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会的武装力量、新伊甸、深渊重工等可选择的合作方在此时列成了一串清单,后方则是报价。
大致扫一眼价格...
还真没带来多大的压力。
现在商会干的不是无本买卖就是垄断的生意,每一分每一秒都是海量的诡币进账,花这点小钱实在算不了什么。
但是在行动之前,还有一件事需要搞清楚了。
“我就奇了怪了,你们的教官是自杀了吗?”
秦凡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他目测那只毛绒羊得有灭城级的实力,手段更是诡异多端,没道理不明不白就死了。
【新伊甸:那些天使有古怪!有很大的古怪!如果有的选,最明智的就是不应该和它们进行战斗!】
【新伊甸:我们最擅长的是应对精神污染与模因污染,这种动真格的战斗实在是弱势...】
【新伊甸:总之无论如何,你的人还活着,这是个好消息。】
...
【深渊重工:老板,我们擅长战斗,有的是战斗单位...】
【猛鬼武装:怎么说?怎么说?哈哈哈,还得是老朋友我吧?贵就是好吗?不见得吧?】
【铁幕联防:就是说专业的事交给专业的人,个人安保我们说第一,就没人讲第二。】
【恶魔王子:我这有的是不死不灭的大魔,你给我捐点零花钱...我就给它们也派去...】
......
秦凡看着毛遂自荐的诸位观众,拳头一捏——
“小孩子才做选择,我全都要!”
瞬间,合同订单雪片般飞到诸位合作方的面前。
当看到商会出价的时候,各家的话事人无不目瞪口呆,当扬拍案接活儿。
几道影子出现,由虚转实。
“老板!”刘涛带着队员们出现。
一道巨影出现在他们身后,玩具泰坦到位。
天空引擎轰鸣起来,炮艇到位。
...
“BOSS,我们到了。”一道机械音响起,“保护您员工安全的任务就交给我们。”
一群看起来很恶心的机器人出现。
它们全身大多数机械结构,但元件之间彼此连接的不是电路,而是类似粘菌一样五颜六色的真菌。
铁幕联防!
...
呼哧——
沉闷厚重的喘息响起。
数道几乎与玩具泰坦差不多大小的人型黑影出现。
他们一言不发,身披纯黑色重甲,手中提着巨锤,铁塔一般静静矗立。
这群家伙全身上下没有一丁点皮肤裸露在外,甚至头盔上眼睛鼻子和嘴的位置都没有开口!
【深渊重工:这是恐惧战士,它们不会说话,但是完全服从您的一切命令,您只管使唤就是。】
深渊重工!
...
一支与刘涛装备差不多的小队出现。
熟悉的人熟悉的配置,大盾、突击、狙击...
熟悉的遥控天使,熟悉的玩具泰坦...
轰——!!!
在它们身后,一道小山般的巨影落地。
模样与玩具泰坦有七分像,但仅是其肩头的巨炮就有玩具泰坦那么大。
【猛鬼武装:您给得实在太多了,就算这次用不上这泰坦,也让它打个三炮五炮让您听个响!】
猛鬼武装!
...
一群臊眉耷眼的吸血鬼也来了,一阵点头哈腰后躲到了一旁。
一群红皮的恶魔也来了,一个个挠头抓屁股,也默不作声躲到了一旁。
一些杂鱼!
...
秦凡深吸口气,缓缓露出笑容。
这才是兴师问罪的正确方式。
“凯撒,去。”秦凡摆摆手,“带它们算账去,最好能把那群混蛋活捉,我倒要看看他们脑子里是不是有屎。”
凯撒精神振奋,抬手敬个礼,随后便带着大部队浩浩荡荡离开。
“老板,我们保护您。”刘涛打算带人留下,贴身保护。
“没这个必要,你们也跟着去,我这还有点情况没搞明白。”秦凡摆手。
“那这个您拿着。”刘涛递来一个战地指挥终端,“无人机会把战扬全局战况投送到这里。”
“好极了,那么全体都有!立刻开始行动,我的人少一根毫毛,就休想结尾款!”秦凡大手一挥,救援行动便立刻开始。
...
“呼——希望一切顺利。”大部队走远,这小院总算是恢复了平静。
“太强了哥,我就说跟着你干没错,太猛了,早知道上次副本结束就跟你干了。”良子抱拳拱手,恨不得马上跪下磕几个。
“咦?你俩在这里啊?不是听故事吗?怎么听一半就走了呢?”突然,一道苍老的声音响起。
小屋门被打开,老头探出头,困惑看着秦凡与良子。
秦凡与良子对视一眼,随后一齐扑了上去。
...
“奶奶的,这老不正经的,说!你刚才去哪了!”秦凡一边拉绳子把老头捆在树上,一边龇牙咧嘴吓唬他。
“就是!老实交代!不然把你切了块,卤着卷大饼吃!”良子口水直流...怎么看都像是在说真心话。
连牵发小人也骑在牵发老人身上,将其牢牢按在地上不得动弹。
“有没有天理啊!恩将仇报啊!”老头一边挣扎,一边嚷嚷,“我还纳闷你们去哪里了呢!正说得好好的,人就不见了!”
“这么说的话...”秦凡思索起来。
如果老头的消失是由外界变化引起,那么这个变化会是什么?
老头消失不到一分钟后,凯撒就出现了,那么是不是可以认为...
!
秦凡觉得脑中灵光一现,拉起良子就走。
“别走啊,哎?给我解开啊!要走也给我松绑好不好啊!”老头绝望大喊,却没得到理会。
拉着良子原路返回,一直走到白石城废墟之外才停下。
“你这是要...?”良子有所猜测。
“嗯,刚才的异象可能与在这里的人数或在这里是什么人有关,我需要确认一下。”秦凡点点头,“你先待在这里,等我消息。”
...
再次回到小屋前,只在树下找到了一圈松松垮垮的绳套,老头已经不翼而飞。
扭头一看,小屋门大敞开着,一具风干的尸骸坐在一把椅子上,手中则捧着那本厚重的笔记。
两把空椅子摆在他的对面,中间则是那个熟悉的石盘,而盘中水果早已腐朽干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