!再打开几个!”
干事们手忙脚乱地又划开几个麻袋,里面露出的不是金银珠宝,也不是古董字画。
而是当归、黄芪、党参......全都是最寻常的中药材,带着股淡淡的药香。
人群瞬间炸开了锅。
“咋是草药?”
“这资本家藏草药干啥?难道想炼丹不成?”
“不对啊,肯定是障眼法!值钱的东西藏下面了!”
干事们的脸一阵红一阵白,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他们明明听上面人说,娄家把最值钱的东西都转移到仓库了。
怎么会是这些不值钱的草药?
领头人狠狠瞪了眼仓库的干事:
“给我往深处翻!把底下的麻袋都打开!”
干事们不敢怠慢,踩着麻袋往里面挪。
刀光闪处,麻布破裂的声音此起彼伏。
可不管打开哪个麻袋,里面装的都是中药材。
有的甚至还带着泥土,一看就是刚收上来的新货......
“杜......科,科长......”
一个干事气喘吁吁地跑回来,手里举着个账本。
“这是在麻袋堆里找到的,好像是......药材清单。”
被叫科长的男人姓杜。
一把抢过账本,翻开一看。
上面密密麻麻记着药材的种类和数量,日期就在半个月前。
他的手开始发抖 ,这账本做得天衣无缝,根本挑不出错处。
娄半城站在人群外,看着满仓库的药材,彻底懵了。
要不是他亲眼看见家里那么多东西都搬进仓库,他都觉得自己在做梦。
易平,真给全部搬走了?
怎......怎么可能?
同样不敢置信的还有杜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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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 杜科长突然嘶吼一声,把账本往地上一摔,
“肯定有问题!把所有麻袋都搬出来!
我就不信找不到值钱的东西!”
干事们像疯了似的往外拖麻袋,药材撒了一地。
当归、枸杞、白术混在一起。
药香弥漫在空气里,和人群的汗味、雪地里的寒气搅成一团。
围观的人渐渐没了兴致,议论声也低了下去。
“搞了半天是草药啊......”
“这资本家也太没劲了,
藏点这个至于这么神秘?”
“我看是被吓破胆了,
把值钱的东西早转移了吧?”
娄晓鹅看着满地的药材,心里渐渐踏实下来。
只要这些人找不到东西,也没理由再关着她爸。
接下来,就是处理家里的内贼还有背后之人。
“杜科长,都......都翻完了。”
一个干事满头大汗地汇报,脚边堆着小山似的药材,
“就这些,没别的东西。”
杜科长的脸铁青得像块铁,他盯着空荡荡的仓库,眼里的贪婪渐渐变成了恐慌。
来之前有人拍着胸脯保证,娄家仓库里的东西足够他们哥几个半辈子衣食无忧。
现在却只有一堆不值钱的草药 , 这让他怎么交差?
就在这时,一个佝偻的身影突然从人群里挤出来,是老周。
他凑到杜科长耳边,声音压得极低。
“杜科长,我知道!
这仓库后面有个菜窖!
娄老板以前总往里面放东西,
说不定......说不定值钱的都藏那儿了!”
背后是娄半城要吃人的眼神,但是老周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
要是今天没个结果,他同样是死路一条。
杜科长的眼睛猛地亮了,像抓住了救命稻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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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把揪住老周的胳膊:“你说的是真的?”
“千真万确!”
老周拍着胸脯,脸上堆着谄媚的笑,
“我在娄家干了三十年,啥不知道?
那菜窖深着呢,藏一大堆东西都不成问题!”
娄半城听到这话,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之前他确实起了把东西放进菜窖的意图。
后来还是大晚上易平找过来和他商量了一下,出的放进麻袋注意。
跟老周说的那些也是计划之类。
娄半城闭了闭眼睛......
要不是有易平,老周这是想置他于死地!
“带我们去!” 杜科长厉声下令,眼里又燃起了希望,
“要是真有东西,少不了你的好处!”
老周领着众人往仓库后面走,脚步轻快得不像个快五十的人。
娄晓鹅想阻止,却被母亲死死拉住。
娄妈摇了摇头,眼里满是恐惧 ,这时候任何反抗,都只会招来更重的罪。
易平站在人群外围,看着一行人走向仓库后的矮房,脸上面无表情。
菜窖的门被撬开时,发出声沉闷的响声。
杜科长第一个探头去看,里面黑漆漆的,透着股潮湿的土腥味。
“拿灯来!”
他喊道,声音里带着抑制不住的激动。
一盏马灯被递了过来,昏黄的光线下,菜窖里的景象渐渐清晰 。
里面堆着些破旧的木箱,上面盖着层厚厚的灰,看起来像是很久没动过了。
杜科长的呼吸瞬间急促起来,他冲身后的人挥了挥手:
“下去!给我仔细搜!”
两个干事拿着马灯跳了下去,脚踩在泥土上发出 “噗嗤” 的响。
他们走到木箱前,伸手一拉,箱盖 “吱呀” 一声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