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交汇之下,热血的氛围突然变得暧昧。
岑西淮知道自己不该这般失礼地盯着新婚妻子,明明还在不合适的场合,却想亲她,想抱她,想和她做。
像个情窦初开的愣头青。
白炽灯光之下,他的眼神犹如夜间漆黑的海平面,只需往里轻轻投掷一颗石子,就能在顷刻间将她淹没。
手掌下是温热的腹肌,许清雾有些不自在起来,羞赧道:“还打不打啊?”
岑西淮没回答她的问题,而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露出的锁骨肌肤:“痕迹都消了?”
昨天亲得厉害时,她衣领微乱,他还看见还有浅浅的痕迹。
怎么一夜之间全没了?
许清雾低头一看,出这么多汗,遮瑕膏居然还好好的。
“小玥送了我两支遮瑕膏,效果不错吧?”
“确实。”
拜托,现在不是能讨论遮瑕膏的情况……
许清雾将话题拉回正轨:“要不别打了吧?”
“不打了。”岑西淮松开她的手站起来,再伸手将她拉起,“有单独淋浴间,可以简单冲洗一下。”
“好。”
两人清理干净,舒舒爽爽的出来,岑西淮才看到谢应给他发的微信,有一台很急的手术。
那个时间点,他正在教许清雾。
俱乐部不在闹市区,再加上今晚酒吧一条街有热闹看,这边儿都没什么人。
很安静。
两人并肩往车位走。
“清雾。”
“嗯?”
“今晚不回沈家好不好?”
岑西淮声音低沉,他觉得他现在就像诱哄女同学夜不归宿的坏男人。
不回沈家?许清雾疑惑地问:“可是…不是说婚礼前我们不能住一起吗?”
“我们去开房,两间。”
“开房干什么?”
“做,行吗?”
许清雾也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天真少女,她自然不会傻到再问岑西淮,做,是做什么?
成年男女,夫妻之间,还能做什么。
许清雾眼底有犹豫,如果是平日但凡她有一丁点犹豫他都不会勉强她。
好几天没有过,连接吻都只有一次,离婚礼还有三天…
今天他不想做人了。
想要和她一起,很想。
许清雾委婉拒绝:“我身上还有痕迹,今天做的话新的痕迹来不及退,穿婚纱不好看。”
“我保证不留下痕迹,可以吗?”
“妈那边也没法交代……”
“我给妈打电话。”
岑西淮难得有这么坚持的时候,许清雾其实也有一点想,这几天她都睡不踏实,不知道是因为身边少了一个人,还是婚前焦虑犯了。
见她态度松动,岑西淮给沈母打电话,说许清雾因为聚会累了在酒店住下,今晚不回家。
沈母嘱咐他们不能住一起,岑西淮做了保证,这才同意。
离这最近的就是华京酒店,岑西淮直接开车过去。
进大厅时,不时有员工认出岑西淮来,目不斜视礼貌和他打招呼。
在自家酒店开房,许清雾觉得好怪。
他们明明是夫妻,现在却像将要偷吃的情人。
进了电梯,许清雾和岑西淮说:“下次我们别来这儿了,他们都认识你。”
“好,下次我们去别家酒店开房。”
好吧,这更奇怪了。
像在做坏事。
上次Muse慈善晚宴,许清雾跟岑西淮来过这儿,她方向感还不错,这次显得轻车熟路。
门刚一关上,岑西淮手臂一伸将她捞起抵在门上,仰着头和她接吻。
唇齿相交,舌尖缠绕,她因为害怕掉下去而紧紧抱住他的脖颈。
这画面有点似曾相识。
可平时他们很少有这样放纵的时候,甚至还没进门呢,就已经在急着接吻。
“还记得喝醉那一晚吗?”
“哪次?”
她喝醉还不止一次两次。
“生日那天,你错喝了徐晏礼没来得及喝的酒。”岑西淮抱着她边走边说,“我给你解鞋带,你说我吻技差要我多练。”
真的假的?
她一点都不记得了,只对后面的疯狂有点印象。
“那种鞋真的很难解开,你好急,后来我特意上网学习了一下,以防万一又遇上那种情况。”
“我急着干什么?”许清雾很会抓重点。
岑西淮眼神幽深:“亲我。”
“你乱讲吧!”许清雾脸色绯红,不肯相信。
“好吧,那是我急着亲你。”
并没有好到哪里去。
“我不想听了,我都不记得,无法分辨你说的真话假话。”
“我们知知长大了。”
“什么啊?”
“知道提防坏男人了。”
说话间,岑西淮已经抱着她走到沙发上,将她放到自己大腿上。
“我要开始了?”
“你直接来。”许清雾羞得闭上眼。
得到她的首肯,暗紫色的高定礼服,在他手中变成了破烂。
许清雾从他密密麻麻的亲吻中抬头:“岑西淮,我觉得你这个习惯很不好。”
“嗯?”
“撕衣服,都好贵呢。”
“抱歉,下次注意,我继续了?”
“还有这个习惯也不好,你总是要问我。”每次听到,她都会很害羞。
“抱歉,下次不问了。”
说完,他径直吻上来。
如疾风般强势,她毫无招架之力。
……
结束时,岑西淮将她抱进浴室。
“我还没有卸妆…”
许清雾从浴缸中艰难爬起来,偷懒不卸妆万一闷痘,婚礼就不好看了。
“我帮你卸,教我。”
虽然是岑西淮的私人总套,但他已婚的消息整个集团都知道,自然配备了卸妆用具。
岑西淮拿过卸妆乳按照她提前教的方法在她脸上打圈。
他手指很轻柔,许清雾舒服得快眯起眼来。
脸卸完,她还记着身上防汗的遮瑕膏:“剩下的我自己来吧。”
岑西淮疑惑:“还有哪儿?”
“别问了。”她脸和唇都是红润润的。
岑西淮将卸妆乳给她,许清雾接过开始揉脖子、肩部和前胸。
这动作在他看来,有点像在……
岑西淮面不改色地移开眼睛,耳朵有点烫。
清洗完毕后,岑西淮将她抱回床上,他俯下身来。
许清雾以为他又想,连忙推搡他,语气是不自觉的撒娇:“真的不可以了…我好累呀。”
一个轻如羽毛的吻落在她额头。
岑西淮的声音在昏暗灯光下格外温柔:“是晚安吻,老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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