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人府接了十阿哥后,几位阿哥直奔早就定好的酒楼为十阿哥庆贺。
席间十阿哥胤俄不解的问道:“九哥怎么了?一直不说话,被关宗人府的又不是他!”
失魂落魄的九阿哥双眼放空,说不出的沮丧。
八阿哥和十四阿哥无奈相视一笑,胤禩转移话题,给胤俄夹起一块肘子:“十弟,这阵子委屈你了,这天香楼的水晶肘子不是你最喜欢吃吗?快多吃点!”
胤俄美滋滋的吃掉肘子:“好吃!你们都不知道我在宗人府过得什么鸟日子!”
“什么鸟?”九阿哥胤禟像是被什么触发了,如梦初醒般望向胤俄,胤俄正大吃大嚼,伸长了脖子咽下口中食物:“什么什么鸟?”
胤禩实在看不下去了:“好了,九弟啊,晚点我叫人去珍宝阁给你新买一只,成吗?”
胤俄瞪着眼睛,听十四阿哥给他科普小鸟事件,奈何他其实知道的也不多,于是他重点描述了自己见到的场景,说那鸟捕了只知了猴给九哥,九哥把那怪叫的玩意撇了,那鸟就说它要回家了。
九阿哥不满的打断十四阿哥的描述:“什么那鸟,那鸟的,那是我的小凤凰!十弟,你不知道,我的小凤凰只有这么点大,但是可贴心了……”
十四阿哥看着九阿哥的比划:“九哥,真贴心会抓只蝉吓你吗?”
九阿哥坚决维护小鸟的名声:“它那是吓唬吗?它是给我送东西!”
十阿哥一边吃一边听八卦:“我算是听明白了,那鸟……”
他看着九阿哥幽怨的眼神,连忙改口:“九哥的小凤凰,小凤凰行了吧?就是它突然说自己要回家了,就走了是吗?你怎么也不拿笼子装好?”
九阿哥脸色很差:“我之前也没拴着它,都是我到那它跟着去哪,它翅膀又受了伤,也飞不远。后来福晋瞧我喜欢,就送了我一条细链,能拴住它的小脚,它也没挣扎,但是最近两天它忽然怎么也不肯被拴着了……”
“爷看上的鸟,只能是爷家的!”九阿哥一拍桌面:“等回去我就找画师,画了像满京城去找!爷有的是钱!”
十四阿哥实在不能理解他这种行径,摇着头吐槽:“前阵子也有一个养鸟养魔怔的,看来珍宝阁最近挣了不少银子……”
八阿哥胤禩一时抓住了一缕思绪:“是了!前阵子听说四哥府里养了只会说话的雀儿,也很聪明,父皇都开口了,四哥也不肯割爱……”
“老四能养什么通人性的东西,他自个儿都不通人性!”九阿哥不客气的吐槽:“当面我都懒得喊他一声四哥!”
“哼,凭他也配和我九哥养一样的鸟?”十阿哥一想到他最近一阵遭的晦气,立马无脑站队。
十四阿哥只一味的吃东西,装作嘴巴很忙的样子,八阿哥笑着摇头:“九弟十弟,怎么说他也是我们哥哥,你们俩就是说话太直了,这叫我怎么放心你们?”
九阿哥饮下一杯清酒:“八哥,照我说你就是人太好了,总把一切都往想的好,老四的奸猾实在是非人类,你看看,为了讨好父皇,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就是,丧心病狂!连爷说抓就抓了!”十阿哥气哼哼道。
十四阿哥喝了一口酒,啧,这酒度数也不深啊,怎么哥哥们都跟失了智似得,十哥被关进宗人府,不是父皇的旨意吗?
八阿哥也没提醒,反而一脸愁绪:“十弟总算是出来了,可是大哥还在宗人府关着呢,他一时糊涂犯了大错,如今叫惠妃娘娘担心的食不下咽,哎……”
十阿哥嘟囔着:“大哥这事不好办,我看皇阿玛没那么快消气。”
九阿哥走神中,八阿哥便看向十四阿哥,十四阿哥正举着汤匙和豆腐羹大战,半天都舀不起来,看得着急。
有随侍小跑着进来贴耳汇报,八阿哥点了点头,立刻对三个弟弟道:“皇阿玛今天连十三弟也放出来了!看来大哥的事有戏!我如今刚封了亲王,风头太盛,皇阿玛那边你们谁开个头?我来殿后。”
——
四阿哥回府前转道去珍宝阁取鸟,他记不太清前头养的那个福福是什么毛色,只觉得这只很像,简直一模一样,而且还很聪明。
实在是西配殿这些天过于消沉了,胤禛想要是自己最喜欢的那只小狗没了,自己也会伤心的。
且他听说前阵子皇阿玛把他那宝贝海东青都叫出来了,就为了哄福惠开心,这么对比,他这个做阿玛的确实不够贴心。
岂料一回府他就得知十三弟出宗人府了,还一出来就赶到了他府上!
四阿哥当即一扫晦气之色,连今天被叫去乾清宫受得一肚子气都忽略了,只剩开心了。
他甚至还想,爷这是因祸得福咯!
