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宁公主嘴角一抽,几乎周遭的温度,都骤减了数度。
“陈俊,若是你能在三日后的绝对大会上,祝本公主夺魁,那倒也行。”
“绝对大会?”
陈俊摸了摸鼻子,实锤了,这才是建宁公主的真实目的。
“公主,实不相瞒,你的话让本世子难以相信啊。”
话落,建宁公主的眸子中露出一股冷意,俏丽发白,小心翼翼的将两条纤细雪白的腿侧向陈俊。
“只能...先给你看...看。”
陈俊笑了,这腿跟小丫比起来...倒是有过之而无不及,我得发明黑丝,让这些女人都狠狠的穿上。
望着陈俊近呼病态般的笑容,建宁公主脸上浮现一抹绯红,心中羞愤不已,“你还要看多久?”
“公主,实不相瞒,本世子除了诗词略懂一二,在绝对,算数,圆周等等上面都大有造诣。”
陈俊摇头一笑。
“此话当真?”
建宁公主脸色狂变。
她擅长诗词,故只能考考陈俊关于这方面的内容,可如今,陈俊却说在绝对,算数,圆周等等上面都大有造诣,如何不让人震惊。
“看来,三日后的绝对大会,你是很有信心?”
“自然,公主听好了,我出一绝对,这大乾无人可解。”陈俊负手而立,笑着道,“寂寞寒窗空守寡。”
“寂寞寒窗空守寡?”
虽然只有短短的七个字,却让得建宁公主心中掀起了惊涛骇浪,绝对虽不是她的长项,但好歹懂些皮毛。
这对子难点就在于偏旁。
反正她是对不出来的。
此刻,她对陈俊充满信心,甚至伸出手拍了拍陈俊的肩膀,“陈俊,三日后,本公主等着你来...”
就在这时,街道上,突然有着几道熟悉的身影掠来。
为首的正是乾皇的心腹太监,文风。
只见得他满头大汗,面色惊恐:“公主殿下,终于找到您了,王太医说嫔妃娘娘快不行了,您快去看看吧。”
“什么?”
建宁公主一脸惊容,连忙跟着文风而去,留下陈俊一人原地懵逼。
“嫔妃娘娘?好像是建宁公主的生母...”
陈俊略作思索,连忙跟了上去。
临近皇宫,正好碰见了魏索。
一见到陈俊,魏索就跳了起来,激动道:“陈兄好久不见。”
“你来这里干嘛?我听人说,你跟公主幽会去了...”
魏索凑到陈俊耳边,嘿嘿一笑。
陈俊郁闷道:“什么幽会,在路上,那文公公突然出现,说嫔妃娘娘快不行了,建宁公主就走了。”
“那不是正常嘛,乾皇可是很宠嫔妃娘娘的,只是嫔妃娘娘体弱多病,生下建宁公主后,身子就更差了。”
魏索摇了摇头,似是在感叹美人迟暮。
“带路,我去瞅瞅。”
魏索脸色一苦,“陈兄,你踏马胆子是真大啊,那可是后宫,咱们进去不是送头吗?”
陈俊摆了摆手:“建宁公主在,还怕什么,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可经常偷偷去后....”
“打住啊,行吧,看在咱们兄弟一场...”
魏索委屈的像个小媳妇一样。
他就喜欢去后宫偷窥那些宫女,娘娘洗澡什么的,这说出去,可是要掉脑袋的。
见状,陈俊上前一步,拍了拍魏索的肩膀,小声道:“魏索兄,不怕,这次我让你光明正大的看,而且还让他们心甘情愿。”
“真的?”
魏索眼睛亮了。
“好歹兄弟一场,我会骗你?”陈俊一脸严肃,不容置疑的样子,“魏索兄,我只是不知道怎么进去而已。”
魏索仔细思索了一番,能让那些宫女,娘娘光明正大的洗澡给自己看?
慢慢地,他的眼睛红了,脸也红了,一咬牙心一横。
“走,我带你走小道。”
“这就对了。”
一路上,魏索心情激动,健步如飞。
陈俊一路上差点破口大骂,到了地方,已是累得气喘吁吁。
不过,他让魏索暂时潜伏在外面,等他的消息。
未央宫内,乾皇和建宁公主满脸愁容的看着床上躺着的嫔妃娘娘,见陈俊来了,两人同时露出一脸诧异。
乾皇怒斥道:“陈俊?你怎么进来的?这是你该来的地方?”
建宁公主连忙打圆场,“父皇,是我让陈俊来的。”
“胡闹。”
乾皇说完也不再言语,盯着嫔妃娘娘又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陈俊松了一口气,似乎早有预料一般,同时侧目朝着床上看去,顿时就愣住了,脑子里就浮现出一个词。
风韵犹存!
嫔妃娘娘双眸紧闭,时不时发出两声轻咳...
透过厚厚的被子仍能看出身材玲珑的曲线,也难怪魏索有这种癖好...
乾皇沉声道:“王太医,嫔妃娘娘情况如何了?”
王太医长得有些猥琐,此刻正不停摸着胡须,叹息道:“陛下,情况不容乐观,刚才微臣还以为娘娘挺不住了,幸好上苍庇佑,这一次算是扛过来了。”
“可这病要彻底治愈,还得再行观察。”
乾皇仰天长叹,“二十余年了,朕的爱妃何辜啊!”
许久,他无力摇摇头,“建宁,走吧,让你母后先安心休息...”
“我不,我要在这里等母后醒来。”
乾皇看向建宁,又看向不远处的陈俊,无奈叹了口气:“罢了,你们愿意多留一阵,就留下吧,朕还有要事。”
说完,乾皇一甩龙袍离开了。
建宁公主这才将美眸投向陈俊,莲步微移,轻声道:“陈俊,你来这里干嘛?”
“公主,实不相瞒,本世子在医术一道上也颇有见解。”
陈俊回过神来,轻声道。
堂堂21世纪的医学生,好歹也有两把刷子。
“什么?”
建宁公主一脸震惊。
陈俊还懂医术?
“公主,且先让我知晓娘娘得了什么病。”
说完,他走到王太医面前:“敢问这位太医,娘娘究竟得的什么病?”
王太医听见陈俊闻言,迟疑道:“这位大人是?”
“镇国公之孙,陈俊。”
听到陈俊二字,王太医眼中露出不屑的神色,轻描淡写道:“原来是陈世子,你还懂医术?倒是奇了怪了。”
陈俊当即一愣,没有反应过来。
原主的名声这么臭,看来要改变世人对自己的看法,任重道远。
“本世子问你话,你就答,少说废话,治个病,这么久都没治好,不是废物是什么?你在装什么?”
王太医怎么都没想到陈俊态度如此强硬,当即一软,吓得颤颤巍巍道:“是死热症!”
“死热症?”
陈俊瞪圆了眼睛,拎着王太医的领子,怒喝道:“有死热症这种病吗?”
“都说了你不懂,这病怪得很,当年娘娘被蚊虫叮咬后,便成了这般模样,哎呀,你放开我。”
被蚊虫叮咬?
发热!
陈俊瞳孔一缩,顿时大怒:“好你个庸医,这么多年是怎么在宫里混下去的?这踏马明明是肺疾,你却说是死热症?难怪这么多年都治不好。”
“你是铁了心的乱用药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