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敌国送来了皇子做质子,想换取十年的安稳啊”“听说那个皇子长得还挺美呢”“真的吗?”“哎呀,能骗你吗”路边的百姓聚集在一堆议论着,突然有人说道:“让一让让一让!都别挤了!圣上命将军来押走敌国送来的质子,尔等闲人不得挡路!”他边说着边驱赶围在街道上的百姓给后面骑着马的周于渡开路,周于渡在醉林楼大门前翻身下了马,走了进去,楼里的老鸨立刻迎了上来周于渡看着笑得一脸褶子的老女人远了一步,默默退后一步,问道:“敌国送来的质子在哪,皇上命我来押他去我将军府”老鸨看他离自己远了点也没和他接触,只是将手向楼上指了指说道:“在二楼呢,将军且随我来”后伸手做了个请的手势,然后走在前面带起了路,周于渡跟着她上了楼,然后路过一间间房,到了最里面的房间门口,停了脚步,将门推开,里面正坐着一个正在喝茶的少年人,那少年听见脚步声,抬眸看了一眼,放下了茶杯,笑着问道:“怎么?看我是孤身一人来的你们褚国,准备在这杀了我?”老鸨听了立马不高兴了,凶神恶煞地说道:“这可是大将军!在战场上打败了你们的周大将军!你怎么说话的?是想被割了舌头吗!”“好了,你先出去吧,我一会就把他带走”“是,将军”
房里,周于渡问他:“你叫什么名字?是你们国家要彻底败落了吗?才送你来求和…”“我姓翟名书墨,是翟国的小皇子,还有,我的国很好,他们也不是派我来求和的,他们只是怕我在皇宫中太闷,对我的身体不好,怕我的病更重,所以让我换个环境透透气”翟书墨带着怒气地打断周于渡,本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因为生气变得更加惨白,周于渡刚想说点什么,翟书墨就疯狂地咳嗽了起来,像是要把肺咳出来似的,周于渡默默闭嘴,并且在翟书墨咳完后递上了水,翟书墨一手挥开,周于渡手里的茶杯掉到了地上,碎了,这动静引来了一直候在门口偷听的老鸨,她一把推开门,看见了地上的茶杯碎片,正要发作,却看见周于渡不慌不忙的从袖口掏出了一锭银子放在桌上,周于渡说道:“不小心摔碎了你的茶杯,对不住,这是茶杯钱”老鸨看见银子瞬间眉开眼笑,过来拿上银子就急忙出去了,在周于渡和老鸨对话的时间,翟书墨已经重新倒了一杯茶喝,他边喝边打量这个侮辱他翟国的人,然后放下茶杯,“我知道你是来押我走的,但如果你还敢侮辱翟国,我就是死在这,我也不可能和你走”“你很嚣张啊?不过我认为,你自尽的速度不会比我押住你的速度快”说完,周于渡将翟书墨的手反压到身后,拿出怀中的麻绳把他绑了个结实,确定他不能挣开了以后,押着他出了房
周于渡押着翟书墨下了楼,看见醉林楼外围了不少人在探头探脑,那群人看见周于渡押着一个还算好看,年纪也不大的少年准备出来,就轰然作鸟兽散了,顿时外面没了几个人,周于渡把翟书墨推进了马车,对护卫吩咐道:“好好看着他,要是让他跑了或者死了,就不是我拿你们是问了,是皇上要砍你们的脑袋了”“是,将军!”翟书墨看着马车帘子落下后开始了挣扎,可惜周于渡是个习武的,很会绑人,而且手劲也大,绑的他觉得快喘不上气了,而另一边周于渡和他们吩咐完后就骑上了前面的马,一夹马肚子让马走了起来,后面的马车赶忙跟上。马车里的翟书墨感受到马车动了后又开始挣扎,可惜挣扎了一路,都到了将军府门口了也没挣开,绳子只是松了一点,让他从喘不过气的边缘缓过来了一点,马车的帘子又被撩开,是将军府常见的护卫,他们把翟书墨抬出来,带到了一个周边明面和暗里都有不少人的屋子里,给他解了绳子就出去了,过了一会给他端来了饭菜,然后出了屋子隐入暗处
过了一会房门被推开,是周于锦,她听说哥哥押了敌国质子回来,长的还不赖,于是来看看,翟书墨看着突然出现的少女并不打算理,就自顾自吃着饭,可周于锦是个闲不住的,她看翟书墨不理她,也不生气,只是安静地看着他吃,翟书墨被盯得心里有些发毛,开口问了一句:“敢问姑娘有何事,若无事便出去吧,我一会要休息”“啊我没事我没事,我就是想问问你叫什么名字”“姓翟名书墨,姑娘无事便走吧,我要休息了”翟书墨将碗放下,看着周于锦,周于锦回道:“翟书墨?这个名字真好听,你要休息那我就先走了”说完周于锦便起身出门,顺便把门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