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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我想要个孩子

作者:黄壳鸡蛋本书字数:K更新时间:
    “嗯,”余见抒应了声,倒跟稀松平常似的,冲他摇了摇手,还狡黠地一眨眼问他,“来偷袭呀?”


    "过来。"


    她一抬手,林奚因当然就被招过去了。


    然而他只是上前了几步,踌躇了片刻,到底没吭声,显然并不擅长接这种俏皮话。


    余见抒不恼反笑,轻声说:“再过来一点。”


    除了这位妻主,断然没有别人敢对林奚因这样随意支使,然而只需要她用浅浮的口吻那么唤上一声,像吹起一片羽毛似的,林奚因就飘飘然飞过去了。


    “砰!”


    余见抒长臂一伸,拉着人一拽,就倒翻过来,把林奚因摁在床上。


    林奚因猝不及防的,只能仰面看着她,至少呼吸是急促了些。


    余见抒一手俯撑在他脸侧,观察他的神情,歪了歪脑袋问:“就没什么话想说的吗?”


    像是被这一声惊了似的,林奚因立刻侧过脸,抬起手臂用手背挡住眉骨,视线无聚焦地落在床角边晦暗的一隅上,避免与她对视。


    像是闷着嗓子似的,林奚因低声说:“饭……已经好了。”


    “是你亲手做的?”余见抒毫不客气地扯开他的手臂,压在他头顶心正上方,“遮着眼睛做什么,怕我非礼你?”


    倒是也不反抗。


    “没,”林奚因躲无可躲,只能垂眸,温驯地陈述说,“您是妻主,您可以对我做任何你想做的事。”


    “这种时候倒是乖巧。”


    比起在英大对「Beta简殊」那个干脆利落的过肩摔,林奚因现在简直可以称之为羞怯。


    余见抒慢慢俯低了身,靠近,再靠近一点。


    直到林奚因感受到她温热的呼吸,闭上了眼,心脏的跳动声怎么也藏不住。


    砰咚,砰咚……


    "……"


    在被触碰到的那一瞬间,林奚因浑身都条件反射地轻轻颤了一下。


    没有强势的吻,没有意料之中的粗暴行径,林奚因额前细碎的刘海被掀开,额头被一只手掌盖住。


    倒不如是说,余见抒细细抚摸他一下,从眉骨到面颊。


    她的指腹是很柔软的,摁压时却富有力度,就这样滑过林奚因微凉的肌肤,与其说是在欣赏清冷的艺术品,不如说是在忖度什么。


    小一阵子,林奚因听到她开口说:“你……有长过痘吗?”


    “……”


    屋子里是极安静的,偶尔刮起一阵窗外的湖风,有细微的唰唰声。


    林奚因愣怔着,为他在那几个呼吸之间的自作多情的误会感到羞愧,稍显尴尬地摇了摇头。


    余见抒再问:“一次也没有?”


    林奚因莫名:“一次也没有。”


    他看余见抒直起腰背,挺着上半身,双腿屈膝还跪在自己的腰侧,那种居高临下的笼罩感反而愈发强烈。


    “嗐。”余见抒挠了挠头,丧了兴致似的爬起来。


    她要下床离开了,林奚因身上空落落的,心里一慌,赶紧去拉住她的手腕。


    “怎么,不是说吃东西吗?”余见抒低头俯视他。


    “您……那里……”林奚因犹豫了一阵,不知道怎么措辞才好。


    幸好四下光线昏暗,遮掩了他红透的耳朵。


    林奚因垂眸,道歉说:“是我表现得不够好。”


    余见抒顺势一觑。


    Alpha的X欲旺盛,刚醒过来都会这样。


    她睡裤鼓着个包,林奚因仰卧起来,隆起的挂件刚好只隔了十公分,差点怼在男O的脸上。


    嘿嘿。


    “怎么会呢?”


