帐内烛影摇曳,氤氲着热意。
傅觉止方才没尽兴,昭南便在水下。
可他又久久不到,昭南不乐意了,又被他托着腰从水里起身,放去了榻上细看。
过了几日,昭南红肿已消,只是今夜晚宴在即,明日也还需出游,傅觉止便俯身,用唇讨他欢心。
榻上光影朦胧,两道身影互相依靠。
昭南身子蜷缩,受不住了,一脚踩在傅觉止肩头,随后又被温和地舒展,一点情面没留。
他觉得爽快,眼尾催出泪水。
傅觉止知道他受不住,便起身撤开,指尖流连,薄唇不断蹭过昭南湿润的眼尾,哄着人。
昭南蜷着身体藏进他怀里,抽着气,终于放松下来。
傅觉止揽过他,察觉到湿温,才用鼻尖抵着昭南的面颊软肉低笑。
“乖乖舒服了。
昭南抿着唇,伏在傅觉止颈间喘息平复。
后背上的大手在安抚轻拍,他微散的目光触及到傅觉止。
昭南耳根泛着红,肌肤被傅觉止涂得润了,红唇张合。
“你也……快来呀……
傅觉止动作从容。
他时间久,过了好一会儿,待昭南被惹得难受了,才起身。
扶着抵住昭南的小珠,不停溅落。
雪白起伏,顺着漂亮的肌理坠下。
好似泌出的汁。
帐内本就暖软,昭南额角沁出些许薄汗,感觉到傅觉止愈烧愈烈。
他有些要不起了,便悄悄侧过身,背对着傅觉止,慢慢吞吞地递出一只手。
“我不要了……
昭南越说越觉得委屈,好似那时邀请傅觉止,只是自己一时鬼迷心窍。
他吸了吸鼻子,闷闷地自暴自弃:“手给你吧,腿不给用了……
傅觉止闻言略微垂眸。
他俯身,指腹追过去,将水抹了个均匀,哑声失笑:“夫君哪个都不用了。
昭南绯红的耳尖动了动。
随后乖顺地转过头,眸底还带着爽极的水意,看向傅觉止,小声道:“哦。
帐内萦绕着潮气,傅觉止梳理他微乱的青丝,唤人又叫了热水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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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帏垂着屏风后人影绰约。
太监的问安声落下水声淅沥室内又盈满了水汽。
众人退去昭南再次被镇北王亲身伺候着沐浴。
他散漫地靠在傅觉止肩上指尖玩着他颈侧的湿发神色倦懒。
门外忽地响起了叩门声。
外面有侍从送水入内福海便知晓里间的两位主子完事。
此时缓步上前压低声音
镇北王在遐北地位尊崇这种群臣宴饮之事必得他亲临示下方能开宴。
傅觉止洗净昭南的身子指尖抚过他沾满水珠的手臂:“本王与王妃已知。”
福海仍没有退下似是还有话要说。
他顿了片刻又低声道:“王爷天候转寒宫里已经在准备了。”
昭南听见了忽地福至心灵。
他侧首望进了傅觉止垂眸看过来的漆黑目光中。
于是放轻了声音问:“是要对陛下动手了吗?”
昭南以前听过傅觉止示下。
待李修然殡天镇北王以摄政之名光明正大重返阙京。
所以这宫里的准备必然关乎李修然的生死。
如今福海来报便是傅觉止已经替皇帝定好了死期。
帐外的福海禀报完已经自觉退了下去。
傅觉止取过软帕轻轻拭在昭南的右手臂弯。
他应:“是。”
肌肤上传来温热的触感昭南不太明白他为何一直留在那处。
许是因为他今日玩得太过傅觉止要替他舒缓肌肉。
水流坠下的声音清碎他凑上去吻了吻傅觉止的唇笑得温吞:“那我们是快要回去了吗?”
“快了。”
傅觉止俯身迁就昭南让他这番动作不用费力。
随后目光垂下黑眸便落在昭南的右臂上。
他指腹捏着那处肌肉松缓视线停留望着曲泽穴上的一道细小伤疤沉默良久。
昭南张开唇亲他得到了温柔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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唇珠被轻轻地吮着他的手臂也被捞起一点一点托稳缓而又缓地贴在身前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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颊边。
傅觉止从昭南唇里退开几分。
他道:“团团。”
“夫君有悔。”
昭南平复了略微急促的呼吸,不太明白地仰脸看他。
眼中不解:“悔什么?”
傅觉止低头,以唇吻过昭南的右手臂弯。
唇下的触感略有不平,是昭南取蛊时留下的痕迹。
也是再也无法完好愈合如初的肌肤。
他悔。
悔自己没能早前了结李修然。
他早已忘记君臣相知,忠君体国,二十余年学习恪守的纲常道义,如今也再不在心中。
李修然死期已定,可傅觉止在悔没能亲身剖他咽喉。
更悔让昭南因此与他,吃了一次又一次苦,跋涉了一次又一次的长路。
傅觉止将昭南的手臂护在掌心。
随后牵着唇角笑了笑:“夫君后悔的事……有许多。”
皆因昭南而起。
可他不愿让昭南听见,发现,不愿让他察觉沉重,心生负担。
只道:“这次回京,路途遥远,天寒地冷。”
昭南敏锐,听出了傅觉止话里深藏的痛楚与疼意。
他嘿嘿笑了笑,面上的酒窝浮现出来,又被傅觉止俯首吮了吮。
“我不怕远,也不怕冷。”
昭南眯着眼,享受傅觉止对他的亲密,随后又道:“你若是怕路途孤寒,我在路上一直陪着你,够不够呀。”
傅觉止眉眼霎时带上笑意。
他心中的阴冷仅因一句话就散了个干净。
好似照进了一束阳光,热切明烈,终年执着,在身后一直追着他。
直至云开雾散,满目光明。
昭南的耳垂被咬住,乖顺地眨了眨眼,慢吞吞地挪过去让他亲。
傅觉止见状,闷笑声也落下,餍足莞尔。
“夫君有团团,便是万般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