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妾身的夫君是吏部侍郎,品级虽不高,却掌握着官员升迁考核的实权!他在朝中影响力不小,有许多实权将领在身后巴结!这一份,是他可以影响的将领名单!”
“等到大师举事之时,我必对他晓之以情,动之以理,让他相信大师才是真命天子!”
“他在朝中,官声虽高,但在家里却事事都听我的,我叫他往东,他不敢往西!”
苏解语一边说,一边跪坐在刘铭身边,故意俯身,将一份名单呈上,衣领微敞,露出一段雪白的脖颈和若隐若现的沟壑,眼神灼灼地看着刘铭。
“靠啊!一样的动作,一样的表情神态,就是换了一张脸!”
“还有那露得不多不少的嗨丝腿!果然是从一个培训班学出来的!”
刘铭伸手去接名单,苏解语恰到好处地嘤咛一声,栽倒在了刘铭怀里,随即妙目放电,狠狠地勾住了刘铭。
若有若无的BGM不知又在何处响了起来。
“你的眼眸装满了时间……”
“你的身后拥故事成篇……”
“大师明辩妙语,妾身……妾身对大师仰慕已久……”
“啊,女施主,我们不能如此!”
刘铭一狠心推开了苏解语。
“大师,这是为何?难道……难道大师是嫌弃我并非完璧?”
“其实大师有所不知!妾身虽已成婚三年,但仍是处子之身啊!”
“嗯?”
刘铭再次懵逼。
“这个比刚才那个还多了一年!居然成婚三年还是完璧!这科学吗?回答我!”
“我大夏文武百官这是怎么了?怎么没有一个能捅破自己家的那层窗户纸的?”
只听苏解语脸都不红地解释道:
“是这样的……大师,我与吏部侍郎的婚配,只是为了应对双方父母之命而假装成婚,婚礼之前,我们二人已立下君子契约,写明双方无夫妻之实!一旦时机到了,便可一拍两散,各觅良缘!”
刘铭抬眼看向天花板,只见《倾城心声被偷听,她被权臣宠翻天》的弹幕区果然也炸了。
【靠啊!我刚被白霓裳大宝贝恶心疯了,想2倍速二刷一下苏解语大宝贝洗洗眼,结果苏解语大宝贝这部剧的最后一集,怎么也变成了这样?】
【你家侍郎哥哥真应该偷听一下你这一刻的心声!让他知道知道,你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还能什么样,无非就是跟白霓裳一个样。】
【呵呵,现在大家知道,女频剧经典的“成婚三年,我还是处子之身”是怎么一回事儿了吧?真是人生如戏,全靠演技啊!】
“好吧!气氛都烘到这儿了,你还能让本大师怎么样呢?”
10倍速的BGM又欢快地响了起来。
“你的眼眸装满了时间……”
“你的身后拥故事成篇……”
【叮!】
【检测到宿主征服了因果对象苏解语!】
【奖励宿主积分:500分!】
【宿主的体力、耐力、精力、内力、敏捷获得一定提升。】
一阵熟悉的澎湃至极的力量充斥了刘铭的五肢百骸。
“啊!!!!!”
伴随着一声心碎的怒吼,包间的门又被人踢开了,这次来的人正是吏部侍郎。
“夫君,我错了夫君,你听我解释……”
“我亲眼所见,你是自己主动勾搭的广智大师!这还能有假?苏解语呀苏解语,我真想不到,我独宠你一人,立誓终身不纳二色,你竟然是这样对我的!”
吏部侍郎不会武功,一个大逼兜过去没扇着苏解语,干脆像女人一样连抓带咬,很快,苏解语头发散乱,脸上也多了几道血印子。
“哎呀,你看这事儿整的,真不好意思……
她刚才跟我说,你们俩是假结婚,碰到自己心仪的,就可以一拍两散。我不知道你信没信,反而当时贫僧是信了,要不贫僧也不能……”
刘铭尴尬地搓着手,想劝架又怕溅自己一身。
吏部侍郎简直要疯了。
“苏解语!你为了攀附广智,竟然说这样的瞎话来编排我!”
“你还记得我们成婚时的誓言吗?你就不怕满嘴瞎话,天打雷劈吗?”
苏解语也懵了。
“我没有……”
至于没有什么,她也编不出来了。
“夫君,你听我解释……”
“大师,你也听我解释……”
“不用解释了,离婚!我回去就写休书!”
吏部侍郎恶狠狠地看了刘铭易容成的广智一眼,终究还是不敢得罪,铁青着脸拂袖而去。苏解语也眼泪汪汪地拉着他的袖子,两人一路撒巴着下了楼。
“啊,这又是一位愿意为我编故事的哈集美!她的表情太诚恳了,要不是我能看到系统面板,几乎就要被她诚恳的表情骗去了!”
“张无忌她妈还在追杀我,果然是越美丽的哈集美越会骗人啊!”
“有请下一位集美!”