    余见抒坏笑,手掌控住林奚因的后脑勺,像提裤子似的把那一张英俊的脸推过来,后臀肌发力往前挺了挺。


    这实在是一个极其羞辱的姿势。


    不光是肢体语言,她的衣摆、枕头、被褥,处处都是她信息素的味道,那股凌冽的酒精味,刺得林奚因膝盖发麻。


    林奚因紧咬的牙关松懈了,慢慢地,他的嘴唇微微张开,头颅顺着余见抒摁压的方向往前。


    像是要去舔舐什么,或者只是刚好用牙尖咬到了她睡裤上垂落的一根棉质系带,正要解开。


    直到贴近到仅有一张纸那么薄的距离的时候,余见抒一掐他的下巴,把林奚因的脸抬起来。


    “哈——”余见抒恶趣味地逗他,“这么馋的啊?”


    “哗。”


    林奚因立刻一下子满面充血,他像受惊了的兔子似的弹起来,撑着床下地要跑开。


    “哎,”余见抒反手把他拉回来,拽进怀里,“说你两句情|趣话而已,动静那么大……不是刚才说的,让我想对你做什么就做什么的嘛?”


    林奚因都用上“您”的称呼了,这是一贯Omega对Alpha的尊称,余见抒还当他想陪她玩一阵,没想到那么不禁逗。


    “不是……我……”林奚因犹豫着想解释,但又仪式难以措辞。


    解释什么,解释人前言辞冷峻、不近人情的林教授,在此刻却低眉顺眼地想帮她口?又因为刚才被妻主虚晃一招没能口上,所以才感到羞愤和失落吗?


    “别老说些拒绝的话,”余见抒哄孩子似的亲了他脸颊一口,“咱俩是夫妻,你见过谁对妻主一口一个‘不’字的?”


    林奚因被她的温存迷惑了片刻,诚恳地说:“抱歉,我不会再这样了。”


    “不会怎么?”余见抒诱导地问,同时加快语速。


    林奚因答:“不会拒绝您。”


    余见抒问:“哪怕很羞耻?”


    林奚因点头:“嗯。”


    余见抒笑了:“光‘嗯’可没意思,要抬头,睁大眼睛,好好看着我说。”


    林奚因深呼吸,照做,与她对视:“哪怕很羞耻。”


    “对,”余见抒嘬了他一口,“这不挺会来事儿的嘛。”


    林奚因的鼻翼间嗅到了愈发浓郁的信息素香味,像是妻主对她应许的奖励似的。


    他不得不感谢余见英学长,两人结婚三年,才终于第一次有了这样独处的机会,他的Alpha妻主甚至在这一刻温存地与他调情。


    然而,失望就在下一刻。


    余见抒趁着两人热络起来,有意无意地问:“那一会儿,等吃完饭……给我转点儿钱行不?”


    林奚因难得被焐热的心,瞬间如坠冰窟。


    林奚因后退半步,拉开距离,去酒柜的吧台边倒了杯水。


    “又走啊?”


    余见抒跟在他身后,快步逼近,然后上半身前倾,先一个接吻,将林奚因嘴里的清水渡走,咽下去,与此同时一手将玻璃杯夺走,又自己灌了半杯。


    林奚因被她这幅脸皮厚厚、连吃带拿的样子弄得没脾气了,定定地看着她。


    “你也渴啊?怎么不吭声?”


    余见抒讨好地帮他重新倒了一杯,见林奚因不接,她干脆原样照旧,自己先含了一口,再亲吻渡进他的嘴里。


    生气没事儿呀,只要人给搂搂抱抱,嘴子还能给照亲,那就说明气得还不够,顶多算使小性子。


    林奚因被灌水灌得舌头都麻了,到最后,他分不清是在被强迫喝水,还是在被裹挟着跟妻主接吻。


    他甚至有些控制不住自己,与她唇舌交缠,怀着好奇的心思去舔舐余见抒的牙,那颗她在嬉皮笑脸的时候经常龇出来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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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颗小虎牙,尖锐地刺进他后颈的腺体管。


