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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不失一个赚钱的法子

作者:懒癌癌癌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阿狗,有什么事,就直说吧。”


    林灵回忆起上午的经历,依旧觉得惊险万分。


    她虽有万全之策,作妖让温和派和激进派互通一气谩骂自己,但也给自己准备了保护的盾,那就是郭老夫子。


    既然始终惶恐不安郭老夫子会批判她,致使之后看她文章的读者骤然减少,不如主动拉拢郭老夫子,让郭老夫子带头赞赏她的文章。


    那她的文章才真正是在镇上盛行,父老乡亲追捧着要看,可不就是小河镇纸贵了。


    不过现在看来想要郭老夫子带头欣赏她的文章并不简单,郭老夫子能屈尊来这里领取她世界的古诗结晶,就已经是极限。


    显然郭老夫子最初气势汹汹来登门拜访时,并不看好她的文章。


    好在过程虽然坎坷,但也顺利地达成想要的目标。


    只是镇抚使今日前来,传出镇上有妖怪的消息,镇上人虽被她仙人所来并不是捉妖的理由安抚,但她自己知道妖怪进入小河镇的消息做不了假。


    毕竟苏宁儿再怎么半吊子,就苏宁儿背后的家族来说,想来法器勘验不会轻易出错。


    且无论苏宁儿那到现在还未曾见过的师傅如何不靠谱,也至少该是一名真正的修士,想来不会随意拿捉妖来祸乱民心,不然这偏远小镇又能给她师傅带来什么好处呢?


    思及此,小河镇内潜伏的妖怪应该不会造成大的伤亡。


    只是这修真界存在妖怪的事情属实,她一个二十一世纪穿越来的普通上班族加码字族又该怎么保护自己呢?


    越想越气,今日如此大的场合,温和派和激进派一边倒的谩骂,到最后都在她的谋略下平稳度过。还有了郭老夫子的助力,对现今修真界文坛的发展更是做出不小的贡献。


    可是这些天道完全不看在眼里,一个子儿的系统金币都不打赏,林灵不得不怀疑,这天道是不是想要白嫖!


    天道想要白嫖,这传出去不就让人耻笑吗?


    真是好厚的脸皮。


    林灵脑内的这些想法瞒不过废物系统,她俩已经吵疯了,林灵重重给废物系统贴上天道走狗的标签。


    两个每一个好货,要是没有系统金币,她就命不久矣。


    不仅如此,她还不能使用牛比哄哄的金手指,这在有妖怪和修士的修真界一样危险,稍不留神就死的透彻。


    那些法术,刀剑无眼,估计林灵她就是死,都不知道自己怎么死的。


    身侧窄剑的重量给予她安全感,她现在虽搞不清楚原主这柄有灵的佩剑想做什么,是否发现原主这副身体已经换了她的灵魂,但至少,这柄窄剑不俗,危急时候也许就是她最后的保命符。


    林灵这样想,心不在焉地瞥去视线,就见得苏宁儿同李青容激动地凑头到阿狗那里,不住发出惊呼,随后小跑拿到她面前,让她看宣纸上的画像。


    宣纸上画着一男一女,皆是穿着仙气飘飘的白衣背手负剑,两人姿态简直师承一门,能明显看出二人该是师徒关系。


    其中男子面容冷峻,清淡狭长的眸子给人无名的威压。


    而女子眉眼上扬,抿唇笑着给人一幅好相处的错觉,细微表情却让人只觉得有着肆意和傲骨。


    林灵看之心脏骤然鼓动,二十一世纪的动漫化和影视化就是把小说里文字间主角所有经历的故事具象化。


    一千个读者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具象化的主角就这么一个,不能满足所有读者对文字的想象,但至少初心该真的是想要还原小说,而不是蹭小说热度,讲诉着另一个完全不沾边的故事。


    现在眼前的一男一女画像几乎与林灵脑内对落无忧和师尊的想象神似度达百分之八十,对于文娱发展远远落后二十一世纪的修真界来说,这百分之八十的神似起点,显然要比预想的高的多。


    不难想其中耗费了多少心血,是真正热爱了解故事里的主角才能做到如此境界。


    林灵从苏宁儿那接过画纸,唤道:“阿狗,你过来下。”


    她指出几点细节,能更彰显落无忧和师尊的脾性,话罢,认真打量起阿狗来。


    “画出仙人故事的灵感,你从何得来?”