鸟也没空送了,就叫随侍把鸟送去西配殿:“给侧福晋说,这是爷给她选的新福福,以后可别为福福伤心了。”
原本珍宝阁那边准备了好几只,胤禛感觉它们都蛮可爱的,但是呆呆的,这只是他一眼瞧上的。
珍宝阁起初不肯卖,推辞说这只不聪明。
那鸟石破天惊道:“你说你爹呢?”
伙计敢怒不敢言:“爷您瞧瞧,这种脏口的鸟我们也不敢卖啊,怕扫了贵人们的雅兴。”
胤禛却起了兴致:“你真的听得懂我说话吗?”
那鸟后爪挠痒痒:“你真的听得懂我说话吗?”
胤禛一愣:“哎,就要这只了!这只像福福!”
伙计臊眉耷眼:“爷,这只,这只不卖……”
“为什么?挂在这里的不都是卖的吗?爷要是非要这只呢?”
雍王府的随侍掏出银票,随时准备着。
伙计有苦难言,犹豫了片刻道:“那您等几天,我们准备准备。”
之前王府采买的人过来说要买只同他们主人原来养的那只一样的鸟,还说那鸟多么的擅人言,能模仿,还亲人。
珍宝阁:我们卖的鸟我们还不清楚吗?我们自个儿都不敢这么吹,怕贵人们来砸招牌……
那种猴精猴精的也不敢卖啊。
珍宝阁长工伙计都知道,他们有只鸟,卖一百回,都会自己飞回来……这本是一本万利的买卖,但搁河西那一片已经名声臭了,于是这鸟被送到京城来养老了。
天子脚下,他们可不敢整这一出,但架不住这鸟闲得发慌,又关不住,于是它会过一阵就选一家把自己卖了,过一阵厌烦了再回来……
不巧,这只神奇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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鸟就是前头年侧福晋跑路的第一只鸟儿。
这回伙计得知买家是雍王府,苦劝不得,连忙上报了掌柜的,到了取鸟这天,他们妄图拿一只新鸟替换。
四阿哥还说这鸟不如上回看的时候活泼了呢,伙计干笑:“最近教它说吉祥话,可能是累着了,歇歇就好了。”
四阿哥也没多想,拎起笼子就回府了。
现在,他把鸟递给随侍就赶往书房去,随侍一路小跑拎着鸟去了西配殿。
随侍兴高采烈的进了西配殿:“年侧福晋吉祥!这是我们爷给您……”
他举着笼子,看着年侧附近肩膀上那只,一时忍不住揉了揉眼睛:“咦……”
两只鸟,狭路相逢。
年侧福晋本来还沉浸在福福回来的喜悦中,一时也有点傻眼:“这是哪来的?”
笼中鸟滴溜溜的转着眼珠子:“我是福福啊!”
肩膀上的小鸟迅速炸毛:“我才是福福!”
“侧福晋,我是你心爱的福福啊!”笼中鸟用委屈巴巴的音色说。
肩膀上的小鸟跳着脚说:“胡说,胡说!”
随侍也傻眼了:“年侧福晋,这是爷刚从珍宝阁给您买的……”
年侧福晋松了一口气:“啊?我说呢……”
福福气的炸成一颗毛球,笼中鸟戏精上身:“我是福福啊!”
说着话,只听咔哒一声,那鸟打开了鸟笼子,一头撞过来,学着福福挤在了年侧福晋的另一边肩膀。
福福哪里受得了这气,跳过去捍卫主人肩膀的自主权,结果就是两只鸟打的鸟毛乱飞,难舍难分。
等虞衡他们三赶过来的时候,两只小鸟已经吵累了,年侧福晋从喜悦变成了惊恐,在她苦劝不能的情况下,她伸出手要求它们俩分别停在一只手上:“这两只鸟,都说自己是福福……”
年侧福晋连忙说:“今天我在屋里听忍冬弹琴,窗外忽然有声音,嬷嬷打开窗,一只福福飞了进来……”
“是我飞了进来!”两只鸟一起喊。
年侧福晋头疼道:“反正飞来了一只,围着我一顿亲热,我不敢相信是福福,就问它,它说它好想我哇……然后长顺就过来送鸟,说是你阿玛在珍宝阁新买的,但那鸟一来……”
等年侧福晋简短的描述完事情经过,三小只都瞪大眼睛张着小嘴巴:“哇!”
兆惠张大嘴巴:“两只福福?能不能给我一只!”
自然挨了虞衡一计绵绵拳。
黛玉看来看去,一脸好奇,虞衡一时觉得魔幻,宛如真假美猴王那场戏。
两只鸟本来就长得像,又唱双簧似得一起说话,于是除了觉得吵,基本听不到任何有效信息。
虞衡问了几个问题,也觉得棘手,这俩异口同声的回答一样的答案,简直像两个复制版本。
虞衡大喊一声:“停,我知道你们听得懂!你们一个一个说,她是谁?”
他指着林妹妹。
一个说“林姑娘!”
另一个犹豫了一下,说:“林姑娘天下第一可爱……”
虞衡跳起来,举起鸟儿宣布道:“这只是福福!”
另一只歪着头,陷入思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