    “够了。”林奚因终于不再冷战,气喘吁吁地喊了停,把玻璃杯接过来握住。


    两人这样长时间、深入的舌吻,或许还是第一次。


    林奚因原本是在气恼,之后完全被胡搅蛮缠着带进了她的节奏里,简直毫无招架之力。


    她到底从哪里学来的,那么多调情的小花招。


    “不是说不准备再拒绝我了嘛?”余见抒反倒委屈起来,身为罪魁祸首,毫无反省的意思。


    男人的薄唇都被她嘬红了,偏偏说不出什么重话来,被她憋得没法,只好低声说:“你只是想要钱而已。”


    “是啊,”余见抒坦然地摊了摊手,直视他,“我想要钱,我会直接明说。那你想要什么?”


    林奚因沉默了,渐渐思索起来。


    “先吃饭吧,”余见抒没兴趣等他想明白,只是轻轻一拍男O的臀部,随性地往外走说,“等填饱肚子再说。”


    *


    Alpha生来就有很强的掌控欲,而Omega又有极其猛烈的顺服冲动。


    刚才闹了这么一遭,林奚因完全被她牵着鼻子走。


    他被压在床上,抬起手臂想挡住眼睛,余见抒偏偏就把他两臂向上拉,扣在头上,逼迫他直视他。


    他感到耻辱,想逃避离开,余见抒就硬拽着他,拉到怀里,揉到最近的距离不撒手。


    就连他喝杯水,都不能凭自己的意志吞咽,余见抒非要嘴对嘴地渡让。


    林奚因所有的惶惑、不知所措,在这些时刻都完全消失了,一扫而空,只剩下足够的安全感。


    不需要前思后量,不需要战战兢兢地在乎自己表现得如何,他唯一要做的就是面对她,她会将他的脑海填满,充盈着一切霸道的情绪享受。


    哪怕在此刻也是。


    餐厅里,林奚因一手捧着碗,一手握着瓷勺,立在桌子旁给余见抒盛汤。


    「Alpha见抒」这具身体也饿了大半天了,余见抒胃口大开,每盘菜都夹了上好几筷子,吃得稀里哗啦,边吃边夸厨子。


    “手艺真不错啊。”


    三菜一汤,荤素小炒菜,凉拌菜,再来一道三鲜汤,清淡了点儿,却恰当好处,满足了Alpha挑剔的味蕾。


    余见抒拍了拍鼓囊囊的小肚子,撑着桌面站起来,刚扶了扶腰杆,眼前就端来一杯温热的百香果茶。


    真是太贴心了。


    林奚因伺候得那么好,偏偏余见抒还琢磨着怎么从他手里挖到钱,然后溜之大吉,这时候都有点儿不好意思了。


    余见抒端起果茶,仰头刚喝了一口,就听身侧的男O幽幽地说:“我想要个孩子。”


    “咕咚——”余见抒把果茶一口吞下去,膈得喉咙都疼了。


    林奚因像是深思熟虑过了,坚定地说:“只属于你和我,是我给你生的。”


    “咳咳,”余见抒讪笑了起来,糊弄道,“那啥,医生不都说了,我不是杀精杀卵了嘛?”


    生理功能倒强健得很,该硬就梆硬,不如说是旺盛得太过了,以至于好几任床伴都承受不住。


    “所以我会一直盯着你,戒烟戒酒,早睡早起,”林奚因神情认真地说,“你想要钱,我会给你。在我怀孕之前,你愿意做几次,我就给几万。”


    当林奚因嘴里吐出“盯”这个字眼的时候,余见抒头皮都发麻了,好像被一条潜伏着的毒蛇挑中了的猎物似的,后脊梁骨发凉。


    余见抒挠了挠头,乍然一说:“那我不成卖的了吗?”


    她的唧虽然库库能干,但被婚内Omega提出交易,还把劲儿使在挣钱上,总感觉有些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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