    阿狗抬眼,虽是一名乞丐,但眼神坦荡,不躲不闪直直迎上她的视线,张开有些干裂的唇如实道:“这个想法并非我的,是郭白同我说的。”


    郭白,同郭云一样姓郭。


    那次郭白扬言说出名字时,超市内一瞬的寂静,随后镇上人又默契地避之不谈,想来该不是普通人,如果和郭云同是郭老夫子的孙子,那也说得通。


    只是郭老夫子这样德高望重、心系文坛的人,一个孙儿郭云那样傻不愣登,看着就不太聪明的样儿,一个孙儿郭白又被镇上人听之心颤、避之不谈。


    这么想,郭老夫子的背影是不是太过萧瑟了些。


    林灵点头,继而又问:“那这画,可是你亲手画的?是否曾听从他人的指导?”


    阿狗抿唇,轻轻摇头,漆黑的眸子泛起水光。


    林灵大惊,别不是要哭了吧,她难不成说什么很伤人的话了?


    她连忙摸着阿狗的脑袋道:“我相信你,只是你也知道我们这次合作将是镇上,可能不止镇上史无前例的,更是当今现世所史无前例。师尊这个故事又是我在这里的第一部作品,我不想随便糊弄改编,你在画时,可否愿意听从些我合理的建议?”


    “可以,你愿意相信我,我就愿意相信你。”阿狗抿唇点头。


    如此,林灵抬眼望向苏宁儿和李青容,问:“画出师尊这个故事,你们怎么看?”


    苏宁儿上前抱住林灵的胳膊,力道之大,林灵都觉得疼了。


    她越发认为苏宁儿这姑娘表面看着一幅大家闺秀知书识礼的模样,但实际也就是挺跳脱心大的一个丫头,不然也不会想着去捉妖这样危险的事情。


    “我当然愿意啊,文字有文字的无限遐想,作画也有作画的视觉享受,我就是看完了话本故事,都会想要再看一遍他们的,画,本,故事。”苏宁儿从林灵手里拿来画纸,遥想着师尊的画本出世,向后躺进摇椅里一下一下地晃着。


    李青容只淡然吐出:“不失为一个赚钱的法子。”


    林灵正点头,听到李青容的回答不忍笑出声,这人比她还看重银钱,是一个真正的生意人。


    回过神,她道:“阿狗,你的想法很好,我现在只有一个问题要问,你相信师尊这个话本故事能大火吗?”


    今日来超市的读者大家都有目共睹,看着不比往常激进派逊色半分,加上温和派,今日超市来的绝大多数人都是在骂风鸣。


    也就是骂她了,没想到阿狗竟然会这时候找她谈生意,谈的还是这种史无前例的画本生意,她都说不上是感动,还是心疼阿狗脑袋别是坏了。


    阿狗眸色渐变成不解:“当然能大火,落无忧和师尊的感情是我从未见闻的。”


    “啊?”苏宁儿坐起,迟疑道:“他是不是,嗯,他真的能画好师尊这个故事吗?今日前堂的读者那架势,他怎么如此肯定,确定没……"


    李青容不禁抬眼打量阿狗,林灵从阿狗面上看出同好基友聊剧情的影子,竟然有种被阿狗看透师尊后续故事发展的错觉。


    一阵战栗地摇了摇脑袋,不再多说其它,只道:“你回去的这段时间,先把故事中出场的几个人物图纸画出来,画本的事情慢慢来,也不急一时,最近风波比较大。”


    说着她有点不好意思,一想到搅弄风波的罪魁祸首就是她自己,她莫名觉得一阵心虚起来。


    阿狗点头,作势就要离开,李青容冷不丁出声:“你作画总要毛笔和宣纸,夜晚作画也需烛火,这些你怎么办?”


    林灵想要拍自己的脑壳,这会心里激动,倒是忘记阿狗是一名乞丐,连作画该有的基本环境恐怕都没有,而阿狗竟然什么也不说,那他怎么作画啊?


    “要不,我这里有空出的屋子,不如阿狗你在我这里暂且住下吧。”


    李青容冷眸扫了过去:“你就这么喜欢收留外人?”