五分钟后,只听包间门声响动,柳扶风如弱柳扶风一般走了进来。
一切如同排练好的一样,恰到好处的敛衽露腿,丝滑到极致的假摔。
这一刻,罗本、内马尔和郜林灵魂附体!
“大师,其实我还是……”
刘铭此时已经会抢答了。
“阿弥陀佛,贫僧不嫌弃你不是完璧之身,你就不用跟贫僧扯那臭氧层子了!”
柳扶风嘤咛一声,顿时满面通红,手足无措。
她本来还准备了一大套说辞。
比如大婚之时,外敌入侵,他的夫君兵部侍郎奉旨出征,她在家苦等三年,三年后夫君却带回一个平妻。
再比如,她与兵部侍郎是被强逼成婚,并无感情,婚前签订“约法三章”,婚后夫君住在别院,两人互不干涉。
又比如,她是替嫁进入的侍郎府,需要保全清白以图日后脱身。因此大婚之夜,她用金簪抵在自己的喉咙上说:“你敢碰我,明日我会让天下皆知,兵部侍郎夫人死于新婚之夜!”
嗯,还是最后一个听起来比较带劲,一定能够打动隐帝……
“嗯?”
但是,柳扶风说什么也没想到,广智大师竟然说,他并不在意自己不是完璧之身?
柳扶风不由得嘤咛一声,泪珠盈盈地说:
“大师,您说得是真的?”
刘铭竖起耳朵一听。
这兵部侍郎不知有啥事儿耽误了,竟然这会儿还没上二楼。
得,那贫僧就先跟你唠十贯钱的臭氧层子吧!
刘铭拈花微笑道:
“当然是真的,呵呵……”
“你们这些集美似乎总觉得男人非常在乎女人的贞操。”
“但是实际上,男人根本不在乎女人跟自己之前的那些事儿。”
“男人担心的是,你跟了我之后,会不会背叛我,会不会让我蒙在鼓里,给别的男人养孩子。这才是男人眼中的贞操。”
“男人在乎的是以后,而不是从前。男人更在乎的是忠诚和厮守一生。”
“而在这方世界,老拿什么贞操啊、手帕血迹啊、守宫砂啊什么的来说事儿的,恰恰是你们这些哈集美啊!”
“而哈集美们拿这件事儿来说事儿,无非是为了更好地议价。”
“有哪个男子会在乎,一扇终年不见天日的窗户有没有糊窗户纸呢?”
“集美们以为男人在乎这层窗户纸,这简直是滑天下之大稽!”
“我们男子在乎的无非是,我把我拥有的一切都给了你,你可不要背叛我,否则我就没有活路了。”
“至于有人说,贞操应该进博物馆,跟杀人的凶器摆在一块,还说贞操这东西,在这方世界能杀人,那我只能说‘呵呵’两个字。”
“强暴的事件在这方世界当然有,但在大牢里,强奸犯都是待遇最低,最受到鄙视的。可以说,所有男子都是鄙夷这种事的。”
“可是你们集美的每一个宫斗宅斗故事,都不少了下迷药、春药、迷春药,让浑身长癞疮的乞丐去玷污另一个集美。而你们这些集美啊,还个个看得津津有味!这说明了什么?”
“所以说,在这方世界,对女性进行荡妇羞辱,而且还要公开处刑的,不正是你们这些集美吗?”
“你们如此想方设法,想要搞掉敌对集美的贞操,这不正说明只有你们自己才在乎这层窗户纸,并且给它赋予了镶金镶钻般的意义吗?”
“在这方世界,觉得一个女人失了贞操就不能活的,不恰恰是你们这些哈集美?”
“你们这些哈集美啊,一上来就是成婚三年了,但还是处子之身!玩儿呢?这不明摆着告诉大家,你也知道自己干啥啥不行,吃啥啥没够,嘛本事没有,浑身上下唯一值得拿出来说的,就是这张窗户纸吗?”
“这种行为,简直恶臭不堪!”
“这就好比你在公开场合脱苦茶子,而且大声高喊‘快来看啊!我有贞操!’”
“所以说啊,这层窗户纸明明是肉做的,是你们自己非要给它赋予镶金镶钻的意义!”
“那位哲人只有一句话说得对,贞操,它确实什么都不是!”
“但是,可惜她骂错了对象,因为恰恰只有男人,才会这么想!”
“而所有强调成婚三年还是处子之身的集美们,其实都是在大喊——快来看呀!我有一张镶钻的窗户纸!而除此之外,我一无所有,且臭不可闻!”
“没错,这种说辞,就是臭不可闻!本质上就是无能还贪婪的体现!貌似站在道德高地,实际上还不如我的两个朋友——清儿和婉儿!”
“因为,清儿和婉儿她们靠劳动挣钱,亲不肖想靠那张窗户纸,空手套白狼,嫁豪门当主母!”
“跟清儿婉儿相比,拿这件事说事的哈集美,才更像出来卖的!才更臭不可闻!”
“幸亏你没这么说,要不然本隐帝也是绝对不会独宠你的!”