    林灵心道她当然不是喜欢收留外人,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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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瞅着李青容冷冽的眸子冻得说不出话。


    想来她什么也没有,就是当初新手大礼包折算的银子买下这铺子带着的后院足够大,屋子里也就只有桌子、椅子和床,别的贵重物品那是一个没有。


    要是能作为员工宿舍,让员工白天黑夜加班加点地给她干活,好像也算那空着的屋子能物尽其用。


    只是这话听来怎么那么像剥削的老板,林灵自认为她的初心还是想要为阿狗提供环境好方便作画,那老板的陋习她是半点也不会,她自己就是一个悲催的打工人啊。


    林灵正和李青容对峙,那边传来了声音。


    “白兄……”阿狗顿一下:“就是郭白,他愿意收留我去他那作画,他说纸和笔他那里多的是。”


    李青容没应声,林灵也算没了担忧,自是放阿狗离开。


    随后林灵转头打探起郭白的事情:“青容,你可知郭白他家是做什么的?”


    “郭白?”苏宁儿疑惑地探头:“郭白怎么了?”


    林灵这会儿口渴,端起茶盏抿口茶水,李青容已启唇道:“郭白是郭老夫子的孙子。”


    苏宁儿:“为什么总是说郭老夫子,郭白他爹呢?”


    这话可不能随便说,真的很容易触发亡者剧情,林灵正感慨,果然听得郭白的双亲不在镇上,生死未知。


    ……这还好,死了的话那就是真没了,只要没传来死讯,亲近之人总还是有些盼头。


    原来镇上曾出现过一个满身剑伤、命不久矣的女子,镇上人不知这陌生女子的底细,哪敢随便救助。


    郭老夫子于心不忍,便把这昏迷不醒的女子搬上板车拉回家,还专门请来大夫看望。


    好在这女子伤的虽重,但身子骨好,还没到见阎王的时候,从鬼门关走上一遭,在郭老夫子家休整俩月,还给郭家延续了两个男丁。


    据说那段时间不分昼夜,总是能听到郭老夫子抽儿子的声音,那声音大的比那过年街口待杀的猪叫的都大。


    好在那救回的女子顺利生下两个男娃,可把郭老夫子高兴的不再抽儿子,他那读书不成器的儿子才得以照顾辛苦生下孩子的娘子。


    孩子满月酒时,郭老夫子置办了几大桌酒席,请来街坊邻里吃饭。


    这才知道郭老夫子他那儿子啊,原来是讨到媳妇了,还是郭老夫子当初救回来的那女子,这成为当时镇上的一件美谈。


    每每看到那郭老夫子手忙脚乱照顾两个白胖小子,而他儿子和儿媳忙家中里外,街坊邻里都笑着打趣这对年轻的夫妇。


    那女子就会羞红了脸埋进她丈夫身前,而他那柔弱多病的丈夫也被养的长了些肉,有时还能帮着自家娘子砍柴搬米。


    要说,那女子最初浑身是血的出现在镇子上时,她们还真吓了一跳。


    一个柔弱女子何故遭人这样下死手啊,而这女子昏死过去,身前还抱着一把染血的长剑。


    心念这女子该不会是杀手,又或是邪门歪道之人,弄成这副样子难不成是遭正派人追杀?


    只是一年,两年,三年……这名女子同镇子上的父老乡亲间混个熟快,街坊邻里也摸清楚这女子的脾性。


    这女子容易害羞、心软,见人总是抿唇拘谨地笑着,还很轻易听信骗子的话。


    她丈夫一没注意,她稍不留神就被骗子骗去了银子,事后还总是不语笑着,下次该帮人依旧还帮人,当然绝大多数时候就是被骗勒。


    她力气大,砍柴搬米这种累活不在话下,甚至郭老一个清廉的夫子那茅草小院,都是她给人做工干重活翻新的。


    郭老夫子向来看不惯他那读书不成器的儿子,对那人傻善心的儿媳更是心绪复杂,只是这样的日子过下来愈是有了盼头。


    他那两个白胖的孙儿啊,会背诗了!


    但这样街坊邻里都羡慕的好景不长,郭老夫子的儿子在一个平常的日子里留下一封书信,就和他媳妇走了。


    这一走就走了十多年,郭老夫子亲手养大两个孙儿,他的儿子和儿媳还没有回家看过他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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